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暮光

  他叫劉強，今年30歲了。算一算吧，他也快要步入中年人的行列了。雖然想想自己也算是成熟男人了，但是真要說的話，卻也沒有什麽危機感。沒到30歲的時候覺得可怕，但真到了那個的年齡，卻也覺得自己沒多大變化，自己還是自己，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小時候，大概因為他爸媽離婚的緣故吧，他這個人性格算是比較內向怪癖，而且腦海裏有不少齷齪的念頭。小學體育課的時候，他就偶爾會和幾個男同學一起在操場上，用滿了自來水的水槍射女生，有時候把她們的後背、褲子都給射濕了，結果被老師給罰蹲馬步，但是心裏還是覺又怕又喜。也有幾次，他一個人在教學樓裏的時候，看到某間女生廁所空著，也會心裏癢癢，然後因為心裏欲火叢生，就趁著附近沒人的時候不自覺地走到女生廁所去大小便。那時候看到廁所廢紙簍裏的衛生巾和上麵微紅的血跡，他都會覺得無比的亢奮。要不是擔心某塊衛生巾是某個大媽用過的，他想他可能還會做撿起來收藏這樣的傻事吧。


  總之，他小學和初中都算是挺齷齪的一個人，相信不少男生多多少少都和他有過類似的經曆或者想法，隻是因為怕說出來被人罵變態或者人渣而不敢說出來罷了。


  到了高中之後，他的性格算是變得比較安穩老實了，至少在別人麵前他表現地還算是比較正常吧。當然，對女生的身體的各種遐想還是少不了的，看到學校裏穿著牛仔褲的女生走來走去，他都會不自覺地往她們胯間的牛仔褲褶皺處看去，想象著她們走路或者跑步時那個部位摩擦的情景。有時候他還會有意無意地偷偷打量女生的胯間位置，猜想女生的牛仔褲是不是也有男生一樣的拉鏈。


  雖然現在想想覺得也有些可笑，但是那時候他還是覺得挺刺激的。


  當然，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很久，他的幻想對象就換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他在高一那年10月份從醫院路對麵的一條小巷子裏撿到的一個小女嬰。


  那次撿到那個女嬰，真的是純粹的偶然，那個時代還是90年代，國內的不少家庭還是有重男輕女的現象，偶爾遺棄嬰兒的事情也有。但是被他碰上了，也真的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撞了黴運。


  那時候他真的是嚇了一大跳，遇到這種事情，一般人都是會抱著避而遠之，少找麻煩的心裏，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想的，本來他想趕緊離開那個巷子別去管那件事，隻是也許他真的算是心理變態吧，因為腦海裏幻想著能夠看一看女嬰的玉體，他居然最後還是趁著沒人發現把她抱回了家，然後偷偷地養育。


  現在想想，當時那種念頭真的是瘋狂到了極點。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真的算是一個純種的變態、人渣了。


  要是這種事情曝光，他估計他肯定會被社會輿論譴責到死。


  所以，偷著收養那個女嬰的事，他一直都瞞著他的親人。


  因為他爸爸常年出差，加上他的親人也不多的緣故，他居然真的瞞著周圍的人勉強把那個女嬰給收養了一段時間。

  那時候，最初收養那個女嬰，他完全就是抱著當玩具或者寵物的心態，那時候他就是想把女嬰養大，看著她像隻寵物一樣依戀他，然後他可以隨便灌輸她思想。就像玩具一樣，可以任意玩弄指使她。那樣的思想真的是扭曲和邪惡到了極致。


  當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他那樣的舉動完全就是惹禍上身。


  養育一個人根本就沒那麽容易，帶來的麻煩遠遠要大於期待地快感。


  養一個人絕對不同於養一隻寵物或者保養一個玩具，帶來的麻煩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們生活的不是原始社會，他們活在文明社會，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多的是知識和證明，一個人從出生到成年到結婚到死亡，都有記錄，都要有各種證明，還要受到各種教育，享用各種設施。出生證、健康證、病理卡、戶口本、身份證、學生證、保險證……對於收養一個棄嬰的人來說，無數的證明就足以讓人瘋狂。要不是因為他後來遇到了女兒恰好去世的陳先生，他把出生證和戶口本等都轉給了他撿到的那個女嬰，或許現在嫣綺還住在孤兒院吧。


