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記得要霸占我i.
第221章記得要霸占我
見謝如思都這副模樣了眼睛還直勾勾的瞧著謝忱呢,宋軟挑了挑眉,不悅的將謝忱擋在自己身後,隨即不冷不熱的開口:“侄女啊,你來拜見小叔和小嬸,小嬸自然高興。可你瞧瞧,今日這時機著實不對,你來的不巧了。”
嘴巴撅的老高,謝如思一邊兒哭哭啼啼,一邊兒倔強的問道:“怎麽不巧了,哼,我看你是想霸占我小叔!”
“對啊!”點了點頭,宋軟肯定了謝如思的話,還十分耐心的解釋,“我和你小叔夫婦一體,我自然是想時時刻刻都霸占著他。但你就不一樣了,侄女啊,你還年輕著,若是傳出去你整日往小叔院裏跑,不知道的,說不定會誤會你不是個好孩子了呢。”
宋軟陰陽怪異的說了這麽一通,謝忱卻覺得可愛極了。
捏了捏宋軟的耳垂,謝忱俯身,在她耳邊低喃:“既然軟軟都承認要日日霸占著我了,那可一定要記在心裏,我等著你霸占我。”
話畢,謝忱冷冷的看向謝如思,毫無感情的說道:“滾出去,別想讓我再看見你。”
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麽,可一看見謝忱帶著幾分死氣的眼神,謝如思腦子裏什麽都沒了,一片空白,還有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慌慌張張的嘟囔了幾聲,謝如思連收拾自己的儀表都忘了,催著婢女把她給攙回去。
氣死了,都是因為宋軟,小叔才那般對她的!
謝如思身邊的婢女十分了解她,見她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呢,那婢女就知道,這是謝如思正在詛咒宋軟。
小心翼翼的順了順謝如思的氣,婢女大膽子的建議:“小姐,今日著實是少夫人過分了,要不然……”
那婢女還沒說完呢,謝如思便拍了桌子。
什麽少夫人,她才不承認呢。
“要不然,您找找人,教訓教訓她?也讓那宋軟知道,您才是這崇遠侯府的主人。”
眯了眯眼,謝如思覺得還挺有道理。被婢女哄的高興了,她連叫大夫都不叫,讓婢女背著她,直奔老夫人院裏去。
她就是要告狀,宋軟不把她放在眼裏,還敢不尊重祖母?
老夫人知道這事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先讓人去找大夫,而後讓謝如思到她跟前聽了幾句話,果不其然,謝如思被老夫人說高興了。
握了握拳頭,謝如思更加驕傲,不愧是崇遠侯府的小姐,看,連祖母都會為了她支招。等著吧,等按照祖母的吩咐將事情成了,就是宋軟那臭丫頭的死日到了。
眼中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輝,謝如思根本就想不到,她敬愛的祖母居然早就將她推進了火坑。
另一邊,自打謝如思走後,宋軟便彈出謝忱一丈遠,一丈之內,她都不許謝忱同她說話。方才謝如思在,這壞謝忱可沒少趁機占她的便宜。
“軟軟,你不是說要霸占我?”受傷的眨了眨迷人的桃花眼,謝忱用委屈巴巴的語氣說道,“虧我還經常配合軟軟做戲,小丫頭就是這般感謝我的。”
這……
害羞的擺了擺手,宋軟一退再退,直到到了牆根,她才慌張的解釋:“我,我……我錯了。”
本意是想逗弄逗弄小姑娘,見她似乎真的往心裏去了,謝忱又開始舍不得。
罷了,人這一生總要遇見無數光景,但隻有走到最後才更容易發現,其實最簡單的景,便是最美的景,便是身邊的景。他和軟軟重逢,軟軟便是他萬千景中最美的景。
小姑娘現在還不懂呢,等她懂了,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眸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眼神,謝忱淡笑:“好,我不逗你了,軟軟晚上吃點什麽,喝點什麽?”
認真的搖了搖頭,宋軟拒絕,她今夜,還要出去一趟。
這一回,她倒是不攔著謝忱了,他想去就去。
宋軟在夢境中的時候看到了一些畫麵,那些地方通通是元清的據點。元清生性多疑不易信人,那幾處地方一定有不少人把守著,若是她自己過去,肯定不如有謝忱跟著。
夜幕降臨,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襯的夜晚更加的寂靜。
宋軟被謝忱摟著,兩人輕鬆的在各家的房頂上穿來穿去。她也聽說元清被揍的事了,老朋友出事,她怎麽能不親自過去看望一番呢。
找準了房間,謝忱朝著宋軟笑了笑,而後兩人悄無聲息的落在了磚瓦之上。
“昨夜他找人刺殺我,今夜自己卻慘兮兮的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由此可見,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宋軟握著小拳頭,氣鼓鼓的對謝忱說道。
小心翼翼的掀開了一片瓦,宋軟一低頭就能看到元清此時的慘樣。此時的元清,渾身上下纏滿了紗布,連吃喝拉撒,都得成王府的下人來辦。他那幾個妾室,一個個嫌棄這事嫌棄的緊,沒一個肯替他解決生理問題的。
瞧著謝忱,宋軟無聲的偷笑了幾下,隨即將瓦蓋上,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俠義之人,這口氣出的好!”
見宋軟滿意,謝忱心裏放鬆了許多。
屋裏的元清對房頂的事一概不知,他這會兒,正想著怎麽將套他麻袋的人給拽出來,又怎麽順利的將布防圖帶出來。那邊一直催,也不見他們都幹了些什麽,元清憋屈的很。
想起百七,元清更覺得氣短,那家夥白日裏明目張膽的給他送藥,也太不注意了些。
房頂上的兩人正要離開,忽然間,謝忱直視了夜幕中的一角,隨即迅速帶著宋軟離開,兩人在樹上尋了隱蔽的位置,而後看著來人和元清之間又想搞什麽名堂。
那人來了之後,元清哼哼唧唧的屏退了屋裏伺候著的下人。
“百七的立場是否和還過去一般,我家主子也不能保證,因此,主子讓我跑一趟,免得讓世子生了誤會。您被打之事,雖然我和主子都感到氣憤不滿,但這事和我家主子無關。”
平日裏不見個人,一來人就是推脫嫌疑,元清心裏不滿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