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想回去(4)
“貪生怕死的家夥。”看很厭惡的看了一眼董鄂薌青,小聲的在心裏罵道,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怎麽聽多爾袞和董鄂薌青的話,似乎董鄂宛清也就是自己的大姐,和這個多爾袞有些什麽事情呢,似乎帶了點說不清的曖mei之味。
什麽叫做“我就猜到她不可能這麽無情的”,什麽是“你妹妹她並不是心裏沒有我”,怎麽自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董鄂宛清不是大阿哥豪格的側福晉嗎,可是怎麽讓她感覺,宛清和這個攝政王多爾袞有點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
怪不得自己再說到董鄂宛清的時候,多爾袞的反映會這麽的大,也罷,說不定這攝政王多爾袞還真是聽到她說道董鄂宛清的名字,這才放了她的,完全是看在宛清的麵子上。於是,不由得,她在心裏感謝起了董鄂宛清,心想,怪不得說董鄂宛清和她親近呢,這話說得一點不錯。
可是,董鄂宛清真的和多爾袞有些什麽嗎?會是她想的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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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本王問你,你願意幫我和宛清一個忙?”多爾袞突然對著她,堅毅的這樣說道,眼神很是偉岸,讓她不知不覺的從心裏麵折服。
“我大姐,可是?”她不知道怎麽回答,好歹自己和宛清也是姐妹一場,如果讓她做什麽危害到宛清的事情,她可是絕對不願意幹的,盡管她膽子小,可是如果真的要她用董鄂宛清的性命來換的話,她還是寧願犧牲自己,做出買別人的事情,她可不願意,那不是她的風格。
多爾袞會讓自己幹什麽?如果他們之間真的存在曖mei,難道多爾袞會讓自己當中間的聯係人,做他們私會的密探,或者說,愛情間諜,她不敢再往下想。
“是的,是你的大姐,董鄂宛清,你可能不知道,你大姐和我深愛過,隻是豪格那個王八羔子在後麵踹了我一腳,搶走了宛清。”多爾袞說著突然間傷感了起來,望著她,滿臉的不甘,再說到大阿哥豪格的時候,臉上滿是憤憤之色,樣子可怕極了。
“攝政王要小女幹什麽?”她一臉的擔心,不安的問。可是自己要幫忙嗎,心裏總還是沒有底的,可是她還是想要知道這個攝政王會叫自己幹什麽。
“也沒什麽,本王希望你,當然也是命令你,從黃覺寺歸去之後,隨同你大姐去大阿哥府,好生的照看你姐姐,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我會找人通知你的,就是這麽回事。”多爾袞很隨意的說著,臉上恢複了她剛見到時的平靜,她看不出來此刻,多爾袞心裏到底是怎麽樣的感覺。
“就這麽多?”她驚異,隻是這麽簡單嗎?
“恩,對,本王還有事情要交代,你可以走了。”多爾袞看著她,一臉的微笑,看樣子似乎對她很滿意,然後,等待著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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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閣樓,心還是惴惴不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就這麽簡單?
難道自己來到這裏就隻是為了見一見這個攝政王,等待著她差點要了自己的腦袋,然後開開玩笑,就了事了,然後自己出去以後乖乖的陪同董鄂宛清去大阿哥府。
可是不對啊,這次的相見,並不是什麽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是攝政王安排的見麵,可是,難道隻是要見自己一麵嗎?看樣子並不是這麽回事,一個大清的攝政王,在光天化日之下,會見她這樣的沒有任何社會經曆的小女孩,這是單純的見一見她,還找這麽**的地方,怎麽看也是說不過去的。
總覺得沒有那麽簡單,可是是哪裏出了錯呢?
想想,不行,還是要回去問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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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薌青,你這個妹妹還真是傻的可以。”走到夾層的門口,她聽到了多爾袞的聲音。
“王爺放心,隻要夠用就好,傻人自是有傻人的用處,王爺你看,現在我那個妹妹不是乖乖的聽話,沒有我們做任何的安排,輕輕鬆鬆的就中計了,還是很自然的樣子,可不像我們特意安排。”傳來董鄂薌青的回應。
“阿彌陀佛,施主,造孽啊!”像是那位活佛的聲音。
“大師,你最好保持沉默,要知道這次的計劃,你們黃覺寺也是有參與近來。”她聽出來了,這是多爾袞在威脅老和尚,站在門口,她滿臉的不甘。
接著,裏麵傳來多爾袞和董鄂薌青兩個人的笑聲。
“什麽中計,大哥你給我說清楚?”終於還是忍不住,衝了出去,回到原來的地方,看著多爾袞和董鄂薌青,滿臉的憤怒。
終究,她還是氣不過,也許,在多爾袞這樣的皇權麵前,她隻是一個弱者,心理上,身體上弱者,可是心裏的不平還是占據了最大的成分,趕上了心裏的害怕,衝上前去,質問董鄂薌青,十幾歲的心智,讓她還沒有足夠的智慧去思考衝出去會發生什麽,又會麵對什麽?
