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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糟心的雀兒

  如今麵前的人就躺在他的懷裏,他不得不懷疑這個小孩就是現在的芷白,要不然哪裏的人是不肯能來到這裏,而且還幾次三番的保護芷白。


  芷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癢癢的,然後一個翻身就爬了起來,混亂的抓著自己身邊的杯子。“滿上,滿上,我還要喝。”


  雲亦把手上的葉子扔到一邊,換了個位置把酒杯放在了芷白的手裏。“你這是多久沒有酒喝了,你在獸族皇宮裏麵,那貴妃和你的關係那麽好,怎麽會少了你的酒水。”


  他這是在試探,麵前的人已經醉了,這也是他今日在這裏等著芷白的目的,要弄清楚為何一個上屆的丫鬟,會來這裏保護一邊下屆的女子,說什麽情義深厚,這些是不可信的,畢竟相對於那些人而言,在這裏是侮辱身份的事情。


  芷白把酒杯搖搖晃晃的送到嘴邊,一直在倒酒,可是一滴都沒有落入嘴裏,她有些氣惱的把酒杯翻轉,然後使勁的搖晃。


  “貴妃娘娘隻是和我性質相投而已,並且我在獸族隻是一個客人,怎麽可以一天找人要酒喝。”


  “真的隻是興致相投而已?”雲亦把正在抓著酒缸狂飲的人扶著坐正,然後把酒缸從女子的手上拉了下來。


  “還給我,我還沒有喝夠呢。”


  懷裏的人四處亂動,就是要搶男子手裏的酒缸。男子把酒缸收到了身後,誘哄著。“你好好的回答我的話,我就給你酒喝。”


  酒對麵前的女子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是知道的,所以今日帶了最容易醉人的女兒紅來。


  果然,女孩癡癡的看著麵前的男子。“我好像認識你。”


  一句話差點沒讓雲亦後麵的酒壇子打翻了,他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芷白,但是看著麵前的人的確是醉了,“我是誰?”


  女子笑了。“你是吳老板啊,那天的藥還沒好好謝謝你呢。”她一邊說著,然後伸手向後麵支撐著,想要振作起來。


  “嗬嗬,不用客氣,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和貴妃娘娘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她那麽的關心你。”


  幾句話都沒有離開重點,他目的就是打聽貴妃一家子。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貴妃啊。”她的眼裏充滿了皎潔,但是說話也越來越糊塗。


  這讓雲亦有些不耐煩。“你隻要告訴我就可以了。”


  看著麵前的人生氣了,還有身後的酒也被拿走了,芷白砸吧著嘴巴。“我和貴妃一家沒有關係,我隻知道他們一家都好厲害。”


  這是最真實的話了,但是雲亦是怎麽都不相信,不相信上屆的人會這麽閑來無事的照顧一個人。


  “他們家誰都比較厲害?”


  雖然周管家回來和他說過一些,但他還是有諸多的疑問,也許周管家有些地方估計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那當然了,我雖然隻是見過那個婢女出招,但是婢女一定不是最厲害的,貴妃也不是最厲害。”


  說著說著芷白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個溫暖的弟弟,可是轉瞬間就被傾城妖嬈的身影給擋著了,也許是太醉了,她把旁邊的雲亦當做的傾城,然後伸手去拉扯。

  “你個心口不一的女人,你配不上弟弟,配不上。”


  看著眼前的人揮舞著爪子,在自己的麵前動,雲亦更加的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誰是最厲害的?還有弟弟又是誰,心口不一的女人是誰?

  這些眾多的東西都從芷白的口裏說出來,他像是抓到了一個契機一樣。


  “他們是誰,他們都是誰,是不是都和貴妃有關?”


  芷白摸著非常疼的腦袋,使勁的搖晃。“你是不是傻,弟弟就是貴妃的弟弟,他最厲害了,帶我去雪山上麵找到了一個小樓。”


  “什麽小樓!”他整個人都提高了警惕,眼睛更加的死死的看著芷白,如果他米有記錯的話,當初慕家主母說過,他們就是從雪上上麵的小樓來到這裏的。


  在這一瞬間,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人就是從另外一個界麵來的人,可是那些人的實力實在是恐怖,他不敢貿然的去問貴妃,所以隻能在這裏旁敲側擊了。


  小樓,那個神秘的小樓!到底在哪裏?


