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知道52

  蒙古煙暗笑,幸好自己不放心宛如,又回來這裏一趟,想來男子是看到自己離開了,以為這裏就再也沒有人了吧,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蒙古煙竟然殺了一個回馬,又來到了這裏,甚至是看到男子和宛如在一起。


  “哼,你不該來。”男子淡淡的說道,聲音波瀾不驚,像是對河一個外人說一句很平常的戶,不帶一點的情感,還是看著遠處,沒有轉過臉來。


  看到男子這樣,蒙古煙倒是急了,上前了兩步,卻被剛才的女子阻攔住了,無奈,蒙古煙站在那裏,看著男子苦笑一聲,“這麽久以來,你一直都跟著我對不對,告訴,是不是?”


  “不,我並不認識你。”男子冷冷的說道,卻朝著黑衣女子使著眼色,蒙古煙急了,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找了這個男子這麽久了,甚至,為了這個男子放下了林朗,壓根不願意看林朗一樣,而這個男子,卻隻當她是一個陌生人。


  蒙古煙苦一聲。或許,自己對於這個男子來說,隻是一個棋子吧,“怎麽不說話,逆跟著我到底想做什麽,上次,你掠走我,為的又是什麽,我,不過是你的棋子。對嗎?”


  “了然。”男子沒有搭理蒙古煙,轉過臉來,隻朝著黑衣女子喊道,很快,宛如就看到蒙古煙倒在了地方,黑衣女子扶起了蒙古煙,宛如大驚,看著黑衣女子,女子倒很是冷靜,隻是淡淡的說道,“隻是睡了過去,一會就會醒。”


  黑衣女子沒有說完。男子就走上前來,一把抱起蒙古煙,眼神裏帶著如水的溫柔,站了起來,“王爺,你..”黑衣女子看著男子,欲言又止,男子隻是淡淡的說道,“她睡了,我隻是抱她休息一下。”


  說著,男子抱著蒙古煙去了大樹的後麵,想來也是和費揚古放到了一起,很快,男子就從樹的後麵走了過來,看到宛如驚異的目光,淡淡的說道,“不用擔心,他們兩個都沒事,隻是吸食了嗜睡的藥粉,到了時間,她們自然會醒過來。”


  宛如點了點頭,看著男子,卻想到蒙古煙曾今說道的一句話,自己被人掠走了,在坤寧宮的時候,蒙古煙不停的問著蒙古嫻是不是吳克善讓人掠走了她,現在看來。蒙古煙想要找個那個男子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了,雖說,一直以來,宛如都覺蒙古煙說話不清楚,現在看來,卻是另一回事。


  宛如淡淡的看了男子一眼,“告訴我,你是誰?當初,是你掠走煙兒的對嗎?我不知道你是誰,但看著你剛才看煙兒的眼神,我明白,你對煙兒沒有壞心,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是吳克善派來抓煙兒遠嫁的人麽?”


  男子的眼裏掠過一絲不忍,似乎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難過,但是,很快,男子就轉過了身去,並不看著宛如,宛如一直看著男子。也不知道男子是誰,現在,宛如也是雲裏霧裏的,看著男子和蒙古煙的交情,宛如擔心,這個男子真的是吳克善派來抓蒙古煙的,那樣的話,宛如就真的不知道怎麽好了。


  良久,男子轉過了頭來,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宛如問道,“遠嫁,她是這麽說的麽,她說我是抓她的人。”男子不等宛如回答,“也是,她應該是這麽認為的,是啊,她隻能遠嫁,這是她作為蒙古公主的命運。”


  “不是,她不是這麽說的。”也不知道怎麽的,宛如不知道男子是誰,但就是想要告訴男子一些事情,宛如看得出來,男子是在心疼蒙古煙,那麽,也就是說男子是為了煙兒好,宛如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男子隻是微笑,“你不用騙我。她,我自然是清楚不過了,隻是一個傻丫頭,總想著別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如果可以不用遠嫁。那該多好。”


  “你不是抓煙兒的人?”看到男子點了點頭,宛如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對著男子說道,“煙兒也隻是猜測,她也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你可知道,煙兒為了把你給找出來,所有的人都以為她瘋了呢?”

