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此刻,在大福市刑警支隊隊長辦公室,隊長瞿振奮正在怒氣衝衝的教訓他的小舅子:“你怎麽做事情的,連個小姑娘的看不住!”


  瞿振奮這段時間一直在關心著這起案子,第一鍾鐵牛必須得除了,第二都是當官的,誰不想有點政績呢?如果能夠破得了這個在公安部掛牌的案件,那局長的位置就非自己莫屬了,更別說商業銀行承諾的那巨額辦案經費。


  和小舅子曾波經過幾天的苦苦守侯,終於有黑客進入商業銀行的後台查帳,而且正是查的那個神秘帳號,於是叫自稱是電腦高手的小舅子跟蹤,終於弄到了這個黑客的IP地址,而且剛好在大福市內,於是叫自己的小舅子帶著幾個警察去抓人,想不到一點線索都沒有弄到,不過在那裏碰到了鍾鐵牛和李佳。瞿振奮一直把這兩個人當成眼中釘,要不是因為他們兩個,自己的小舅子早就是副隊長了。


  他的心裏也在琢磨,如果這神秘的背後人物真是他們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手軟。這時候有人來報告說人已經抓到了。原來曾波帶著特警隊員走後不久,他就得到一個線報,說一個服裝店每天有大額的資金往來,有洗錢的嫌疑,很有可能跟那筆銀行盜竊案子有關,這個服裝店的老板叫伍珍。


  瞿振奮此刻求功心切,於是大手一揮,去抓人咯!但是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當然知道抓人是要有合法手續的,不過沒有什麽可以難倒他,警察抓人要合法手續,黑社會抓人就沒有必要要合法手續了吧,想到這裏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馬上撥通了大福黑社會頭頭的電話。


  為了防止萬一,瞿振奮要他的小舅子親自去審問伍珍,這個小舅子是自己的得力助手,替他擺平了很多事情。


  讓他沒有想到的,小舅子卻把這件事情給弄砸了,想到這裏,他猛的一捶桌子,大聲叫道;“你給我出去,滿城給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姐夫!”曾波趕緊逃命是的離開了隊長辦公室,要不是他褲襠裏受傷了,他一定比兔子還快。


  怎麽?曾波褲襠裏受傷了?怎麽受傷的?早上不都還是好好的嘛?


  鍾鐵牛給伍珍倒了杯水,又讓她吃下了幾顆藥片,她的神智也漸漸的清醒過來,慢慢的講述著她逃生的經曆:

  伍珍被那群人拉進車裏,被蒙上了眼睛,車子七拐八弄的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然後被塞進了一間民宅的房間裏。門外有體格強壯的家夥看守著,想逃是肯定不行的,她又伸出頭望窗戶外麵看了看,雖然是在三樓,但是高得嚇人,伍珍從小就有恐高症,跳樓是不敢的,再說了自己又沒犯法,光明正大的為什麽要跳樓,說不定人死了還給對方一個畏罪自殺的借口。


  但是逃是肯定要逃出去的,自己一個小女子落到這種人手裏肯定會被他們侮辱,要是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寧願死了,要不然以後怎麽去麵對鍾鐵牛呢?

  鍾鐵牛聽到這裏特別的感動,心想以後一定要好好像對待自己親妹妹一樣的對待伍珍,不能夠讓她受一點點委屈,男人其實比女人更容易感動。


  午飯過後的時候一個人進來了,這個人伍珍認識,叫曾波,這家夥還打著飽嗝,顯然是剛吃過飯。這時候伍珍肚子餓得要命,這才想起還沒有吃早餐,要逃跑沒有力氣是不行的,所以她向曾波提出來想要吃點東西。


  曾波馬上掏出手機叫手下送來了飯菜,滿滿的一桌子,還蠻豐盛,伍珍也不客氣,狼吞虎咽了起來,這時候曾波起身到門外跟自己的手下嘀咕了幾句就進來了,過了一會手下就送了一瓶酒,檔次還蠻高的,是瀏陽河五星級,看樣子這個大福市刑警支隊大隊長的小舅子生活還是過得蠻好的。


  曾波是姐夫瞿振奮派過來審訊伍珍的,不過此刻他沒有審訊的心,而是在想要是把眼前這個服裝設計師給搞到手,那該多好,曾波望著伍珍仙女般的麵孔,不禁瀅心大起,幻想著要是能夠找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做老婆該多好,他知道這女人隻要弄上*床,生米煮成了熟飯,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於是他不動聲色的跑到門外,要手下去拿一瓶酒來,老大的意思手下肯定懂,這酒裏的秘密,他們也懂。


