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收服藍鬼
聞言,藍鬼猛地一驚,一臉茫然地看向李問。
“既然如此,我便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吧!”
“當年你在葬花穀閉關修煉,卻恰巧白應乾也去了葬花穀,白應乾本是去葬花穀尋求藥草,沒想到卻誤打誤撞的闖進了你閉關修煉之所。”
“而恰巧你正在突破的關鍵時刻,不曾想被白應乾幹擾到了你,一腔怒火的你便和白應乾大動幹戈。”
“可你怎麽會是白應乾的對手,幾個回合的功夫你就被白應乾止住了。”
“白應乾本想殺了你以解心中的怒火,但是最後他沒有動手,反而是將你的記憶消除了一些,讓你今生今世都做他的奴隸。”
李問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藍鬼,也就是鐵成心在李問的引導下慢慢的將自己的記憶梳理了起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大悲山奴役了如此之久。
高峰等人聽完李問的描述後也倒吸了一口涼氣,白應乾的做法無疑是對修行者最大的侮辱。
“該死的白應乾,我要跟你拚了!”
藍鬼越想越憤怒,起身便往天機閣外走去。
“留步!”
李問看了一眼傻愣愣就往外走去的藍鬼喊道。
“多謝閣主將我救出來,並且幫助我恢複了記憶,大恩大德,鐵成心隻能來世再報!”
李問輕咳一聲,勸慰道:“咳咳,刀皇言重了,既然你恢複了記憶,你也知道我天機閣已經與大悲山勢不兩立,與其自己去送死不如同我們一起對付大悲山,畢竟人多力量大。”
鐵成心聞言掃視了一圈眾人,隻見大家都對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於是開口說道:“好。”
“高宗主,我之前給你的解毒丹可還在。”李問突然對著高峰說道。
“啊,還在。”
說著高峰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之前李問交給他的解毒丹。
他自然明白李問的用意,直接將丹藥遞給了鐵成心。
鐵成心不知李問這是何用意,接過丹藥後一臉疑惑地看著李問。
“這是解毒丹,專門給你的,你現在體內還有白應乾給你下的毒吧!”李問開口解釋道。
“多謝閣主,多謝高宗主!”
鐵成心立馬會意,雖然他被白應乾消除了封印,但是白應乾仍然不太放心,便一直在鐵成心體內留有致命的毒藥。
鐵成心接過丹藥也沒猶豫直接吞服下去煉化起來。
如今大悲山大敗,白應乾必定會親自出手,到時候我們怕是很難阻擋住他啊!
高峰突然開口說道:“雖然大悲山的紅鬼,白鬼,還有之前的青鬼都被我重創,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並不是他們,而是大悲山主白應乾。”
高峰話音落下,整個大殿便陷入了沉寂之中。
高峰所言並沒有絲毫的誇大,白應乾一人便足以滅殺他們。
若是沒辦法解決掉白應乾,那一切都是虛妄。
“焚星大陣!”
就在此時,李問和鐵無心幾乎異口同聲地喊說道。
“……”
眾人一臉不解的看向二人,這是什麽他們怎麽從未聽說過。
“這是什麽?”高峰好奇地問道。
畢竟大悲山從未啟用過護山大陣,世人根本不知道大悲山還有如此隱秘的陣法。
鐵成心也是一臉震驚的看向李問,這天機閣閣主究竟是什麽人,竟然連大悲山如此的隱秘都知道。
要知道,鐵成心以藍鬼的身份在大悲山待了幾十年,也是無意間聽到山主白應乾提起過一次,然後便再也沒有了解到過這焚星大陣了。
畢竟這些年來,北域沒有任何勢力能逼得大悲山激活護山大陣了。
鐵成心看向李問的目光也變得淨重了許多:“大悲山確實有這個陣法,但是除了聽白應乾提起過,沒有人見過。”
“大悲山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大陣並不存在,但是我覺得這個大陣一定存在,畢竟能讓白應乾如此重視的東西並不多。”
“沒錯,這個大陣確實存在。”李問輕輕地點了點頭,“這焚星大陣乃是一處上古遺跡遺留下來的陣法,後來白應乾無意間發現了這座大陣,便在此成立了大悲山,並利用這座上古遺陣鑄成了現在的大悲山護山大陣。”
說到這裏,李問話鋒一轉:“但是上古遺陣的威力何等龐大,哪怕是白應乾也不過隻利用了其中九牛一毛的靈力搭建成為護山大陣。”
“因此,隻要我們布設一個讓靈力逆轉的陣法,將靈力反向釋放出來,到時大悲山的護山大陣不僅會被直接破滅,那龐大的靈力足以瞬間摧毀整個大悲山。”
“什麽!”
在李問的解釋下,眾人再次驚歎連連。
沒想到大悲山竟然是一處上古遺跡所在之地,要知道這種遺跡向來可是靈氣匯聚之地啊!
眾人眼中都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但隨後立馬就消失了,那畢竟是大悲山所在的地方,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
“閣主的意思是,您有辦法布置一個能讓上古大陣逆轉的陣法?”高峰看著李問問道。
“嗯。”
李問輕輕點了點頭。
在不斷確認後,眾人緊鎖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
沒想到天機閣閣主竟然有徹底覆滅大悲山的方法。
隻是眾人不知道白應乾能否擋住大陣逆轉所釋放的能量。
李問看出了眾人心中還存有憂慮,當即說道:“大家不必擔心,我自有對付大悲山山主的方法。”
就在天機閣商討著如何討伐大悲山之時,大悲山主殿內,一群人正跪在下方瑟瑟發抖。
這群人正是隨白鬼等人前去討伐無極劍派的暗衛,以及龍門四尊者,百花門,傀儡門等一眾勢力。
此時大殿上,白鬼和紅鬼靜靜地躺在白應乾麵前。
此時,白應乾正在全力的救治著他們。
在白應乾身側的正是黑無量,此時的黑無量也因為被高峰的劍意重創,麵色顯得尤為蒼白。
足足過了數個時辰,跪在下麵的眾人一動也不敢動。
對於他們來說,如今這幅場景無疑是對他們的折磨。
他們不敢有絲毫的聲響傳出,生怕打擾到白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