  他最初給女嬰取得名字是研琪，那是為了紀念他初中時暗戀的那個女生，但是後來，轉了陳先生的戶口本之後，研琪的名字就改成了陳嫣綺。


  陳嫣綺，乳名研琪，小名也叫嫣綺、琪琪、綺綺或者阿雪、雪兒……但是，那些名字指的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那個他一直收養到現在的那個女嬰。


  現在想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回到14年前的那個巷子的話，他想他恐怕就不會收養那個女嬰了。


  為了嫣綺，他真的失去了很多的動向。


  他的爸爸，因為知道他背著他收養女嬰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出了車禍，永遠地離開了他。


  他的初戀女友，丁茹萍，因為誤會嫣綺是他的私生女而和他鬧了矛盾，最後矛盾不可調和，她也離開了他。


  嫣綺天生就有疾病，為了治好她，他也花了很多的心血，雖然最後她病好了，但是，他真的是悲痛欲絕，身心俱疲，那段往事，真的可以說是不堪回首。


  他想，如果沒有嫣綺，他的人生肯定不會這樣的曲折離奇，這樣的複雜。


  如果沒有嫣綺，他想他現在應該過得很安穩，他會和他爸爸住在一起，會正常地和別的女生交往，甚至可能已經結婚生子。總之，他的人生會和大部分的人都差不多，但是總的來說，他的人生會很普通，很平凡。


  如果他沒有遇到嫣綺的話。


  說起來，真的是他塑造了嫣綺的人生，而嫣綺反過來也改變了他的人生。


  他們的人生是相互影響，相互塑造的。


  一開始撿到嫣綺，他是抱著很齷齪的念頭的，那時候，就像大家想象的那樣，他的確沒有少做猥瑣的事情。

  在嫣綺還是幼女的時候，他就經常親吻她，給她擦拭身體的時候，他會用濕布摩擦她的那個潔白的處女地，和嫣綺睡覺的時候，他會把她像個枕頭一樣抱在身邊，然後親吻她那柔軟的小嘴唇。


  嫣綺的初吻……甚至可以說是人生前100個吻，早就在她還是嬰兒幼女的時候就被他奪走了。而且，也不怕你們人肉他，在嫣綺還小的時候，他確實很多次嚐試和她“做愛”。當然，最後他都沒有走出最後的那一步。原因有很多，一個，是因為嫣綺還太小了，沒有發育的女孩，那邊的洞口是非常小的，而且很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會很痛，所以他也無可奈何。再者，猥褻14歲以下的幼女是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那時候他還是沒有確定自己會不會長期地收養嫣綺，他擔心萬一哪一天他把她送到了民政局，那邊的人發現她**破裂後會不會逮捕他。因為那一點，所以他也有些猶猶豫豫、戰戰兢兢，到最後，他也沒有走出那違禁的一步。再者，嫣綺3歲之前都是他家附近的包子店老板娘包琴阿姨照顧的，他也不能在她的眼皮底下做那種事。嫣綺3歲後，他因為爸爸去世傷心了很久，出於對爸爸的愧疚，那時的他對收養嫣綺也產生了一些悔意，更是沒有下手。後來，嫣綺5、6歲時梁永麗又來了他家做保姆，他也沒有機會做那種事。再後來，嫣綺八歲時，他和丁茹萍談了戀愛，那時候，他和丁茹萍做愛、相處，處於熱戀期……所以，更是沒有對嫣綺做什麽。而後來呢，嫣綺10歲了，但是她卻生病了，危在旦夕，一天天地瘦弱下去，他根本不可能對她下手。


