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回家洗!
“不走,不餓。”白夜回答的簡潔明了。
“你為我護法那麽久一定累了,不如去一邊找個舒服的地方歇一會?”白初落繼續引導。
“這裏也可以休息。”白夜冷冰冰的回答,眯起眼睛看著白初落:“你到底想做什麽?”
白初落鬱悶,讓她直接跟白夜自己洗澡能不能離遠一點,其實她還有些害羞,所以她剛剛才沒有直接,一直在找理由。
現在白夜都已經問出來了,自己到底要不要直接明呢?
她腦筋一轉,突然眼前一亮,對白夜道:“夜老大還沒看過我的空間呢吧,不如現在進去看看,裏麵有床有吃的,能讓你休息的更舒服。”
白初落對他並沒什麽需要隱藏空間的鼓勵,因為在簽訂契約的瞬間她空間就應該已經暴露,而且回來的這段時間裏為她得靈台奔波,無論是她還是白烈也已經當著白夜的麵討論過無數次空間了。
不過,白初落並不知道,白夜知道這件事其實比她想象的還要更早。當初易自明隻一眼就知道了白烈的存在將他召喚出來,而第一次見麵的白夜修為按理來比易自明更加厲害,看出她身上有個空間並不是什麽難事。
一直冷眼看著她的白夜此時確實禁不住有些心動,自從他見到白初落第一麵就知道她身體裏有一個當事罕見麵積很大的芥子空間。
不過,那時白初落的靈台就已經出了問題,一直無緣得見,此時提起他又怎能無動於衷。
於是,白夜點點頭表示同意。
白初落興高采烈的踩著水花奔向岸邊。白夜並非白烈,沒有劈開空間的能力也不是空間之靈,所以即便他是白初落:的契約獸也必須要白初落接觸後才能進入她的空間。
現在有黑皮遮掩,白初落走過去也沒什麽心裏負擔,隻不過在濕漉漉的手衝白夜身上伸過去的時候被他嫌棄的眼神嚇得下意識頓了一下。得到他的默認後才放膽將手放到了白夜頭頂。
一瞬間,兩饒眼前景色驟然改變。
沒錯,白初落自己也跟著一起進了空間。
她忽然想起,既然要洗澡為什麽不能直接進空間來洗呢?這裏不但有專門的房間還能燒熱水,完全不需要冒著隨時可能被淹沒的生命危險在湖裏泡冷水澡。
她空間已經癱瘓了太長時間,以致於自己竟然第一時間沒想起來利用便利的空間。
倆人剛進空間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朝著他們迎麵撲來,白夜反應速度最快,立馬閃至一旁警惕的看向白初落方向。
白初落是真的嚇了一跳,不過她清楚自己空間不可能有能威脅到自己的東西存在,所以隻是單純被嚇到並沒有很害怕,而在她臉上感受到明顯的濕濡感後就更加不怕了。
她看著麵前的東西裂開了嘴角,原來融入靈台是指這個意思。太好了,還能隨時隨地見到東西!
“喲,你們兩個來啦!”忽然不遠處白烈的聲音。
白初落帶白夜進來的這個位置正是空間正中央四合院的大門前。而白烈的聲音就出現在一門之隔的院牆裏,隨著他聲音響起的還有開門的聲音。
白烈進來的比白初落兩人還要更早,他是空間之靈對白初落空間的感受也最明顯,幾乎是空間修複完的一瞬間他就已經鑽了進來。
空間的修複也代表白初落的靈台已經完全恢複。他先進來看了看沒什麽問題,就又出去和靈簫吟他們打了聲招呼,叫他們代為照顧好宋延清就帶著寒再一次進到白初落的空間。
當然對靈簫吟解釋是白初落的神識已經修複,他們要進去看看。
白烈的腦袋從門裏探出來:“進來吧。”
完就看到白初落一身黑漆漆的狼狽模樣,皺了皺眉:“怎麽不穿衣服在外麵luo奔?也不怕你那寶貝師兄不要你!”
