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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她給的溫暖,從來都很燙手。

  一切都如過眼煙雲般,宮佳墨深吸了口氣,平複自己內心情緒笑道:“鈺兒,我還記得當年你最喜歡跟在姐姐身後。氣的束音直呼,沒出息。”


  “她現在也說自己沒出息。”束鈺,望著四周的熟悉的陳設苦笑連連道。


  “也是,仔細想來。鈺兒從小到現在就一直都在姐姐的身後,跟著姐姐走。”宮佳墨說來也頗為驚奇道。


  束鈺宛然一笑道:“誰說不是,以為能跟在她身後一輩子。誰知半道上,她就消失不見了。”


  “鈺兒。”宮佳墨心疼道。


  殿內燭光照著兩人聊著聊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就笑了。也不知是曾經太美好,還是心變得脆弱了。


  迷迷糊糊的都睡著了,外麵卻下起了雪。當太陽慢慢升起的時候,客棧內的千若有了醒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與白燁躺在床上,渾身一激靈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白燁牢牢抓著,用手推著還在睡夢的白燁。


  誰知她非但沒有鬆手,還一手摟過自己。千若的心髒跟著都停了,這,這,這可如何是好?怎麽還不醒?

  她的懷裏有股墨香味,應該是終日忙於繪畫中吧。她的睫毛很長,也很俏。


  她睡著的時候,也很好看。額,千若你在犯什麽花癡。眼下緊要之事,就是要回家。


  不過,她長的真的很好看,從來沒這麽近看過人。


  白燁緊了緊懷抱喃喃道:“若兒,我喜歡你。”


  “……”千若聽完整人就像是被雷劈過般,能不這麽告白嗎?

  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望著白燁,白燁慢慢睜開眼道:“千若?難不成還在夢裏?”


  白燁說完不懷好意的看著千若,既然是夢裏。何不放縱一回,白燁將懷裏的人緊了緊,一個翻身吻上了他。


  千若有些被嚇壞了,一把推開白燁道:“還請白畫師自重。”


  “若兒,你是真是假?”白燁起身望著眼前的人,上下齊齊打量道。


  語畢,用手戳了戳千若的臉蛋道:“這麽有彈性,嘖嘖嘖~都快趕上女人了。”


  “……”千若紅了臉,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白燁一看情勢不對哭笑道:“哎,真是連夢裏都輸給你了。別哭啊,男子怎麽能輕易就掉淚。”


  “你,白燁。”千若被氣得夠嗆,伸著手就給了白燁一巴掌。白燁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我去我的小蠻腰。


  這麽疼,難不成剛才都是真的?嗬嗬,不會點這麽背吧!


  “若兒,你聽我解釋,不對,貴君,聽我解釋”


  千若從床上起來,臉色蒼白道:“哼,你跟陛下解釋吧。”


  “臣知錯了。”白燁想到剛才過分的舉動,愧疚道。


  望著千若轉身就要走的身影,白燁一把抓住他的手。一個轉身將他按在牆上道:“若兒,你聽我解釋好嗎?”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放手。”千若搖頭有些驚恐道。


  白燁朝著那捏著那亂動的下巴道:“聽不聽?”


  “不。”千若瞪著大眼道。白燁雙手捧著他的小腦袋,用嘴將那倔強的柔軟堵住。


  瞬間,四周寂靜。


  隻剩彼此呼吸的聲音,白燁慢慢鬆開他。千若也不再掙紮,躺在白燁的懷裏喘著粗氣,整個人說不上話。


  又氣又羞,躲在白燁的懷裏。白燁歎口氣道:“我以為是夢,誰曾想。若兒,可還怪我?”


  “你,我們?皇上那邊怎麽辦?”千若有些擔心道。


  畢竟皇上才是他的正牌妻主,雖後宮夫侍多,但畢竟自己是個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盡管兩人之間很單純,但掛上了名號。


  白燁望著眼眸裏全是擔憂的小男人,噗嗤一笑道:“若兒可是在擔心你我的婚事?”


  “婚事?”千若驚訝道。他早已為人夫,怎可再次成婚?荒唐至極!

  這種事情千若想都不敢想,白燁卻說得理所應當道:“當然,回頭我就將你討回來,我們就辦個婚禮成親。”


  “白畫師!這樣有違夫道,況且若已為人夫。”千若垂著眸子道。


  就算是皇上願意和離,那自己也算是二婚。這種事情,哪有臉麵放在台麵上。白燁也不知其中的彎彎繞繞,盼了好久的人終於到了自己的懷裏。


  怎麽能不開心!她想讓所有人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這份幸福來的多麽不容易,怎麽能不好好珍惜呢?

