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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就在張尊進入到神奇墓穴不斷深入、一探究竟且不能自拔的這段時間裏,也就是當的下午,外麵的世界也正發生著風雲變幻的“大事”。


  就在曹誌瘟召喚到了賈有才的肉身以後,曹誌瘟已經通過電子郵件、電話、短信、社交軟件等多種渠道(媒介或手段)聯絡了社會各界各行各業的自己已操控人士,準備把那名道士“人肉搜索”般地從茫茫人海中找出來,哪怕(即便)是大海撈針,也決不能徒勞無功、一無所獲。“噬魂攝心”,曹誌瘟深諳著自己的這項絕技並為之癡狂,通過自己早已憑借符水之氣在那些人身體內部種下的根苗,可以稱心如意地左右被控者的思想意識。


  當傍晚,曹誌瘟已經安排(布置、張羅)好了各路人馬去完成所有要辦的事,而自己則孤身一人開車回到了他精心建造的那間地下牢籠——私人“煉獄”。看他那心思縝密的架勢,估計正打算去“提審”一些那兒的“犯人”,一些曾經搞得他悶悶不樂、茶飯不思、憂心忡忡、焦頭爛額而又無法通過巫術攻破的特殊人士。


  而此時仍被關押在地下室“煉獄”辦公室裏的黃憨,經過了一上午加一下午隔壁辦公室老頭兒的言傳身教,已經基本學透了聚靈派的巫術操作要領,並能過目不忘,僅僅隻差去實踐了。原本就心浮氣躁、言行高調的他,此番自知大有所成,毫無疑問(毋庸置疑),尾巴已經翹到了上。隻見他躺在床鋪上,昂這個頭望著花板,陷入了無盡遐想:哎,真無聊啊!連手機都被他們繳走了,關在這鬼地方,搞得跟囚犯一樣,真是人生的頭一回啊,沒想到我這麽一普通老百姓,公安局都不抓我,他個搞倒鬥的文物犯抓我,就因為我聽到了他那點事,犯得著嗎他?媽了個巴子,這個挨千刀的曹誌瘟,連他自己師父都敢忤逆,也真是夠狠的,不愧是壞到了極點,哼,仗著學了點雞毛蒜皮的型巫術,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似的,哼,老子現在懂的巫術可不就比他高出一大截麽,他那點本事算個屁!把我抓來關起來居然就不管事了?也沒看到他再過來問我點什麽,他這算個什麽意思!

  就在黃憨倍感枯燥、無聊、陰冷、寂靜的時候,突然“嗚——”的一聲長音,如音樂旋律般響起,“煉獄”最外層的鐵門已被推開,不一會兒,便聽見一連串皮鞋的腳步聲從自己被關的辦公室門口經過,去往了更深處。由於每間辦公室都隻留有供人透氣的碗口大窗戶,而且位置造得很低,門又被緊閉,再無其它通道能直視到牆壁外側的世界。因此,在那名來的人開口話之前,很難分辨是誰來了。


  黃憨聽到有人進來,立時,耳根深處仿佛覺得有人再告誡著他“警覺”二字,他連忙東張西望地環顧了一圈自己辦公室的四周,檢查是否留下了什麽蛛絲馬跡,以防等下那人進來,發現了自己與隔壁老頭兒打過交道的痕跡。


  然而,另黃憨沒有料到的是,那人第一個打開的並不是自己辦公室的這扇門,而是裏麵深處的一間,不知那裏關著的是什麽人。


  “喲!這才下午六點鍾,徐先生就躺床上睡下啦?曹某人特意來探望你啦!瞧你在這孤單寂寞的,舉目無親、鐵鐐加身,哎喲,多淒涼呀,想不想出去喝喝酒、唱唱歌,曹某人可願意奉陪喲!”曹誌瘟那刺耳的尖音在門外響起,清晰地傳進了黃憨的耳朵裏。聽上去,像是在跟那邊關著的人開著幽默的玩笑。


