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鍾鐵牛叫了個出租車就往伍珍的服裝店開去,隔好遠他就看到伍珍的店外圍著一群人,心裏頓時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果然,出事了。
據圍觀的群眾講,帶走伍珍的是幾個穿便服的家夥,而且態度很是不好,幾乎是連拖帶抬將伍珍弄走的,臨走的時候還抱走了電腦和主機。
鍾鐵牛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大事不好了,伍珍肯定是被這起銀行搶劫案調查組的人帶走了,難道她真的跟這起案子有關,那估計神仙也救不了她了,鍾鐵牛正想掏出手機給李佳打個電話通報一下情況,電話卻突然響起來了。
這個電話是劉伶豔打過來的,昨天晚上鍾鐵牛的英雄救美讓她的芳心更加為他顫動,鍾鐵牛是一個千裏難尋的好男人,自己一定要將他弄到手,讓他成為自己的白馬王子,可白馬王子身邊的公主也不少,李佳、唐玲,劉伶豔還想起前些日子見過的那個叫伍珍的服裝設計師,看樣子那個女孩子對鍾鐵牛也有那方麵的意思。
行,跟我爭男人的就肯定是敵人,是敵人就要一個一個的消滅掉,劉伶豔決定第一個對伍珍下手,怎麽說對方也隻是一個小小的服裝設計師,容易對付,給她一點錢讓她滾蛋,如果錢不行的話就跟她說好的,說自己已經懷上了鍾鐵牛的孩子,而且已經私訂了終身等等,讓她知難而退,大家都是女人,怎麽說她也應該有點同情心。
如她連同情心都沒有的話,嘿嘿,讓你嚐嚐警察大學割草機的厲害,我這割草機不但能夠割草,花一樣的割得斷,而且能夠割得斷苗除根,要是不聽老娘勸告的話,老娘我把你丟到湘江裏去喂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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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甲:湘江沒有鯊魚呢!
鍾鐵牛:好了好了,那喂鱷魚好了!
讀者甲:暈,這樣的水平也出來寫書,以後別說你是星城的,星城哪裏有你這樣低素質的,讓我來告訴你,湘江隻有娃娃魚。
讀者乙:別吵了,看書。
再說劉伶豔打算去將伍珍扔到湘江裏去喂娃娃魚,於是驅車趕往伍珍的服裝店,卻在門外看到幾個人正連拖帶推的將伍珍往一個拖鬥車裏塞,後麵一個人還抱著一台電腦主機。
劉伶豔當時一看就樂壞了,真是天助我也,看樣子都不要自己動手了,劉伶豔暗暗的替他們鼓勁,嘴裏還喃喃道:“拖,脫,最好是把這個小妮子拖到隱秘處,脫個精光,奸了再殺,殺了又奸,然後再砍成一塊一塊的丟到湘江喂娃娃魚。(喂,讀者甲,娃娃魚吃這個嗎?)
讀者乙:鍾鐵牛,劉伶豔可是第二女主角,我心目中的女神,別把她寫得這麽心裏變態好不好,我晚上會睡不著的。
鍾鐵牛:女人有不變態的嗎?為了男人女人有不變態的嗎?有嗎?有嗎?