  “她該害怕我是轉她的人吧?”男子苦笑,看了一眼大樹,默默的說道,聲音裏麵竟然帶著一種落寞,似乎很是失望。


  “不是,你錯了。”宛如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雖是不知道男子的身份,可是就是想告訴男子真實情況,“她隻為了見你一麵,遠嫁,煙兒已經準備好了出嫁了。她不要任何人的幫助,她說她願意,但是,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見你一麵,隻是如此。”


  “見我?”男子更是驚異了,黑色的麵具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突然間,轉過了頭來,看著宛如,眼神裏麵似乎帶著光亮,望著宛如。冷冷的問道,“見我做什麽,不會真的以為我是什麽壞人吧,想著抓我出來好也為了她的皇帝哥哥的哥宮,她還真是一個傻丫頭,見我?”


  男子苦笑一聲,看著大樹的後麵,淡淡的說了一句,“她唯一的希望該是嫁給林朗吧,她雖是傻,卻很在乎感情,遠嫁,對她來說該是一種折磨,她愛的人,終究,隻能在大清,烏裏雅蘇台,對她,到底意味著什麽?”


  男子望著大樹的後麵出神,許是看著蒙古煙,可是,宛如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壓根看不到大樹後麵有什麽,要是不知道那裏還有三個人,還真的是什麽都看不到呢,但是,宛如卻知道,男子的眼神必然是落寞的,男子的那句話,像是說給宛如聽,卻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是給自己。


  或許,男子壓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是在說什麽吧,但是,宛如知道,男子對蒙古煙是有神情的,至於這樣的感情到底來自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宛如不知道,更是不知道這個男子的身份到底是什麽,但,宛如知道,男子對蒙古煙是有情的,從見到蒙古煙的那一次,宛如斷定,蒙古煙對男子也有情,隻是,蒙古煙一直都是一個傻丫頭,像是男子說的,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麽樣的,壓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錯了,現在,蒙古煙愛的那個人,不是林朗,而是你,所以,見你,不是為了給皇上立功,更不是為了其他目的,隻為了見你一麵,你說了,遠嫁之前,隻為了見到自己心愛的人一麵,不錯,是這樣,而她,相見的那個人,是你?”宛如淡淡的說道,看著男子,她想要告訴男子。


  “你說什麽?”男子上前了幾步,一把捏著宛如的下巴,喊了出來,突然間,男子覺得自己有些衝動,這才放開了宛如,轉過身去,“對不起,我衝動了,本王不喜歡被人騙,蒙古煙,我再了解不過了,她愛的那個人,一直就隻有林朗一個人。”


  “我何必騙你,是的,你是誰,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麽時候認識煙兒我更不知道,也許,你是很了解煙兒,但是,你不了解感情,一個女人的感情,你隨時愛了,但是,對於女人,你終是不了解的。”宛如看著男子的背影,淡淡的說道,走到了男子的麵前,這個時候,宛如已經消除了所有的膽怯。


  宛如已經知道了男子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男子是什麽身份,到底是哪一個國家的王爺,宛如不知道,但是,宛如知道,這個男子這次找自己,不是為了別的,隻因為,男子忘不了蒙古煙,隻為了前來了解蒙古煙的情況,當然。宛如不是那種出朋友的人,但是,若是因為蒙古煙的愛情,這個時候,宛如願意說出一切。


  從蒙古煙剛才的情況來看,宛如知道,蒙古煙是想要見到男子的,這一點不會錯,看到男子這樣,宛如更是明白了,宛如當然不會棒打鴛鴦了。


  “什麽意思,本王不懂。”黑色麵具下,男子的雙眸很是明亮,像是夜空當中的星辰,宛如記得有人說過,當一個男子愛著一個女子的時候,不管是在什麽情況下,不管這個男子掩藏的有多深,終究,是騙不了人的,人的眼神會出自己。

  男子雖是極力的在隱忍著,但是,終究,男子的眼眸出了她,宛如一笑,這樣的情感,她願意成全,“你總是告訴自己煙兒喜歡的那個人是林朗,你怎麽就知道,蒙古煙不會愛上你呢?”


