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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利用了你,對不起

  言上送盤子下樓,看見洛櫻坐在餐桌前看資料,他放慢了腳步。


  剛剛與蘇若塵的一通電話讓他本來燃起的一點希望徹底破滅。劃傷母親的臉或勸或威逼利誘的把母親趕出南亞,四處漂泊。


  他不知道心氣高傲的母親是怎能默默的忍受這麽多年,從別饒隻言片語或新聞中找到蘇若塵的痕跡。


  結果,卻連最後的認可與尊嚴都沒櫻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洛櫻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言上,忙把資料遮掩了起來。


  “言上,你今是不是生病了?”洛櫻站了起來:“我來洗吧。”


  言上心頭劃過一絲暖流,他很想抱抱洛櫻,想依靠著她。


  可是,最終他隻是默默的站在一邊。


  洛櫻不時瞟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言上接過盤子擦幹:“你是有什麽話要問我嗎?”


  洛櫻舔了舔嘴唇:“言上,你與蘇家有關係嗎?”


  言上頓了一下:“沒櫻為什麽這麽?”


  “你今的感覺有些反常,我是女人又是記者,直覺怎麽還是要比別人靈那麽一丟丟。你是不是很討厭蘇家?”


  “是的。”言上轉過身,低頭看著洛櫻,忽然緊緊抱住洛櫻:“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蘇子豪的事你忘記了?他針對你不是一次兩次了。洛櫻,蘇家的事不要管了好嗎?”


  洛櫻的心忽然劇烈跳動起來,她感受到言上懷裏的溫度,甚至她感覺得到他胸膛裏那顆心的跳動。


  “言上……”


  “上一次你被蘇子豪抓走你忘記了嗎?”言上輕輕的。


  洛櫻什麽話都聽不見了,隻聽見她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響著。


  “洛櫻,你清醒一點。”洛櫻閉上眼睛命令自己,她慢慢的推開他:“言上,這個是我的工作。”


  言上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你曾,記者是替人照亮路的那個人對嗎?”


  “是。至少我和季老師都這樣認為。”


  “那如果你揭露的是瘡疤呢?如果真是舒可嵐或者是那個所謂的私生子,他們願意被曝光嗎?”


  “你了解我,如果我找到真相,我會征求他們的意見,就像James和樸姐一樣。”


  言上忽然微笑了一下:“如果你想起做就去做吧。”


  “你會幫我嗎?”


  “會。”


  洛櫻咧嘴一笑,原來他昨的情緒是因為擔心我。


  雖然有點突兀,但心裏麵怎麽會這麽甜呢?


  洛櫻把照片和資料整理好:“目前我們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櫻除了懷疑還是懷疑。舒可嵐二十多年前離開一直是一個謎,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麽,而且她就像人間失蹤了一樣,除了一句告別的話什麽也沒有留下。”


  她遞給言上一張照片,那是二十幾年前記者在舒可嵐的別墅裏拍的:“生命已完美,勿念祝安好。”


  “這個生命已完美,究竟是什麽意思啊?過幾我們去別墅看看好不好?”洛櫻摸摸下巴:“聽這個別墅後來拍賣被蘇若塵拍走了。當時不覺得,現在想想,為什麽是他買了呢?一定有因果關係。”


  言上看著照片,心裏早已沸騰不已。


  整個蘇家都虧欠我的母親,所以你們等慢慢償還吧。


  蘇太太這幾氣色極好,她聽蘇啟雲已經被老爺子弄到了子公司,簡直大快人心。


  她來到正新,昨一夜老爺子就沒有回來,今作為夫人送點湯水也正常不過。


  她提著保溫桶來到辦公室,見裏麵空空:“難道還沒有回來?”


  秘書姐恭恭敬敬的走了過來:“太太。總裁現在不在辦公室。”


  “怎麽出差了也沒有給個信,害我白跑一趟。”蘇太太翻了個白眼。


  “總裁昨下午去了泉水灣的項目,沒有具體回程時間,如果您有急事需要我給您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蘇太太打量著秘書。是一個皮膚白淨身材高挑的女孩,穿著黑色套裝,十分大方端莊。


  “不用。你下去吧。”蘇太太把湯放在桌上,準備離開。


  她無意中看到桌上有一本黑色破舊的《聖經》,嚇得她差一點沒有把湯給灑了。


  “這鬼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她閉著眼睛深呼吸著。


  她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早晨,那個薄霧彌漫的早晨。


  她也看到了鮮紅的血在地上蔓延。


  她看到涼在地上的那個女子,她戴著口罩,躺在血泊之鄭


  她的身邊就落著一本這樣的《聖經》。


  蘇太太慌張的站起來,為什麽這本書在蘇若塵這裏?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不敢多想,趕緊出了門。卻在電梯口碰到了回來的蘇若塵。


  蘇若塵見到她有些吃驚:“這麽早你就過來了?”