白初落聽了這話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生氣,而是臉色滾燙,不隻是因為白烈提到了師兄還是因為她沒穿衣服被人了。
還好她的臉也黑漆漆的即便紅了也沒人能瞧得出來。
“咳咳”她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凶巴巴的對白烈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嘛?我剛經曆國雷劫不知道嗎?!我自己有修為能挺過來,衣服又沒修為。”
白烈撇了撇嘴:“宋子當初曆雷劫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也沒見他luo奔啊。”
白初落又是一囧,他的好像有那麽點道理,難道這雷劫也分人?劈她這個雷剛好有爆衣的愛好?
還是因為自己這套衣服質量太差,都是元嬰大圓滿突破,自己應該不會因為修為不濟連衣服都保不住吧。
這些納悶的話,她當然不會出來給白烈他們聽,表麵上也隻是不耐煩的對白烈道:“誒呀呀,哪兒那麽多廢話,快讓開我要進去洗澡穿衣服,你帶白夜和東西滿處轉轉熟悉一下環境,別忘了給白來他們澆水,這幾都沒姑上管它。”
沒等白烈回答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過她一進門看到白烈身後的寒又停下了腳步:“寒也在啊,讓白烈哥哥陪你玩,娘親先去洗完澡再回來陪你,乖!”
寒一直躲在白烈背後,怯生生的看著她,聽完這話才舒展開眉頭,從白烈身後鑽出,撲過去就要抱住白初落:“原來是娘親。”
白初落剛剛話時還有些納悶一沒見寒怎麽變得這麽膽,看她反應才明白,這孩子竟然沒認出黑皮下自己的真實麵目,不免一陣無語。
她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多嘴去跟寒打那聲招呼,如果沒,她還能在寒心裏一直維持著高大聖潔的母親形象。
現在一切都已今晚了,寒已經有了黑漆漆的還luo奔的娘,這可如何是好啊?
她一把按住想要撲上來的寒,尷尬的一笑:“啊哈哈哈哈,是吧,那個,快玩去吧,娘親剛幹完活,現在渾身都是土,得先洗澡,換身衣服。”著重強調了換這個字,為今之計隻能裝傻,堅決不提自己沒穿衣服這件事。
一旁的白夜和白烈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
目送白初落離開後,白烈指著乖乖坐在原地的東西,問白夜:“你離那麽遠幹嘛,這就是那靈泉吧,叫東西?”
“嗯。”白夜道。
“不會話?”白烈又問。
“嗯。”白夜道。
“那靈氣應該不少啊,你試過沒?”白烈圍著東西繞了一個圈,又轉頭看白夜。
“嗯。”
“我靠,你多一個字會死嗎!”白烈怒。
“不會。”白夜道。
“……”白烈真是想生氣都覺得沒意思,明明白初落在時白夜也沒那麽少言寡語,怎麽一跟自己相處這位不是這樣就是跟自己吵到大打出手。相比起來,這個剛來的東西明顯看著就順眼多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了,走吧,帶你們轉一圈。”白烈懶得再搭理他,帶著寒和東西一起向宅子外走去。
他脫離空間的時間比白初落還要長,從白初落穿回到現代時,他就已經沒辦法進入空間。所以對於空間裏的很多東西,他也需要重新認識。
不過,那隻限於白初落在現代購買、存儲的那一部分物資,其他的像是建築、田地、樹林等環境還是他最熟悉的那些,他在這裏還是能像主人一樣帶著另外三隻好好參觀一番。
白初落進入院子後就直奔了自己霸占的那間臥室,那裏麵有一個刻了自熱陣法的木桶,隻要放水進去,水溫就能一直保持在四十度左右,泡澡非常舒適。
有時候靈力比現代科技還要更方便,這也是為什麽白初落屯了一堆吃的卻沒有屯熱水器這些生活化的東西,不隻是因為它需要電力,更重要的它並沒比仙術方便多少,而且還不能保證恒溫。
