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小劫天
“第三眼已經開啟了,那第四個也快了!”黃木道。
“第一眼在妖州開啟,妖州大亂,雲夢澤已經現世。”清歡皺著眉道。
“什麽時候?”黃木道。
“兩年前,妖州大亂,妖主被眼轟殺,無數大妖逃離,冥鏡府府主才將女兒交於我。”清歡道。
“其他眼呢?”黃木問,這幾年,他修為被廢,什麽消息都收不到。
“第二眼出現於玄州不過卻沒有殺任何一人,隻是看了看而已。”清歡道。
“嗬嗬,因為玄州沒有他的仇人,剛醒就開始屠殺?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黃木道。
“我來找你的原因還不是這個。”清歡道。
“那是什麽?”黃木看了看清歡。
“蒼州被屠你知道嗎?”清歡道。
“有所耳聞。”黃木道。
“第三眼出現在蒼州。”清歡補充道。
“這明什麽?明他還知道他的敵人是誰。”黃木冷哼一聲。
“不,這明他已經徹底的摒棄了人性!蒼州八百億百姓,幾千億生靈,全部都被屠殺。”清歡道。
“我們要抓緊時間了,蒼州一州的神魂精元都被收走了吧。”黃木問道。
“嗯,全都沒了。”清歡道。
“快了,快了,我們時間不多了。”黃木緊迫。
“你有什麽計劃?”清歡道。
“光憑我們,還奪不回青木牙!”黃木道。
“所以呢?”清歡問道。
“我要去找幫手!”黃木道。
“你要找誰?”清歡問,他實在不知道還有誰能夠幫助他了。
“聽過五廢神嗎?”黃木道。
“你不就是嗎?”清歡。
黃木抬起頭來,眼中一抹狠色爆發,緩緩開口:“我們五個,全都被他廢了,不過好在全都沒死。”
“什麽?那五年前的宮之役怎麽回事?”清歡震驚。
五年前,有五位大能,即將成仙。
五人一起組建了五宮。
五宮建成之後,弟子無數,廣布下。
不過五人渡劫之時,卻遭到他人暗害!死在了渡劫途中。
五宮中,忠誠的弟子和那些反叛之人發生了一場鮮血淋漓的戰爭。
最終以五位大能俱滅,弟子被屠殺殆盡,反叛者也被五位大神自爆所殺。
“元神遁逃而已,我們五個也不是廢物,怎麽會被他殺死!”黃木道。
“你去找他們?我可推算不出來其他人的靈器在哪裏。”清歡道。
“不用擔心,隻要我恢複,就能找到他們的靈器!”黃木道。
“五行相生?”清歡問。
“沒錯!”
回到了清歡的院,兄妹二人還在無聊中。
吱嘎~
大門被打開,青禾青鳶看向門口。
清歡走了進來。
青禾懶散的走到清歡身後,左右看了看,問道“神呢?”
青鳶也坐了起來,看著師父問道“沒找到?”
清歡沒有話,隻是笑了笑。
黃木和他分開,出發去找其他五廢神了。
清歡腦中又出現了一道身影,清歡滿眼都是柔情,隨後神色更加的堅定。
“你二人的修為太差,就在後麵的靈木河裏修煉幾日。”清歡道。
“可是師父,你會保護我們的啊。”青鳶不想修煉。
“你們拜我為師,是來跟我修行的,可不是來這裏受我庇護的。靈木河的水是個修煉的好東西,你倆若是不能突破到劫,就等著挨抽吧!”清歡瞪了他們一眼,道。
師兄妹二人,都是大元,修為低劣,屬於眾多修道者之中,最底層的那種人。
次日清晨,師兄妹二人便來到了靈木河岸。
“師兄,這該怎麽修煉啊?”青鳶問道。
“難不成直接喝這個靈木河的水?”青鳶又問。
“你沒長腦子嗎?怎麽可能是喝水?修煉哪有你的那麽容易。”青禾鄙視的看了一眼青鳶,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做。
就在二人大眼瞪眼,不知所措之時,二人背後突然出現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二人還未察覺的時候,一直白色的靴子踹到了青禾的後背上。
嘭!
青禾被踹到了河裏,渾身沾滿了河水,金色的頭發也濕漉漉的搭在頭上,活生生一隻落湯雞。
“哈哈哈哈,啊!”青鳶還在笑話青禾的時候,那隻罪惡的腳也伸向了她。
“哈哈哈,讓你笑話我,哈哈哈”青禾頓時幸災樂禍到。
不過二人還算理智,笑了一下就看向岸上,那隻腳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白色的靴子,青色的長袍,血色的長發。哦,原來是清歡師父啊。
“師父,你這是幹嘛啊?”青禾不滿道。
青鳶也在一旁皺著眉頭,滿滿的不開心。
清歡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隻是勾了勾手指,對他們道“跑上來。”
二人不明所以,但還是動身向岸邊走去。
因為這是靈木河的源頭,所以並不算深,剛剛到二人的腰間。
二人剛到岸邊,剛剛伸出一隻腳,還沒有踏到岸上的時候。
一道白色的光呼嘯而來。
當然,二人躲不過。
師兄妹二人被清歡的浮塵重新打回河裏,水花再一次地無情的濺射在二人的臉上。
還未待二人開口,清歡又是勾了勾手指,示意二人繼續。
“這不會就是修煉的內容吧?”青鳶問。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吧,師父讓繼續就繼續吧。”
“好!”
