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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當那位絡腮胡子日本觀眾聽到趙猛昌所的這個金額數字後,乍時全身不動、目視球場,愣了一會兒,然後淡定地轉過頭去冷冷地回了一句:“哦?五十億是麽?這是你們曹助理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趙猛昌聽到這個問題後,頓時腦海深處產生了一種刺痛感,真正的是頭疼欲裂,後腦勺裏麵很不舒適。一時間,內心深處仿佛產生了這麽一種質疑:這個借錢的主意到底是我自己的意思,還是我助理的意思,我的助理隻是我手下的員工而已,這個日本佬的話為什麽聽上去似乎更重視他的意思?但是,趙猛昌自己的大腦卻無法感應和記憶此時內心深處的這種質疑。


  隻見趙猛昌晃了晃腦袋,伸手摸了摸後腦勺,然後強顏歡笑地回答道:“呃,嗬嗬,當然是我的助理曹的意思啦,我哪敢私自跟您開這個口呀,您是吧?”


  “那好!我會盡快讓財務給你們公司轉過去的。我也覺得有些累了,不如今就先聊到這兒。來呀,送客。”絡腮胡子著話,並示意身前身後的保鏢起身送走趙猛昌。


  沒想到,在這個冰雪地的寒冷的冬季,在這個奢靡繁華的都會,掩藏在祥和與寧靜表象下的世事變幻,摻夾著這麽多的野心與陰謀。


  在某個城中村的貧民窟型的民房(平房)裏,一名身材火辣、肉質彈嫩、皮膚柔滑、馬尾辮翹著甩一甩的女子正悶悶不樂地站在民居的窗台邊向外看著,臉上掛滿了愁容與哀傷、焦慮與困惑。盡管他所穿的皮襖、皮褲異常的保暖,然而她的心靈深處卻是無比的冰涼。這名女子正是賈有才的前女友鄒軟芸。此時的她及她的家人,已被安置了在了城市某個角落裏的城中村中。


  “閨女啊,依我看,住在這裏這麽一直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呀!雖賈也是一片好心,想保護咱們全家免受逼債者的上門騷擾或傷害,這些老爹也知道。可是合同(協議)老爹已經簽過名字了,連法院的傳票老爹也接到過了,就算我逃得過趙猛昌派來的黑社會的滋擾,他手裏攥著我已經承諾過自己賣的貨物必須保證真品的那些個文件,我也還是會被法院判刑的,哎,我跑不掉的。”鄒軟芸的父親愁眉苦臉、唉聲歎氣地道,眼神中充滿了沮喪。


  “老爹,你別擔心,咱們再多等等。有才過,他會想辦法幫我們家湊齊那筆錢的,還上趙猛昌的那紙黑債,我們家就沒事了。”自己都不自信的鄒軟芸,強忍著自己沒底兒的心,還給父親打著氣,緩解父親心中的壓力。


  “閨女啊,你可別怨恨老爹,怪我把你和賈拆散。當初老爹之所以不同意你倆在一起,也是做過一些調查的。賈好的方麵自然不用,可他混到現在,竟沒有一份穩定的正式工作,而且曾經還有黑社會背景,這叫老爹怎麽能夠放心把你交給他呢?”鄒軟芸的父親回憶起了一些往事,順帶著了出來。


  “老爹,先不提這事行嗎?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麽樣才能幫‘你’、幫我們全家度過這次難關!”鄒軟芸略顯生氣地回應道。

  坐在一旁凳子上的鄒軟芸的母親則是一言不發,一籌莫展地縫縫補補、打發時間。一心埋頭擺弄針線活的她,並不是沒聽見父女二人的對話。隻見她時不時的抬起頭來望了望鄒軟芸的父親,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怨恨的情緒,宛似正通過眼睛在闡述(敘述)對丈夫的不滿,就因為丈夫醉心、癡迷於古董,卻又那麽不仔細、不心,這才導致了今朝的被騙,搞得全家好好的日子過不成,還要躲在這裏逃難!


  就在地麵上的世界仍在不停地運轉的同一時間,已經在地底下的墳墓裏呆了一兩的張尊這才恍然覺得肚中有些饑餓,自己來得匆忙,竟也遺忘了帶些食物進墓裏。


  “哎!這裏到底是個什麽鬼地方?我所看到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對眼前這一幕幕的地宮場景產生無盡疑惑的張尊,蹲在沙子上抱著頭,閉著眼睛,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剛才還是漆黑一片的沙漠般洞穴中,竟然又出現了一扇石門,“吱”、“吱”的響聲從牆壁深處傳來,石門逐漸自動敞開,同時石門的兩側還伴隨著兩團藍色的莫名篝火(邪火、野火、鬼火)。張尊聽到、看到了這一幕,便立即站起身來,向著新出現的那扇石門快步走了過去。