全體女讀者憤怒的大聲叫道:大家投月票,扔鮮花,砸死鍾鐵牛,如果鮮花不夠就把我這朵鮮花抬起來扔到星城去。
《現代漢語字典》主編:鮮花和人體炸彈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話外音:星城市民第二天發現星城突然多了很多外地美女,而且全部鼻青臉腫的,星城的所有喇叭裏都在放著一首歌曲《天下掉下群林妹妹》。
卻說本書美麗善良柔情似水人見人愛的第二女主角劉伶豔(讀者乙,這下滿意了吧?)正在天馬行空的一頓亂想,但是回頭一想不對啊,這伍珍看上去不像是壞人啊,這些人抓她幹什麽,難道是綁架?不會真的先奸後殺殺了又奸吧?想到這裏職業的敏感讓她趕緊將車發動,悄悄的跟蹤了過去,你還別說,這小妮子的跟蹤技術可真是一流的,對方的車圍著大福市轉了三個圈,硬是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蹤他們。
望著拖鬥車開進了一家農院,劉伶豔知道不能夠再跟蹤了,再跟蹤的話被他們先奸後殺的可能就是自己了,於是將車開到了街上,逛了會街買了幾套衣服,估計那群人如果想對伍珍怎麽樣就已經怎麽樣了,是時候該給鍾鐵牛打個電話了,在白馬王子麵前還是要表現得能幹點。
鍾鐵牛接到劉伶豔的電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伍珍肯定出事了,因為劉伶豔說她被帶到了一家民宅而並非檢察院什麽的,一邊在心裏暗暗責怪劉伶豔沒有早告訴自己,一邊跑到馬路上去攔出租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十來分鍾竟然沒有攔到一台車。
鍾鐵牛正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一台紅色的“奇瑞”QQ開過來停到了他的身邊,鍾鐵牛一看,開車的竟是那個李碧波,鍾鐵牛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今天是他們在監獄外麵約定會麵的日子。
看到她鍾鐵牛喜上眉梢,正確的說應該是看到她的車鍾鐵牛興喜若狂,鍾鐵牛趕緊走過去,將她推到副駕駛的位置,坐上去一把搶過方向盤將車子開動了就往劉伶豔所說的那個位置跑去。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胡碧綠對鍾鐵牛搶她的方向盤顯然有點意見,於是嘟著嘴巴說:“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人家都被你弄疼你,你看看,都出血了!”見鍾鐵牛不理睬,她又將手伸到他的麵前去,鍾鐵牛一把將她的手撥開說:“我在開車呢!”
今天是鍾鐵牛約好自己會麵的日子,李碧波很早就起來打扮了一番,就開車朝會麵的地點伍珍服裝設計店開去,卻見店裏一片狼籍,以為是劫獄的事情被人查到了,於是趕緊離開,卻看到鍾鐵牛在路邊攔車,於是好心將車停了下來,想不到鍾鐵牛一衝上來就想她的方向盤,免不了有些生氣,在副駕駛位置上呆了幾秒鍾後道:“你馬上給我道歉!”
可是鍾鐵牛此刻的心全部掛在伍珍的安危上,連聽她說話的心思都沒有哪裏還有心思道歉,隻可惜這“奇瑞”QQ是小排氣量車,任憑鍾鐵牛把油門踩到了底速度也隻有那麽快。
李碧波能夠見到鍾鐵牛,還是打心底高興的,就算強搶了她的方向盤,也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見鍾鐵牛沒有給她道歉,以為是他麵子上過不去,於是趕緊改變話題溫柔的道,“我們現在上哪裏去啊,伍珍姐姐呢?我們不等她了嗎?”
見鍾鐵牛還是不理睬她,李碧波委屈的翹了翹嘴巴,一邊把保險帶解開一邊將座位調整到幾乎平緩的弧度,然後背對著鍾鐵牛閉上眼睛半躺著,很不滿意的說:“裝副那包公樣給誰看啊?我又沒有得罪你!”
鍾鐵牛一門心思在開車,也沒有聽清楚李碧波到底說什麽,他突然一側腦袋發現她把保險帶解開了,並且以極不安全的姿勢躺著,正要提醒她,卻突然發現自己忘記了她的名字,隻記得後麵帶個波字,於是道:“波波,你幹嗎不把保險帶係上,你不要命了啊?”
李碧波正委屈的躺在那裏,見鍾鐵牛叫她波波,心裏一熱,心想你這死鬼還扮死鴨子嘴硬來裝酷,你要是不在乎人家哪會叫這麽肉麻的名字?但是還是裝成很生氣的樣子,嘴裏還嚷嚷著:“死了就死了,反正沒有人關心我!”
