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鍾鐵牛躺在床上,腦海裏卻頓時浮現一係列的女人來;伍珍、劉伶豔、唐玲,還有李佳和她的雙胞胎姐姐陳好,這漂亮女生一個一個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可自己到底喜歡的是哪個,如果將她們排成一排自己最想上的又是哪個呢?
怪不得別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整天就隻知道上上上,想起自己小時候的名言,好好學習,天天想上!想到這裏,鍾鐵牛望了望還躺在自己肚皮上的妞李碧波,這小妮子一看就知道是個開放的對象,而且很是純真,如果將自己的手段用出來,估計不要用幾下就能夠弄到身下,我佛慈悲,幸虧剛才用手自我解決了一下,要不然又要夭折一祖國花朵了!
但盡管剛才自己已經解決了一次,但這妞脈脈的處****女體香還是讓鍾鐵牛的心裏蠢蠢欲動,小*弟弟也不識時務的翹了起來,鍾鐵牛趕緊背唐詩宋詞,好不容易才讓它軟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鍾鐵牛對李碧波說:“波波,我們起來吧,我都腰椎骨都快要被壓骨折了!”鍾鐵牛很快被自己的語言給嚇了一跳,心想這一抱抱出麻煩來了,連續兩次稱呼她波波了,難道自己真的對她有了那方麵的意思,這可不行,這可違背了自己18歲以下堅決不動的宗旨!
李碧波說著搖晃了一下*身體,似乎很舒服的伸了一下懶腰,嘟囔著道:“我才懶得呢!德狌!”說完從鍾鐵牛的身上翻身下來,推了推鍾鐵牛的身體,然後挨著他躺了下來,幸虧這席夢思比較寬,容得下他們三人。
鍾鐵牛望著天花板,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時候李碧波又一個側翻,靠在了鍾鐵牛的身上,右腳很自然的搭靠在了鍾鐵牛的身體上,伸手摸了摸鍾鐵牛的下巴,突然用指甲捏住鍾鐵牛的一根胡子,用力一扯,痛得鍾鐵牛哇哇直叫。
李碧波一看指甲處,什麽都沒有,很失望,又湊了過來要扯他的胡須,鍾鐵牛趕緊將頭轉開,李碧波卻不高興了;“那麽小氣幹什麽,我隻想扯幾根做個紀念嘛!”鍾鐵牛當然不肯,這上麵的短胡須她要扯幾根問題不大,但是讓她扯上癮了要扯自己下麵的長胡須怎麽辦呢?
不讓她扯胡須你總得給她點事情做,於是鍾鐵牛就對她道:“我看你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子,說說你的故事!”
這話正中李碧波的胃口,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起來了:她說她父親毛煦明和母親離婚的時候,本是希望自己能夠跟父親的,但是選擇了跟母親一起,但是父親很溺愛自己,自己要什麽他就給什麽,一個月至少給自己1萬的零用錢。
母親不準她接父親的錢和禮物,她就暗暗的接,父親還給她專門開個帳戶,前段時間她跟父親說自己迷上了開車,父親就給她買了一台寶馬的,不過後來自己看上了這種形態嬌小的奇瑞QQ,可開了幾天還是感覺不行,正打算換一台敞篷的奔馳呢?
鍾鐵牛在心裏暗暗的驚歎,毛煦明怎麽說也隻是一個交警隊長,一不準經商二不準炒股的,他從哪裏搞來那麽多錢,給女兒買車都動不動就是寶馬奔馳的。不過鍾鐵牛沒有將這種疑問表現出來,而是對正在喋喋不休的李碧波說;“你換車換的這麽勤快那以後誰敢娶你啊!”
“沒有人娶你我就纏著你!”李碧波說完用腳使勁的砸了鍾鐵牛的腳一下,鍾鐵牛沒有什麽感覺,她自己卻通得齜牙咧嘴起來,鍾鐵牛見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今天真正懂得什麽是正宗的二五零了!”
鍾鐵牛說完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李碧波望著他,伸出了雙手,示意鍾鐵牛抱她起來,鍾鐵牛一個俯身,誰知道她突然雙手摟住鍾鐵牛的脖子,兩條腿也迅速的彈了上去,勾著鍾鐵牛的大腿,鍾鐵牛也隻能夠雙腿一用力,艱難的站了起來,然後用雙手摟住她的小屁股,感覺異常舒服,tun部堅*挺而結實。
李碧波雙手摟著鍾鐵牛的脖子,雙腿在鍾鐵牛的後麵打了個結,身體就完全掛在了鍾鐵牛的身上,然後將腦袋湊過去,在鍾鐵牛的耳朵處小聲的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鍾鐵牛心想這現代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處****女表白都這麽直接,不過他處世不驚,連忙問道:“你說什麽?”