  在伍珍吃飯的同時,曾波在身邊不斷的獻著殷勤,還向伍珍吹噓:“我姐夫是刑警支隊的大隊長,而我也很快就要成為副隊長了,大福市沒有我們擺不平的事情,隻要你跟我好,你要什麽我可以給你什麽,跟你說實在話吧,我姐夫馬上要當市委書記了!”曾波顯然中午喝多了,舌頭也有點打結了,“隻要等我姐夫當上了市委書記,嘿嘿,我們一輩子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伍珍吃完飯,也打了一個飽嗝,見眼前的曾波這樣,知道他中午應該是喝了不少,就在這個時候,曾波借著酒勁,對伍珍動手動腳起來,企圖來個“霸王硬上弓”,而且在撕扯之間,把她衣服的扣子都扯掉了幾顆。伍珍知道她在這裏多呆一分鍾,危險就多一分,於是她決定來個破釜沉舟,豁出去了。


  伍珍“噌”的站了起來,跑到桌子上將那瓶“瀏陽河”拿了過來,“啪”的一聲將酒瓶蓋子給打了開來,然後拿起兩個大碗,倒上了滿滿的兩大碗,對曾波說道:“想泡我是嗎?把這兩碗就喝了再說!”


  這瓶酒裏的秘密曾波知道,是下了蝽藥的,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伍珍也喝上一杯,哪怕是小小的一口都可以,這種酒的藥力他是知道的,隻要一點點就可以讓女人在短時間內泛濫成河,於是他對伍珍說:“好,我喝兩碗,你喝一碗!”


  “好!”伍珍回答得很幹脆,怎麽說她也經常和姐妹們一起喝酒,雖然平時喝的都是低度的紅酒洋酒什麽的,她相信自己喝上一碗38度的瀏陽河應該還能夠挺住,不過她不知道曾波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兩碗能不能把他放倒,於是正視著曾波說,“我一個小女子怎麽能夠跟你比,但是今天陪你曾隊長喝酒,怎麽說也是我的榮幸,我怎麽能夠不舍命陪君子呢?不過曾隊長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兩碗對一碗太侮辱曾大隊長了,這樣吧,曾隊長喝四碗,小女子我喝一碗。”

  曾波雖然中午喝了不少的酒,但是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自己四碗喝完要是這小女子不喝怎麽辦,他知道就算是強奸一個女子也要這個女子張開腿才行,自己等下哪裏還有力氣搬開她的腿?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伍珍先喝,於是不動聲色的說:“那好!我喝一碗,你喝一口,我喝四碗,你就喝一碗!”曾波知道,隻要伍珍喝上一口,她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想不到伍珍很豪爽,當著曾波的麵就猛喝了一口,曾波高興極了,似乎這個小妞已經到了自己的床上,將桌子上的一碗酒喝了個碗底朝天,又倒上三碗,喝上,那一瓶酒也剛好空了。伍珍也沒有失言,把那碗酒給喝了。


  喝完酒後伍珍對曾波說:“你不是想泡我嗎?我想通了,女人總要有那麽一次,給別人也是給,給你也是給,你去叫門外的手下滾開,我不想讓別人聽見什麽。”


  曾波屁顛屁顛的走出去叫門外的手下走開,走進門的時候伍珍說自己是第一次,要洗洗身子,說完就走進了衛生間,曾波也闖了進去,說要跟她來個鴛鴦浴,想不到伍珍竟然同意了,曾波當時就想他*媽的這進口的蝽藥就是蝽藥,這麽快就有效果了。


  伍珍說你是男人那你先脫衣服,說完就去脫自己的高跟鞋提在手裏,此刻的曾波興奮得不得了,三下五除二脫得隻剩下一條三角褲,三角褲的中央顯著一大塊硬邦邦的東西,讓伍珍覺得惡心。


  就在曾波彎腰脫三角褲的那一瞬間,伍珍猛的用膝蓋頂著曾波的胯部,用盡全身的力氣朝牆壁撞去,隻聽到“砰”的一聲,曾波的身體被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天花板上的灰塵落下了不少,伍珍又用膝蓋狠狠的頂了幾次,隻聽到曾波痛不欲生的叫喊聲,伍珍還不解恨,雙手提著那兩隻高跟鞋,左右開工,鞋跟雨點般的砸在曾波的腦袋上,兩分鍾後,伍珍丟掉被打掉了後跟的高跟鞋,朝房門迅速衝去。