  芷白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然後朝著花海裏麵走。“小樓消失了,我看不見了。”


  一個醉美人在花裏麵東倒西歪的,本該是賞心悅目的一麵,在雲亦的眼裏卻異常的刺眼。


  他恨不得把芷白的腦袋打開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麽楊的畫麵。


  人在前麵走著,沒走幾步就跌倒在了花叢裏麵。


  再怎麽說,這個女人也是他最愛的人,現在就算是身份不詳細,他也不能放下,他終於放下了內心的所有彷徨,像一個憐愛妻子的丈夫一樣上前把女子扶起來。


  可能是太醉了,女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如果芷白此刻睜開眼睛,她會發現,這個對店小二心狠手辣的尊貴男子,此刻滿臉溫柔寵溺。


  傍晚的微風吹散了牡丹的花瓣,落在了花下眠的女子的臉上。


  從遠處的樹上落下了一個女子,看著劃船走遠了的男子,心裏有了計較,這個男人剛才問小帝君的話,她全部都聽到了耳朵裏麵。


  這個人是誰,為什麽總是在打聽少將,斷然不可能是小帝君胡謅的那樣是喜歡少將,唯一有一個肯能就是這個男人好像知道上界的存在!


  看著睡深夢死的小帝君,雀兒實在是生無可戀了,這個樣子的小帝君還真是一個都不像,也得虧是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和小帝君說了,要不然現在就麻煩了。


  根據雀兒的推斷剛才那個人模狗樣的男人,一定和這裏的神族皇室脫不了幹係!那麽是不是間接的和另外一個失蹤了的婢女也有關係了?


  想到這些她的頭就疼,地上的人都睡的在流口水了,她翻了個白眼,然後在地麵上鋪了一層柔軟的花瓣,然後把小帝君抱上去睡著。


  然後她又像一個貓頭鷹一樣的爬到樹上去看著,盡管她內心裏想要和小帝君說,離那個男人遠一些!那個男人心思不單純,可是她不能說。


  因為說了一定會暴露她自己,另外就是大祭司吩咐過的,不能參與這裏的事情,可是現在看來他們不去找這些人的麻煩了,反倒是這些人蹬鼻子上臉。


  太陽西斜。


  芷白伸手撫摸著微癢的臉上,摸到了細膩的花瓣,緩慢的睜開眼,頭昏昏的,目光四處搜尋。


  吳念一走了,沒打招呼就走了。


  芷白莫名的覺得有些失落,揉著發痛的腦袋,打量著四周,真是個好地方,似乎特別睡覺,想倒下去,繼續睡,想想還是算了,天色暗了,蘭顏怕是要著急了。


  芷白走出花陰,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有些懊惱,沿著青石小路向前走,躲在花叢裏的小船,鬆了口氣,跳上小船,看著旁邊的船槳,盡然不想用神力去驅使,鬼使神差的拿去船槳,笨拙的劃開。


  芷白沒有回頭,回頭的話,她會看到雀兒一臉頭大的看著她。


  她在小院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易容,她喝了酒是容易出洋相的,往日在天門師傅們都不讓她喝,天知道這幾天實在是太鬱悶了。


  所以也算是借酒消愁了,她打了一個酒隔,然後聞著身上酒味,有些心虛,原本想要用手上的五彩綾變換一套衣服穿著,可是才發現。


  那條五彩綾自從落入河裏之後,就一直被她放在了儲物袋裏麵,現在都沒有清洗。


  心裏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她有些擔心的把五彩綾從漁夫給她的麻袋裏麵倒出來,本想著會不會已經臭了,出乎意料的是,那五彩綾像是嶄新的一樣。


  在地麵上泛著柔和的光澤。


  遠處的的雀兒又再次翻了個白眼,這真的是小帝君嗎?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大祭司認錯人了,這也實在太邋遢了點。


  雀兒很清楚這條五彩綾之前經曆過什麽,掉到了死人河裏過,不過五彩綾會自身淨化,所以現在是幹淨整潔的。


  她想著當初帝君給小帝君留這樣東西也是明智的選擇,畢竟邋遢的小帝君穿著幻化出了的衣裳,是不用擔心會髒了的。


  可是遠處出來了讓人吐血的聲音。


  “嗯,這東西看著是幹淨了,可惜始終是在那地方弄髒過的,老人家說的沒有錯,還是要清洗一下,免得沾染了晦氣。


  邊說著,邊撿起了旁邊的一個小樹枝然後挑起了五彩綾的一邊,嫌棄的挑進屋子了。


  雀兒忍住大罵的衝動,又再次爬到了芷白家的樹上,看著芷白拿著細小的樹枝一直晃著水盆裏麵的五彩綾。


  蘭顏沒有在院子裏,芷白想大概又去探查慕府了吧,芷白想,小沒良心的,自己怕他擔心,他到時放心得很。


  夜色漸深,芷白發著呆,盆子裏麵的五彩綾羅,已經被芷白喜樂八百次了,她終於舍得把五彩綾羅放在了繩子上麵涼著了。


  “還真是奇怪了,怎麽洗過了之後,反而沒有之前好聞了。”


  像是驗證一樣,她像個神經病一樣的歪著頭去聞,也趕緊沒有什麽不對勁,好像隻是少了一點點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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