  進到石門內,又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通道,通道裏也泛著隱隱(暗暗)藍光,通道兩邊的牆壁上怪石縱橫,有長有短、有方有圓、有尖有平,萬分參差不齊地層疊擺放。


  終於,些許時間過後,張尊終於走到了出口。


  隻見出口(洞)外彌漫著厚厚的白煙,雲霧繚繞、騰氣流風,視野僅僅隻能局限在自己身前的三兩步範圍,視線被完全不透明的如棉花般蠕動的白色煙霧所遮擋。


  由於張尊除了霧氣什麽也看不到,不知這裏麵到底有什麽,以防遇到不測(發生危險),於是幹脆調頭往回走,準備先回到地麵上吃點東西,再做打算。


  隻見他一路飛奔,連衝帶跑地經過通道,再次回到了先前看到其父親出現的那個沙漠暗洞,然後再按原路返回,總算找到了自己進入沙漠暗洞的那扇石門,接著,再從這道石門走了回去。誰知,自己之前原本進入的那個鋪蓋地滿滿都是光的刺眼的空間,如今卻是一片碎石、黃土,黑不隆冬,一絲光照都沒有了。


  張尊被眼前的景象所徹底驚呆,心想:我明明是原路返回的,方向不可能有錯,剛進入的這扇大門的構造也確實和我之前走過的一摸一樣,怎麽會到了一個新的洞穴,我明明記得這裏分外明亮、強光普照呀!而且滿地的骷髏頭也不見了,這裏除了石頭和泥土,啥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帶著諸多的疑問與不解、思念與驚訝,張尊在這一間洞穴中繼續前行。很快,好在最後還是找到了之前進來時的那個出口,隻見張尊順著植物的藤條攀爬而上,出了那口自己擊開的井洞,爬上了岸來。

  這趟地宮遊曆,雖是有驚無險,但是仿佛墓裏的所見所聞很不尋常,鐵別是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父親及民工隊伍的出現,又瞬間消失。這件事在張尊的心底裏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張尊暗自發誓,一定要搞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並繼續尋找父親的下落。


  出到地麵的張尊除了想到自己應該去吃飯,而且直到這時候他才記起他的二弟賈有才、三弟黃大略,不知此刻他們人在哪裏,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告而別找不到自己。於是立即將手放到胸兜裏,托著某個部位向上就是那麽一頂,隻見他的手機迅速往上一彈,飛起在半空中,張尊隨即橫向甩過來另一隻手,“嗖”的一聲便將手機抓在了手心裏,而後單手撥起了賈有才的電話號碼。


  “您好,您所呼叫的用戶已關機!”手機的揚聲器(音筒)裏傳出了這麽一句話。


  張尊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覺得不符合常理,於是又再次嚐試了幾遍,可他所聽到的內容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這個賈笨,怎麽還關機了呢?”張尊頓感無語地罵道。


  於是,張尊掛斷後,又連忙撥打了三弟黃大略的手機號碼。這回通了,手機裏傳來了正常的“嘟……嘟……嘟……嘟……嘟”的等待聲。


  可是響鈴了很久,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張尊不服氣,按照自己一貫的作風(風格),又多打了幾遍……


  “都什麽時候了!這倆人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一起去見了一趟賈笨的前女友,就出鬼了不成?”張尊自言自語地怒斥著那倆兄弟。


  “嘀嘀嘀嘀嘀……”再一次響鈴了到了極致,仍舊沒人接聽。


  正在張尊憤怒且苦惱、焦急且抓狂的時候,突然,張尊的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三弟黃大略,又打回(回撥)了過來。


  “好子!跟大哥玩這套!不知剛才是真沒聽見還是故意不接!”張尊略顯寬慰地自言自語地罵了罵,同時按下去了接聽鍵。


  “喂,怎麽不接我電話?你二哥賈笨和你是在一起嗎?喂,能聽見嗎?三弟……三弟,我是張尊啊!”張尊舉起手機到耳邊,趕緊道。


  等了許久,電話那頭沒見作聲,張尊把屏幕拿在手裏看了又看,心想:難道是信號不好,他聽不到?誒,不對,這明明有信號啊,都滿格了,而且他也並沒有掛斷,難道是他那邊的信號不好??


  突然,沉寂了這麽久以後,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一陣冰涼刺骨的女人的聲音:“嗬,你就是那個道士吧?你可讓老娘等得好苦啊!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這兩位朋友,姓賈的和你那個三弟的話,你就趕緊到鴻利集團的頂樓來找我,我和我們集團的董事長助理就在這裏等你。我隻給你半時間,過時不候,後果……哼哼,你自己想!”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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