第十八章 芽的變化
由於‘芽’的研究停滯不前,張佐不敢對這根獨苗進行過多的實驗,所以張佐就將‘芽’放在培養液中,隨身攜帶著。
在大蛇丸這裏神經必須時刻繃緊,所以自己在這裏沒有向根傳遞消息,張佐隻好每天修煉,自己在封印術方麵已經沒有什麽進步的空間,團藏之前給張佐的卷軸上的封印術已經全部學會了,其中有兩種張佐十分看重的封印術。
契約封印和四象封印是卷軸上張佐最看重的術,四象封印張佐在任務開始之前就學會了,隻不過學的太著急隻是能使用而已,現在終於有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封印的原理。
契約封印是當初四代火影封使用的,用來封印通靈獸和契約者的聯係,當初就是這個封印打斷了九尾和帶土之間的聯係,四代才能逐個擊破。張佐也認為這兩種封印術是最實用的,一個封印尾獸,一個打斷通靈獸。
至於其他的封印術張佐也看了看,其中就有張佐之後要學的虎視眈彈,當張佐看完後也實驗了一兩次,不過沒有成功張佐也就沒有繼續修煉。轉而去開發自己的血繼限界,畢竟也算是有血繼限界的人,不使用的話有點浪費。
“啊啊啊,不想在修煉了,我想去外麵轉轉,好無聊啊!”張佐在自己的小屋子裏發著牢騷。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出去了,成天在地底下做實驗,修煉,吃飯,上廁所,睡覺就是這幾種還要關注大蛇丸的心情,害怕他在一個煩躁就把自己宰了。
而且張佐的任務是溝通團藏和大蛇丸,現在團藏根本沒有聯係大蛇丸。所以張佐現在的處境有點尷尬還有一點,呃,有一點多餘。
張佐發完牢騷,自己又知道自己不可能輕易出去,索性自己將胸口的分化封印解開最近封印中儲存的查克拉快滿了,雖然自己的分身在時刻的控製著一尾分身防止尾獸查克拉侵蝕封印的術式,不過如果查克拉溢滿了,還是會對封印術式造成破壞。
如果術式壞了,尾獸查克拉流入體內身體可能會排斥,甚至變異。畢竟自己的血繼限界就是山中風在查看自己記憶時,破壞了封印尾獸查克拉的術式導致查克拉泄漏在大腦裏,又在自己極度恐懼下才激發的。
張佐看著一個小小的一尾漸漸成型,正準備使用卷軸封印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忍具包中傳出一絲微弱的查克拉,一種很獨特的查克拉,但肯定不是人類發出的查克拉。張佐摸了摸,掏出了一堆的東西,有手裏劍,由之前使用過的藥劑,還有卷軸,以及一個試管。
這個試管裏麵裝著培養液,培養液裏泡著正是張佐辛苦培養的‘芽’,而發出查克拉的就是這個不到指甲大的種子以及米粒大小的小芽。張佐把試管打開,嚐試著將它靠近一尾分身。
果然,這個小芽在靠近一尾分身後發出一絲很微弱的查克拉,“哎,這是怎麽回事?”張佐輕聲說道。自己先將周圍布上結界,防止有人打擾,主要是不要被人發現一尾。一切都設置好後,張佐控製著一尾分身靠近著‘芽’。
不過,讓張佐吃驚地是一尾分身竟然傳出一種抗拒的情緒,一時間張佐以為自己失去對一尾的控製,不過張佐仔細感知自己的陰陽遁分身,“還在控製之中,不過這股情緒是怎麽回事?是本能嗎?”張佐有心不在控製一尾分身靠近,這可是張佐的報命底牌,容不得半點的意外。
不過,張佐想了想,又看了看那個小芽,“應該不能有什麽傷害吧?”張佐想到。於是強行控製著一尾靠近‘芽’,一尾分身抓著試管,可是沒有什麽事情發生,隻不過分身傳來想要遠離它的情緒。張佐皺眉,沒有什麽思路。
忽然,張佐想到如果把查克拉注入試管中會發生什麽?於是又強行克服一尾分身的不配合,將一尾的查克拉注入其中。在龐大的查克拉的傾注下,這個小小的芽開始成長,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
當張佐感覺一尾分身的查克拉消耗過量後直接控製著一尾分身停止釋放查克拉,不過這個芽,不,現在應該說是幼苗伸出的根直接紮入一尾分身中,張佐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下意識就要打開分化封印想把一尾封印體內。
封印打開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和那顆怪異的幼苗爭奪力量,兩股力量勢均力敵,正當張佐和它爭執的時候,拿住幼苗直接和一尾分身被封印吸入張佐體內。在張佐發懵的時候,一股劇烈的疼痛從靈魂上傳來。
好像有什麽東西紮入張佐的體內,張佐連忙檢查身體並沒有什麽異狀,沒有想象的樹根從體內伸出來。不對,我的分身,我的分身還和一尾在一起,剛才那種刺入身體的感覺,是我的分身傳來的。我,我,我這是做了什麽?
手欠啊!我為什麽要把一尾的查克拉注入那個該死植物的試管裏,我都做了什麽?我在哪?一瞬間張佐有以為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術。張佐狠狠地給自己一個耳光,很疼,這不是夢!
哎呀,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做錯了什麽?張佐正在發懵,一股劇痛從胸口傳來,噗,張佐的分化封印被這個該死的幼苗打破,伸出來的根須強行的擠入血管之中。
難以想象的疼痛一瞬間占據張佐的大腦,然後張佐就昏了。失去了意識的張佐,沒能察覺到這株植物探出的根係不斷地吸收張佐的查克拉,而且這種根係也在融入張佐的身體。
張佐在體內辛辛苦苦刻畫的分化封印被植物根係不斷破壞,當所有的封印都破壞後,植物的根係也全布滿在張佐的體內。四肢,大腦,脊骨的血管的根係結合在一起,相互糾纏,相互交換甚至張佐的細小血管和植物的根係末端連接在一起。
當張佐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實驗室的手術台上,手腳都被綁住。張佐心裏緊張,因為大蛇丸正在手術台的旁邊,一臉的冷笑,蛇一樣的瞳孔不斷的打量著張佐,不時會伸出紫色的長舌頭舔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