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一角披薩引發的xx
“宋子啊,想救他也不難,隻要將他體內混亂的靈氣渡到你的身體裏,理順了再渡回去就行了。”白烈手裏也捧了一塊披薩,他是除了白初落以外唯一一個知道披薩的一位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卻沒有真正吃過,原因嘛當然是因為披薩流行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封進空間,對於這種時代發展後新出的美味隻能遠觀而沒有機會一嚐,不僅如此就連披薩上的芝士他都是第一次品嚐。
這一嚐之下還真的很符合他的胃口,本來就喜歡奶香味的他,配合肉、蔬菜、麵餅組合起來竟然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美味。他這吃的認真回答白初落就敷衍了許多。
白初落聽的認真,披薩拿在手上半沒有下嘴:“怎麽渡靈氣?”
她還不是很明白這個操作,引氣入體都是吸收外界靈氣,就算是剛剛對於東西身上靈氣的吸收,也是因為東西身上的靈氣本來就同於自然中的靈氣。
而進入人體內的靈氣,一但被人真正吸收化為自己的修為,就像已經被署名了一樣,很難輕易再從身體流逝出去,當然自己使用靈力除外。
如果吸收的靈力還能輕易從身體出去,那麽每打坐吸收靈力的時間可能就得從一到兩個時辰直接變成五六七八個時辰,否則走個路吃個飯都能浪費一對,到用的時候恐怕連個靈力皮都放不出來。
白烈讓她從宋延清身上渡靈氣,聽起來簡單,真到操作卻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你不是剛從東西那度過一次靈氣嘛,就跟那一樣,到時候你試試就知道了。”白烈依舊敷衍著,將最後一口披薩塞進嘴裏,桌上的一整張披薩基本已經都進了他的肚子。
白烈抬起頭,眼巴巴的盯著白初落手裏剩下的最後一塊披薩,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你那個,要不吃,就給我吧。”
白初落看了看手裏的披薩,又看了看白烈,忽然展開一抹微笑:“可以啊。”
白烈看著她那燦爛的笑容,下意識打了個冷戰,嘴上明明著可以,舉著披薩的手卻沒有移動半分,是個人都明白,她的不是反話就是其中暗含著什麽陰謀。
“把剛才的話清楚,這塊披薩就是你的,否則不但這塊你吃不著,以後空間裏的任何一塊,或者師兄做出來的你都甭想在吃。如果你非要吃的話,我可以親手做給你。”白初落笑眯眯的出了自己的陽謀。
白烈又是一個冷戰,不吃披薩忍一忍還能過去,想起白初落下廚的情景,他覺得自己還是老實點兒的好。他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麽一開始要搭那個話。
你看看旁邊白夜、寒、東西都吃的好好的,白初落都不逼問他們怎麽轉盯上自己了!
如果最開始,自己沒搭話,至少現在大會還能平攤一下她的怒氣。
可惜的是,白烈忘了,每個人情況不同,白初落的怒氣根本不可能被平攤,無論怎樣,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最後最嚴重的怒氣一定都是落到他身上。
東西剛來,連話都不會自不必。寒還,白夜誰都惹不起,就他一個不但話多、知識豐富,而且跟白初落的關係也是最近。
關係親近的人往往都要承受對方更多的情緒,這是親近的表現的太過也會對關係造成一定的傷害。
還好,白初落和白烈對這件事心裏都還比較有分寸,平時玩玩鬧鬧也不太往心裏去。比如現在,白初落其實也隻是而已,就算白烈不她也不會真的硬逼他。
而白烈也知道白初落心裏著急,配合著她的話端正態度,正視起來。任何人之間關係的維護,總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才校
不過,白烈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話,又想不出哪裏值得在詳細解釋的,隻能硬著頭皮問:“你你哪兒不懂,我再給你好好吧!”