  “哼!你要麽直接殺了我,要麽就放我回去,就算再關我十年、二十年,我也不可能改口。我還是那句話,想讓我幫你找‘異度空間’的位置,嗬嗬,門都沒有!既然你那麽有本事,何不自己找去?”那名姓徐的囚徒以強硬的態度懟道。

  隻聽見一波奸笑聲連綿響起:“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徐先生可真有骨氣!金錢、美女、權力、名望都不能打動你,內心果真是堅定如鐵,徐先生的這身氣度可真令曹某人拜伏和仰望外加羨慕。但是,徐先生可別忘了,你的老婆和兒子每都在我的監視下過日子,我之所以長期以來一直都沒對他們母子倆動手,就是渴望(企盼)著哪一徐先生能迷途知返、識清時務,放下對我的成見和抵觸,我們共同攜手合作,把‘異度空間’的位置給找著。誰叫這世上隻有你徐先生才懂‘磁場定穴’呢!在這方麵,曹某人確實不及你呀!若等我通過‘異度空間’順利地穿梭到其它時空去,我必定保你全家人平安無事,同時還有厚報(重謝)!”


  “多無益!我認為你可以出去了。”隔了一會兒的沉默,被詢問的裏麵那人嘟噥出了他的最後一句話,聲音很悶,貌似是從被窩裏發出來的。


  “砰”的一聲,緊接著“哢嚓”一下,門被猛的關上,門閂鎖起。


  很快,另一間辦公室的大門又被打開。


  “胡老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哇!昨晚喝得還盡興麽?我也不想耽誤您寶貴的時間,您不如直接告訴我,您除了有玉財神、殷商青銅鼎這些個尖兒貨,還有沒有其它什麽寶貝呢,比方‘星辰北鬥令’!您放心,價格方麵我不會讓您失望的,不用等你開價幾百萬、幾千萬,一口價,五十億,你覺得怎麽樣?”曹誌瘟對這間屋子“犯人”的態度,似乎比對剛才那間屋子裏的,顯得更加溫柔客氣。


  “俺不想回答你的這個問題,你以後別再問了,就算趙猛昌親自來,俺的態度也一樣。你甭管俺有沒有那物件,俺隻打算賣玉財神、殷商青銅鼎之類的東西,沒提到的自然就不賣。你既然要買玉財神,就該給錢(付賬),沒想到昨晚你請我去喝酒,居然拿了俺的東西(玉財神),卻至今尚未轉賬,還敢把俺人扣在你這裏,你這是幾個意思呢?就算俺們做的這是見不得光的非法買賣,俺也同樣可以去法院告你。”裏麵的人怒氣衝衝地道。


  “胡老板,您打算出售的那些個東西雖好,可畢竟都是些凡品。而我需要的,就是那個傳能開啟異度空間機關的‘星辰北鬥令’。對我來,這物件真的很重要。賣給我,我能啟用它,而把它放在您家裏卻一文不值。我事先早就派人打聽(調查)過了,正如您所,你們胡家祖孫三代都是倒鬥界的行家裏手,稱您一聲‘泰鬥’都不為過,據我所知,您的父親生前是最後一個見過‘星辰北鬥令’的人,所以我完全可以懷疑,這個寶貝如今就藏在你知道的某個地方,想必我沒猜錯吧?好,先不打攪您休息,不如……您再考慮考慮?考慮好了,想賣給我了,就告訴我,我會經常來看望您的。不管是幾還是幾年,我等得起。”罷,“啪”的一聲,大門關起。


  終於,曹誌瘟沉穩而又輕快的步子這才逐漸調轉回來,向著黃憨所在的辦公室方向逼近。


  由於關押黃憨的辦公室距離“煉獄”的大門出口最近,誰知,曹誌瘟經過黃憨的門前時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直接推門出去,走掉了。


  (我操!什麽情況啊這是?難道自己被忽略了?自己無法引起曹誌瘟的重視?自己被他抓來,連審問都不審一下就走了,這叫啥事兒?)黃憨納悶著思索著。


  外麵,微弱清冷的月牙兒光芒,在烏雲的遮掩下更加黯淡,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過去了多久,終於,一輪紅日在東方的際邊露出了半邊頭來,黃憨被抓的第二悄然到來……

