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雲朵逍遙,輕煙縈繞,這裏正是傳說中的飄香宮。
這裏四處都栽種著奇花異草,在整個山穀裏麵都飄蕩著這些花草的芬芳,使得這一座飄香宮更加名符其實。
在之前的一場戰鬥過後,雲南柳家被得天教主玉老人帶著得天教高手一舉殲滅,柳家的人隻剩下一個在江湖上隨著三個兄弟一起流浪的白衣俠柳一。而此時來到飄香宮的他們已經從飄香宮主口中知道了柳家被滅的慘案。
紫麵貂獅四,情劍傳人蕭傷和金錘少俠冷儒月,都知道此時白衣俠柳一心裏的悲傷,所以自從來到飄香宮之後,他們桑格經常來找白衣俠柳一,和他聊天幫助他排解心中的傷痛,白衣俠柳一也知道三個好兄弟的想法,他心中的想法,他的三個朋友也同樣知道。
紫麵貂獅四在四個人中,是最有實力的一個,洛陽獅家,在江湖上的名聲幾乎可以和少林武當並肩。
四個人在一個星辰滿天的黑夜,站在飄香宮裏麵的一角,低聲的交談著,隻聽紫麵貂獅四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過來:“柳三弟,我們三個都是和你最交心的朋友,我們一定會幫你討還柳家莊血債的,你放心隻要我獅四還活著,就一定會幫助你到底。”
白衣俠柳一知道結拜大哥獅四是最重感情的人,所以對於獅四所說的話,他都相信,他也相信其他兩個好兄弟都是和獅四一樣的想法,此時白衣俠柳一再一次的感覺到兄弟之間的溫暖。
四個人在江湖上都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我們知道獅四的黃金拳法,蕭傷的淚在人世間的劍法,金錘少俠冷儒月的流星飛錘,分別得自黃金客,天禪老人,和湖南冷家。
黃金客是一百年來大家公認的武林第一高手,黃金拳法更是被尊崇為武林中最具攻擊力的拳法。
天禪老人的真實身份,在江教主夏金歌的大弟子,但是天禪老人手上劍法的厲害,卻是被江湖上的人當成是傳奇一樣的在傳說。
而湖南冷家,也是一個家資殷厚,高手如雲的家族,在武林中冷家的流星飛錘,也是一種出神入化的武學之一。
而白衣俠柳一家傳的柳氏劍法和他的三個兄弟,也是絲毫也不遜色,四個人聚在一起,恐怕就是當年的黃金客或者翡翠家族第一個金色自由星夏金歌也不敢小視。
有人以為,他們之中早晚有一天會有人超過黃金客,超過夏金歌,這隻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現在這四個年輕人聚在一起,他們正在談論的事情,和整個武林未來的走向也是大有關係。
忽然出現的一場大霧,籠罩了整個飄香宮,飄香宮裏麵所有的房屋此時都已經完全陷入這雲煙迷蒙的濃霧中。
就在這被雲霧籠罩著的飄香宮中,驀然飄來一縷簫音,聲音直透雲山。
此時已經到了深秋時節,昨夜降下的白雪此時已經將飄香宮變成了一個銀白的世界。
吹簫的人是誰,在那縷淒涼悲鬱的簫聲響起的時候,兩聲驚呼卻響起在飄香宮中。
在飄香宮外麵有一道清澈小溪,蜿蜒朝著遠處一個低穀流淌,隻見溪水碧綠,冷若寒冰,但卻是終年不凍的。
那縷淒涼的簫聲,正是站在這條小溪旁邊的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人手上的玉簫。
白衣人的手裏,撫著一隻通體嫩白的玉簫,正放在他削薄而下彎的朱唇上,吹出著陣陣淒楚的哀歌。
在聽到這縷蕭聲的時候,在飄香宮中的兩個宮主公孫雁和公孫紅的臉上立刻流淌出兩行清淚,在公孫雁微閉的眼眸中,徐徐的流下來的淚珠,滴在飄香宮中的石砌的地板上。
兩姐妹立刻施展輕功朝著發出蕭聲的地方掠去,各自在心中自忖道:“會是他嗎?會是那個負心人回來了嗎?”
