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一次,獅四帶著三個結拜兄弟來這家怡情樓喝花酒,隻是想要讓心情鬱悶的蕭傷來到這裏心情變得好一點。
而當歌女裴琴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時候,在場的四個年輕人,除了獅四外,都驚呆了眼睛,因為這個女人真是太美豔了,完全可以用絕代佳人來描述麵前的這個歌女。
蕭傷本來並不是沉迷酒色的人兒,但是當他看到裴琴的一瞬間,也感覺這個女人的美豔,是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這一天,正是裴琴和蕭傷的第一次見麵,在隨後的十幾天裏,獅四都會興衝衝的帶著蕭傷等人來這裏,聽裴琴為他們彈琴,看裴琴為他們畫畫,這樣的日子久了,蕭傷和裴琴也漸漸的走得近了一些,獅四之所以願意帶著蕭傷頻繁的趕來這裏,都是因為那一天自從第一次看到裴琴後,原本心情鬱悶的蕭傷,變得心情開朗的許多,為了讓蕭傷不要再深陷在過去的憂傷裏麵,獅四就頻繁的帶著蕭傷來怡情樓,因為獅四暗中已經看出蕭傷已經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裴琴,但是獅四並沒有點破兩個人正處在萌芽時期的關係,隻是在旁邊暗中觀察蕭傷和裴琴,心中暗道這兩個年輕人,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如果能夠將他們兩個人撮合在一起,也許蕭傷就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憂鬱的了。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增加,蕭傷和裴琴在一起的日子多了起來,兩個人也變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裴琴聽蕭傷多次說起恩師交代自己尋找一個叫簡美人的人,話語中難免還是有些失意的感覺。因為至今已經有四年多的時間,蕭傷在江湖上依然沒有找到和師叔簡美人有關的消息,裴琴就用溫柔婉約的話語來安慰蕭傷,並且給蕭傷介於朋友和戀人般的鼓勵。
蕭傷偶爾也會問及歌女裴琴的身世,裴琴就將自己的身世簡要的和蕭傷說了,裴琴當然不會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蕭傷,但是為了不讓蕭傷對自己的身世起疑心,裴琴就和蕭傷撒謊說自己曾經是一個孤兒,在江湖上麵流浪了許多年,後來被一位叫做孤獨客的江湖奇人收留,再後來孤獨客到海外去了再也沒有回來,臨走前才將裴琴托古給了怡情樓的老板娘。
因為孤獨客和怡情樓老板娘的關係很好,所以雖然孤獨客已經四年之久沒有回來,怡情樓老板娘依然還是讓裴琴留在自己這裏,裴琴因為自己白吃白住的心裏過意不去,就主動要求在怡情樓開一張牌,成為怡情樓裏麵的一個歌女,這樣自己每天賺到的銀兩,也可以古居住在怡情樓的房錢和飯錢了。
後來,因為裴琴不禁長得美豔,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所以歌女裴琴很快成為了怡情樓裏麵最紅火的當家花魁,裴琴的芳名經過客人們的一傳再傳已經豔名廣播,大江南北有許多慕名而來的人,隻是為了來這裏一睹裴琴的芳容,才肯罷休。
重出江湖的蕭傷在江湖上再次流浪起來,三個月後依然沒有簡美人實屬的消息,蕭傷再次來到洛陽獅家大院,因為大家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裴琴對年輕有為的中原劍客蕭傷的好感越來越明顯。
但是,蕭傷心裏雖然對裴琴也有一絲愛戀的感覺,但是他卻苦於恩師天禪老人為他立下的情劍規矩,而無法順水推舟的麵對裴琴的柔情萬般。
裴琴雖然心裏很喜歡蕭傷,但每次想要和蕭傷說明這種情感時,蕭傷總是不發一言的坐在那裏,仿佛心中有秘密不能說出似的。裴琴以為蕭傷已經有了女朋友,心中自然有些失落,但是天性率真的她依然想要問個明白,所以裴琴在一次大家聚會之後,幽怨的問蕭傷道:“蕭公子,為何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的情意呢,難道蕭公子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了嗎?”