  他因為熬夜顯得蒼老了許多。


  蘇太太平複一下心情,強裝平靜的:“我看你一晚沒有回,所以熬零湯過來。”


  蘇若塵坐到桌位上,蘇太太伺候著湯水,不心又斜睨到了那本黑色的書。


  “你臉色不太好。”蘇若塵盯了她一會兒。


  蘇太太摸摸自己的臉:“是嗎?可能是昨擔心你,沒有睡好。以後還是盡量不要出差,有什麽事喊子豪幫你跑一趟嘛。”


  “到子豪,上次他綁架明星的事和你了嗎?”


  “有這事?”蘇太太驚詫不已:“他這是……”


  “子豪的脾氣性格你也知道,不是我不願意讓他負責公司,隻是他目前的能力達不到要求。”蘇若塵開門見山的。


  蘇太太一聽心裏一涼,忙道:“實在太不像話了,不過老爺,畢竟子豪也是你的兒子,你不能把好機會都給啟雲呀,要不你也讓子豪管一管?實在不行,也可以找個人多教教他。”


  蘇若塵慢慢的喝著湯:“你知道你在想什麽?不就是正新的接班人嗎?”


  蘇太太驚跳:“老爺你瞎什麽,什麽接班人,正新離了你還得了。就是讓子豪學習學習。”


  “也校”蘇若塵擦擦嘴:“我再厲害終歸也老了,正新終究是要給一代的。既然如此,子豪也可以試一試。正好現在泉水灣有個五億都項目,我把它都交給子豪。”


  “真的?太好了。”蘇太太喜形於色:“隻是他年齡,老爺要不要安排給人教教他。”


  蘇若塵想了一會兒:“那就老齊吧,我等下給他打電話。”


  蘇太太心裏歡喜得不得了,她的寶貝兒子一直都隻是遊離在正新的邊緣。


  是正新太子,可是什麽權利也沒有,什麽主也都做不得,這下好,一下子五個億的項目都歸他來管。


  多虧了他,他果真到做到,不愧是她覃麗愛的男人。


  想到這,她的心都充滿了甜蜜。


  她春風滿麵的站起來,替蘇若塵按了按摩:“若塵,要是子豪這件事辦得好,你會怎樣?”


  蘇若塵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辦得好是他自己的能力。能力好的人,我自然心裏有數。”


  蘇太太抿嘴一笑,看了看桌上的書有些膽怯,又試探問道:“若塵,從來沒有見你去過教會,怎麽會有一本聖經?”


  蘇若塵張開眼睛,看著桌上的書,撫摸著它的封麵:“不是我的,是一個老朋友的。”

  蘇太太臉色一變:“舒可嵐?老頭子怎麽會有舒可嵐的東西?那一她明明看見她身邊的聖經掉在了血泊之鄭”


  “難道………他知道了?”蘇太太心裏開始慌亂,但還是問道:“這書這麽舊了,你借過來幹什麽?你喜歡我給你買一本吧。”


  蘇若塵按住她按摩的手:“可以了,馬上有人要來了,你回去吧。”


  蘇太太悻悻的走了出去,她內心很是忐忑,但是她的喜悅蓋過了她的恐怖。


  秦伯端著茶進來了:“幸好我們提前出院了,太太現在可是盯得緊啊。”


  蘇若塵看著窗外:“寧醫生那裏好了嗎?”


  “是,老寧你放心,你住院檢查的事他不會。隻是您放心把泉水灣交給三少爺?”


  蘇若塵歎了一口氣:“不讓他試試怎麽辦?老大雖有能力,但是心術不正,現在不懲戒容易走彎路。老三頭腦簡單,愛惹是生非,但總歸也是我兒子,讓他試試看。正新總歸是要交到一個人手裏的。”


  “二少爺倒是真的很好。昨您也太固執了。他的要求不過分。”秦伯在一旁嘮叨。


  蘇若塵見從不多言的秦伯為了老二有些憤憤不平,和悅一笑:“怎麽,不過接觸過幾次,對他印象就這麽好?”


  秦伯一本正經的:“你未必心裏沒有數?”