兩姐妹施展輕功飄出了飄香宮,來到了小溪右邊的一處梅林前,隻見一個滿頭白發的中年人,白衣白發的中年人如雪的兩眉斜斜上飛,鼻梁挺直,雖然相貌依然俊美,但眉宇問依稀尚留存著一絲濃濃的悲傷。
這個時候白衣人已經發現有人站在梅林外麵,立刻冷冷地喝道:“誰在那裏?快點出來!”
公孫雁和公孫紅立刻緩步行進了那座梅林,看著滿頭白發的中年人,兩個人的眼睛裏麵不停墜落著歉疚和悔恨的淚水。
公孫雁更是哀怨的問們呢?”
“你們認為我已經死了是嗎?哈哈哈。”滿頭白發的白衣人放下了唇邊的玉簫,轉過身冷冷地望著公孫雁和公孫紅。
公孫雁卻已經走到了白衣人的身邊,拉起白衣人的手,強顏一笑道:“段大哥,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見白衣人既沒有不讓自己牽手,也沒有不讓自己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公孫雁心中一喜,沉思半晌,講了下麵一段故事:“二十年前,江湖上出了一男二女三個少俠,男的外號叫“神龍劍客”,兩個女的分別叫做公孫雁和公孫紅,他們的武功在當日的江湖上都算是一流高手,三人一起在江湖上闖蕩,管盡了天下的不平事。
後來,公孫雁和公孫紅同時愛上了那個這個被他們稱作段大哥的神龍劍客,公孫雁更是和他發生了那種關係。
但是後來,神龍劍客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的武功還在神龍劍客之上,他的到來讓神龍劍客很是歡喜了許久,因為在江湖上已經很少遇到對手的他,終於有一個可以陪他練新鑽研出來的神龍劍法了,這個人就是剛從波斯來到中原武林的翡翠家族第一顆金色自由星夏金歌。
一年過後,他自知自己的神龍劍法無法勝過那個人手中的菩提劍法,在一個月後一個夜裏,他悲傷的離開了他們一起論劍的地方,公孫雁和公孫紅的家——飄香宮。
從此以後,神龍劍客再也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而公孫雁和公孫紅依然留在飄香宮中哭等著神龍劍客再一次的出現,十幾年的時間神龍劍客卻始終沒有出現在飄香宮中,而此時公孫雁已經為神龍劍客生下了一個孩子,並且為他取名段逍遙。
聽著公孫雁的故事,滿頭白發的白衣人的臉上也已經呈現一片淒慘和悲傷,對於當年的往事現任依然記憶猶新。
公孫雁所講的故事,顯然就是他們三個人共同的一頁傷心史,這個時候滿頭白發的白衣人忽然問道:“我的兒子,現在在什麽地方?”
“他就在飄香宮中,唉!十三年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的問過我,他的爸爸是誰!”
道:“段大哥,你終於肯來見我們了嗎?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
神龍劍客段育新長歎一聲,將公孫雁的手緊緊的握了一下,望著公孫雁道:“我想要見一見他。”
公孫雁衝著段育新點了點頭,來著他的手朝著飄香宮裏麵走去,公孫紅跟在後麵雖然有些醋意,但是段大哥能夠重新回到飄香宮,已經很讓她心中歡喜,所以那一絲淡淡的醋意,也顯得微不足道了。
被自己的母親帶到一個滿頭白發的白衣人麵前,年僅十三歲的段逍遙就開始和段育新學習他的神龍劍法。
日複一日,一年的光陰就這麽輕易的溜過去了?段逍遙在神龍劍客的培育下,體內內功的精進,一日千裏,他父親的一套神龍劍法,在這一年之內已全部授畢,他的造詣頗有青出於藍之勢,注定後來段逍遙會成為將來武林中耀眼明星中的一顆。
神龍劍客自知本身已沒有什麽能再傳授給愛子的了,一天,再一次的離開了飄香宮,這一次臨走前段育新卻告訴了公孫雁和公孫紅自己的去向,他想要在去找那個人比劍,那個人不知道此時已經去了哪裏,他要立刻到江湖上去尋找那個人。
