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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想親你

  瑾羽和燭陰在青衫的茶樓等了幾日,瑾羽足不出戶耐心的等著棠墨,就在燭陰不耐煩之際,青衫說要去附近的山裏收一頭湖怪,因為,聽來說書的的百姓說,哪裏出現了會吃人的湖怪。青衫很喜歡這地方,自他來了之後,這附近若是有什麽妖怪出現,他都會順手收拾了。他見燭陰有些不耐的神情,便邀了燭陰一起。


  燭陰沉默了半晌,想著去收拾湖怪也就有花個半日工夫,這些日子閑在這無所事事的也是發悶,還不如去收拾個怪物宣泄一下。是以,便跟瑾羽說了聲,同青衫一起去了那叫青湖的地方。


  然燭陰他們前腳才走了一刻鍾,棠墨就風塵仆仆的回來了。一看就剩了瑾羽一個人,眼裏閃過疑惑,緊接著就是欣喜。直接就朝瑾羽撲了去。


  瑾羽就見棠墨稍稍的頓了頓,緊接著就想是旋風一樣刮向她,直接就將她壓在了身後的床板上,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瑾羽姑娘,你怎麽了。”瑾羽這一聲幾乎雖小,但外麵站著的青衫帶了十年的弟子小凡。


  小凡是個孤兒,天資不錯便被青衫帶在了身邊。他隨著青衫一起修行,雖說凡人,卻比凡人耳聰目明的多。青衫走前讓他照顧瑾羽房裏的情況不要慢待了。是以他收拾好了就準備來瑾羽的房門前守著,聽候差遣。不想剛靠近就聽見一聲細微的驚呼聲,於是便著急的問了一句,然房裏沒有回應,想了想又豎起耳朵聽了聽沒有任何動靜,狐疑的一偏頭估摸是聽錯了,瑾羽姑娘肯定是睡著了。


  房裏的棠墨在撲倒瑾羽之後,便使了小法術將房裏的動靜隔開了,房裏就是有驚天動地的動靜外麵也聽不見一絲響動。


  棠墨就想出籠的猛獸,撲倒瑾羽的一刻,便急忙忙的將瑾羽的紅唇含在了嘴裏,不管不顧的吻了起來。瑾羽是又急又氣,推不動這像山一樣重的男人。隻能被壓著,任他靈活的舌頭在口腔內壁掃蕩。


  棠墨氣息急促,眼眸發紅,看架勢恨不得將瑾羽拆解入腹。直到瑾羽臉色通紅像是要嫡出血一樣,他才緩緩的退出瑾羽柔軟的唇。喘著粗氣,看著瑾羽紅腫一張一合忙著呼吸的紅唇。


  “你……”瑾羽惱的想罵人,結果沒罵出來,隻能使勁的將壓在身上的棠墨推開。棠墨順勢倒在了瑾羽的身旁,兩人頭挨著頭的靠著。瑾羽支起身想起來,離棠墨遠點,但被棠墨拉住動彈不得,最後隻能躺著。


  兩人平穩了呼吸,棠墨的手便不老實的搭在了瑾羽的腰上,嚇得瑾羽繃直了身體,喝聲道,“不要胡來。”


  棠墨一手撐著腦袋,側過身子看著躺著的瑾羽說道,“我哪裏胡來了。”瑾羽隻是冷冷的回了個眼神,不想和他做口頭之爭,反正他每次都能說盡沒臉沒皮的話,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棠墨狹長的眼尾一眨,說不出的魅惑誘人,瑾羽深吸一口氣,就要爬起來,奈何棠墨像是知道她的企圖,搭在腰間的手竟然大咧咧的覆在了她的肚子上了。瑾羽不敢亂動,一雙眼睛盛著怒氣氣勢洶洶的瞪著棠墨。

  “不要老是勾引我。”棠墨說。


  瑾羽默,氣呼呼的別過眼。


  “我緊趕慢趕的生怕你走了不等我。”突然,棠墨埋在瑾羽的肩窩上,語氣有些委屈的說道。


  瑾羽僵著身子,隻覺得被棠墨壓著的半邊身子都麻了。聽著棠墨的話,動了動唇,最後生硬說道,“不會。”


  棠墨嘴角勾了勾,他知道怎樣才能把握住瑾羽的心裏,在他眼裏瑾羽看著冰冷,其實很膽小心又軟,撒嬌對她是最有用的。他確定瑾羽對他是有好感的,但他同時也知道瑾羽心裏又許多人,不如,陸壓、燭陰、離央、甚至是小兕,小六,這些人在她的心裏肯定地位比他還高。他要漸漸的讓瑾羽心裏隻有他眼裏也隻能有他。


