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已經做好打算,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隔離在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瑤光第二日帶著倦容回到住所,剛好與準備外出的墨軒對視上。
“早!”如同很久之前,臉上是明媚的笑容,仿若暖化一切。隻是眼底帶著濃重的黑眼圈,述說著身體主人的疲倦。
“嗯,早!”禮貌而又疏離的問好。無論是嘴角揚起的弧度,還是雙目對視上的瞬間,裏麵充斥著平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表達著兩個人之間有著比陌生人更親近謝謝的關係。很和諧,又覺得不適應。
瑤光敏感的感知到二者之間的氣氛變化,隻是她不知如何人開口,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互相對視看著彼此的雙眸。平靜不起一絲波瀾。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失,彼此妄想從對讓的容顏上看到破綻,又保持自己的常態,就這樣佇立在原地。
“於弟,我還有比賽先行告退。今日於弟甚是疲倦……”墨軒仿若放棄了,先開口離開。
“我和你一起去。”讓瑤光注意到時,這句話已經說出口。
她覺得近幾日都忙碌在書籍上,有些疏遠墨軒,想要挽救一下。就算是再牢固的又一也經不起一點一點的疏遠。
關係是種很奇怪的東西,有些人長久不聯係,本應該有很多話題可以交流,當時當再次主動聯係時,卻消耗在很多時間在思考開場白。
“不用了。看起來你挺困的,好好補個覺,等我比賽結束之後再來找你。”墨軒昨夜思量許久,準備放棄,卻因為對方一個主動聯係就放下了所有的顧慮。
心不受控製的偏向了那個人身上,這樣怪異的情緒,隻存在過一次,雖說隻有一次……
瑤光想要堅持,但嘴剛剛張開,就感受到墨軒的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仿若哄孩子一般開口說道:“乖。”
“哼,我才不是什麽小孩子。”那般別扭的情緒,仿若回到了不久之前剛剛遇見的時候。別扭的表達關心,手指不自覺地撫摸上腰間的玉佩。
“嗯。”嘴上應著,手指再一次撫摸上瑤光的頭頂。
瑤光直接往後退,捂著腦袋,佯裝生氣的說道:“哼!”
直接轉身離開,往後走了很多步,突然轉過身,扮鬼臉。
周圍的一切突然安靜下來,刹那芳華不過如此。墨軒或許自己沒有感知到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那種發自內心不是敷衍迎合的笑容。
他讚歎的瞬間,也驚豔了對方。
瑤光這一次直接落荒而逃,再也沒有轉身。關上房門,依靠著門,安靜的房間之中充斥著她由於疾跑而變得不均勻的呼吸聲。
腦海當中一次又一次浮現出剛才的笑容,所有的情感,仿佛是一瞬間爆發處,又好像是一點一點的疊加,隻是恰巧到了一個臨近點罷了。
這種亂糟糟的感受,不知曉改用哪一種具體的情感來表述。小鹿亂撞的心跳,不停閃現的影像,最後都停頓在那張笑顏上。笑容逐漸白紙話。就在此刻房門被敲響。
……
“笑什麽?這麽開心。”淩希看到一路上墨軒臉上不時流露出掩藏不住的笑容,有些揶揄的問道。
墨軒經過淩希這麽一提醒這才意識到他的臉上流露出笑容,即刻收斂,和平時一樣冷冷淡淡的神情。仿若任何事物都無法入他眼眸之中,隻是眼底時掩藏不住的溫柔。
陽光一如既往的明媚,或許是因為心情也如此燦爛吧。
“哼!”麵前嬌蠻的少女,直接衝到淩希麵前狠狠的踩了一下淩希的腳。
淩希和墨軒兩人參加完比賽,在歸來的路上。這突然之間遇到了攔路人。青山綠水的悠然氣氛,因為這為帶著怒火出現的少女,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淩希被少女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得十分迷茫。他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這個嬌蠻的大小姐,究竟是抽的哪門子的神經,過來踩他一腳。
好男不跟女鬥,淩希雖然有些氣悶,但是他並沒有做出其他事情出來,而是忍住了內心的狂躁,繃住快要因為疼痛扭曲的麵容。
“你這是抽的哪門子的神經?”淩希就連跟墨軒說話的態度都是那麽大逆不道,更別說韶蓮這樣,不過是一個穀主的女兒,自然是絲毫不客氣的直接懟回去。
“我抽神經?你是不是跟其他人說了什麽亂七八糟的話,現在我爹都誤會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了。哼!都是你害的,我好幾天不能出門,連件一眼於哥哥的機會都沒有。”韶蓮雙手叉腰,氣的嘟起嘴巴。
氣鼓鼓的模樣好像讓人用手輕輕的戳一戳。
“我說了什麽話?哇!你這個人不要造謠好不好,就你這樣的,還真的不是我的菜,又嬌蠻,脾氣又大,三兩句不順你的意思,就會發脾氣。”淩希說話句句帶刺。
韶蓮就算再怎麽大大咧咧,但是聽到這樣的話,也麵容也變得難堪。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麽跟她說話。
墨軒站在一邊看好戲一般看著這邊的兩個人互動。他可是很少見到淩希吃癟的樣子,雖然淩希現在逞口舌之快,事實上,仔細看的話,能夠清楚地看到淩希耳朵已經因為窘迫紅了起來。
“哼!你也別在這裏偷笑了,我告訴你,你根本就得意不長久,於哥哥也是,為了等你也不跟我出來玩。”韶蓮將目標給轉移了。
淩希仿佛也意識到了剛才說的話有些過分了,畢竟韶蓮不過是一個女孩子,他在尋求一個恰當的實際,試圖用一些話來挽回剛才。
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當你不在意的時候,就算是打斷其他人的交談插嘴說一兩句刺人的話都覺得無所謂,當你處於討好性的準備接話的時候,會發現,在這場交談之中,你早已經成為了局外人了。
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其他人,一問一答的銜接十分完整,你的存在就是多餘的。這樣的認知突然出現,莫名心中有種異樣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