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白應乾的決定
此番,他們偷襲三個宗門,竟然沒有一家偷襲成功,而且還損失慘重。
前去飛雲門和烈陽宗的各個勢力的長老竟然沒有一個回來的。
而前去無極劍派的乃是整個大悲山的主要精銳,竟然死傷過半。
強大的暗衛也損傷了近半,這可是大悲山自創立山門以來,頭一次出現這樣的傷亡。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應乾緩緩的將靈力收了回來,紅鬼和白鬼的命總算救回來,白應乾也長疏了一口氣。
而且白應乾居然還將白鬼的斷臂修複了。
雖然紅白二鬼對於白應乾來說並沒有那麽重要,但是大悲山很多事總不能自己親力親為,而且就算重新培養兩個高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黑無量察覺到了白應乾結束對紅白二鬼的治療,也從調息之中醒了過來。
“究竟是怎麽回事?”
白應乾冷眸掃了一圈下麵跪附的眾人,隨即看向黑無量冷聲問道。
下麵的眾人再被掃視過的一刹那間,不由得打起了冷顫。
白應乾在他們內心中太強大太可怕了,這種想法早已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了。
“主人,這次是我們失算了。”
白乾坤冷冷的瞥了一眼黑無量,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無極劍派不知道從何處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們會前去偷襲,早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高峰也提前趕回了無極劍派,還帶著一幫幫手。”
“最讓人費解的便是,高峰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紅鬼和白鬼的一些不為人知得秘密,竟然讓這兩人當場失控。”
“高峰便是趁機將我們逐一擊破了?”
“是什麽秘密?”
白應乾眉頭挑起有些好奇的看向黑無量。
“這………”
黑無量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若是讓白應乾知道自己聽到了關於白應乾和白鬼的事,豈不是自己當場便會被殺死。
白應乾冷冷的望了一眼黑無量,示意他往下說。
“稟告主人,高峰……高峰說紅鬼不能人道。”
“至於白鬼,屬下並沒有聽清,當時屬下正在搶救紅鬼,所以對當時的情況並不了解。”黑無量搪塞道。
此時下方跪伏的眾人心中也一陣唏噓,黑無量怎麽可能聽不到,他們都能聽到,不過沒人敢說出來,除非不想活了。
“嗬嗬,有趣有趣。”
白應乾微微眯起了眼睛:“那藍鬼呢?怎麽不見與你們一同歸來?難道被那高峰殺了不成?”
“主人,藍鬼不知道被高峰使了什麽妖術,直接昏迷過去了。”
“當時高峰突然爆發出劍意,白鬼和紅鬼已經被重創,我也被劍意所傷。”
“撤退之時便沒來得及將藍鬼帶回來,現在藍鬼估計被高峰擒住了,是生是死便無從得知了。”
隨著黑無量話音落下,眾人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壓抑了許多。
白應乾麵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好一個高峰!”
“主人,此次事情的關鍵應該還是天機閣。”這時候龍門大尊者突然開口說道。
白應乾點點頭,示意龍門大尊者繼續說下去。
“主人,據我門下弟子生前傳回來的訊息,他們剛剛抵達飛雲門和烈陽宗的同時,幾乎同一時間,飛雲門和烈陽宗留在龍城的勢力都趕了回來,而且都各自帶著一位神秘高手作為幫手。”
“我想那便是白青鬆還有叛逃的玄天宗宗主吳海成。”
“而且我們一眾勢力趕去無極劍派支援的時候,飛雲門和烈陽宗的一行人幾乎同時到了無極劍派。”
“就從這些事情中開來,這一切似乎都與天機閣有著割不斷的關係。”
眾人聽到龍門大尊者的話以後紛紛的點頭,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若不是巧合,那天機閣是從何得知的消息,並且精準的應對它們的襲擊。
要說有內鬼,白應乾打死都不會信,這次的行動不僅隱秘無比,更沒有絲毫的張揚。
而且,就算有內鬼,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把信息傳到天機閣。
想到這裏,白應乾也慢慢陷入了沉思,這是自從他創立大悲山以來頭一次感到事情的不可控製。
這天機閣做的每件事都超出了白應乾應有的判斷和認知。
“看來這天機閣不簡單啊!”
“我得親自會會這位天機閣閣主才行啊!”
白應乾隨著短暫的思量過後,輕聲呢喃起來。
“什麽?!”
眾人一臉震驚的看著麵前的白應乾。
要知道這些年來能讓白應乾如此重視的人物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而且這不僅表示出白應乾對天機閣的重視。
更是體現出白應乾心中對天機閣已經有些忌憚了。
這種忌憚便是來自於天機閣對大悲山仿佛了如指掌,對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而大悲上對天機閣是一點也不了解,甚至大悲山的人都沒見過天機閣主究竟是什麽人,更別說了解了。
未知的敵人從來都是最可怕的。
此時的白應乾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當然,白應乾此行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他知道眾多的北域勢力都在觀望大悲山與天機閣之間的較量。
大悲上已經輸了兩場了,他若是再不出麵,相信很多勢力都會倒戈天機閣一方。
若是這樣局勢隻會更加的不利,所以白應乾沒得選擇,隻能親自出馬。
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天機閣依舊在緊鑼密鼓的商討著對付大悲山的事宜。
自從李問道出有關焚星大陣的事情後,王飛揚一行人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如果真的有辦法對付大悲山,那他們宗門便能安然無恙,甚至以後能在天機閣的照拂下,一躍成為北域一流的宗門。
高峰看向李問心中多了一絲急切:“既然如此,還請閣主告知我們如何施展對上古遺陣實行逆轉的陣法,現在大悲山的幾大高手身受重傷,正是潛入大悲山的最好時機。”
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壓抑在高峰心中的仇恨,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了。
當年高峰慘遭白應乾設計,就連他的師父也遭受了白應乾的迫害,橫死當場。
那一幕幕仿佛就如同昨日一般曆曆在目,高峰每每想起來都無法壓製住內心那股恐怖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