莫非天下之事在冥冥中早有定數?神龍劍客剛剛離開飄香宮不久,紫麵貂獅四等四個年輕人也一起離開了飄香宮。
這四個年輕人要去哪裏,他們一起離開飄香宮是否就是為了柳家莊血案,去找得天教的晦氣。
而這一切的一切,也許隻有主宰我們命運的天公可以全都知道。
獅四,蕭傷,柳一和冷儒月四人一起離開了飄香宮,他們要去尋找得天教總舵的所在,四個年輕人雖然顯得有些落寞,但是在他們心中的四顆滾燙的心,卻是沒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他冷卻的,就算是麵對江湖上第一黑幫得天教他們也是沒有絲毫懼怕,一來他們都身懷絕世武學,二來他們因為柳家莊血案,已經將得天教恨之入骨,為了替白衣俠柳一報仇,他們四個不顧風塵的在江湖上打聽著,得天教總舵的具體位置,但是,因為得天教總舵在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所以重入江湖三個月後,他們依然沒有打聽出得天教的總舵在哪裏。
而與此同時,裴琴卻依然還在洗心幫中,裴琴的洗心計劃已經成功的將當年參加不醒山戰役的武林高手,讓他們得到了他們應有的下場,這其中除了一年前的神州劍客吳奇思和丐幫長老神丐馬三,還有接著被綠鸚鵡解決的當年十幾個領頭人中的湖北武林的領袖鐵劍客東方雨,武當派的武當七子之一的太極劍客林三強,還有最近才解決的漠北神刀沈三心。
在裴琴手中寫在必殺令裏麵的中原武林人物,此時還剩下七個,分別是少林不禪神僧,武林三老白逸,白斯,白青。另外還有武當派掌門清虛子,最後一個是在江湖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銀杉劍客庾南魚。
這些人都是中原武林中的高手,裴琴知道這幾個人並不是目前洗心幫所擁有的綠鸚鵡能夠解決的,於是他來到了洛陽,找住在洛陽眼淚閣的玉凡花,希望能夠得到翡翠家族的幫助,玉凡花是翡翠家族家主翡翠皇派來幫助裴琴的翡翠家族自由星辰。
玉凡花見到裴琴後,就將裴琴的請求傳到了塞外的翡翠家族,翡翠皇得知裴琴的想法後,就派出使者來到了洛陽,使者來到洛陽見到裴琴和玉凡花後,向他們兩個人傳達了翡翠皇的手諭,翡翠皇建議裴琴先暫時停止洗心幫的洗心計劃,一來是因為現在江湖上已經因為神州劍客吳奇思神丐馬三等人的離奇死亡,而變得十分敏感,在這個時候去對古少林不禪神僧,和武林三老等武功超過綠鸚鵡何止十幾倍的武林奇人,無疑是頂風作案恐怕成功的幾率很少,翡翠皇命令裴琴暫時停止洗心幫的洗心計劃,等過一段時間他會趕來中原,到時候在商議如何對古不禪神僧和武林三老等人的計劃。
裴琴和玉凡花送走了翡翠皇的使者後,裴琴也離開了眼淚閣。
裴琴回到洗心幫,向綠鸚鵡們傳達了翡翠皇的手諭,這一段時間裴琴又重新出現在了洛陽怡情樓,繼續扮演著怡情樓頭牌歌女裴琴的角色。
而就在裴琴剛剛返回怡月四人。
其實在裴琴不再的十幾天裏麵,他們四個也是常來這裏的。
當裴琴再一次的為這四個年輕人彈琴的時候,裴琴的眼睛卻一直在注意著情劍傳人蕭傷,一曲過後裴琴的手離開琴弦的時候,情劍傳人蕭傷好似看到裴琴的眼睛中有些濕潤,但是卻不知道裴琴為何如此傷感。
這一天,就這樣悄悄的流逝過去了,四個年輕人帶著不一樣的心情離開了怡情樓。
情劍傳人蕭傷更是落寞的回到了自己的墨竹居,離開了自己的三個兄弟。
第二天,獅四卻聽到了裴琴被人劫走的消息,消息是怡情樓的老板娘來獅府告訴蕭傷的,因為蕭傷是裴琴經常改在嘴邊的好朋友,但是此時蕭傷已經不再獅家了。
聽到這個消息,卻也急壞了獅四,因為他知道蕭傷的心裏一直對裴琴有一種朦朧的愛意,聽到裴琴被劫的消息,獅四,柳一冷儒月三個年輕人立刻趕到了怡情樓,而此時裴琴在怡情樓的房間已經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