二人雖然什麽都不知道,但還是相信了清歡的方法。
這,不僅僅是第一次。
修行的境界,從普通人開始,是元、劫、聖、洞四,師兄妹二人剛開始跟著清歡修行的時候,都隻是普通人。
他們突破到元的機遇,是因為清歡給他們每都喂野菜,給狗追。最終突破到了元。
而後並沒有安穩多久,又逼他們上山去追山羊。
依然每都吃野菜,不過這次的野菜更苦,更難吃。
過了一年,二人又突破了大元。
後來他們才知道,那些野菜都是洗髓養經的藥材,給狗追,抓山羊隻是為了讓他們更快的令靈力灌輸到各個經脈,擴張經脈的強度。
而後並沒有什麽好日子過,依然是每都要吃野菜,像脫韁的野狗一般亂跑。是為了鞏固他們二人的底子。
這一鞏固,就是半年。
今,二人很明顯有沒有好日子過了。因為新的風暴,已經悄然來臨。
二人不斷地跑上岸,不斷地被雪白的拂塵抽回去。
二人看著清歡麵無表情,眼皮都在抽筋。
就在反反複複之中,等到二人已經快到如同踏水而來的時候,清歡終於開口了。
“上來吧。”完,便獨自像山下走去。
二人對視一眼,往山下去?這意思就是要吃飯了,那不就是不用練了!
二人高高興興的跟著走下去,走了一會兒,清歡停了下來。看著比源頭寬了快要十倍的大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右手輕輕地揮動,白色的拂塵便把二人抽到了河對麵。
二人還沉浸在快要吃飯的幻想和喜悅中,卻被現實潑了一盆冷水。
二人不明所以之時,透過剛被二人砸起來的水花,看到了清歡再次勾起了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指。
二人驚呆了,這裏可是靈木河中遊啊,中間的深度都快要到三丈深了,兩人就是淹死也過不來啊。
清歡明白他們想的是什麽,開口道:“學會用氣,就是你們今的任務。”
“記住,氣就是這河水,這河水,就是氣!”
清歡完,便盤膝而坐,獨自閉目養神。
二人聽到此話就明白了,今是跑不掉了。學會用氣是今的任務這句話就代表著,明,他們還有任務,而且會更加的,變態。
二人不斷的在水裏奔跑,不斷地跑到中間又害怕的往回遊。
他們是大元,但也隻是比普通人厲害一點點。
該淹死的,一個都不會少。
青鳶還在水裏撲騰,而青禾卻在岸邊思考。
氣,就是河水。河水,就是氣。
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一刻鍾過去了,色也要降下來了,太陽緩緩的落下,青鳶還在嚐試。
這時,青禾睜開了眼睛,停止了沉思。他,想出來了。
“師妹,別跑了,快過來。”
“幹嘛啊,要黑了,再過不去就吃不到飯了!”青鳶道。
“就知道吃飯啊你!”青禾輕輕的用手砸了一下青鳶的腦袋。
青鳶吃痛,捂著腦袋道“吃不吃的無所謂,關鍵是不能睡覺啊,你能受得了嗎?”
沒錯,這兄妹二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特別困!
青鳶的困表現在很能睡,而青禾的困就隻是困而已。
起床困,吃飯困,趕路困,甚至上茅房也困。
二人深深的明白,若是完不成任務,那可別想睡覺。
青禾咽了咽口水,道“你這麽跑下去是沒有用的。”
“啊?為什麽?師父不是讓我們跑過去嗎?”青鳶好生奇怪。
“師父是讓我們學會用氣跑過去。”青禾。
“哦,所以呢?該怎樣?”青鳶問。
“氣就是河水,河水就是氣。”
“沒錯啊,然後呢?”
“我們要學會用氣跑過河,就是用河水跑過去。”
“什麽?”
“你能感受到水的流動,那河水一樣流動的不就是氣嗎?”
“我也感受不到啊。”
“那就是你的問題嘍,反正我感受到了。”
“那之後要怎樣?”
“知道水油不相容嗎?”
“知道啊”
“氣就是油!用氣包裹腳下,就能在水麵上跑過去!”
“那你弄出來了嗎?”。
“還沒,不過,快了!”
至此,清歡的這個方法,也再次被證明為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