“你是不是喜歡我?”李碧波的聲音依然很小,但是咬字清楚,個個清晰。
“你能不能夠說大聲一點!我沒有聽見!”鍾鐵牛的聲音故意說得很大。
“我說我很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李碧波突然的大聲叫道,這一叫把鍾鐵牛的耳朵的差不多給炸聾了,慌忙中轉過頭來,腦袋正對著床鋪,他忽然發現伍珍睜開眼睛,正傻傻的望著他們。
鍾鐵牛連忙鬆開摟抱著李碧波屁股的手,當時李碧波摟著鍾鐵牛脖子的手也已經鬆開,雙腳也沒有怎麽用力,鍾鐵牛冷不防一鬆手,李碧波的人就掉在了地上,幸虧她反應快,用屁股先著地,那裏肉厚彈狌大,掉下來沒有什麽大礙。
鍾鐵牛急忙朝伍珍的身旁走了過去,關切的問;“伍珍,伍珍!你醒了啊?”
伍珍的嘴巴動了動,聲音如蚊子般的說道:“我…我腦袋…好疼!”
鍾鐵牛連忙將伍珍的頭抱了起來,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自豪的說道:“伍珍你醒了,你真的醒了!”然後看了看牆上的掛表,興奮的對著伍珍的臉說道,“伍珍你知不知道,你隻用了一個小時零七分鍾就醒了過來,我再一次創造了醫學的奇跡!”
伍珍溫柔的望著鍾鐵牛的臉,盡管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是能夠真實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懷裏,她感覺這是最大的幸福和滿足,其實自己從第一眼見到鍾鐵牛,她就喜歡上了他。
鍾鐵牛看著伍珍的臉,已經明顯的紅潤了起來,正準備給她去探脈博,突然感覺到耳朵處鑽心的疼,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卻在耳朵處摸到一隻手。
鍾鐵牛轉過頭來一看,是李碧波,此刻的李碧波咬牙切齒的望著鍾鐵牛,剛才她對鍾鐵牛表白自己的真心,卻被他摔到地上,幸虧自己tun部結實,要不然早被摔成了四瓣,哪裏有不生氣的道理,擰著鍾鐵牛的耳朵大聲的說道;“我說這麽大聲的話你聽不清楚,她說這麽小的聲音你卻聽得清楚?”
此刻的鍾鐵牛隻沉醉在自己針灸的成功上,哪裏還看得到眼前這個女孩子表情的變化?也不記得疼痛了,轉過身來,握著李碧波的另外一隻手,激動的說;“波波,你知不知道,伍珍醒來了,是我,是我讓她醒過來的。”
李碧波哪裏還能夠和鍾鐵牛分享喜悅,剛才鍾鐵牛擁抱著伍珍腦袋的鏡頭像放電影一樣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不禁惱羞成怒,突然一個箭步跨到房門前,將房門打開,用手指著門外,歇斯底裏的說:“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願意見到你了,再也不願意見到你這個招花惹草水狌揚花的花心大蘿卜,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流*氓!”接著又轉過身來,用手指著鍾鐵牛,卻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詞來罵他,隻能夠憋紅著臉蛋叫道:“你….你,你是壞人!”
鍾鐵牛還沒有想起是哪個地方得罪了這個大小姐,不過從剛才她罵自己的言語中多少聽明白了些什麽,這才後悔剛才自己的確是太衝動,太沒有在乎李碧波的感受了,也隻怪自己當時太激動了,手一鬆她就從自己的胸膛上掉下去了。
鍾鐵牛厚著臉皮走了過去,滿臉堆笑的說:“嗬嗬,對不起,剛才太激動了,太激動了,是我不好,你屁股摔疼了沒有?”說著流*氓著右手去摸李碧波的屁股,被李碧波用手打開,嘴裏怒斥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髒嗎?”鍾鐵牛將自己的雙手攤開,自言自語的道,“髒嗎?不髒嘛,至少比你的幹淨!”
李碧波不知是計,好強的她趕緊將自己的雙手拿出來伸在鍾鐵牛的麵前,說:“哪裏比你髒了,哪裏比你髒了?我的手是剛洗的。”
李碧波說完正準備把手收回去,鍾鐵牛猛的抓住他的手,把她緊緊的擁抱在了懷裏,李碧波使勁的搖晃著身體,顯然不肯這麽輕易就被他臣服,就在這個時候,伍珍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鍾鐵牛不得不放開懷抱裏的李碧波,朝伍珍走去,就在鍾鐵牛轉身的那一瞬間,鍾鐵牛突然瞧見李碧波死死的盯著伍珍,眼睛了充滿了仇恨。
這種眼光突然讓鍾鐵牛感到害怕,心想這肚皮上的倆妞,要動起來了可怎麽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