  瑾羽看著高姿態,其實她非常怕遇見棠墨這樣沒臉沒皮的人。


  “嗯。”棠墨應著,鼻尖都是瑾羽身上若有若無的桂花香味,忍不住拿唇碰了碰瑾羽晶瑩的耳垂。惹來瑾羽的一顫。棠墨眸色暗了暗,啞聲道,“我想親你。”


  瑾羽覺得耳朵都發麻了,縮了縮身子,想躲開湯米拂過來的氣息。哪像棠墨說了句話,就有直接的吻住了她。


  吻是輕柔的,瑾羽清晰的感覺到了棠墨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滑過,心裏止不住的顫抖,被棠墨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每次的心境都不一樣。沒有哪次像這樣的即期待又害怕的。棠墨在瑾羽的顫抖中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這次他輕鬆的撬開了瑾羽的嘴,勾著瑾羽的小香舌在口腔裏交纏。


  “瑾羽,燭陰有這樣吻過你嗎?”突然棠墨摸著瑾羽紅腫的唇問。


  瑾羽被棠墨吻得迷糊糊的大腦,一瞬間清明些,掙紮的坐起了身,燭陰他們半日就回,他們在房裏呆了多久,她都忘了,燭陰應該快回了,千萬不能讓他看見棠墨在她房裏。


  “難道吻過?”見瑾羽就要往外走去,棠墨陡然一驚,怒了。他一直說服自己瑾羽不愛燭陰,肯定不會有這些肌膚之親的。


  瑾羽望了望棠墨抓住的手,他用了很大力氣,她都覺得有些疼了。“沒有。”


  棠墨提起的心一鬆,大力的將瑾羽拉進懷裏,沉聲說道,“瑾羽,不要讓他碰你,除了他身上的邪氣,就離開他好嗎?”


  瑾羽聽著棠墨‘咚咚’有力的心跳聲,想著果然和燭陰不一樣。


  “瑾羽,我一想到你們在我麵前牽著手,我都嫉妒的發狂。”棠墨說。


  “你可以回避,我們自己去找……”


  “不行不行。”瑾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棠墨打斷了,棠墨緊緊的抱著瑾羽,喊道,“我一定要跟著一定要跟著,我怕我不在他占你便宜。”


  “……”瑾羽一陣無言,想到幾日前,燭陰放在她腰間霸道的手,那會兒她好像有些不高興了。她一直不習慣何人過多的親密接觸,棠墨是第一個。主要是因為棠墨不會看臉色,一般她隻要冷著臉,他人就不敢太靠近她,包括燭陰和陸壓。

  燭陰和青衫回來的時候,棠墨和瑾羽正坐在茶樓的後院喝著小凡端上來喝著有些發苦的茶水。


  一見幾人坐著喝茶,青衫就拿出說書的的勁頭,繪聲繪覺的將燭陰怎麽收拾湖怪講的是霸氣淩然。


  燭陰一見棠墨竟然在他出門的時間回來了,頓時心下駭然,連忙將目光掃向瑾羽。但見瑾羽神色自若,一旁的小凡也是恭敬的立在一旁,茶水還透著熱氣,想來棠墨也是剛剛到。


  一盞茶的功夫,青衫將他們這半日的奇遇講的是回味無窮,連棠墨都不停的頷首,嘴裏合著一句,“厲害。”也不知道他是誇誰。


  燭陰聽棠墨的語氣覺得陰陽怪氣,語氣中有一股嘲弄的味道,頓時額角的青筋突了突。胸口燃起一把無名火,就要發怒。


  “燭陰,喝茶。”瑾羽拿起燭陰麵前的杯子,體貼的遞給了燭陰。燭陰頓時火消,沒再看一眼棠墨而是笑意濃濃的看著瑾羽。


  “狐帝,你查到消息了嗎?”青衫沒渾然發現燭陰和棠墨的暗自較勁。感歎完了燭陰的逆天神力,這才想起棠墨去獨自去找了陸壓的消息。


  聽了青衫的話,瑾羽一怔,被棠墨胡攪蠻纏的,她竟然忘問棠情況。心裏一歎,這棠墨就是有讓他方寸大亂的本事。


  一聽到關於陸壓的事,幾人瞬間就一臉正色了,目光齊齊的射向棠墨。棠墨也是一臉正色,目光掃過眾人,將他這些天的打聽到事情精簡的說了說。


  棠墨去找了禦風,找他借了凰書。世間萬物乃至初始的混沌元靈,在凰書上都有一兩分的記載。是以棠墨確信凰書上有記載陸壓的信息。隻是要借這凰書確實是費了些力氣,禦風已經是和鳳族長老徹底撕了臉。這回還真是欠了禦風好大一人情,看來鳳族的內鬥,他是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凰書上記載陸壓離火之精,於日之光輝比肩,從天外飛來,落於昆侖以西。天火燃燒百年不息,後父神滅之,遂得一離火之精魄,父神取其名為陸壓。