進去後,會發生什麽?她都沒有考慮。
“董鄂薌青,你的好妹妹啊!”看到到衝進房間,多爾袞和董鄂薌青的臉上都有驚色,端詳了她一會,多爾袞什麽都沒有說,轉過身去看著董鄂薌青,淡淡的說道。
“王爺贖罪,薌青這就處理。”董鄂薌青連忙下跪,看到多爾袞並不看他,然後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給了她一個狠狠的巴掌。
“扒”,很響亮的耳光,五個很明亮的手印印在她白皙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驚了。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打她,她還沒有回過神來,隻覺得臉上火辣的燙,像火燒一樣。自己為什麽會挨打,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董鄂薌青,不敢相信,難道說,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親親的哥哥。
“宛如,這是你哥哥?”她看著董鄂薌青,慢慢的說道,自己早就分不清楚,這句話是說給董鄂薌青的,還是說給真正的董鄂宛如的,或者,她隻是在說給自己聽,在一炷香前,她還在抱著僥幸的心理,感謝在大清國自己有兄弟姐妹,有一個這樣的像董鄂薌青一樣的哥哥,可是看看吧,自己認定的這個哥哥在幹些什麽,為了自己,狠狠地教訓自己妹妹。
不是言語,不是什麽,是狠狠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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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你跪下,趕緊給攝政王請罪。”董鄂薌青並沒有理會她,狠狠的看著她,見她沒有反應,狠狠的在她的膝蓋踹了一腳。
腿像是斷了一樣,生生的疼,從未有過的疼,也是,終於,她還是跪下了。
麵對這樣的境遇,自己能怎麽辦?難道還像剛才那樣硬碰硬,顯然是不現實,這裏是大清國,是高度集權的封建王朝,沒有任何的保障讓她能夠受到保護。在21世紀,是的,中國的女性地位已經在全球達到了最高,女人享有半邊天地,於是,在哪裏,才會有女子的性別優越,女子在十幾歲後,出落得亭亭玉立之後,女子帶著女孩子的優越感是很能吃得開。
可是,這裏是清朝,男權主義的時代,沒有什麽話是說“男人不能打女人”的條例,但凡是個女人,都是沒有一點的地位的,從父、從兄、從夫,沒有道理可講。
唯一的出路隻是順從,叛逆,不甘,在這裏是不允許有的,女人能做的隻是順從。父、兄、夫,到底誰的剝削是最嚴厲的呢?毫無疑問是兄長,對於父親,最起碼有父女親情,有著血濃於水的親情,對於丈夫,夫妻情深,就算沒有感情,也有糟糠之妻不可拋的俗語,可是兄長呢,自古,兄長的角色都是惡狠狠地,也隻能是惡狠狠的。
因為兄妹,總是存在的那麽多的利益關係,為了利益,作為女子的妹妹,就算是遇見了火坑,也隻能活生生的跳下去,犧牲自己,去滿足哥哥的利益yu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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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什麽?”董鄂薌青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像審問犯人一樣,惡狠狠的問。
“沒有啊,我隻聽到一句,說是我很傻,說很輕易就中計了,然後我就很生氣的進來了,沒有別的了。”她跪在那裏,一五一十得回答,因為不想再挨打,隻好老實的對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說實話,隻是,心裏滿是辛酸。
“沒有騙我,你可知道騙我沒什麽,要是騙了攝政王,可是死罪。”董鄂薌青威脅著她。
“真的,是實話,沒有了。”她機會是帶著哭腔回答的。想不明白自己怎麽這麽倒黴,幹嘛無緣無故的想上著寺廟裏最高的閣樓,找來這樣的苦差事不說,還幾次命懸一線。真想不通自己是得罪了那位神明,要這樣活生生折磨自己。
本來從女權半邊天的21世紀,穿越到男權**的大清國已經夠倒黴了,可是,還遇見這樣的事情,遇見這樣的大哥,遇見這個什麽集皇權於一身的攝政王多爾袞。真是沒有辦法說出口的後悔,要是知道自己是得罪了那位神明,她逃生之後,肯定快速的去拜神,就算是累死也值了,好歹死的輕鬆一點,像自己這麽倒黴的活法,她想,這古今中外也就隻有她一人了。
