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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愛小狐狸

  花非霧撩開白紗,跪坐在綺羅生麵前,沒好氣的嗆他:“我要是沒早點來,是不是就見不到那個追著我打的綺羅生居然有這麽感性的時候”


  綺羅生哭笑不得:“小霧……”


  花非霧打斷他:“你閉嘴!別告訴你沒看出那個什麽血傀師不是個好人。”


  綺羅生頭疼扶額:“汝聽到了多少?”


  花非霧給自己倒了杯花茶,幽幽道:“全部!”


  綺羅生無語,再次歎氣:“血傀師拿準了我的軟肋啊。”


  花非霧淡定的喝茶,冷不丁拋下一個大雷:“哦,那你倒是該要謝謝我了,剛才你們談話的時候,吾一個沒忍住,偷偷給那個什麽血虧師傅下了個奪命蠱,他要敢做什麽事,吾就催動奪命蠱先摁死他。”


  綺羅生:“……”小夥伴你彪悍了。


  “好端端的他沒惹你,怎麽給他下奪命蠱?”


  花非霧翻了個白眼:“他那一身血氣讓我的蠱蟲都開始蠢蠢欲動,要不是我用毒經心法強壓下來,蠱蟲差點上去啃了他,能讓我的寶寶這麽暴動的人,手上的人命可不是簡單的數字。”


  綺羅生知道花非霧的蠱蟲每一個都來曆不凡,每一種蠱都有一個蠱王,她平時使用的都是子蠱,而蠱王絕對不會動的。蠱王的眼光高,沒有什麽值得蠱王動彈的人,蠱王隻會在花非霧的笛中沉眠,而蠱王都動了……


  或許真像小霧說的,血傀師手上真的是血跡累累。


  看綺羅生那糾結的樣子,花非霧一杯茶塞過去:“別想了,那個腎虧師不做什麽還好,要是做了什麽事情惹到我,那麽他死不足惜,變相為武林除害,不好麽?”


  綺羅生覺得自己著像了,花非霧說的也不錯,反正血傀師不知道自己中蠱,要是沒壞心也罷,有了壞心就直接殺了,哪值得糾結這麽多,反正交易的時候自己啥都沒做,其他人做了什麽……與我綺羅生何幹?!

  看他輕鬆了下來,花非霧挑眉:“想通了?”


  後者執扇輕搖,笑得綺麗:“在汝看來,吾是這麽喜歡鑽牛角尖了人嗎?”


  花非霧鄙視眼神掃過去:“認識你到現在,你不是一直都這樣麽?”


  綺羅生:“……”好友我們無法快樂的聊天你造嗎?!

  “若是腎虧師真的找來人豔身,汝真打算幫他?”


  綺羅生皺眉:“吾與他之交易已定,豔身是必然,但豔身之人願不願與他走……可就不一定了~”說道最後,綺羅生勾起玩味的笑意。


  “嘖嘖~”花非霧感慨:“汝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麽嗎?”


  綺羅生秀眉一挑:“願聞其詳。”


  花非霧損過去:“像狐狸,整個就是一偷雞的小狐狸。”


  被吐槽的人優哉遊哉搖著雪璞扇:“那吾是否要說一聲多謝讚揚?”


  “吾友,汝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多虧好友汝多天來的教導啊!~”


  花非霧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綺羅生你的嘴炮功力已經出師,望汝將其發揚光大。”


  後者抬手作揖:“綺羅生必不負所托~”

  花非霧:“噗!你贏了!”


  倆人就這麽說說笑笑過去了3天,二人原本等待血傀師帶來豔身人選,卻不想接到了奇花八部之一妖繪天華的飛信。


  “出了何事?”