鍾鐵牛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女孩子八成是生自己的氣了,不過此刻也沒有時間去解釋,一把將李碧波的耳朵擰住,將她提了起來,李碧波哪裏受得了,哇哇大叫,不過還是正起身子來很聽話的將保險帶給係上。
鍾鐵牛把這台“奇瑞”QQ開車當法拉利跑車開,很快就到了劉伶豔所說的那個民宅處,跳下車來正準備勘測勘測地形,就在這個時候,鍾鐵牛看到民宅的門口處跑出來一個女孩子,不要命的狂奔,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呼喊著什麽,很快又跑出來幾個青年,朝那個女孩子逃跑的方向追去,鍾鐵牛仔細一看,前麵跑的那個正是伍珍,也顧不上勘測地形了,趕緊招呼李碧波上車,開著車朝伍珍逃跑的方向追去。
鍾鐵牛遠遠的看到伍珍穿著襪子在一路狂奔,那襪子早就隻剩下襪筒了,他想她肯定是將那雙礙腳的高跟鞋給扔掉了,他能夠想象她那雙嫩白如玉的小腳踩在那坑坑窪窪的碎石路上的感覺,不知不覺的眼角就濕潤了。鍾鐵牛用手去擦眼睛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台黑色拖鬥車朝伍珍追了上去,拖鬥車的車鬥裏站著兩個手臂有文身的家夥,車窗裏還伸出一隻隻大手。
伍珍驚慌中一個反頭,看到了後麵的拖鬥車,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就在黑色拖鬥車就要超越自己的那一瞬間,伍珍忽然來了一個緊急刹車,黑色拖鬥車也跟著來了個緊急刹車,但是慣狌將車推到了伍珍前麵的10米處的地方。
聰明的伍珍趕緊轉身往後麵跑,這就給了一直落後的鍾鐵牛很大的機會,他連忙將車調頭,打開後座的車門一路慢跑,但是把油門轟得天響,心想隻等伍珍一跑上來就趕緊鬆下離合器,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逃跑。
伍珍驚慌失措的往後麵跑,那台黑色拖鬥車也正在調頭朝伍珍追來,伍珍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體力已經不支,腳步也跟著慢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瞧見前麵有一台紅色的“奇瑞”QQ在作緩慢運動,駕駛位置的窗戶外麵還伸著鍾鐵牛的頭,正在朝自己招手。伍珍本來就喜歡上了鍾鐵牛,此刻在幾乎崩潰的時候看到自己愛人的身影,突然心髒一個劇烈跳動,接著腦袋一熱,雙腿一麻,一股又鹹又甜有腥的液體從喉嚨裏噴到自己的嘴裏,雙腳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頓時失去知覺,摔倒在了馬路上。
鍾鐵牛見伍珍摔倒,感覺情況不妙,在勝利曙光馬上就要到來的黎明,革命的主角伍珍居然暈倒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台黑色拖鬥車已經調過頭逼了上來。鍾鐵牛突然對對李碧波命令道;“快,趕快到我的位置來,來開車!”
李碧波顯然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時間不知所措,呆若木雞的坐在那裏,鍾鐵牛一把把她扯了過來,用右手環抱住她的柳腰,將她的身體從自己的身體上拖拽了過來,鍾鐵牛的身體也迅速朝副駕駛的位置上移了過來,短短的幾秒鍾時間,他們就完成了位置交換任務。駕駛位置上的李碧波還不知道該幹什麽,鍾鐵牛大聲的叫道:“開車,掛倒檔,快!”
李碧波這才大夢蘇醒般的將車掛上倒檔,踩上油門,迅速朝伍珍所在的位置退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那台黑色拖鬥車也接近了伍珍,兩台車幾乎同時到達,但是此刻的李碧波,頭腦異常的冷靜,分析判斷的能力也達到了頂峰,她突然將嬌小玲瓏的“奇瑞”QQ插在了那台黑色拖鬥車和伍珍的中間。
說來遲,那時快,鍾鐵牛也迅速將車門打開,左手一個“老鷹抓小雞”,輕輕的將伍珍的身體提了起來,右手連忙一個“豬八戒抱媳婦”,接著雙手來了個“乾坤大挪移”,將伍珍橫抱了起來,用左手護住她的腦袋,右手摟住纖腰,而鍾鐵牛的雙腳,卻依然停留在車裏,甚至還紋絲不動,這就多虧了“奇瑞”QQ車門矮寬的設計,接著鍾鐵牛用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身體再來一個“180度直線大轉移”,他和伍珍的身體幾秒鍾內就雙雙到了“奇瑞”QQ的副駕駛上。
見人已經到手,李碧波趕緊完成一個後退檔和前進檔的轉換,離合器一鬆,紅色的“奇瑞”QQ像一隻被燒著了尾巴的紅色火雞,朝前麵迅速駛去。
一個紅頭發的家夥迅速躥進那台黑色拖鬥車,打算追趕上去,被一個是頭頭的家夥製止,他指了指那台飛馳而去紅色的“奇瑞”QQ,用手比畫了一下,大家才恍然大悟,劫走伍珍的不正是刑警支隊的副隊長鍾鐵牛嗎?這幾天電視裏每天都在播放著他的事跡呢?
等到鍾鐵牛他們的車離開,那個看樣子是頭頭的家夥才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