  而當她終於身體好轉，變得健康活潑時……她卻來月經了，開始發育了。


  而且那時候，在嫣綺的眼裏，他已經是她爸爸一樣的存在。


  對於嫣綺的身世，他給嫣綺的答案是：她是他爸爸從朋友陳永華那裏收養來的女兒，但是後來爸爸死了所以他收養她，所以他是她第三個爸爸。


  所以，她叫他“papa”。而不是真正地爸爸。


  而14年下來，他和嫣綺的關係，也的確是向著父女的方向轉變。


  當然，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感情上趨向於男女，但是性衝動和感情是不矛盾的，就算他和嫣綺算是父女關係，但是他對嫣綺還是有過不少的遐想。他也經常調戲嫣綺，和她有身體的接觸。在嫣綺小的時候他就是和嫣綺一起洗澡，然後到處亂摸她柔軟滑膩的身體，嫣綺的小屁屁，小比比，小豆豆，都不知道被他摸了多少次。和她一起睡覺的時候，他的手更是喜歡不自覺地往她兩腿之間鑽，有幾次嫣綺都皺著淡眉說不舒服，好疼。


  他想，天下那麽多的父親，在女兒小的時候，多少也對女兒做過一些猥瑣的事，就算沒有做，或多或少也有過遐想。


  曾經有一個月亮一樣的女孩對他說，女兒是父親最後的愛人，也是最後的幻想對象。他想這話是非常有道理的。

  上初中之後，嫣綺的外貌變化更大，她高了很多，也變得更漂亮，嫣綺越發地清麗脫俗、楚楚動人了。有時候看著她那驚人的美麗，感受著她散發的魅力，他甚至有那麽一瞬間幾乎無法分清親情與愛情的差異……他在網上看到過一叫西子小小的可愛小蘿莉，小的時候，嫣綺就有那個女孩都遜色的美貌，而長大之後，隻會更勝……


  那時候，他甚至會看著留著長發，有著雪白瓜子臉、黑晶眼眸和纖細腰肢的嫣綺問自己：這個真的是他的嫣綺嗎。


  他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是他當初從小巷子裏撿到的那個女嬰嗎？


  他經常在心裏那樣問自己。


  而他得到的答案是：她真的是他的嫣綺，她就是他撿到的那個女孩。


  那個他曾經想培養成自己女人的小蘿莉。


  有時候，他去接嫣綺時，在路上看到不少男生向她微笑招手搭訕，或者故意套近乎，他都會覺得心裏莫名地難以忍受。雖然嫣綺回家都告訴他這些事，而且她也顯得不在意，但是，他心裏卻真的覺得有那麽些煎熬。


  每次看到他一手養大的嫣綺和別的男生走在一起，他就會難以自製地想


  “嫣綺她他的，她永遠都隻能是他的女人，其它的男人接近她，都隻是因為貪圖她的美色，他們根本就沒和嫣綺相處過，他們根本不了解嫣綺，他們就是一群精蟲上腦的原始動物……隻有他，才真正了解嫣綺，也隻有他，才能永遠陪在嫣綺的身邊，和她相伴，一直在一起……”


  那就是他對嫣綺的真實想法。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變態也好，但是，他覺得那是天經地義的，14年來，嫣綺真正親近的人就隻有他一個，而他最親的人，也是嫣綺。


  他喜歡她，她依賴他，難道他們不應該在一起嗎？


  嫣綺就是他的女人。


  他們注定是在一起的。


  那時候，他就是這樣想的。


  雖然他已經30歲了，但是，說出這樣的話來，也真的不怕大家笑話。


  說了這麽多，言歸正傳，還是把他和嫣綺的故事具體地說出來告訴大家吧。


  他在網上看到過一種說法，說蘿莉這個詞是用在15歲以前的女孩身上的。


  而如今，嫣綺已經是14歲了。


  也就是說，這一年算是嫣綺脫離蘿莉這個名號的最後一年。


  這一次，他想跟大家說的這個故事，也是從嫣綺作為蘿莉的最後一年開始的。


  這是嫣綺作為蘿莉的最後一年的故事。


  這個故事的情節很簡單，簡單到主角隻有兩個人，他，還有嫣綺，當然，偶爾也有點別的小配角，比如，姑媽給他推薦的相親那個對象曉慧，還有那個他意想不到登上門的女孩，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