  城市裏的某個大型的露足球場邊,看台上,稀疏地坐著零零散散的幾個看客。在環形的看台圍繞著的正中央的綠蔭場上,此時正上演著某場國內最高級別的常規足球聯賽……


  正在這時,鴻利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肥頭大耳的光頭中年男人趙猛昌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帶著幾名保鏢,走向了看台上的一位戴著眼鏡的絡腮胡子觀眾(看客),簇擁在那名觀眾的身旁四周,還環坐著另一幫人,看上去也像保鏢的模樣。


  “是渡邊閣下嗎?你好你好。我是鴻利集團的趙猛昌,幸會幸會!哎呀,閣下也熱愛看足球啊?我也好這口,嗬嗬嗬嗬”趙猛昌的臉上洋溢出歡喜的表情,卑躬屈膝地彎著腰伸出手去向那位觀眾表示友好,乞求對方的握手,同時低聲下氣地道。


  隻見那名觀眾轉過臉去斜著看了看趙猛昌,鎮定自若、麵無表情地回應道:“原來是趙老板啊,幸會幸會!初次相識,請坐吧。”同時禮貌性地接過趙猛昌的手隨意抖了抖。


  “以前不都是你們的曹助理來我跟我洽談的嗎,今是什麽風把趙總您親自吹來了呀?”那名觀眾寒暄道。


  “哦,嗬嗬,是這樣,我的助理曹呢,他這兩有點別的事要去處理,所以呢,我就自己過來了,畢竟咱們兩家公司,那可是魚兒離不開水、水裏不能沒有魚啊。渡邊閣下,你是吧?”趙猛昌低調且圓滑地道。


  “曹那邊有什麽新消息讓你捎給我嗎?我過,在找到‘異度空間’之前,任何其它的情報,都可以不必聯絡(告訴)我,別影響了我看球的心情。”那名長著絡腮胡子的觀眾毫不客氣地道。


  “呃,新消息……倒是沒有。不過,趙某自己私人倒是有一個禮物要獻給渡邊閣下,嘿嘿,一份的見麵禮,也是趙某的一點心意。來啊,把東西拿過來。”趙猛昌見對方不悅,趕緊出了提前打好了草稿的一番台詞,並命令身後的保鏢遞過來。


  隻見趙猛昌拿過來一口木匣子,打開蓋子,揭開包裹著物件的一層布,裏麵的物件便袒露(裸露)了出來。這個物件,正是前夜裏剛剛在飯桌上得到的精致瑰麗玉財神雕塑(雕像)。


  “嗯?這……這可是上好的古代藍田玉所鑄,這雕工,這純度,這色澤,堪稱極品。等等,讓我再好好瞧瞧,哇,這不是贗品,大約有一千多年了吧,竟能保存得如此完好。趙總啊,這貨你是從哪裏弄到的呀,不簡單呐,嗬嗬嗬嗬……”絡腮胡子看見木匣子裏的東西,終於露出了罕見的愉悅表情,一改剛才那副不屑一顧的嘴臉。


  “渡邊閣下喜歡就好。您來中國已經這麽多個年頭了,您喜歡古董的這口嗜好,可是在我們倒鬥界傳開了呀!更何況,咱們兩家公司是啥關係,禮物,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呀!”一旁仍站著、彎著腰的趙猛昌喜出望外地陪笑道。


  “曹沒過來,趙總能親自過來找我,我也是倍感榮幸呐!不知有何要緊事嗎?”絡腮胡子一邊開心地笑著,眼珠子一邊滴溜溜的轉動,並直接切入主題地問道。


  “哦,嗬嗬,也沒啥事兒!就是……想找您借支一些款項,我的公司目前正有一批項目急需資金,一時又周轉不過來。”趙猛昌這才實言相告道。


  “需要多少?”絡腮胡子道。。


  “五十億!”趙猛昌回答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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