  由於二人基本都是晚上相會,所以大晚上的有飛信而來,花非霧還是很好奇的。


  “無事,乃吾之奇花八部好友妖繪天華,邀請吾一觀情蠻花。”


  “如此,那你去吧,吾也該回去了。”花非霧打算今晚修煉補天訣,她的補天內息這幾日毫無進展。


  綺羅生意外:“吾以為你會和吾一起去呢。”


  花非霧翻個白眼送他:“那是邀請的你,奇花八部可沒人認識我,去幹嗎?還不如回去看看我的竹葉青釀好沒有。”


  綺羅生也不強求:“好吧,那吾這便去了。”


  拎起一壺雪脯酒正準備走,花非霧忽然叫住他:“等下,吾想起一件事。”


  綺羅生轉頭,看花非霧從梨絨落絹包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他。


  “此乃吾煉製的鳳凰蠱子蠱,種於體內,半個時辰之內,就算被一刀斃命,隻要屍首完整,此蠱都能保住半條命。”


  綺羅生覺得手上的瓷瓶如同千斤般重:“太過寶貴,吾不能要。”在苦境,這樣能保命的東西向來珍貴。


  花非霧又給塞回去:“你是吾承認的好友,給你就拿著。再說又不是鳳凰母蠱,怕什麽。”說完,也不等綺羅生說啥,大輕功直接閃人,沒得商量。


  無奈,綺羅生隻能收好,等這次情蠻花宴過去後再想辦法。


  花非霧回轉修煉不提,綺羅生於妖繪天華這裏卻遇到襲擊。


  綺羅生到達之時,正遇殺機!


  妖繪天華冷聲:“留妖山城非是你們能猖獗之地。”


  冷夜劃殺,妖繪異術對上花臉詭殺,雙方杖對刀,戰的山徑沉風,百樹搖亂,危機間,天外突來一道雄渾勁氣,衝散詭殺刀風。


  “白帶繁華一朝都,誰非過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


  綺羅生乘風而來,卻沒想到撞上一場血腥殺宴。


  “你終於來了。”


  待妖繪天華接過雪脯酒,雪璞扇出:“綺羅生沽酒以賀,是以來遲,不過正好趕上這場殺鄉。好友不妨一旁飲酒,欣賞吾之獻藝,來吧。”


  武扇滌秋風,綺羅開豔殺。


  雪白的影,踩著瑰麗的步伐,揚袍揮袖間,製敵於無形。


  不多時,花臉殺手敗退。


  妖繪天華感慨:“吾一直知曉你深不可測,但今日一見,方知你之能為還遠超吾之預想。”


  綺羅生謙虛道:“閑藝而已,殺不了人。綺羅生已備雪脯酒,一佐情蠻花之殊相。”


  妖繪天華:“這邊請!”


  綺羅生隨著妖繪天華觀賞情蠻之花,不由得開口道:“此畫中之花,容形特別,其香隱隱有血腥之味,這便是好友你傾畢生心血也要讓它現世的情蠻花嗎?”


  妖繪天華聽得綺羅生語氣不對,疑惑道:“怎樣?你對此花失望了嗎?”

  綺羅生:“非是失望,而是有不祥之感。”


  妖繪師天華不解:“不詳,此話何解?”


  “或許是吾知好友為了讓此花現世,而犧牲了什麽,所以一開始便對它有偏蓋印象,再觀情蠻花容形詭異,並不若所想的討喜,是以有偏頗!”


  妖繪天華不以為意,直接點明實情:“以情蠻花會友以來,唯有你對吾如此透露,吾眼不見物,隻能以觸覺來感覺一切。吾能感覺到這朵情蠻花,正在吾指問之下,微微跳動,仿佛在告知吾,她還能生長的更好。”


  綺羅生:“吾雖見此花而生不豫,但世上的存在,本就是正反兩緣。相依而生,此花如何,畢竟是好友之心血,吾相信它必具有你之精神。”


  妖繪天華笑了:“或許一個月後你再來看,觀感又有變化了。”


  綺羅生亦道:“好,那綺羅生便於好友約定一個月後再來品花。”


  “恩!”


  綺羅生忽然道:“一直談花倒是忘了一問,你對所遇之殺手,心中可是有譜?”


  妖繪師搖頭,卻合盤脫出已知實情:“日前神花郡遺孤送來郡公所遺之賀禮時,提到她與靈花緣之海海角,自出夢花境之後,便遭受花臉殺手的追殺,此回逼命而來的怕是同一個人。”


  正當二人談話間,又進來一人,居然是已經離開的策夢侯。


  策夢侯語氣略急:“妖繪天華,你無恙否?留妖山城亦有人來襲矣”


  等站定一看,居然還有一人。


  “嗯?竟是你,綺羅生!昔年握手一別,暌離至今,當真是,有你在,吾知妖繪天華必無恙矣。”


  妖繪天華疑惑:“你為何去而複返?又為何知道吾遇襲?


