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回家
秦風的疑惑並沒有得到答案。
現在黑衣人全部撤退,留下的也成了屍體。
“前輩,以您的閱曆,在武道界是不是有這麽一個組織呢”
楊誌安小聲問道。
秦風搖了搖頭,他對於武道界也就比楊誌安強上一星半點罷了,至於這個組織還真沒聽到過。
“不管如何,這件事如實上報,及時控製輿論傳播。”
楊誌安也是這樣的想法,讓李雄一定要注意好現在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和楊誌安互相留了電話之後,秦風撐著快艇先行返回了陸地。
由於出現了傷者,楊誌安當場下令,大船開始朝著目的地前進,而他則是帶幾個船員,就近返回,並且安排陸地救援隊隨時待命。
這種處理方式讓段天明算是抱住了性命,以至於後來段天明在得到了那股力量之後也是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楊誌安的舉動。
回到陸地上之後,秦風長出一口氣。
“呼,終於結束了。”
累得有些虛脫的秦風直接躺在了地上,望著霧蒙蒙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那個組織絕對不是易於之輩,很可能就是古武界的中的門派,而段天明收緊摧殘肯定不會是被劫財。
其實秦風雖然缺錢,但要是想弄錢很簡單。
不說別的,就是他去給誰做一年保鏢,或者是雇傭兵,意念賺個幾千萬輕輕鬆鬆。
若是想要穩妥一點的話那就是做個外籍教練,一年幾百萬也輕鬆。
曾經秦風去黑州執行任務的時候,哪裏的一個王國便是提出了一個億,讓自己為他賣命,最終還是被秦風謝絕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秦風不覺得自己是個君子,但絕不是個通敵賣國的人。
他的一身本領是哪來的,永遠都很清楚,正因為如此,秦風即使委屈自己去送快遞,也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相反,倒是有很多人不放心,在他剛離開軍營的時候,還被監視了有半年的時間。
可他們也不相信,監視他的人的本事都是秦風教的。
雖說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但師傅永遠是師傅,還是有殺手之王稱呼的王者,尤其是隨隨便便的人可以比跟蹤的
而秦風隻是當做不知道罷了。
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秦風自認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華夏的事情,又豈是害怕這種監視。
而半年後,老首長親自打電話給了秦風,並且將這事告訴了秦風。
秦風隻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進行到底罷了。
而這時在秦絮雪出事之前,最後一次和老首長的聯係。
要不是秦絮雪的事情,秦風這輩子都不想在和他們有所瓜葛。
即使理解,但還是有些寒心,不過寒心是寒心,但也知道老首長代表不了所有人,一鍋湯裏麵也是很多種物體組成的,誰也做不到什麽東西都喜歡吃。
必然是有比喜歡的,討厭的。
或者是無所謂的。
夜幕降臨,寒風凜冽,秦風這才起身準備回去。
離開的這一兩日,有一種恍如隔世感覺,秦風深吸一口氣,居然有些不敢敲門了。
“瑪德這是勞資家,有啥怕的”
秦風給自己打氣,咚咚咚敲了三下。
隨著大門緩緩打開,秦風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
“你回來了”
驚喜的聲音讓秦風回過神,這才注意到是燕子。
“回來了。”
秦風的心情瞬間低落了許多,強自露出笑意。
“快進來,外麵好冷的。”
燕子將秦風直接拉了進來,快速的關上了門不得不說屋裏麵確實暖和,秦風都覺得真氣運轉都要流暢了許多。
“小秦回來了啊。”
陳蘭放下手中的活計,笑著問道。
“蘭姨,我姐在樓上麽。”
秦風笑著回應道。
“在樓上,可是把我耳朵都念叨著起繭子了。”
“那就麻煩蘭姨幫我下碗麵吧,我先去樓上看下姐姐。”
秦風說完便是從秦嵐和燕子身邊走過。
徑直走到了樓上。
燕子嘟囔著嘴,極為的不滿意可又無處發泄。
而秦嵐並沒有安慰燕子,而是一直盯著秦風的背影,她總覺得秦風這次回來有哪裏不一樣了。
“燕子,你有沒有覺得,空氣中有股什麽味道”
秦嵐突然問道。
還在生秦風氣的燕子回過神,使勁的聞了聞,並沒有察覺什麽不同的味道。
“姐,你不是屬狗的啊,什麽時候鼻子這麽靈敏了。”
燕子疑惑道。
秦嵐白了燕子一眼,果真是陷入愛河的女人智商為零啊。
“算了你去休息吧,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
對於秦嵐的秦奮,燕子從上學的時候就知道了,也就沒有在意,打了個哈哈,準備回房慢慢的研究對策。
“姐,我回來了。”
秦風站在門外望著秦絮雪的背影,輕聲喊道。
“弟弟”
秦絮雪驚呼一聲,猛的將秦風一把抱住。
“你到底去哪了啊,我都要急死了。”
聽著秦絮雪有些哭腔的話語,秦風心中生起無限自責。
無論秦絮雪變成什麽樣子,她都是自己的姐姐。
“對不起了姐,以後不會了,你就原諒可愛的弟弟吧。”
秦風裝作一副小受的樣子。
秦絮雪噗嗤一笑,掛了秦風一下鼻子,嘻嘻笑道:“明天我親自帶你去吃烤雞腿,怎麽樣”
這份賠罪讓秦絮雪極為滿意,當即決定原諒秦風了。
秦風鬆了口氣,終於把祖宗哄好了。
“姐啊,溫馨姐回家了,明天我給你約出來好麽”
“溫馨回來了”
秦絮雪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溫馨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好長時間不見她,可想她了。
“嗯,那隻要姐姐答應我好好睡覺,明天我一早帶你去。
好不好。”
秦風伸出手指彎曲一個關節。
將秦絮雪哄睡值周,秦風緩慢的走下樓。
“怎麽還沒睡”
秦風見秦嵐坐在沙發上,隨意問道。
“我在等人。”
秦嵐淡淡道。
秦風沒有再問了,這明顯就是等自己呢。
一個不說,一個不再提,場麵便是僵持下來。
恰巧這時陳蘭端著麵出來,算是將尷尬暫時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