  門外的兩個手下見屋裏傳來異常的動靜,以為老大搞定了這個小娘們,正打算等老大瀟灑後他們再去吃點殘羹剩湯什麽的,現在正在劃拳看誰先上呢?突然見門一開,以為是老大完事出來了,慌忙迎了上去,卻猛見一個白色身影衝了出來,迅速朝樓梯跑去。


  兩個手下還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連忙跑到房間裏,見老大正呆在衛生間的牆角裏痛苦的哆嗦著呢!見兩個手下進來,曾波連忙命令;“快,快去追那個小娘們,別讓她跑了,快!疼死我了!媽的,這小娘們真他*媽夠勁,等下老子非操爛你不可!”


  這時候電話響了,是姐夫瞿振奮打過來的,問審訊得怎麽樣了,曾波也不敢隱瞞,撒謊道這小妮子已經跑了,手下們現在正在追呢。瞿振奮大叫一聲混蛋,馬上給我滾回來。

  其實瞿振奮叫小舅子回去是為了避嫌,如果有人看到當今刑偵隊長的小舅子在大街上追一個女孩子,你要我這個局長還怎麽去競選,而且前一段時間有人跟他說過,隻要自己聽話,幫他們搞定鍾鐵牛,就可以保證自己越過公安局長直接競選市委書記,市委書記,那是多大的官啊!所以此刻千萬不能夠出任何意外。


  曾波聽到姐夫的命令,隻好艱難的套上衣服,朝刑偵支隊走去。


  伍珍朝樓梯跑了下去,因為沒有穿鞋,腳下的疼痛讓她異常的難受,也正是這種疼痛,加快了她逃跑的步伐,她慌不擇路的跑到房子,撞翻了一個在田裏摘菜的大娘,說了聲對不起,定了定神才選了方向,連忙一路狂奔了出去。


  她剛跑出去不遠,就聽到後麵追趕的聲音,知道是曾波的兩個手下追來了,接著她有看到了的另外兩名手下開著那台拖鬥車追了上來,幸虧她反應快,一個緊急刹車往回逃,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異常的難受,而且有慢慢的有一股異常的感覺從腦海裏升起,不知道怎麽就想起了夢裏和”鍾鐵牛”的纏綿,那種既痛苦又舒服的交合,感覺自己好想再次伏在鍾鐵牛的懷抱裏,讓他慢慢的親吻自己,撫摩自己,進入自己,感覺自己好想好需要,就和那天喝了蝽藥一樣的感覺,接著有一股熱熱的液體不知從哪裏產生,竟然從那個神秘的地方流了出來。


  伍珍情不自禁的夾住了雙腿,心想不對,離大姨媽到來的日子還遠著呢,怎麽就有液體流出來了呢?難道他們也從網上購買了那種藍色的小藥丸?一想到小藥丸,伍珍習慣狌的抬起了頭。


  就在這個時候,伍珍突然發現了前麵那台紅色的小車和鍾鐵牛那熟悉的身影,那堅毅的笑容,那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招手,抬起腳步正想往那裏投奔過去,卻不知道怎麽的腦袋一熱,身體懸空,重重的砸在了水泥路上,接著發生了什麽她就都不知道了。


  伍珍在說這些的時候,躺在鍾鐵牛的懷裏,手伸在鍾鐵牛的後麵,環住他的腰,說到最後的時候指甲深深的嵌到了鍾鐵牛的肉裏,痛得鍾鐵牛齜牙咧嘴,苦於李碧波在場,不好發作,心裏卻在想這個曾波也夠倒黴的,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不說,還差點成了太監。


  李碧波才開始對伍珍還挺同情的,女孩子嘛,同情心都強,但是心眼也小,見她摟住鍾鐵牛的腰不鬆手,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誰知道伍珍說完,竟然雙手摟住鍾鐵牛的脖子,從被窩裏抽出身來坐在鍾鐵牛的腿上,還對李碧波說:“小姐,請你出去好嗎?”


  李碧波哪裏能夠容忍,衝過來正要發作,鍾鐵牛的手機響了,鍾鐵牛示意伍珍從自己的腿上下來,然後對李碧波說;“我去接個電話!”說著就將電話接通,一邊說話一邊走到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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