  策夢侯語氣沉痛:“奇花八部又失兩友了。無心先生與天跡子,已喋血於留妖山城之外。”


  妖繪天華與綺羅生大驚:“發生了何事?”


  策夢侯:“吾與夢兒同行離開,於十裏之外,見到二人慘亡之狀,刀身致命,屍身狼藉。可知凶手非但行凶,更有搜身劫物之嫌。”


  妖繪天華沉吟一下,問道:“刀傷,是否刀創狹長,入體不深,但勁力卻透體而過,斷一切生機?”


  策夢侯點頭:“然也,此刀法奇詭凶狠,吾平生未見,汝如何知之?”


  妖繪師看看綺羅生道:“與我所遇的刀者同出一源!若推測沒錯,必是多天涯所說的花臉殺手!”


  策夢侯皺眉:“看來是針對八部而來,並非神靈倆花之私怨。吾與夢兒遲了一步,無法救得兩位花友。”


  妖繪天華亦不解:“究竟是誰在陰謀作手,搜身必為尋物。但八部俱是散人,如今被同時針對除非是八品神通。”


  策夢侯:“八部相通之處,唯愛花之心與培花之法也,何來八品神通?綺羅生汝有何看法?”


  綺羅生聽他們的話,心中有了一點譜,隧道:“刀客有備而來,查清其目的固然重要,但諸位花友更要加倍小心,不可再有折損。”


  策夢侯點頭,對綺羅生道:“有汝坐鎮,山城高枕無憂矣。但兄言有理,吾這便去接應夢兒,送她一返欲花天壇,兩位請了。”說完便匆匆離開。

  策夢侯離開後,綺羅生也向妖繪天華告辭,折返玉陽江。


  路上,綺羅生心事重重,奇花八部花友的去世,還有莫名的花臉殺手,都讓他覺得即將有事發生。


  “喲,回來啦~”


  剛踏上畫舫,熟悉的聲音傳來。


  綺羅生略感無奈:“汝不是回去了嗎?”


  花非霧一腳踢了倆人出來,道:“是回去了,但半路看見這倆鬼鬼祟祟的摸過來,順手幫你料理了一下,你看著收拾吧。”


  聞言,綺羅生看向夜色中被綁著的倆人。


  “恩?花臉殺手?”


  花非霧懵逼:“什麽玩意?”


  綺羅生解釋道:“今晚前往留妖山城,亦遇上此花臉殺手偷襲妖繪天華,吾兩位花友被殺,沒想到,他們居然找到了月之畫舫這裏。”


  花非霧沉吟了一下,道:“還記得雲叔被人砍成重傷之事嗎?”


  綺羅生也反應過來:“你是說?也是花臉殺手所為?”


  花非霧點頭:“十有八九是!我看他們的武功與雲叔背上的刀痕無多少差別!”


  綺羅生眼神漸冷:“那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殺!”


  花非霧一個響指召喚雙生靈蛇,雙蛇一人一條卷起來拖進江水之中,很快,渾濁的江水裏泛起一絲血色。


  “後續的殺手若再來就交給你了,吾不放心雲叔雲嬸,這幾日可能會一直守著他們。”


  綺羅生點頭:“請安心,此事因吾等而起,自當由吾等解決!”


  “那好,吾先走一步。”


  綺羅生目送花非霧離開,這才整理腦海中的訊息,指望找到蛛絲馬跡。


  花非霧離開沒多久天就亮了,與此同時,玉陽江畔來了一個熟人。


  “豔身人選,吾已經帶來了。”


  被人打斷思路,綺羅生沒惱,身形急閃,原本立於岸邊的女子被攝入畫舫。


  “五天後再來,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話落,月之畫舫再次消失在血傀師眼中。


  血傀師想到即將到手的東西,也不惱,反而笑得刺耳:“哼哼哼,有勞了。”


