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鍾鐵牛抱著伍珍,大聲叫了她幾聲,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糟了,這家夥已經昏迷了,必須先找個地方將其安頓下來,可是去哪裏呢?


  自己居無定所沒有去處,伍珍的服裝店肯定是不能夠去了,那群來曆不明的人肯定會將那裏看緊,而且對方到底是什麽人還沒有弄清楚,而去酒店的話第一經費緊張,第二酒店方見到一個昏迷的小姑娘也是會報警的,鍾鐵牛可不想沾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時候李碧波建議將伍珍送進醫院,因為看樣子伍珍傷得不輕,再不送去治療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


  但是李碧波的這個提議被鍾鐵牛拒絕了,第一他害怕伍珍的行蹤會被暴露,因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還不清楚,伍珍是否真的是這起搶劫轉帳商業銀行資金案的成員,如果是,把她送到醫院無疑就是等於把她送到了監獄。


  第二對方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綁架伍珍,是否想殺人滅口,勢力到底有多大,這些他根本就心裏沒有底,必須先把這些弄清楚了才行。


  第三鍾鐵牛有足夠的信心能夠將伍珍給弄好,因為他平時沒事的時候總是看各種醫療書籍,還有關於醫療秘方,他都懂得一些,特別是針灸,一根銀針他總是隨身帶著,有事沒事總喜歡在自己或者什麽小動物的身上實驗研究。


  有一次他同學的一條寵物狗病懨懨的快要死了,要鍾鐵牛幫忙將其給埋掉,鍾鐵牛就拿著那狗做針灸實驗,誰知道幾根針一插進去,那狗竟然活了,還比以前更活潑可愛了,那條寵物狗是鍾鐵牛同學的父親從巴西帶回來的,花了五千美元,見鍾鐵牛把它給救活了,他父親硬是塞給了鍾鐵牛兩千人民幣。這是鍾鐵牛得到的第一筆出診款。


  鍾鐵牛想了一下,決定將伍珍弄到監獄長家裏去,第一監獄長家裏沒有人,第二估計對方也不敢到監獄長家裏來鬧事要人,於是將這個想法告訴李碧波。


  李碧波遲疑了一下,也找不出理由來拒絕,隻好同意,鍾鐵牛走下車將伍珍隱藏在車座下麵,然後蜷縮在工具箱裏,讓李碧波開著車鳴著喇叭朝監獄開了進去,他知道她這朵小刺玫瑰的車是沒有哪個衛兵敢攔的。


  果然衛兵隻是稍微的看了一下車裏,見沒有什麽異常就放行了,李碧波迅速開著車到了監獄長家的樓下,緊張了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麽人,這才招呼鍾鐵牛出來。


  聽到李碧波的招呼,鍾鐵牛就從工具箱裏鑽出來,背起伍珍就朝監獄長的家裏跑,也顧不上等李碧波來開門了,直接從那個洞裏鑽了進去,將伍珍輕放在李碧波的閨床上。


  此刻的伍珍已經是完全失去知覺了,看樣子又得再次出診了,鍾鐵牛讓李碧波出去,李碧波不肯,說:“你們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裏….”


  怎麽是女人都這樣,鍾鐵牛不耐煩的大喝一聲:“你腦子裏進水了啊,滿腦子沒有一點好東西!”李碧波這才氣呼呼的走出了門外。

  鍾鐵牛將門反鎖,將伍珍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他這才發現這小姑娘雖然隻有十八九歲,胸部也不是很大,但是還是蠻能夠誘*惑人的,特別是那白嫩筆直的大腿,和大腿上房那塊嫩草還沒有完全長齊的神秘三角地帶,不能不讓人欲*望勃起啊!


  不過鍾鐵牛很努力的將自己的勃起給弄下垂了下去,這才從錢包裏拿出那根細小的銀針,在伍珍的24個重要穴位上依次旋插了進去。


  在鍾鐵牛插完最後一個穴位的時候,伍珍突然向上胸部一挺,接著突然大聲的咳嗽了一下,一大團汙血從她口裏噴射了出來,隻是她依然沒有醒過來。鍾鐵牛趕緊拿毛巾給她擦拭,並用這條毛巾擦了一下銀針,這時候鍾鐵牛突然發現銀針的某些地方的顏色有點變化,大吃一驚,又拿銀針沾了一點從伍珍嘴角流出來的血液,這時候,他發現銀針沾了血的地方都發著金黃的顏色。


  鍾鐵牛看過各種記載,知道如果銀針變黑的話就是有毒,但是書上沒有記載銀針變黃是什麽原因,但是鍾鐵牛知道,這群狗娘養的家夥一定是逼伍珍吃下了什麽東西,怪不得伍珍那麽容易的就暈倒了,而且這麽嚴重,半天還沒有醒來,心想幸虧伍珍逃跑得及時,要是讓那群畜生得逞後果將不堪設想,這群婊子養的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一定要找證據將他們弄到監獄去。