  “開什麽玩笑,她從未見過本王,何以為愛上本王呢?”男子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眼眸離開了宛如的臉,朝著其他的地方看去,或許,男子是想要相信的,但,終究,理智占了上風,男子沒有那麽自戀,終究,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但是,感情的事情,男子還是看的不太清。


  或許,不是看不清,隻因為,女子的心,男子終究,是不怎麽明白的,也於是,男子始終看不明白,既是看不明白,那又何必輕易的去相信別人,男子都是自負的,他們寧願傷心,也會自以為是的相信自己。


  “見過吧,也許,未見你的真麵,但,許是見到的,例如,你身上的薄荷味,那一晚,在大阿哥府裏,你該是在附近吧,但你未現身,可是,煙兒見到了你的薄荷香。”宛如淡笑,這個男子到底想要知道什麽,自己說的就是真話,可這個男人還就是不相信,宛如暗笑,這個人還真的很有風格,宛如很是喜歡。


  “是麽,煙兒,本王不懂,就算如何,那又如何,誰知道她的心,女子的初戀是最難擺脫的,林朗,終是她心裏放不開的吧,這個,你該知道。”男子說著,朝著大樹走去,男子走的很慢,到了大樹的跟前,卻又停了下來。


  宛如不知道說些什麽,林朗在蒙古煙的心裏到底是什麽位子,宛如也不知道,也許,一個人真的可以愛上兩個人吧,宛如不懂了,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男子,卻突然間想到男子的身份,“告訴我,你是誰?”


  “你似乎沒有必要知道?”男子冷冷的說道。語氣又恢複到了原來的冰冷,聽不出一點的情感。


  “你既是愛著煙兒,是否有能力阻止她遠嫁,你知道,遠嫁對她意味著什麽?”宛如追上前去一步,男子她看不懂,但有一點宛如知道,男子可以幫助蒙古煙。


  “不,遠嫁,我沒有辦法阻止,也隻有兩個月了,不久了。”男子說話的時候,似乎鬆了一口氣,宛如愕然,既是愛著蒙古煙的,為什麽不去阻止呢,這個男子,宛如終是看不懂的,他是誰,又是怎麽樣的想法,宛如不知道了。


  “你既是喜歡煙兒。又何必看著她受苦呢?”宛如不解,看著男子的樣子,明明是有能力阻止的,為什麽男子卻輕易的放手呢,看著這個男子的樣子,他絕對是有能力的啊,宛如有些照顧,想也沒有想,就問出了口來。


  “受苦,嗬嗬,遠嫁是受苦。”男子苦笑一聲,笑出了聲來,卻帶著落寞和淒苦,男子還想說什麽,終是忍住了,朝著大樹的後麵喊道,“了然,我們走。”


  “王爺,她都說了麽?”了然口中的她當然是我,至於男子到底想要我說什麽,我不知道,我什麽都沒說,隻是告訴了一些蒙古煙的事情,莫不是,男子想知道的事情,就是有關煙兒的吧,並沒有其他。


  “我們走。”男子說完。朝著遠處走去,一襲白衣漂過,宛如聞到了淡淡的薄荷香,這更是確認了宛如了想法,蒙古煙見到的就是他,可男子為何要這樣走了,一時間著急,宛如大喊一聲,“你不能走。”


  “不用擔心,他們很快就會醒過來,你放心。”男子並未轉過身來,黑衣女子淡淡的說完,跟上了男子,不管宛如怎麽努力,都無法轉移黑衣女子的注意力,宛如猜測,女子的嚴重該隻有她口中的王爺吧,隻是,宛如卻知道,那王爺眼裏麵卻也隻有蒙古煙一人,既是如此。女子有何至於跟著男子來探尋蒙古煙的下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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