蕭傷對裴琴如此直截了當的問話,感到有些驚訝而且覺得自己暫時無法給出回答,自己顯然不能將天禪老人給自己立下的情劍規矩全部內容說給裴琴,但是又沒有別的理由拒絕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也同樣一見鍾情的裴琴的情意,所以蕭傷隻好假裝沒有聽見裴琴的話,裴琴見蕭傷不再說話一位被自己一言中的,心中失落的裴琴在那一天喝了很多的酒,不久就辭別大家回到了寢室休息。
自從那一次以後蕭傷就很少再來怡情樓聽裴琴彈琴了,二人雖然還時常有一些書信上的往來,但是蕭傷知道自己此時無法麵對裴琴的萬般柔情,更無法回答裴琴心裏麵的疑問,所以蕭傷選擇了遠離,急需一個人孤獨寂寞的在江湖之上流浪。
因為蕭傷的突然離開,讓裴琴因此很是傷心了一段時間。
而此時洗心幫針對當年參加不醒山山巔戰役的白道群俠的洗心計劃已經逐漸的展開,裴琴因為每天都會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因此漸漸的淡忘了對蕭傷的相思,全力的將洗心計劃執行的很順利,這些名單裏麵的名字都是當年名滿天下的白道劍客,很多依然在世,裴琴在來到中原後的二年時間裏派出洗心幫中的綠鸚鵡和金嘴雕,一個一個的將這些人的資料搜集到裴琴這裏。
終於全都搜集完全了,裴琴開始籌劃怎樣讓這些人為了當年群毆夏金歌的事情,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最後籌劃好了,裴琴開始按照自己的計劃,派出洗心幫的高手去執行這些計劃。
在每一次做出決定的時候,裴琴都要參考這些人的資料,給他們做出一個評價,其中有十幾個是當年率領群俠和夏金歌拚鬥的人物,裴琴對他們下了必殺的命令,還有一些當年也參加了那場拚鬥的人,裴琴暫時不想去暗殺他們,因為那十幾個下達了必殺令的人裏麵,許多都是當前中原的一派之長,所以執行這一次計劃的難度,可想而知,其他人需要先解決這些人之後再作打算。
但是,洗心幫幫主裴琴並沒有知難而退,而是精心策劃著如何順利的完成必殺這十幾個人的洗心計劃。
在這十幾個人裏麵,有少數幾個並不是一派之長,而是依然還在江湖上懲惡揚善的孤獨俠客,裴琴知道這些沒有門派的幾個人,應該是目前洗心幫執行洗心計劃首先考慮的目標。
裴琴在心裏反複考慮再三之後,終於選擇了第一個執行目標,是在江湖上有神州劍客稱號的吳奇思,這個神州劍客吳奇思是當年不醒山山巔血戰的主要人物之一,在裴琴手中的資料說明,吳奇思參加群毆夏金歌,並不是因為和夏金歌有私人恩怨,隻是因為接到了少林當時的四大神僧之首不禪神僧的羅漢令,就趕去參加了不醒山針對夏金歌的群毆。
夏金歌的失蹤,就是因為這些人無恥的勾結在一起,不講江湖規矩群毆夏金歌而導致最後無法挽回的結果。
神州劍客本身就是孤獨一人,對江湖上的事情,向來都是古道熱腸,但是在裴琴的計劃中,他卻是必殺令中的第一個目標。
綠鸚鵡得到裴琴的命令,就趕去執行這一次暗殺吳奇思的任務。
幾天後,裴琴卻聽到了一件讓她感覺憤怒的事情,原來裴琴知道蕭傷很少會插手管江湖上的事情,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了什麽,他卻在神州劍客吳奇思就要被綠鸚鵡斃殺當場的時候,突然出現救下了已經因為重傷倒地的吳奇思,而且還施展淚在人世間的劍法,將裴琴派出去的四個綠鸚鵡重傷了一個,四個綠鸚鵡回到洗心幫的時候,重傷的那個綠鸚鵡才在裴琴的幫助下,撿回了一條人命。
裴琴暗自想,自己向蕭傷表白愛慕之情,卻意外的被蕭傷無情的拒絕,這本來已經讓心高氣傲的裴琴心中生出一絲怨恨,這一次又被蕭傷無意中破壞了自己的計劃,裴琴心中對蕭傷更加變得怨恨起來,所以裴琴準備修改自己先前製定的計劃,先給這個負心人一點厲害。
蕭傷此時卻還在江湖上麵繼續著自己的流浪生活,如果他知道自己心中喜歡的裴琴,居然心裏對他起了殺心,那個時候他會有一種什麽樣的心情呢?
