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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春裝

  看著青禾出去的背影,白洛兒不由得在想自己的判斷到底對還是不對呢?

  晚上墨行修回來了,夫婦二人相互依偎在床上。沉默了良久,白洛兒才說起墨雲落的一些些變化。


  “王爺,請您相信我不是多心或者敏感,隻是這孩子最近情緒有些極端化,我擔心是什麽人引著他往歪路上走。他這次為了生母的事情,跟你我都有芥蒂,他雖是口口聲聲說不怪我,可是我畢竟也沒有親自養他幾天。有些掏心掏肺的話,他自然也不會同我講,所以還要王爺多多留意。


  他在外麵,多去的是那些和豪門貴公子一起去的地方。論輩分我是他的嫡母,論年紀我又不和他一般大,他去的地方我也不好出入,難以打聽,王爺很該留意一些。”


  墨行修攬著白洛兒點點頭,“傻洛兒,讓你費心了。這些事情本該是我留意的,還要你操勞,真是對不住。”


  白洛兒靠在墨行修堅挺的胸膛上,聽著裏麵雄壯有力的心跳,緩緩搖了搖頭,“王爺說什麽傻話,哪有什麽操心不操心的,你我夫婦一體。更何況墨雲落本是我的嫡子,我對他好不也是應該的,更何況就衝著王爺您的麵子,愛屋及烏,我也該關心墨雲落,不是嗎?”


  墨行修發出了嗬嗬的傻笑聲,輕輕的敲了敲白洛兒光滑的額頭,“你個傻丫頭,也就是你,瞧著我千般好萬般好的。人家哪家的千金小姐會義無反顧的嫁給一個已經有嫡子的男人。就你傻乎乎,如今要受罪受累了。”


  白洛兒無奈的攤了攤肉乎乎的小手,又裝模作樣的聳了聳肩膀。“沒辦法,可能我上輩子是個色中惡鬼吧,這輩子承其上輩子的秉性,見著王爺的美色就邁不開腿,走不動路,這不就掉到王爺這個大坑裏了。”


  “本王是坑嗎?不如說是陷阱吧,秀色可餐的陷阱,一下網羅住了你這個小豬。”


  墨行修校著已經開始撥白洛兒的中衣,白洛兒的臉砰的一下就飛紅了。雖然說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可是蠟燭還沒熄滅呢。白洛兒羞澀的看了看旁邊的燭台,墨行修意會,伸手用銅缽子撥滅了燭火。


  顛鸞、倒鳳、大汗淋漓,一夜春宵苦短。


  第二天,“勞碌”了一夜的白洛兒睡了個日上三竿。在北境的時候實在是太苦了,沒有人伺候著,什麽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吃不飽睡不飽,還經常要擔驚受怕。回府這麽些天白洛兒才慢慢養過來。


  等她睡醒了,看著魚貫而入的小丫鬟們端著各色服侍她的東西,白洛兒不由在心裏感慨資產階級的日子就是好呀。她感覺自己曾經那個堅強獨立自主的現代女性靈魂已經漸漸被資本主義的金錢所腐蝕了。別說幹活不用自己動手,便是穿衣吃飯、梳頭洗臉都有人小心翼翼的服侍著,這樣的日子真想過個千年萬年。


  可是還有很多正事要辦,不能再懶怠下去。白洛兒由著青禾幾個丫鬟將自己打扮了一番。挪著酸痛的腰去了小花廳,見了白衡引薦過來的幾個裁縫。


  白洛兒想的是幾個月沒見墨雲落了,很該給這孩子做一些最時新的衣服,另外春天快來了,府裏的各色服裝也該重新定製。那幾個裁縫都拿了自己已經做好了的幾套成衣,各頂各都是最好看最新穎的樣式。


  白洛兒瞧著倒不過爾爾,她惦記著去找蘇公子替墨雲落設計幾套服飾花色,那穿上肯定更拉風。不過孩子的眼光和大人的終究不同,白洛兒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墨雲落自己來挑一挑的,以前她自己孩提時代的眼光就和大人完全不一樣。


