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段天明得救
李雄麵色凝重,邁著沉重根的步伐開始執行。
其他船員也都是各司其職,每個人都開始忙碌起來。
安排完這一切之後,楊誌安重重的出了口氣。
這一次無論怎麽樣他都是要受到責罰,能夠做的就是將事情控製在他可以一力承擔的地步。
“其實你並不適合在這裏。”
秦風想了想說道。
楊誌安苦笑道:“起初我是為了突破那層壁壘,可後來慢慢的也有感情了,這麽突然,還真有點舍不得。”
秦風微微點頭,這一點他很是理解。
當初他進入兵營的那一刻其實也是有些不情願,隻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罷了。
而慢慢的他喜歡上了那裏,但又要離開。
這種痛苦也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有資格去訴說。
求而不得啊。
秦風走上前拍了拍楊誌安的肩膀。
楊誌安微微動容,最終說道:“前輩,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我知道你要說的,其實我也想了一下,確實不該武斷。”
“第一,你師父的蹤跡難尋,可以肯定的是你師父必然是武道界的前輩,武道界有武道界的規矩,我不該隨意的插手。”
“但萬事無絕對,你師父萬一隻是隨意指點,並沒有當做一回事的話,以你的天賦和韌性的話,也實屬罕見,若是好生培養前途無量。”
楊誌安眼前一亮,話能這麽說也算是有了一盞明燈,隻是這明燈要如何去持續照亮,才是問題的關鍵。
“前輩無需顧及那麽多,我的事我可以做主,前輩對我的指點,終生難忘。”
楊誌安單膝下跪雙手抱拳。
秦風其實也是有些傾向於楊誌安學武,隻是有些顧忌罷了,而現在連楊誌安也不在乎的話,那就沒什麽了。
“我可以交給你突破的功法,不過你要拜入霹靂門下,而這則是需要你的師傅同意才可以實行,但現在你師父不在,也隻有另辟捷徑,你要發誓,心法隻可作為突破使用,不得在他人麵前顯露。”
不得不說這有些強人所難,本來這件事可以說是學了和沒學一個樣子,也隻有境界有了,但卻不能施展。
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隻要楊誌安在武道界眾人施展的話,那必然會被認出來,到時候又是一場麻煩。
這很容易被發現,因此無法動用真氣,也就是體能比後天強上了許多二而已。
隻是這強度也是有限的罷了。
畢竟先天隻是一口真氣而已,這邊是後天和先天最大的區別,也是最厲害之處。
後天練筋骨,先天一口氣。
這是武道界公認的規則。
比如武俠小說中的境界就是如此,內力其實就是真氣的一個稱呼,不過沒有那麽玄而又玄罷了。
而先天隻是武者的開始,在網上還有諸多的境界,到那時必然是超過了武俠小說的境界。
秦風一度懷疑,大道萬千,以武入道也是行的通道,並且戰鬥力會更強。
楊誌安幾乎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隻要可以突破現在的境界,其他的事情都是不值一提。
而且他學習武道並不是為了好勇鬥狠而是為了對於舞蹈的追求。
他完全可以隱藏自己的心法,自己獨立練習,等到有困惑的時候在開始新的求知。
學海無涯苦做舟,這武道之類可以說是困難重重,就連秦風也不認為可以在這條路上走向康莊大道。
既然楊誌安態度如此堅決,秦風也不好再多說什麽,當即便把心法教給了楊誌安。
楊誌安如獲至寶,絲毫不敢大意。
“多謝前輩,我定當會好好地聯係,並且不會違背誓言。”
秦奮對於楊誌安還是有點信任的,再加上他的人品還可以,因此秦風才會將霹靂門心法教給了楊誌安。
其實除了這些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很重要。
霹靂門已經出現了青黃不接的地步,按照這樣下去,早晚是落敗下去。
雖然秦風為霹靂門贏得了大比,但是這個局麵並沒有得到多大的改善。
秦天林對自己有恩,秦風並不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相反他的座右銘永遠都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我為你醍醐灌頂,帶你運行一周天熟悉一下,不出意外的話,以你的天賦,大概三日之內就可以順利突破壁壘。
“船長,已經排查出來了。”
李雄這時候走了過來。
“快說。”
楊誌安急忙問道。
李雄麵色一沉,徐徐道:“其他乘客都沒有什麽事情,但隻要段天明,情況不容樂觀。”
楊誌安麵色一變,段天明身份非同小可,在真個炎龍華夏都有極深的人脈,可以說很多地方的領導都是他的好友,畢竟在上流社會都是喜歡古玩,而段天明就是古玩行家,並且公司全國各地都是遍地開花。
在炎龍華夏就是一個人情社會,因此段天明所隱藏的能量是很恐怖的。
“快帶我去見他。”
楊誌安眼中已經帶著急色,若是他出了意外,就不是自己可以扛得住得了。
秦風跟隨兩人來到了儲藏室內。
剛一打開門便是很濃鬱的血腥味道。
“這,”楊誌安看到這一幕完全被驚呆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秦風快速衝了上去,用真氣封鎖住了段天明的命脈。
段天明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秦風。
“謝謝。”
秦風回以笑容,並沒有說些什麽。
這時楊誌安走上前,輕聲道:“段先生,到底是誰這樣對待您”
“不知道,他們蒙著麵。”
段天明虛弱無比,說完這兩句話之後,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
身後的隨行醫生急忙開始救治。
但段天明的傷勢太嚴重了,能夠撐到現在靠的就是一股精神力罷了。
這種傷勢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早就是一命嗚呼了。
秦風對此很是佩服,一個普通人能夠撐到這份上,也算是不可思議。
隻是讓秦風不明白的是,即使段天明擁有很高的地位,但始終也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對方完全有理由用其他的辦法對付,幹嘛要采取最危險的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