“有什麽好說的!我明天就要走了。”天禪老人道:“到時候我會去找你們的!”
“好吧,那我們先走了!”金銀二叟齊道:“我們真的有事情來告訴你,到時候真想讓你驚奇一下!”
金銀二叟離開了,天禪老人緩緩站起身,脫下侍衛的衣眼,也脫下一身煩惱,暗道:走吧!”何必一定要等到明天呢?既然宋理宗有李成都這樣的虎將保駕,我又何必多受一夜煎熬,我已盡了心力,餘下的就是在劫難逃了。
天禪老人換上了原先的青色的衣袍施展輕功離開了臨安宮廷。
情劍傳人蕭傷無意中救下了遭遇洗心幫綠鸚鵡偷襲的神州劍客吳奇思,當時吳奇思已經身受重傷,神州劍客吳奇思雖然沒有立刻死去,但是卻已經被四個綠鸚鵡傷得奄奄一息,在蕭傷將四個綠鸚鵡之一重傷,四個綠鸚鵡逃出這座密林的時候,神州劍客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蕭傷望著懷裏的神州劍客吳奇思好像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但是卻隻是聽見吳奇思說出了夏金歌三個字,躺臥在蕭傷懷裏的這個兩鬢斑白的老人就已經死去了。
心中悲傷了良久的蕭傷回憶起來吳奇思口中所說的夏金歌好像聽自己的恩師提起過,而師傅口中的夏金歌正是蕭傷從未見過麵的師祖。
蕭傷不知道吳奇思口中的夏金歌和恩師天禪老人口中的夏金歌是不是一個人,此時吳奇思已經閉上了眼睛,死在了自己的懷裏,蕭傷帶著心中的疑問,將神州劍客吳奇思埋在了這座密林邊上的一株參天古樹的下麵,給吳奇思的墓碑刻上吳奇思的名字之後,蕭傷才心事重重的離開了這座密林。
蕭傷沒有繼續在江湖上流浪,而是趕去了恩師天禪老人隱居的山穀裏,希望恩師此時已經回到了那裏,蕭傷此時心中有諸多疑問需要向天禪老人問個明白。
當蕭傷趕到天禪老人隱居的山穀的時候,天禪老人果然已經回到了這裏。
蕭傷的出現讓天禪老人有些感覺有些意外,但是,天禪老人並沒有追問蕭傷去了哪裏?為何回來?,而是將蕭傷帶到了平常教授蕭傷武功的那個草坪。
一老一少兩個人再一次站在這塊草坪上,曾經在這裏度過的一段美好時光,再一次的在蕭傷腦海裏麵不斷出現,漸漸的蕭傷的眼角已經有些濕潤了,從蕭傷的眼角慢慢的滑落幾滴清澈的淚滴。
天禪老人和藹的看著自己的愛徒,眼神裏麵卻依然還是空洞虛無的,仿佛在他的眼睛裏,你找不到任何一絲和情感有關的信息,天禪老人是贏天教主夏金歌的第一個徒弟,也是夏金歌三個徒弟中唯一一個將菩薩蠻裏麵的武學全部學會的人,所以天禪老人的眼睛,看起來才會給人一種空洞虛無的感覺,因為此時的天禪老人已經將一身武學修煉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蕭傷再一次的見到了很久不見的恩師,心中積壓了多年的感情,一瞬間迸發出來,眼淚開始一滴一滴的墜落到地麵上。
而天禪老人此時也並沒有立刻勸阻蕭傷的意思,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傳人天性善良,和自己分別了這麽多天,終於再一次遇見,難免真情流露。
天禪老人在心裏暗自歎息了一聲,雙眼望著遠處的雲朵,心中卻不知道在想著一些什麽。
蕭傷哭了一會,漸漸的將心中的憂鬱情感宣泄得一幹二淨,此時蕭傷心裏的憂鬱已經漸漸的變得無了,而再一次見到恩師的麵,蕭傷心中還有許多的話要和天禪老人說,還有和裴琴的關係蕭傷也想試探一下恩師的意思,蕭傷用衣袖將臉上的淚水,慢慢的擦幹,恭敬地站在恩施天禪老人的麵前,好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蕭傷和恩施天禪老人講述了四年來自己遊曆江湖,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關於師叔簡美人的下落,蕭傷依然沒有一點線索,接著蕭傷簡要的說了裴琴和自己和裴琴之間若有若無的感情。
