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生意危機
這段時間待在家裏,心情一直比較低落,就是因為包文君和他弟弟的事。這些事我也和爸媽說了,包括神嬰的事。
爸媽問我怎麽考慮的?還去不去印度發展?我說當然去了,簽證都辦下來了。
我爸在支持我的同時也很好奇,之前我還一直猶豫,可出了這麽大的事,反而更堅定了去印度發展的信念,這是為什麽?
我記得薩米特告訴過我,神嬰在印度發展空間很大,它和泰國佛牌不一樣,佛牌價格相對低廉,且中間環節較多,一塊佛牌到了客戶手裏之後,牌商掙到的利潤相對來說會少一些,而且佛牌麵對的都是國內客戶,基本常年奔波於兩國之間,非常的辛苦,還有就是由於價格相對的低廉,各種不同層次的客戶群體也是應有盡有,所以遇到一些思維奇葩或者極其難纏的客戶,這也是常見的事,還不夠勞神的。神嬰的價格很昂貴,中國有句俗話叫“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由於價格在這擺著,能花得起錢請神嬰的,一定是上層社會的人,所以遇到刁民的概率也就少了很多。
另一個,賣佛牌的隻是中間商,說白了就是中介,就算他懂再多的東西,也無法掌握佛牌的製作工藝,而神嬰不是,整個印度能做出神嬰和相關配套的,也隻有薩米特、陳長青和我二伯,他們掌握著核心技術,不管在什麽時代,有技術的人永遠都是最吃香的。
最關鍵的一點,這段時間關於神嬰出事,我也仔細的分析過,還是當事者咎由自取造成的。包子是因為貪婪和偷奸耍滑害死了自己,包文君是因為當場砸了神嬰,遭到了應有的懲罰。至於凱莉的丈夫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我還不清楚,回印度如果有機會我想去了解一下。
雖然他們都出了事,但至少能證明一點,這個東西還是非常靈驗的,而且是在短期內就能達到效果,比如說包文君中了頭彩,包子開的飯店生意興隆,隻不過他們暴露了人性的醜陋而害死了自己,所以我相信,隻要為人善良,善始善終,我想神嬰一定能起到好的作用。
以上幾點,就是我決定去印度發展的原因。
和我爸溝通完之後,他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很佩服我的觀點,以前的我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現在不光有主見,還有自己的想法,這讓他們很是欣慰。
臨走前,我請父母和大伯一起吃了頓飯,本想再叫個最好的朋友一起來為我送行,可翻了翻手機,除了包文君之外,居然沒有其他好哥們了……
想到這,心裏不由得一陣心酸,沒有女朋友也就算了,居然身邊連個好哥們都沒有,太悲哀了,我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個女朋友,不管是印度人也好,或者其他國家的人也好,當然,如果是中國人那是最好的,雖然咱現在遠赴他鄉,可咱的根還是華夏大地,找個中國女朋友才是最靠譜的。
我把這些長遠的規劃和他們講了,我爸媽和大伯聽完後長出了一口氣,我爸非常難為情的對我說,你終於提起找對象的事,以前從沒聽你提起過,還以為你那方麵不行……
我媽打了他一下說,老不正經的,胡說八道什麽,哪有這麽說自己兒子的?
我爸說哪個當父親的都想著抱孫子,這是對孩子的關心,你懂啥?
我爸這番話倒是把我說得好尷尬,我恨不得找個地縫想鑽進去。
不過我媽是個出了名的好脾氣,也沒跟我爸抬杠,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飽喝足,回家睡覺去了,第二天我在成都機場踏上了飛往巴羅達的航班。
經過了七個小時的高空飛行,要不是印度美女空姐那誘人的大腿吸引著我,恐怕我早就撐不住了,我從小耳朵就不好,小的時候患過中耳炎,所以氣壓低或者海拔高的情況下,經常會產生耳鳴,尤其是坐飛機,有的時候耳朵很難受,說實話,要不是空姐這一條條黑絲腿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早就疼得受不了了。
下了飛機後,嬸子來接我,見到我之後,她臉上笑開了花,老遠就衝我招手。
見到她之後,不知為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可能是我一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臉上就火辣辣的燙。
嬸子在路上問我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燙,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趕緊擺擺手說沒事,心裏卻在想,嬸子怎麽跟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的?難道她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就回家了。
來到了二伯家,聞到了熟悉的清香味道,以及那份特有的寧靜感。
薩米特臨時有事出去了,他特意囑咐我晚上回來要和我喝啤酒,因為上次我帶過來的燕京啤酒他非常喜歡,還剩下幾瓶一直沒舍得動,說這次我回來一定要和我好好喝點,不過我這次來又特意帶了一箱燕京原漿白啤,這是啤酒裏最貴的,我想他肯定愛喝。
上了二樓臥室,二伯還和以前一樣,臉色紅潤,體溫尚在,就是一直醒不過來。
晚上,薩米特如約而至,基蘭也來了,基蘭見到我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眼神,但轉瞬而逝。
由於他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聊天,所以整個吃飯的過程顯得比較沉悶,而薩米特也始終高興不起來,臉色也不太好,之前在電話裏我就感覺到了,果然沒猜錯,他肯定有事。
在我再三追問下,薩米特才道出了實情。
在他的店鋪裏,之前參觀的時候,有兩具白嬰、一具黑嬰,以及一具聖嬰,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薩米特賣了一具黑嬰和一具白嬰,現在店鋪裏的貨越來越少,馬上就要坐吃山空了,而我二伯一直沒醒,就沒法煉屍油,那麽薩米特就無法製作神嬰,這段時間供貨方已經給他打過三次電話了,向他提供原材料,可都被薩米特一一拒絕,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如果沒有二伯的屍油,神嬰的屍體是無法保存下來的,如果這樣下去,生意斷了不說,恐怕供貨方也不會再和他聯係,那接下來麵臨著什麽,恐怕傻子都明白了。
薩米特說完這些,屋裏的氣氛一度陷入尷尬之中。
我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說出了一句話。
我說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