  白洛兒讓小丫鬟去傳墨雲落過來,“去看看世子爺在幹什麽,就是說我這邊命人為她裁製春裝,讓他自己過來挑挑看吧。”


  過了一刻鍾,墨雲落還沒過來,白洛兒在這邊左挑右挑,一時覺得月白色的衣服才趁得上墨雲落白皙的肌膚,一時間又覺得又覺得小孩子家家穿的太過素淨了些,過會兒又突覺得上麵的圖樣祥雲文是否太普通了些,要是請蘇公子繪製,又該繪製什麽類型的圖案呢?奇珍異獸亦或是簡簡單單的翠竹鬆柏?


  白洛兒左看右看,覺得這幾套衣服都配不上墨雲落。見等了半天也沒人過來,青禾又讓人去催半天,小丫鬟才跑過來說是烏蘭姑娘傷病發作疼的厲害,世子爺便去瞧烏蘭姑娘了。


  ###第300章 侍疾

  墨雲落還讓小丫鬟帶話來說春裝這邊隻讓母妃娘娘自己選便好了,他一概不挑的。


  雖然已知墨雲落漸漸心軟,將要接受烏蘭,可是白洛兒還覺得自己像是兜頭被潑了一盆冷水。她這邊興高采烈地為墨雲落挑衣服,人家自己卻並不在乎,到底是親娘的傷病更重要些。


  白洛兒手裏拿著一件長袍發著呆,她是不懂武學這些,可是也算得上博覽群書,怎麽她讀到過的大俠事跡,裏麵說起傷病都草草帶過。到烏蘭這裏就莫名重傷不起了呢。白洛兒心裏犯嘀咕,卻又不敢妄加揣測。


  她興致缺缺的隨便指了兩套就讓裁縫去做,另外還挑了一套素色的讓青禾包好了,給蘇公子送過去,好讓他在上麵設計些花紋樣式。一聽要去見蘇公子,青禾又是兩眼放光。白洛兒不由的心裏歎了口氣,女人昏了頭都是這樣。


  今天是沐修,墨雲落的學堂不上課,白洛兒下午特意備了各色禮品去拜訪了墨雲落的先生。墨雲落這段時間行為舉止都和往常不同,白洛兒很想從他先生這裏打聽打聽墨雲落的近況,這孩子的教育不管是書本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一刻都不能放鬆。


  奈何這位先生怕是書讀了迂腐,說起墨雲落做學問頭頭是道,可說起墨雲落的變化,他雖說也看出了墨雲落近日來不同往日,卻又說不出個門道,白洛兒算是無功而返。


  晚上白洛兒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拿手小菜,還特意盛出來一份讓人送去給烏蘭和茯苓,然後就派人去請墨雲落,想著等墨行修回來,他們一家三口好好的團聚一下。前兩天各色事情鬧的烏煙瘴氣,如今終於能靜下心來,心平氣和的在一起說說話。


  誰知先前去給烏蘭送菜的那個小丫頭卻原封不動的將菜帶了回來,青禾的臉色當時就不好看了,白洛兒還沒說話,她便搶白道。


  “這是怎麽回事?那個烏蘭是嫌咱們娘娘做的菜不好嗎?”


  小丫頭也很惶恐,“這.……應該沒有吧,不過烏蘭姑娘那邊已經開始用飯了,是世子爺陪著的。”


  “誰?”白洛兒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墨雲落平日裏都是習慣自己用飯的,怎麽會突然去陪烏蘭?那小丫頭被白洛兒突然揚起的聲音嚇到了,手一哆嗦,差點將食盒摔地上。


  她忙跪下,向白洛兒賠不是,“請王妃娘娘恕罪我,我、奴婢是一時緊張.……”


  “沒關係沒關係,你快起來吧。”白洛兒揮揮手,不耐煩道,“你先跟我說,為什麽世子也會在烏蘭姑娘那裏用飯?”