  昆侖十萬大山,連綿不斷地勢險峻。即使如今也未有人將全昆侖的大大下下山壑勾畫的清楚。


  瑾羽沒想到陸壓竟然是父神賜名,陸壓一直對父神尊敬有加,卻不是很親昵,總是過於恭敬。原來陸壓是父神在一片火海裏弄出來的。


  “我大概知道陸壓在哪裏?”瑾羽有些遲疑。


  燭陰垂眸,他還真是沒聽陸壓提過他的生世,沒想到他竟然來至天外。見瑾羽說的遲疑,可見陸壓對自己的生世頗為的忌諱。


  “我們去找找便是。”燭陰輕鬆的說道。


  “嗯,不管是哪?我都陪你去找。”棠墨深情的說道。


  “……”


  “……”


  瑾羽無語的看著一言不合就打起來的燭陰和棠墨,她發現隻要棠墨出現在她的一丈外,他一定能她身邊的人雞飛狗跳的。


  “你們住手。”青衫急的團團轉。這兩大能怎麽一聲不吭就開打。這打就打了,還非得跳上房頂上去,這若是讓百姓看了去,不出明日,他這茶樓就得出妖怪。

  燭陰的紅衣在風中獵獵作響,一想到棠墨與瑾羽之間的糾纏不清,他心生不悅,恨不得將棠墨碎屍萬段。可是又不想讓瑾羽為難。再說,他若是把棠墨打殺了,也有以大欺小之嫌。而且,要是瑾羽為由將人給殺了,瑾羽肯定不會原諒他。況且瑾羽也說過,她沒將棠墨看在眼裏,一切都隻是棠墨的一廂情願。燭陰在心裏重複了句,一切都是棠墨的自作多情。


  “棠墨,你若是要幫忙的話,可以。但你希望你謹言慎行。”瑾羽看著一旁和燭陰僵持不下的棠墨惱怒道。


  棠墨肯定是打發不走了,但若是讓他跟著一路,也不知要和燭陰生多少事。眼下在她心裏陸壓的事更為緊要,燭陰體內的邪氣她隻能暫時壓下,她不想這時候燭陰生出任何的差錯。到時候肯定是無暇分心。


  棠墨低頭看了眼瑾羽,而後又傲然的看了眼燭陰,不情不願的落回到了院裏。


  燭陰小心的看了眼瑾羽見她神色不悅,眉眼間有著淡淡的憂慮,想來是十分擔心陸壓了,這時候和棠墨這樣鬧起來,還真是有點顯得他不大度,更何況陸壓的消息總歸是人棠墨幫忙打聽的。


  “羽兒,別氣了,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輕佻的模樣。我們先找陸壓要緊。我不會再和他一般見識了。”燭陰虛攬著瑾羽低聲說道。瑾羽無奈的頷首。


  見兩人低頭耳語,棠墨深不可測的眼眸看了一眼頷首的瑾羽,便徐徐移開了。看著天邊不知何時掛上的一輪彎月。


  青衫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捅了捅身邊同樣蒙的小凡,幹笑道,“瑾羽,你們明日上路吧。我讓小凡去燙上一壺好酒,在弄上幾個好菜,我們喝一點。這酒可是好久,陸壓沒回來,就得帶上好幾壇……”青衫一邊說一邊打發了小凡去準備。然後又不停的說了些有關凡間的趣事。在他心裏陸壓不會出什麽大事,即使,有些傷,若是瑾羽去了,也一定能治好。這會兒他的心裏倒是比前些日子暢快了不少。是以,這活躍氣氛的也格外的賣力。直到小凡沽了酒,買了小菜,擺盤好,青衫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他認為的凡間趣事。也沒管他們三人有沒聽,隻要那兩人不打就行。


  “來來來,我敬你們一杯。”青衫好像還未喝上,就已經醉了。滿臉通紅的給瑾羽三人倒酒。平日裏除了說書說故事,不太開腔的人,今日倒像是個話癆,惹得小凡詫異的看了他好幾眼。


  “若不是陸壓,我肯定一輩子都沒機會見上各位大仙一麵,更不用說今日還喝上了酒。來,我先幹為敬。”青衫豪邁的一口幹了。


  瑾羽笑了笑,一口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她倒是蠻喜歡這青衫的,陸壓看中的朋友終歸是不錯的。


  燭陰和棠墨相視一眼,沒有過多的交流,視線一碰就移開了。仰頭就幹了酒杯的酒。這晚的酒,在青衫的主導下很快就喝完了。幾人默默回屋等待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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