“董鄂薌青,好了,她說的是實話。”多爾袞突然發話,竟然是向著自己,這讓她在心裏有一點點的意外,總覺得事出必有因,這個多爾袞看起來是個會是陰謀詭計的人,不像自己總看到的那麽簡單,不然他就不會是獨攬大權的攝政王了。
而且,剛剛的事情印證了,這個多爾袞絕對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自己必須多多小心,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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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相信宛如?”她問,這個時候也隻能這樣能夠了,想必這個多爾袞還是看在宛清的份上,相信她的,她相信,如果多爾袞愛國宛清的話,想必是會在自己的身上看到董鄂宛清的影子,畢竟,自己身上的這個真的董鄂宛如的麵孔,是和董鄂宛清非常相似的。
“本王給你一次機會,相信你。”多爾袞看著受驚了的她,跪在那裏瑟瑟發抖,笑著回答。
“謝攝政王。”自己還是這麽庸俗,可是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按著大清的規矩來吧,為了活命,還是吃點虧,嘴放甜一點,討人喜歡一些。
“薌青,實行原計劃,告訴你妹妹。”聽到她這麽說,多爾袞並沒有理會,而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和董鄂薌青,這樣命令董鄂薌青。
“宛如,本來我們今天找你就是命令你進入大阿哥府,照顧著宛清,然後隨時聽我們的命令,隻是剛剛被你提到宛清,讓攝政王知道宛清對王爺還有真情,這才征求你的意見,要知道王爺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麽說過話,你今天占了宛清的光,是個特例。”董鄂宛清冷冷的對著她說,看到她沒有反應,接著說道,“你聽好了,現在不是征得你的同意,而是攝政王在命令你,是聖旨,不得違抗,否則殺無赦。你明白了嗎?這裏麵不僅僅有你的性命,還有我們董鄂家全家的性命,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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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包括他董鄂薌青嗎?她淡淡的笑了,她從心眼裏看不起董鄂薌青,活生生是多爾袞的一條走狗,為了自己,竟然可以出賣自己的兩個妹妹,竟然不惜出賣董鄂全家。她突然間,明白了鄂碩為什麽看不起這個董鄂薌青了,甚至撂下狠話說自己沒有這個兒子了。
如果她是鄂碩,她恨不得掐死董鄂薌青。
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對董鄂薌青沒有緣由的恨,是的,董鄂薌青出賣的是整個的董鄂家,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在董鄂府生活了這麽久,潛意識裏早就將自己當成真正的董鄂宛如,家裏的每一個人,姚氏,董鄂宛清、董鄂宛心,盡管還沒有深入的了解,可是,在她的心裏,她愛她們,早已經將她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是自己心裏麵分不開的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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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她淡淡的回答,自己能怎麽辦,能拒絕嗎?
毫無疑問,不能。
“宛如,你對著攝政王起誓,跟著我說,如果有朝一日,你背叛了攝政王,就算你活著,也永遠活不過三十歲,而且,注定你這輩子多災多難,如果你嫁人了,所生子賜也隻會夭折,不能存活。”這個人是自己的大哥嗎,是嗎?怎麽自己越來越不認識了,為什麽,至親至愛的人,此刻,那麽陌生,那麽陌生。
遙遠的,讓她看不清楚。
“宛如對著攝政王起誓,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攝政王,就算我活著,也永遠活不過三十歲,而且,注定我這輩子多災多難,如果我嫁人了,所生子賜也隻會夭折,不能存活。”她含著眼淚念完了這段“毒誓”,隻希望,隻希望,隻是一個“毒誓”,沒有永遠。
她能改變這樣的局麵嗎,不能。她能怎麽辦,唯一能做的隻是順從,順從??