  小丫頭有些茫然的說道,“我,奴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是聽說禦醫下午來過了,說烏蘭姑娘的腿傷不好,夜裏需要有人侍疾,也不知道是有人告訴世子爺還是怎麽回事,晚上世子爺便過來陪烏蘭姑娘吃飯,還說晚上會陪著侍疾。”


  “胡鬧!”白洛兒拍了一下桌子,“他一個小孩子家家懂什麽侍疾不侍疾的?烏蘭姑娘那麽大個人了,半夜裏便是有什麽需要,也不能讓他這個兒子來服侍呀。何況雲落自己平常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哪裏懂服侍這種事情。而且雖說是親生母子,如今世子爺也大了,很該避嫌,怎麽能晚上住在一起呢?”


  那小丫頭或許年紀小聽不出好賴話,見白洛兒怒氣衝衝,直以為是衝著自己,又慌忙磕頭認錯。白洛兒沒空搭理她,隻揮了揮手,青禾忙讓那嚇壞了的小丫頭退出去。


  “王爺呢,王爺在哪?”白洛兒又沉聲問道。


  那小丫頭的腳本已經出門了,聽到白洛兒如此問,就慌忙退了一步回來,低頭回答道,“奴婢回來的路上撞見王爺也往咱們院走,後來又見烏蘭姑娘的丫頭小喜攔住了王爺說了什麽,王爺便也朝烏蘭姑娘的小院走去了。”


  “又是她?又是這個小喜!”白洛兒治下一向是十分分寬宥的,但她沒想到這麽快就出了這樣的白眼狼。青禾見白洛兒臉色不好,趕緊讓那小丫頭徹底退出去。


  白洛兒感覺胸口像是著了火,壓製了半天才問青禾,“你先前跟我說會好好整頓下麵這些人,這是什麽情況?這個小喜到底是什麽來頭?怎麽如此膽大妄為,她眼裏還有我這個主母嗎?”


  青禾為難說道,“娘娘不是我不管,可這個小喜她不是家生子,是後來買來的。“


  “她可有家人在世?“白洛兒問道,拿捏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家人下手。


  ”她全家爹娘老子都死絕了,受了難自願賣身來了咱們家。她統共孤身一人,一人吃飽,全家不愁。也不知道那烏蘭姑娘向她如何許諾,如今對烏蘭姑娘很是死心塌地。又不像別人家,說不好父母兄弟也在咱們府上做事,自然不敢違背娘娘您的意思。可這個可惡的丫頭認定了那烏蘭姑娘能護得住她吧,絲毫不將咱們放在眼裏。”


  “確實難做,人既然已經送出去了,我們也不好太苛責烏蘭的丫鬟,慢慢來吧。”白洛兒一聽明白了這個小喜依仗的是什麽,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個小喜可不就如此。她自己孤身一人,自然無法無天了些。


  “別的不說,從來沒聽說過京城豪門世家,誰家有長這麽大的公子在母親身邊侍疾的。說大,讓他做什麽事他也做不來;說小也該到了男女避諱的時候。這傳出去實在太難聽,既然王爺也在烏蘭姑娘那,那我們便去瞧瞧,讓王爺說這事該怎麽辦?”