  白燁頭腦一熱,拉著千若就往宮裏走去。宮冉歌剛從睡夢中起來洗漱完畢,躺在搖椅上等著小野貓醒來。


  就聽見來人報有人求見,揮手示意進來。白燁拖著千若跪在宮冉歌的麵前道:“皇上,這就是臣要的賞賜。”


  “什麽?”宮冉歌就聽見撲通一聲,還沒反應過來。


  睜大眼望著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裏已明了。


  這速度,怎麽能這麽快?不由納悶道:“若兒,可有意見?”


  “若兒聽陛下的。”千若將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宮冉歌知道,這家夥又害羞了輕咳兩聲道:“這樣吧,年後朕在決定吧。你二人先退下,讓朕考慮考慮。”


  “是。”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蘇玖月從內廳走出笑道:“宮冉歌,這麽美的胚子。你也舍得讓給別人嗎?”


  聽見兩人的對話,當時正在洗漱的蘇玖月嚇了一跳。


  好家夥,大臣與皇帝的夫侍有染,還敢讓皇上成全!


  “隻要不是玖月,又是真心相愛。我有什麽舍得舍不得,朕有玖月就足矣。”宮冉歌閉著眼享受初生的陽光道。


  蘇玖月心知她大度,可也不能讓大臣欺負到這個地步。為她著急道:“過幾天,興許我看上別人也說不定。”


  “過幾天?那這幾天內我不會讓任何雌性動物出現在玖月的麵前。”宮冉歌抬頭望著蘇玖月挑眉笑道。


  一句話將蘇玖月堵得嚴實,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道:“總有天被你活活氣死,到時就直接給我收屍吧。”


  “頭疼?”宮冉歌一聽小野貓說難受就從搖椅上下來,緊張的摸著蘇玖月的額頭。


  有些燙,難不成是發燒?


  “太醫,快讓太醫給朕過來。”宮冉歌說著,將蘇玖月扶到搖椅上。


  用毯子將他蓋得嚴實的,暖爐放一旁。


  宮冉歌蹲在蘇玖月的旁邊,用手摸著他的頭心疼道:“頭疼不疼,難不難受?”


  “沒事。”蘇玖月被宮冉歌的陣仗嚇到了,自己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太醫急急火火的背著小藥箱就來了,宮冉歌騰開位置讓太醫把脈。


  “掩耳,去查查玖月最近吃的喝的有沒有問題。”宮冉歌皺著眉頭道。


  掩耳領命便消失去查了,太醫站起身來道:“稟皇上,侍君得了風寒。臣開幾方藥,喝了就無礙了。”


  “恩,知道了,退下吧~”宮冉歌皺眉道。


  蘇玖月躺在搖椅上頭頂著毛巾道:“瞧你把太醫嚇得。”


  “居然來的這麽遲,萬一中毒怎麽辦?”宮冉歌道。


  太醫走到門口就聽到這一句,腳差點一滑摔過去。


  宮冉歌蹲在地上委屈道:“風寒也是大病,好好休養。幸好玖月無大礙,否則一定要讓那庸醫好看!”


  “小題大做。”蘇玖月望著宮冉歌將自己頭上的毛巾翻身道。


  “若是有一天,玖月真棄我而去。將我獨自扔在這世上,我便也隨你而去。”宮冉歌認真的望著蘇玖月道。


  她的眸子裏太過專注,看的蘇玖月的內心‘嘭~’的直跳。


  明明是自己內心的惶恐,她卻總能將自己的情緒轉換成她的。習慣了兩人,一人難免會感覺孤零。太多的愁怨,太多的苦水,太多的樂趣……無處訴說。


  在這茫茫人海中,沒有人會在乎自己的感受多過對方,沒有人小心翼翼隻為不碰觸對方的傷口,沒有人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笑容背後的悲傷,怒火裏掩藏的委屈,沉默之下的原因。不想一遍遍試探,猜測對方了。


  這一切經曆一次就好,心太累了。冉歌啊,你是不是也覺得再重新找個人,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很累。


  掩耳將藥端了過來,宮冉歌接過藥小心翼翼的喂著小野貓。她的雙眸裏映著蘇玖月的錯愕,兩人一來一回。


  殿門口的束鈺就望著兩人,腳步挪不開。幸福的不敢打擾,可能自己是該離開了。她已經不需要自己!

  不是嗎?嗬嗬,我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個胡同口啊!這個到處貼滿了宮冉歌臉的胡同。


  何時才能走出?


  宮冉歌將空碗遞給掩耳,目不轉睛的望著蘇玖月道:“玖月,好好睡一覺,起來病就好。”


  “恩。”大概是藥又催眠的作用,朦朦朧朧的就睡了過去。宮冉歌起來轉身就望見呆呆站在殿門口的束鈺,他身後大雪覆蓋。


  昨日又是一場大雪,宮冉歌皺眉走到殿門口低聲道:“天這般冷,怎穿如此單薄。”


  “我與佳墨昨日住在永和殿。”束鈺望著她將自己的袍子披在自己的身上,望著她整個人動也不敢動。


  她給的溫暖,從來都很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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