本想著,先這樣敷衍著,可是,這個“毒誓”還是讓她淚流滿麵,來自21世紀的她,並相信什麽誓言,不過都是古人約束人的一種手段,以前,在21世紀看電視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又是實現不了的事情,覺得太傻了。
可是,生在自己的身上,這樣的言語,這樣狠毒的話語,還是讓她難以接受,除去心裏上對這句話的避諱,讓她最不能接受的是,竟然是自己的親哥哥逼迫自己發這樣的“毒誓”,未免也太過於殘忍了。
她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宛如最親近的人,會是這樣,不過幸好是自己在承受著這一切,不是那個真正得宛如,她在想,如果真的是宛如在承受,她那樣的小姐,那樣的大家閨秀,該怎麽去麵對這一切,也許,那個真正的宛如,是麵對不了這樣殘忍的局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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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宛如,本王希望今天發生的事情隻有我們四人知道,如果多出一個第五人,後果你們是知道的。”多爾袞還是帶著他的笑容,微笑的說道,隻是現在,看著多爾袞的笑容,她總覺得是那樣的虛假,那樣的不真實。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的罪過啊。”老和尚說完繼續撥動著手裏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詞,聽不清楚在念什麽,估計是佛經吧,她想。
“你給我閉嘴。”多爾袞看著老和尚,惡狠狠地喊道,然後轉過臉來,又是一臉和善的問她,“宛如,你呢,能做到嗎?”
“我知道了。”她看清了多爾袞的麵目,已經忘記了該怎麽對抗,隻是麵無表情得回答。
“宛如,你過來,不是本王要逼你,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其實本王很喜歡你,知道嗎,你和你姐姐長的很像。”多爾袞走過來,拍了拍她的頭,笑著對她說道。
“宛如謝謝攝政王。”不在在說什麽了,自己能做的,也隻能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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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在廟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你回來後,怎麽怪怪的,不太說話?”坐在回董鄂府的馬車上,董鄂宛清在馬車上的安靜裏,忍了很久,最終,還是關心的問她。
“沒什麽的,大姐,就是累了。”她對著董鄂宛清笑笑,故意裝作很輕鬆的樣子,不想讓董鄂宛清看出什麽,不想讓宛清擔心。
從離開黃覺寺開始,她就一直很不安寧,一次想到董鄂薌青和多爾袞,心裏就很難受,像是有一股氣壓在心口,讓她不能呼吸,壓的她,不知所措,總也不想開口說話。遇見了這樣的事情,她感覺自己突然間長大了,知道這個社會是多麽的凶險,就算是自己至親至近的人,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自己也看不清。
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被自己的親人出賣?
“我看不對,到底怎麽回事?”董鄂宛清追問道。
董鄂宛清還是信不過她,想想也對,宛清可不是個笨人,來的時候,她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喊個不停,見到什麽都會問,可是回來這一路上,已經走了這麽久了,遇見了很多新鮮的事情,可是她隻是一個人呆坐在馬車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和董鄂宛心倒是有些相似,儼然好像變成了另一個董鄂宛心,安靜的讓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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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沒什麽事情的,你想啊,就那麽大的寺廟,能發生什麽事情呢?”她有些不耐煩,不想要被人打攪到此刻的安靜,這樣煩亂的心情,她隻想要靜一靜,想清楚,這些事情都是怎麽回事,自己答應的事情,到底是對還是錯。
可是終歸,她還是假裝出開心的樣子,回答著董鄂宛清,在看到董鄂宛清的那一刹那間,她突然很心疼自己的這個大姐,這個美麗的少婦。宛清開朗的性格,和美麗的外麵下,到底深藏著怎樣的一顆心,那顆心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她想要知道。
宛清回是開心的嗎?如果真如多爾袞而言,董鄂宛清曾經和他相戀過,並且到現在還是深深地愛著多爾袞,那麽,已為人婦的宛清,作為大阿哥豪格的側福晉,多爾袞的侄媳婦,宛清的心裏回是怎麽樣的感受,是心酸,還是悲苦。
麵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必須要忍著心裏的那份感情呼喊對方一聲“十四皇叔”,這對於宛清來說,會是怎麽樣的尷尬,又是怎麽樣的一種難堪呢?在站在自己深愛的人麵前,卻已成另一個人的新婦,宛清的心裏到底承受了多少?而這,又有多少人能夠理解呢?
如果說,豪格是為了和多爾袞鬥氣,才搶先迎娶了宛清,那麽,豪格會真的愛宛清嗎?宛清在大阿哥府會是幸福的嗎?宛清嫁給大阿哥,所有的人都在讚賞宛清的高攀,都在依附這權貴,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宛清的疼呢,又有誰在乎?
刹那間,看見宛清,她是那麽心疼,那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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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可是宛如,你這個樣子,大姐可是很擔心的。”這樣的時刻,宛清還在擔心她,擔心自己這個任性的小妹妹,還是那樣的無私,可是,宛清自己呢,此刻,她的心裏滿意嗎?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心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