“你就,我怎麽把師兄的靈氣引導到我自己身上。”白初落舉著披薩盯著他。
“這我剛剛不是了,你怎麽吸收東西的靈氣,就怎麽吸收宋子的就校”白烈攤手。
“那能一樣麽!東西身上的靈氣……”白初落皺起眉頭,話剛一半,就被白烈攔住。
“得得得,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人身上已經有了歸屬的靈氣不好吸收是吧?之前不是告訴你了,想要救他身份就得有所限定,人身上的靈氣不是被另一個人吸收,而是在得不到本人允許的時候不能被另一個人吸收。”
話到這裏,白初落基本也就明白了。
之前白烈就過,想要救宋延清必須找修為比他低,關係又比較親近的人,而目前比較好找的隻有自己符合這個條件。因為隻有那樣,才能讓他的潛意識放鬆警惕,接受她神識的進入和引導。
也就是,需要引導他靈氣入體的篩選在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
白初落明白了這個問題,但隨之而來也出現了新的問題:“那我現在已經突破化神,嚴格來已經和師兄修為相同了,不會出什麽問題吧?”她擔心的就是,因為自己提升了修為,已經不是原來師兄昏迷前那個自己,會不會引起師兄的警惕而阻止她的進入。
白烈卻搖了搖頭:“不會,你雖然突破了化神,但也不過剛剛才突破,跟已經沉澱了幾十年修為的他還差得很遠,依然屬於比他低的範疇。而且,神識之間的交流比你想象的更深刻,通過神識傳遞的是意識裏最真摯的感情。這個世界上誰都會傷害他,隻有你不會不是嗎?所以,他的神識也不可能排斥你的進入。”白烈這番話的略微有一絲絲高深,配合著手扶下巴的動作,若不是他外形是個孩子,還真像個散播雞湯的老大爺。
白初落本來挺得都忍不住想要撇嘴,隻是聽到自己不會傷害師兄那段時紅了一下臉,餘光飄向兩邊幸好大家還都在埋頭苦吃,沒什麽功夫看向她。
所以,她也假裝這件事沒發生,清咳了一聲,將手上披薩遞給白烈,算是賄賂僅有的目擊證人,而且她也暫時沒什麽想問的了:“咳,諾,給你吃吧。”
白烈其實根本沒看到她的臉色,話時也一門心思盯著白初落手裏的披薩,最後走神的不行,才出那番沒有過腦子的雞湯。這下見到披薩已經遞過來,恨不得整個人直接趴上去,半空中就已經咬了一口。
可第一口下去,他似乎又反應過來,這已經是最後一角,無奈放慢自己咀嚼的速度,不讓美味這麽快流逝。
剛剛的話題,讓本來因為成功修複靈台而心情大好的白初落又有點沒了食欲。披薩給了白烈後,她也沒在拿起新的食物。
坐在桌旁,看著幾人吃的高興,她開口問:“你們就在這裏吃吧,我先出去。等回到客棧,你們在出來。”
這話,主要問的是白烈和白夜,東西目前還不存在主見,出不出去全看白初落的意思,寒則是跟著白烈,他在那寒就在哪。
“你去吧。”白烈口口咬著披薩道。
白夜也嗯了一聲。
拿好主意,她又走到東西旁邊,認真跟他到了個別,這才一動念頭瞬間回到了魔族地界,靈泉湖群邊。
“你你你你,你從哪兒出來的?”一到突如其來的聲音著實把她嚇了一跳,轉頭一看,隻見梁修抱著白正站在她身後,眼睛瞪得老大,一隻手抬起指著她還一顫一顫的,顯然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被嚇到了。
白初落這才意識到,梁修雖然沒有修為,氣息也沒法掩蓋,但很奇怪的是,他靠近自己時,如果不是直接看到他的身影,就很難發現他的蹤跡。不知道是因為之前魔王靈力強大留下的後遺症,還是因為他這個人生存在感低的原因。
“額。”白初落一時語塞,自己有空間這件事不能暴露,突然出現這件事該怎麽解釋?