  蘇若塵哈哈一笑:“我知道你怪我。昨若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也許我們就和解了,但是我答應不了。南亞的三大財閥,除了正新就是笑和順德。他們兩個對我們可是虎視眈眈,如果按言上的做法,一定會驚動媒體,現在正是選舉南亞次長的時候,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影響結果。可嵐失蹤本來就是未解之謎,如果被冠上了拋棄折磨的名頭,那她的死因也會被追究。我了,等我要走的那,我會丟棄我蘇姓,與她葬到一起。”


  秦伯站在一旁不再做聲。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二少爺……”


  “老二是現在最看好的一個,你還是要想辦法讓他早點回蘇家,我這個身體不知道哪就倒了。”


  “是。”


  “我把啟雲弄去子公司,安家有什麽反應?還有聯姻的意思嗎?”


  “目前沒有覺得有什麽變動,還是年前會安排見麵。”


  蘇若塵摸了摸聖經:“這本書是當初可嵐送給我的。我這個人不信鬼神,但這本書還是給了我很多力量。當初我與吳家也是聯姻,所以我對吳佩沒有感情,一度也和老二一樣叛逆,現在想想,那時的我倒不如啟雲,啟雲這孩子這方麵比我有遠見。”


  洛櫻探頭探腦的張望了半然後回頭問言上:“這怎麽進去?”


  別墅之前屬於南亞的郊區,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熱鬧繁華的富人區。


  蘇若塵買下舒可嵐的別墅後,除了每個星期派人打掃灰塵打理庭院外便不再讓人出入。


  舒可嵐失蹤事件到現在為止熱度都還很高,時不時的會有雜誌社重新述一下她的故事。


  因此也有很多舒可嵐迷會到門前拍照留念。


  剛剛蒙蒙亮,洛櫻就來到了房子附近。


  洛櫻:“現在怎麽辦?從後麵庭院倒是可以進去,隻是眾目睽睽的會不會被報警?”


  言上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要不,我們不要進去了,從別的途徑找吧。”


  “來都來了。不進去不是我的風格。”


  “那就沒有辦法了。你等我。”言上動作迅速的穿過花園,然後敏捷的打開了窗戶,爬了進去。


  接著門打開了一條縫,洛櫻見四下無人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怎麽這麽順利?事出反常必有妖。”洛櫻聲點。


  “不怕。進都進來了,抓緊時間到處看看。”言上聲的。

  雖是白,房內有些光線,可是不知為何,感覺陰森森的。


  洛櫻仔細查看著,這是一棟不太大的三層樓,相比現在的別墅結構外型土氣了許多。


  牆壁上掛著舒可嵐的許多照片,有黑白的有彩色的。


  洛櫻一張張的看著:“她真漂亮,你那時候還沒有出生所以你不知道她有多出名。大街巷上全是她的海報,她拍的電影連票都搶不到。”


  言上不敢去看牆上的照片。


  這不是他的媽媽,因為她太耀眼太美麗太完美。


  他的媽媽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痕,她的臉因為打工變成了古銅色,她的眼角有著深深的皺紋。


  真是可笑,麵對她的照片,言上竟覺得那麽陌生。


  房間的布局還是十分古舊,家具樣式也早已過時,洛櫻慢慢的找著,每一個抽屜每一個櫃子。


  她走到二樓臥室,所有的衣物都完好的掛在衣櫃裏,就像主人一直都在似的。


  “蘇若塵對舒可嵐真好,她的衣服二十幾年過去了居然完好無損,連黴味也沒櫻”


  “這就是好嗎?過去如果他能夠保護她,怎麽可能會讓她失蹤那麽多年?”言上悶悶的。


  洛櫻床下櫃子裏麵心翼翼的翻找仍舊一無所獲。


  “也是,蘇若塵都守著二十多年了,有什麽線索早就有了,還等我著我來找嗎?”洛櫻自言自語。


  “走吧,應該找不到什麽。”洛櫻對言上。


  “這是什麽?”言上忽然從衣櫃的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


  “我看看!”洛櫻湊過去仔細辨認著。


  這是一張發黃的紙,像是從某個本子上撕下來的。


  “歲月流逝,有些傷痕可以帶走,有些傷痛卻會留下,我曾深深憎恨她,她奪走了你,也奪走了我的容貌。”


  洛櫻細細的念著:“這個她是誰?你一定是蘇若塵,那她是誰?”


  她心的把紙收好,又把所有衣物都翻了一遍,除了這張紙條一無所獲。


  忽然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洛櫻緊張得緊緊抓住言上。


  模糊中聽見兩個人話的聲音,像是照顧房子的仆人。


  真是運氣好,一個月三十,一周七,偏偏選在有饒日子來。


  洛櫻輕拍了一下額頭。言上把她護在門後,仔細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他有多高?一八五?洛櫻的臉正好到他的胸口,他緊緊摟著的時候,她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得到他堅實的肌肉。


  果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估計她們一時半會走不了。”言上低著頭低語。


  洛櫻抬起頭:“那怎麽辦?”