順便提一句,白初落從現代搬過來的那批東西大部分都沒有在這間宅子裏,四合院雖大但想要裝下那些東西也不太現實。
所以她在宅子不遠處找了一塊空地專門堆放那些雜物。從現在回來她一直沒有機會進來整理那些東西,所以到現在為止,那些東西也隻是亂七八糟擺放著,周圍簡單戳了一些木棍用繩子圈起來,算是給它圈了一個範圍。
之後,白初落打算等有時間在那裏建個庫房之類的東西,又或者在建一套新的院子也可以。但這些都是後話,現在她要進桶洗澡。
在自己空間裏想要什麽基本都能招招手就來。白初落走到屋子裏,木桶就已經放好了滿滿一桶水。
他現在這個樣子連脫衣服的步驟都不需要了,直接邁腿就走進去。
這次洗澡可比以往都要費時間,光把那些黑黢黢的皮膚都搓下去就廢了大半勁,搓完木桶裏的水都變色了。
無奈她隻好走出來又換了一桶,像平常一樣走了一遍普通洗澡流程,才算完事。
從木桶裏走出來穿好衣服,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了,從自己屋內走出來,白烈等人已經坐在大廳等著她。
“洗個澡,這麽慢!”人剛到大堂,白烈嫌棄的聲音就先一步傳到她耳鄭
“再廢話把你扔出去信不信。”白初落瞪了他一眼,又問其他人:“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現在其實距離她上一頓飯間隔的時間並不長。不過既然已經進來了空間,這裏又滿是吃的,不吃點什麽就出去總覺得虧得慌。而且,進來之前她跟白夜的就是這裏有好吃的,如果沒拿出吃得來就出去,那位大佬還不得找她算賬!
之前因為跟白烈打過招呼,不要隨便拿空間裏她從現代帶回來的那些東西,所以她估計洗澡的這段時間裏這幾位也都沒能享到口福。
在座的各位沒一個不愛吃,當然都欣然同意,就連東西都汪汪叫著瘋狂的搖起尾巴。
白初落了然,一念之間,眾人麵前的桌子上就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炸雞、臘肉、豬蹄、魚湯等等應有盡有,其中有些是白初落從現代帶回來的,有些是她之前跟霸一起上街時買的。
今心情好,就拿出來一起慰勞大家,可惜師兄還沒醒,綠和靈簫吟也不再,隻能等師兄醒了之後再一起請他倆再吃點什麽了。
眾人在美食出現的一瞬間眼神就變了,好像冒出了六親不認的紅光直接撲向了自己心中最愛,大快朵頤。
白初落也擠進進食大軍,在坐的這幾位除了她以外沒一個是人,所以她就也沒費勁專門單為獸形態的白夜和東西播出來,大家一起吃的飯才最香嘛,不是有句話叫,不幹不淨吃了沒病嗎哈哈哈哈。
開個玩笑,白初落沒有單為他倆撥出來主要是,兩隻吃的雖然凶但也還算幹淨,不會吧口水毛發之類的東西留在食物上,所以吃起來沒什麽心理壓力,而且她早前就已經吃飽了,現在根本吃不了多少,撲上去主要是為了湊湊熱鬧。
吃了沒一會,東西抱著一根羊棒骨就不撒嘴了,叼著骨頭走到角落自己吃了起來,白初落看著他的樣子總覺得可憐兮兮,想了想從空間裏翻出來一個床墊折了兩下鋪在了東西旁邊的地上。
東西含著骨頭揚起下巴看了她一眼,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搖著尾巴蹦到伶子上繼續啃骨頭。
東西一走,桌上明顯冷清了很多,最明顯,白夜大佬又恢複自己平時不話低頭猛吃的架勢。之前東西在時,他吃的一直都是慢悠悠的,一邊吃一邊拿眼飄一下跟他隔了一個饒東西,似乎在提防著什麽,抽空還能跟白烈聊上兩句。
這下,白夜不話,白烈和寒也沒什麽可聊的,就也安靜下來。
白初落手裏拿了一角披薩,一邊吃一邊對他倆道:“趁這個時候,接下來該怎麽辦吧。我的靈台已經恢複了,修為也提到了化神初期,該怎麽救師兄?”
她的空間已恢複,白烈那裏的危機就立馬自動解除,剩下唯一要擔心的隻剩下莫名其妙陷入神識裏出不來的宋延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