  讓白洛兒生氣的其實不是墨雲落去照顧他親生母親或者是白洛兒自己吃醋之類的心情,而是讓她有些驚訝烏蘭的本事。先前墨雲落還那樣信誓旦旦,轉頭就能被烏蘭哄的這樣暈頭轉向,可見此人手段心機果然厲害。


  白洛兒和青禾急匆匆來到烏蘭的院子裏,那個丫鬟小喜不在院子中站著,想來是在屋裏服侍著。其他人對烏蘭自然沒有小喜那麽死心,青禾做了個手勢,讓她們別出聲,她們便都乖乖站好,沒有人通報。


  白洛兒她們主仆二人便直接來到了正屋門口,門沒有關嚴留了一道縫,白洛兒正想推門進去,卻從那門縫看到了一副場景。


  烏蘭是靠在床上的,臉被墨行修寬闊的肩膀擋住了瞧不著,隻看著她一頭黑壓壓的頭發垂在枕邊。旁邊是趴著的墨雲落,看她肩膀聳動的模樣似乎是在哭泣。墨行修則坐在他們母子旁邊。一手搭在墨雲落的肩頭上,看樣子這父子倆是和解了。那個叫小喜的丫鬟在床邊侍奉著茶。


  暖融融的燭光包裹著屋裏主要的三名成員。白洛兒在門口站著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好沒意思,人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自己何必進去唱這個黑臉。


  她轉身向院外走去,青禾有些茫然的跟了上去,低聲問道,“娘娘你不找王爺了?那世子爺侍疾的事情呢?”白洛兒半響沒吱聲,一直快要回到自己的跨院才開口說道,“人家母慈子孝,我又何必進去多嘴多舌。”


  進了主屋早有丫鬟等在門口上來,細聲細氣的問道,“娘娘那些飯菜都在灶上熱著呢,您看什麽時候上飯菜。”


  白洛兒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一下午精心製作的美食。她突然笑了,“拿去你們姐妹之間分著吃了吧,我沒胃口。讓兩個人吃快些,先進來服侍我睡下。”


  說完白洛兒自己掀起簾子進到了主屋,青禾想跟著進去,白洛兒隻吩咐她先吃飯去,等青禾著急忙慌吃好,進來服侍白洛兒時才發現黑黢黢的一個屋子,白洛兒進來這麽久都沒點燈。


  “娘娘,要我把燭火點上嗎?”


  黑暗中白洛兒愣了很久才回答,“哦,你點上吧,。”


  聲音沒有哭腔,平靜而安寧。青禾點上蠟燭,借著燭光,發現自家主子隻是在發呆,並沒有傷心難過哭泣便也放了心,她手腳麻利的服侍著白洛兒睡下了,又吹熄了燈,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黑暗中白洛兒呆呆的望著床的幔帳,又過了不知多久墨行修回來了,和青禾同款的輕手輕腳爬上了床,手輕輕攬住了白洛兒,濕潤的唇吻在白洛兒的額角。


  “還沒睡著嗎?”墨行修問道,似乎是有話想跟白洛兒說,但白洛兒現在什麽也不想說,什麽也不想談,更不想思考那些麻煩的問題。


  於是她聲音裝出來困意,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道,“就快睡著了,這不是王爺回來了吵醒我了嗎?”


  一聽白洛兒睡意朦朧的聲音,墨行修輕笑兩聲,“今天怎麽睡這麽早呀?那就睡吧。我抱著你。”


  白洛兒乖巧的縮進墨行修的熱乎乎的懷抱,眷戀著這具熾熱身體上的每一分溫暖,她以前總是覺得這份溫暖是無限的,現在才知道這溫暖也可能是有限的。


  第二日一早白洛兒醒來時,墨行修已經不在房中。青禾帶領眾丫鬟上來服侍白洛兒的時候還憤憤不平的說道,“王爺也不知在想什麽竟然還真的同意讓世子住在烏蘭姑娘那,那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笑話世子爺呢?”