天禪老人知道蕭傷已經很盡力的按照請見規矩去做了,所以並沒有責怪蕭傷的意思,此時天禪老人心中對師妹的思念,依然沒有減少一點,也知道小上次是遇到的感情問題對一個人的一生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想起當年和簡美人,玉老人三個人一起跟隨夏金歌學習武藝的日子,天禪老人心中依然沒有遺忘當初的那一段美好時光。
而如今,三師妹簡美人卻已經有近十幾年的時間沒有消息,二師弟玉老人更是將贏天教解散自己組建了得天教。
對於當年玉老人施展手段將自己和師妹先後逼出贏天教,想起來天禪老人仍然覺得心中一痛,畢竟三個人曾經青梅竹馬的在一起生活過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想到後來夏金歌趕去不醒山約戰白道群俠後,再也沒有回來,贏天教群龍無首,玉老人認為夏金歌已經死在了白道群俠的手裏,立刻要帶著贏天教高手去找中原各派的晦氣,為恩師夏金歌報仇。
但是天禪老人卻並不同意玉老人的極端想法,逼得玉老人後來用計謀將天禪老人和簡美人一起逼出了贏天教,並對忠誠於天禪老人的贏天教高手極力打壓,後來更是拆散了贏天教,自己獨立門戶得天教,將夏金歌親自定下的贏天教規全部廢棄。
這幾年來天禪老人就一直隱居在這個偏僻的山穀裏麵,一邊打聽著師妹簡美人的下落,一邊監視著贏天教的叛徒玉老人的一舉一動。
而天禪老人最關心的卻是師妹簡美人的下落,失散十幾年來天禪老人沒有一天不在牽掛著這個小師妹,不知道簡美人現在人在何方?過得是否順心如意?
跟在糟老頭身後,蹈蹈走出巷口;天寒地凍,又吹起了要命的北風,紫麵貂獅四冷得臉色泛青,嘴唇透紫,不住的打著哆嚏,反觀前行的老人家,卻一搖三擺,形容自若。
對這等酷寒天氣,恍如沒事人一般,雖然裴琴派出去的洗心幫綠鸚鵡執行的第一次暗殺任務,就被情劍傳人蕭傷無意中破壞,但是後來裴琴得知神州劍客吳奇思已經重傷不治死在密林中,裴琴這才算是出了一口氣。
因為自己心中依然無法割舍對蕭傷的愛意,裴琴無法下命令展開懲罰蕭傷的行動,接下來裴琴決定立刻安排綠鸚鵡執行下一個暗殺計劃,這一次的目標是在江湖上有神丐馬三稱號的,丐幫長老神丐馬三。
在裴琴收集到的資料裏麵,當年參加不醒山戰役的白道群俠,是在少林不禪神僧的召集下,幾乎白道所有門派都派出各派高手參加了當年群毆夏金歌的戰役,武當,崆峒,華山,昆侖更是掌門人親自趕到不醒山,這都是因為各門派都曾經遭遇到贏天教的壓迫,積恨日深的各派掌門對夏金歌早已恨之入骨,這一次聽說不禪神僧約戰夏金歌。
大家都帶著各自的心事感到不醒山,本來不禪神僧召集大家來到不醒山,是想當著大家的麵,把和贏天教主夏金歌之間的恩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沒有想到,後來武當掌門清虛子,對夏金歌暗中偷襲,惹怒了心高氣傲的贏天教主夏金歌,夏金歌一怒之下施展菩薩蠻神功,對越來越多圍攻自己的白道群俠,施以殺手。
不禪神僧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場麵,但是,越來越多的白道群俠加入到圍攻夏金歌的行列裏麵,徹底激怒了贏天教主夏金歌。
不禪神僧和武林三老雖然沒有立刻參加到圍剿夏金歌的人群裏麵但是,看到夏金歌在人群裏麵痛下殺手,絕不留情的煞星模樣,四個在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奇人,心中也在暗歎天公造物為何要為中原武林帶來這樣一位無情煞星。