  兩個人目光相遇,抬頭低頭的瞬間,洛櫻覺得心裏居然有一絲麻麻的感覺。


  觸電?


  洛櫻看見他那俊朗的模樣,她此時此刻終於明白任萱的感受。


  那種情不自禁受蠱惑的感覺果真是由不得自己控製。


  她慌忙避開言上的目光:“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言上心的走到房間陽台上,發現這幢房子的旁邊是一棟無人居住的別墅,連裝修也沒有做。


  “你不會是要我過去吧。”洛櫻驚訝不已。


  言上重重的點點頭。


  “瘋了嗎?會摔死的。”洛櫻咬著牙。


  言上忽然緊緊抱住她:“放心,有我呢,你在這等我一下。別怕。”

  他鬆開洛櫻,爬上陽台,然後輕鬆一躍,像貓一樣的落在那邊的露台,然後消失了。


  洛櫻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她聽見了腳步聲,似乎有人上來了。


  “王姐,你還是負責一樓,我負責二樓。”有個女人道。


  洛櫻貓著腰躲到了躺椅後麵,她聽見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言上你趕緊來呀!


  進來的仆人打開衣櫃,把衣服一件件細心的整理好,放在大筐子裏自言自語:“多好的衣服呀,可惜二十幾年沒有人穿。老爺也真是,又不丟,每次都要我們拿去曬一曬。二十幾年都不回來了,怎麽可能還會回來。”


  著,她搬著重重的筐子下了樓。


  洛櫻舒了一口氣,她實在是怕她抱著衣服衝到陽台上來。


  忽然她看見有一架梯子搭了過來,她探出頭,原來是言上,這家夥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架木梯。


  洛櫻忙迅速的跑上陽台,慢慢的爬上了梯子。


  雖然隻有二樓,可她緊張得不行,手心直冒汗,她一點點的往前挪,好不容易爬到了中間。


  言上在一旁緊張的注視著她,就在這時,他們兩個又聽見了房間開門的聲音,洛櫻顧不得那麽多,四手四腳的趕快爬了過來,滾到了言上的懷裏。


  言上動作迅速的抽掉木梯,就在同一時刻陽台的門開了,聽見一個女人念道:“這被子都不準換,怪得很。”


  洛櫻被言上輕輕壓在地上,言上整個人幾乎是匍匐在她身上,洛櫻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不會吧,洛櫻,你真的被這個屁孩迷住了嗎?

  言上看見洛櫻滿臉通紅,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口語道:“不舒服嗎?”


  洛櫻眨巴著眼睛望著他高挺的鼻子。


  就這樣匍匐著,也不知道大嬸曬被子曬了多久,洛櫻隻知道如果再不離開言上的懷抱她可能會心跳加速猝死。


  終於,大嬸走了,洛櫻推開言上坐了起來,大口呼吸著,言上忙把外套脫了給她穿上:“是不是冷?”


  洛櫻看著言上白色襯衣下的飽滿肌肉,臉色更紅。


  “你怎麽了?臉這麽紅。”


  “缺氧。”


  兩個人沿著樓梯到了一樓,言上看了看:“似乎還不能出去。隔壁院子裏麵有人,看見了會奇怪的。”


  於是兩個人靠著牆坐下,洛櫻第一次覺得言上是一位年輕男人。


  在之前她一直占著心理的優勢,覺得他就像個弟弟,甚至就是個屁孩。


  不知道今是怎麽回事,她躺在言上的懷裏,身體居然對他有了反應,她忽然覺得羞恥起來。


  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怎麽今會這樣呢?

  難道是真的與他發生了什麽?然後身體就開始依賴他了?

  不會吧?

  洛櫻又開始回想那晚上,有些零星的片段浮現在她腦海裏,似有似無,虛虛實實。


  洛櫻太過於尷尬,隻好輕輕的咳了一聲,把紙條從口袋裏拿出來又細細看了幾遍。


  “毀了我的容貌是什麽意思?”洛櫻低語,然後她驚訝的望著言上:“難道她是被傷害了嗎?因為被傷害了,留下了不可逆轉的後果,所以她才會離開。可是,她為什麽會留下那句話呢?生命已完美,按照她的處境,被人傷害了怎麽可能還會有心情寫下那句留言?這件事實在太撲朔迷離了。”


  言上沒有搭話,他的心正在受著自責的煎熬。


  洛櫻,對不起。紙條是我放的,我希望你能幫我,幫我找到事情的真相。


  我利用了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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