  想到這裏鍾鐵牛在房間裏找到了一個小瓶子,將伍珍流出來的血液裝了些進去,然後蓋好蓋子放在口袋裏,留著以後作證據用。鍾鐵牛這才探了一下伍珍的脈博,發現已經舒暢很多了,頓時也放下心來,接著他在房間的醫藥急救箱子裏找到了一些應急的藥品,甚至好找了些消炎的點滴藥品和鹽水,連忙將伍珍的衣服穿上。


  在給伍珍穿衣服的時候,鍾鐵牛的欲*望再次勃起,而且無論鍾鐵牛怎麽克製都沒有消退下來,鍾鐵牛就很艱難的彎著腰給伍珍掛上鹽水,這男人欲*望蓬勃的時候行動總是不方便的,走路都得弓著腿,有點像剛被開苞的處****女。


  鍾鐵牛努力使自己不往那方麵想,甚至還念了幾分鍾《太平經》,可是身體的欲*望怎麽也消退不下去,褲子的那個地方跟長著個小蘑菇似的,實在沒有辦法,就躺在了伍珍的身邊,望著她的身體打起手槍,完事後拿起床單將那活兒擦了一下,站起身來將門打開。


  李碧波就一直靠在門上,見鍾鐵牛把門打開,說道:“在幹什麽啊?這麽久,我都看表了的,一共四十三分種零七秒。”說完很不高興的走了進來,突然用鼻子聞了聞,問道,“什麽氣味?”


  鍾鐵牛心想壞了,這是男人傳宗接代特有的氣味,有點像桂花有點像肥皂有點像草莓,曖*昧而不庸俗,是那麽的特殊又是那麽濃厚,女人這麽敏感的鼻子肯定能夠聞得出來。

  鍾鐵牛突然又想起李碧波還是個小女孩子應該還沒有戀愛過,那麽應該也沒有聞過這種氣味,連忙裝很奇怪問道:“氣味?什麽氣味?我怎麽沒有聞出來。”然後裝作一本正經的到處聞了聞說,“可能是鹽水的味道吧,我剛才給伍珍掛鹽水的時候弄了點出來!”剛說完就差點打自己耳光了,這謊也真他*媽的說得太沒有水平了,鹽水哪裏有氣味,再說密封了的鹽水哪裏能夠倒得出來?


  不過李碧波還是相信了,看來這女人笨跟戀不戀愛沒有什麽關係。李碧波一邊走還一邊獵狗般的尋找氣味的源泉,迅速走到床頭,並且拿起床單,看到了一大塊濕潤的地方,用鼻子聞了聞以後居然用食指沾了一點,放到嘴裏嚐了一下說:“這鹽水味道還可以,還有點甜!應該是正宗進口的!”


  鍾鐵牛心裏暗笑進口肯定是進口的,不過不是進上麵這個口的,而且是進下麵那個口的,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用上麵那張我當然也不會介意,兩張齊用我也喜歡。


  想不到李碧波說著說著突然身體朝鍾鐵牛靠了過來,鍾鐵牛沒有站穩,加上剛才打手槍體力消耗過大,身體一軟,仰麵就倒在了床上,想不到李碧波的身體也軟趴趴的跟了上來,順勢裝跌倒就伏在了鍾鐵牛的胸膛上,這種機會鍾鐵牛哪裏會錯過,連忙將她的身體來了一個倒轉翻,兩人就麵對麵的擁抱在了一起,鍾鐵牛趕緊將自己的嘴唇朝她的櫻桃小嘴上湊了過去,剛蜻蜓點水般的接觸了一下。


  誰知道李碧波趕緊將腦袋轉到了鍾鐵牛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說:“羞死人了!”但是身體依然沒有動,就這樣趴在鍾鐵牛的身體上,四肢完全懸空,鍾鐵牛在感覺到她溫暖而柔軟氣息的同時,也感覺到了她的壓力,這小妮子在緩緩的朝鍾鐵牛擠壓,似乎在作某種暗示一樣。


  鍾鐵牛就這樣抱著李碧波,她的雙手使勁的抱著李碧波的柳腰,讓她動彈不得,李碧波也慢慢的馴服溫柔了下來,幹脆將腦袋翻轉過來,靠在鍾鐵牛的肩膀上,還不時用手去擺弄鍾鐵牛掛在脖子上麵的那塊玉石,幸福的享受著。帶著淡淡處****女體香的氣息吹拂在了鍾鐵牛的臉上,脖子上,讓鍾鐵牛感覺到舒服又癢癢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彼此間都可以感受到對方急劇上升的心跳。


  鍾鐵牛想,如果不是伍珍就睡在身旁,如果不是自己剛剛打了手槍,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點什麽呢?


  不過鍾鐵牛想應該不會,李碧波還是一個在校的高中生呢,盡管自己是對花朵是來者不拒,不過人家還是個17歲的小花苞呢?


  花苞,你不忍心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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