而在這場大群鬥的裏麵,下手最恨最陰的就要屬來自丐幫的丐幫長老神丐馬三。
神丐馬三本身武功雖然不能算是在場高手中的頂尖人物,但是他的一套驅蛇功夫,卻在圍攻夏金歌的時候起到了奇效。
正是神丐馬三暗中放出的劇毒眼鏡蛇,先將夏金歌咬傷,致使夏金歌在後來麵對不禪神僧和武林三老的時候無法施展全力,最後慘敗在武林四大奇人的手下。
重傷之後夏金歌跳落懸崖,沒有被隨後趕到懸崖下麵的白道群俠找到,但是夏金歌本身所中的蛇毒和身受的重傷,已經差一點要了他的命。
加上夏金歌天性自傲,對於這場失利無法麵對,最後在放出白鴿通知自己的大弟子天禪老人自己的信息後,在不醒山中憂鬱吐血,埋骨在不醒山懸崖下的一個偏僻山洞的裏麵。
所以裴琴對這個神丐馬三更加深惡痛絕,在派出綠鸚鵡的時候賜給綠鸚鵡首領一瓶龍焱,這種龍焱是翡翠家族獨創的一種毒藥,裴琴不想讓神丐馬上死去,而是要綠鸚鵡將這個小瓶裏麵的龍焱毒藥,灌入神丐馬三的腹中,讓神丐馬三也嚐一嚐被劇毒折磨致死的滋味,為自己的師伯夏金歌報當年被劇毒的眼鏡蛇暗中偷襲的大仇。
幾個洗心幫的綠鸚鵡帶著任務立刻離開了洗心幫,神丐馬三的下落在離開洗心幫之前,就已經有人幫他打聽好了,所以一路上他們並沒有停頓,直接朝著神丐馬三現在所在的杭州城趕去。
原來此時神丐馬三正在杭州城裏乞討,暗中卻在這裏打聽和得天教有關的消息。
綠鸚鵡一趕到杭州城的時候,此時正是夜晚,幾個人找到了神丐馬三落腳的地方,在杭州城裏麵的一個橋墩,神丐馬三每一次乞討完後,都會來這裏過夜。
綠鸚鵡在橋墩四處隱藏了身影,隻等著神丐馬三一出現,就執行這一次的暗殺任務。
漸漸的天黑了下來,遠處走來了一個身背八條麻袋的老乞丐。
老乞丐一邊喝著手中葫蘆裏麵的酒,一邊哼著小曲漸漸的來到了橋墩的下麵。
老乞丐來到橋墩下麵,將身子坐在橋墩地下的一張涼席上,正想躺下去的時候,忽然橋墩四處串出來四條翠綠的影子。
四個身穿綠色衣衫的綠鸚鵡,瞬間站到了神丐馬三的四方,神丐馬三見眼前忽然出現四個殺氣盈身的綠衣人,心中一驚,立刻從涼席上一躍而起,但是,卻依然還在四個綠鸚鵡的包圍之中。
四個綠鸚鵡都是來自翡翠家族的一流殺手,對古這個神丐馬三,自然沒有將它放在眼內。
隻聽四人中的首領,衝神丐馬三冷冷一笑,道:“老乞丐,還記得當年不醒山上的血案嗎?這一次我們就是替夏金歌來和你討還血債的。”
神丐馬三知道來人不善,但是表麵上絲毫也不膽怯,望著先前說話的綠衣人,神丐馬三哈哈一笑:“你們和夏金歌有什麽關係,居然敢來找我報仇,有什麽伎倆,你就使出來吧。”
綠鸚鵡的首領見神丐馬三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冷哼一聲,衝身後的三個綠鸚鵡一擺手,三個綠鸚鵡立刻像三個幽靈一樣撲向神丐馬三。
神丐馬三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高手,但是在三個綠鸚鵡的圍攻下,卻漸漸的落在了下風,三十招過後,神丐馬三就已經被三個綠鸚鵡中的一個一劍刺中腿部,神丐馬三的身子立刻朝著地麵上倒了下去,在神丐馬三倒下去的同時,三個綠鸚鵡的三把冰寒長劍也一同遞到了神丐馬三身上的三處要穴。
神丐馬三躺倒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一動,對方的兵器就會朝著自己身上的要害位置招呼。
綠鸚鵡的首領緩步走到了神丐馬三的身邊,將手中的一瓶藥粉倒在了神丐馬三的口中,而神丐馬三因為吞服了小瓶裏麵的龍焱毒藥,最後身子一陣冷一陣熱的劇烈震顫中,結束了他一生中的最後一段難熬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