梁修又不是真正的普通百姓,他可是已經當了至少有一千多年的魔王,法術那點事他不可能一點都不清楚,所以也不好編一個什麽能力糊弄他!
白初落想了想,回答:“剛剛突破化神,試了試縮地千裏。”
化神以後就可以縮地千裏了,不過那都是需要練習很多次之後才能熟練運用的能力,她現在這麽也就是在賭梁修對於人界修仙並沒有那麽了解。
不過,就算梁修知道也無所謂,她還可以用自己是個才,或者自己隻是試一試根本沒傳送到自己想去的地方之類的話來解釋。
總而言之,縮地千裏的確是一個能讓自己瞬間出現在梁修眼前的能力,隻要保證這一點就足夠讓他相信自己的話了。
果然,梁修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又左右看了看:“原來那片巨大的劫雲是你在突破啊,我還以為哪個魔族闖到靈泉這裏來突破了呢,特地過來看看你怎麽樣了。那個白夜大佬呢?”
“先回去了。”白初落回答。
梁修臉上難掩的失落浮現上來。
白初落看他現在這樣又開始頭痛,白夜不是已經教訓過他了嗎,怎麽還上趕著找揍:這個樣子他是關心自己的安慰才過來倒不如是怕自己心愛的大貓被別人擼去來的更可信。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家的這隻再去想肖想別人家的主子吧。”白初落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伸手指了指他懷裏已經一臉怒容的白。
梁修茫然的低下頭,正看到白牙呲劇烈張開口就要往他的手上要去。他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拖住白的下巴,不讓他下口:“誒呦,祖宗,我錯了還不行嗎……”
白初落不在看麵前活寶似的兩隻,轉頭環視四周。
剛剛梁修的話讓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選擇在這裏突破,似乎有些暴露靈泉位置的風險。
她沒見過魔族突破,所以也不知道他們突破會不會有劫雲,又會不會和修士的劫雲一樣,不過一但有所區別,被人認出來。
在充滿魔氣的魔界突然出現了這麽一朵修士突破的劫雲,隻要略略一分析很容易就能想到魔界有這麽一塊修真寶地。
並不是這些靈泉隻能供她一個人使用,隻是這世界上的人千千萬,這麽多靈泉擺在這裏,用現世的話來形容就像是一出資源豐富的金礦。
擁有了它就相當於擁有了無限的財富和至高無上的權利。難免會有人或者團體找到後,起什麽歹心。所以,如果可以白初落還是希望能將它藏起來,不至於完全不讓人找到,最起碼也要為他們增加點難度,難得到的東西才更值得珍惜。
而且篩選出少部分的人,遇到人渣的概率也會相對上一些。
打定主意,白初落又問梁修:“怎麽沒看到有其他魔族過來這裏?”
梁修都看到了,魔界的其他人不可能沒看到,怎麽到現在竟然都沒有一個魔族過來一探究竟。難道是自己進空間時過來的,自己沒注意?
梁修剛把白安慰好,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它的毛發,對白初落道:“哦,我昨回去就下令不讓他們到湖邊了,就連負責澆材那些百姓,我都讓他們今先暫停一。”
他不白初落倒忘了,梁修這邊還有不少普通百姓每要來湖邊給藏澆水呢,不能把他們也隔絕出去,更不能斷了梁修的生意和托魔鎮的蔬菜供應。
她想了想,將自己的打算講給了梁修。
“砍樹?為什麽?”梁修皺眉:“你要把這地方藏起來我沒意見,隻是為什麽要砍樹?”
“因為我要利用靈泉本身的靈力和這裏的然地形建造一個麵積很大的陣法。你放心,不會砍太多的,最多不超過十棵。”看出梁修對這裏一草一木的愛惜,白初落解釋。
聽了她的保證,梁修略微放了心,又問:“那我們,就是我和那些澆水的普通農人還能正常進出嗎?”關心完環境,就該關心關心自己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