  等血傀師離開,綺羅生亦取出琉璃長針,等待豔身之人蘇醒。


  迷迷糊糊醒來,惡骨發現自己卻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麵前還有一個背對自己的白衣人,驚駭之下,抬手襲向白衣人背心。


  察覺殺機,綺羅生眼一凜,回身間,迅速點住惡骨數處大穴以製。


  惡骨不能動彈,惡聲惡氣罵道:“喂!你這是什麽意思?抓我來這個船上做什麽?我雖然有講過若再看到這艘船,要將它買下來,但現在我已經沒錢了。沒辦法買了,你將我放開啊。”


  話音剛落,不等綺羅生開口,船上傳來另一位女子聲音:“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放開你,但我知道,月之畫舫他絕對不會賣的。”


  綺羅生驚訝挑眉:“難得能在白日見到你。”


  花非霧熟練的拎著酒撩起白紗簾進來,將酒遞給綺羅生道:“新出爐的竹葉青,味道不錯,常伯說算是一等的好酒。”

  酒鬼笑了:“那吾可要仔細品嚐。”


  花非霧繞過惡骨在綺羅生對麵坐下,詢問:“這位姑娘?”


  綺羅生道:“血傀師將她送來月之畫舫,要吾為她豔身。”


  惡骨算是知道自己為什麽一覺醒來就換地方了:“哼,原來是血傀師!難怪我在噩夢中有看到他來,原來不是夢是真實的。血傀師又要我做什麽?”


  花非霧看綺羅生為這位姑娘解開穴道,惡骨揉揉酸疼的身體,便聽綺羅生道:“你若非是自願,綺羅生不勉強。”


  說著,便將那根長長的琉璃長針插回了耳朵裏!

  花非霧目瞪狗呆:“我懷疑你的耳朵裏是不是有異空間。”賊正經的吐出這麽一句,逗笑了惡骨。


  “噗嗤!”惡骨也是:“這麽大的針竟然插回耳朵,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花非霧不看好友滿臉的無奈,跟著接話:“先給我們說說什麽是豔身吧。”


  “以琉璃長針,穿心血為線,刺牡丹花豔在身,這牡丹花已與豔身者心脈相連,是人有悲歡而花有開謝,在刺針過程,極痛無比,非常人能忍受。”


  這tm不是和現代的刺青一個樣嘛?

  花非霧默默吐槽,繼續看小夥伴忽悠妹子。


  惡骨:“接受豔身,對我有什麽好處?”


  “好處在豔身後,便能知曉。”


  “這種廢話,有講像沒講,算了算了,別囉嗦了,要刺就刺,你要刺在哪裏?手骨麽?”


  “背心之處!”


  “噗!”花非霧再次懵逼臉看向綺羅生,喃喃道:“吾以為綺羅生一直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會調戲妹子……”


  綺羅生:“……”mmp,小夥伴老拆台腫麽破?


  惡骨也猶豫了:“這?”


  綺羅生沒好氣的道:“姑娘不用擔憂,蒔花豔身術,乃捉脈數而落針,過程中,綺羅生需以耳代眼,以針做手,不會輕薄了姑娘。”


  花非霧笑言:“安心,我在這呢,他不敢的。”


  惡骨心裏念頭轉動:這個人若真想對我亂來,趁我昏昏沉沉時,就會亂來了,況且還有這位女俠在,嗯,我就相信他一次。


  “來吧,你開始吧”。


  綺羅生:“豔身之術,一旦施為便不能停手,否則你會心脈盡斷而亡。你能忍住刺心之痛麽?”


  惡骨不屑道:“我惡骨什麽苦痛都可以忍,就是沒辦法忍受猶豫不決的人,動手吧!”


  綺羅生再次於耳中取出琉璃長針,道:“一旦落針,便知你是不是適合豔身了。”


  花非霧本在畫舫之中,見豔身之術開始,起身準備離開,免得打擾綺羅生與惡骨,不曾想,惡骨卻不許。


  “呃……啊!你、你不許走!”


  花非霧頓住,抬眼看向綺羅生。


  後者道:“吾友便留下為吾護法吧。”


  花非霧想想玉陽鎮那裏一群八婆,不想回去被她們說婚事,隨即答應下來:“可!好友安心為惡骨姑娘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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