  白洛兒歎了口氣,“隨他們去吧。”


  青禾臉色又很不好看的,接著說道,“現在也不說外麵單說咱們,府裏就有各種不好聽的說法……”


  “不好聽的說法?”白洛兒偏頭躲開了小丫鬟試圖插在她頭上的一隻釵,轉頭問青禾,“難不成咱們府裏的人還敢笑話世子爺?不成”


  青禾支支吾吾的說道,“哪裏是笑話世子爺啊,是笑話娘娘您。”


  “笑話我,笑話我什麽?”白洛兒奇道,同時伸手拿了兩副耳環,相互比較著看看哪一個更搭配今天小丫鬟為她梳的發髻。


  青禾在一旁說道,“他們是笑話娘娘您當年對王爺窮追猛打,好不容易嫁進來了,又半路殺出烏蘭姑娘這麽個程咬金,人家有親兒子傍身.……笑您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我當時說什麽呢,原來是這些。打從烏蘭回來那一天起,我就知道這些話是遲遲早早的事兒。我倒是無所謂,不過那起子人身為下人卻敢這樣嚼主子的舌頭很是不該的。小喜孤身一人,我們拿她沒辦法,難不成這些下人們也都是個個孤家寡人?

  我不是氣他們傳我的流言蜚語,而是氣他們一點都沒有做下人的覺悟,這件事情你讓玄歌去查外院。至於內那院,我你不管用什麽法子,讓他們給我閉上嘴,好好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


  隻要我還是這個家的主母,沒有被王爺休了,他們就休想在這個家胡說八道、緋短流長。”


  “是。”青禾蹲身行禮,她早就見那起子人不爽快了,如今有了白洛兒的命令,她更是猶如拿了聖旨一般。


  “今天我去見趙大小姐想來也沒什麽事,你不必跟著,就在府裏幫我處置這些人。下手要有輕重,要分得清誰是主要嚼舌根的,誰不過是幫腔,賞罰分明。”


  白洛兒穿戴打扮好了,在鏡前晃了晃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很滿意。“車套好了嗎?”


  “早就套好了娘娘,可是我不陪你去,這樣可以嗎?”青禾問道。


  “這麽大個人了還會丟了不成?江南也去得,北境也去得,難道隻是京城一家酒樓吃飯還不成?”雖然白洛兒的靈魂已經被資本主義侵蝕,她很享受現在這樣金堆玉砌的生活,可是骨子裏還保留的那麽一點點現代精神,讓她習慣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來到醉仙居,比她同趙芸芸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個時辰。包廂是一早就命人來訂好了的,白洛兒戴著長帷帽進了包廂。


  小二特意上前替白洛兒打開了窗戶,“這位夫人,這窗外呢,就是咱們京城最有名的北淮河。這邊風光無限好,您選的這個包廂位置真的很不錯。既然您等的貴客還沒有到,我先為您上一些我們酒樓有名的小吃果子,再泡上一壺濃濃的普洱,搭配著您看可好?”


  白洛兒點點頭,目光已經被窗外的風景所吸引。冬去春回,雖然冬天的蕭瑟還有一點殘留,可是隱隱約約也能看到春的跡象。這河水也早已解凍,往來有許多船隻。遠處的橋上也有許多行人,一片熱鬧但是不失雅趣的風景。


  看到這樣的畫麵,白洛兒就明白墨行修每天鞠躬盡瘁,為這個國家為朝廷做事的原因了。他雖累了一些,確保得這盛世太平,讓這畫麵裏的每一個人都能有幸福安寧的生活,隻就是舍己為天下啊。


  在白洛兒喝到第二遍茶水的時候,趙芸芸也提早來了。兩個姑娘總有大半年沒見麵,一相遇便相互握著對方的手。白洛兒的鼻子酸了,趙芸芸不爭氣的眼眶也泛紅。同白洛兒在北境所遭受各類的事情而變得消瘦相比,趙芸芸卻豐腴了許多。


  自打她促進她外祖父家,沒了趙家那些煩人煩心的事兒,隻有老人家無限的寵愛。所以趙芸芸臉也變圓了,嘴角的笑意也變得更深了。她穿了一件粉色繡花長裙,配著淺粉色的被子,腰上記著鵝黃色的絲絛,更是趁著她膚如凝脂、臉若銀盤、杏眼桃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哎呦,我的好姐姐,這才多久沒見呀,您倒像換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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