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底牌對底牌
南柯微笑,道:“我家將軍了,婆羅人生性詭詐,妾身怕你們隻派出來一名輩與我們家將軍對酒,那豈不是丟了顏麵。”
齊齊卡爾已經見到了那左三兒就伏在話的青衣女子懷中,不由得大喜,心道:隻要衝入那左三兒周身十丈之內,便將這對礙眼的男女通通殺掉。
“顏麵,哼!這就是你們漢唐最為迂腐的地方。”齊齊卡爾冷哼一聲,不屑道:“你就要怎麽樣吧。”
南柯提起酒葫喝了一口,笑道:“果然痛快,我家將軍了,隻要你能敵的過我家這兩位白袍將,便就承認了你這守將的身份。若是不敵,我們也會放將軍回去,畢竟這關城無將,也是好不好聽,您是吧?”
此時,白止白戈已經並排走到了齊齊卡爾身前五丈之處,左手持槍的白止在左,右手持槍的白戈在右,兩人相距一丈,銀槍之上寒芒乍現,雪銀梟皇甲上元氣湧動,衝著齊齊卡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哼!”
齊齊卡爾不敢怠慢,就算之前沒來過與漢唐的北境戰場,但七年前的那場戰役他也是有所耳聞,銀梟禦,有點意思。這兩個娃娃,想必沒有看起來那麽簡單。
“咚,鏘!”
忽的一聲悶響,那是齊齊卡爾要強勢衝開白止白戈兩人的防線。隨後緊接著的那一聲金鐵交接的聲音。便是白戈白止雙槍交錯抵住狼牙錘的聲音。
“想過去見我們將軍?”
“你還沒這個資格!”
白戈白止雙眼瞳孔驟然變為紅色,槍尖上的那一點銀色寒芒就像燎原之火一般燃遍了全身。
“給我,退!”
在南柯身後休息的孔雀鷹睜開了眼睛,那是因為空氣中驟然的響起一聲嘹亮的鷹嘯。銀梟禦,回來了!
白止白戈雙臂向後輕展,隨後猛的向斜上方橫掃,那銀色槍芒就像一顆反向飛行的流星一般,準確的轟擊在齊齊卡爾握著的狼牙錘上,隻一擊,便將齊齊卡爾擊退了五丈,雖然沒有傷到齊齊卡爾,但這白止白戈一擊的意義在於告訴齊齊卡爾:“有我們在,你一步也別想前進。”
“呐,這樣的話,那就殺了你們兩個吧……”
齊齊卡爾嘟囔了一句婆羅語,白戈白止一個字也沒聽懂,但也能大致明白麵前這個人的意思,因為齊齊卡爾身上的奇怪文字變的血紅了起來,雙眼也變為了全白,全身上下籠罩著一片暗紅色的氤氳。看起來有那麽幾分修羅的以為。
白戈白止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一起提著槍衝了上去。
“鏘鏘鏘鏘!”
兩人雙槍連點在齊齊卡爾身上,卻發現齊齊卡爾的皮膚就像鐵做的一般,難以穿透。
“護體罡氣?”兩人想道後便急忙後撤,誰料這身體就像被吸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死吧!”齊齊卡爾手中狼牙錘橫掃,直奔著白止白戈而來。
“哼!”二人冷哼一聲,一左一右棄槍後撤,反手一召那兩把銀槍便又回到了手中。
被吸住的一瞬間,兩人變反應過來了,這是婆羅的連氣鐵沾,通過鏈接武器的氣反鎖住武器的持有者,一開始孔雀營的不少將士便是死在這種招數之下。應對方法就是把真氣瞬間切斷一下就好,現在對於他們來,這個也就是個把戲。
“弦月!”
白戈白止重新拿到槍後在空中回身一轉,槍芒在半空中便劃出了一抹月影“轟”的一聲,一前一後砸在了齊齊卡爾的後背與前胸上,順便傳入了幾分銀月梟氣。
“你們兩個!好煩啊!”
招數不成的齊齊卡爾有些惱火,剛剛從槍芒之中傳來的紊亂真氣搞的他自己的罡氣就如定時炸彈一般,再用下去,怕是不但扛不住槍擊,更是會傷了自己。
當機立斷,齊齊卡爾散去罡氣,將白止白戈震飛,重新打量了一下白戈白止,這兩個娃娃的經驗,心態,修為都不是一般士兵,甚至到像個身經百戰的將軍。看來要認真對待,不然還真容易翻船。
白止白戈沒有想那麽多,穩定身形之後便再次衝了過去,一縱一橫,一上一下,一式雙飛燕衝著齊齊卡爾的腦袋和膝蓋就打了過去。
齊齊卡爾沒有理下麵的白戈,直接前躍,一錘上掄,與白止下壓的槍芒撞了個正著,無奈白止力量還是太,直接就被掀飛了四丈,吐出了一口鮮血。
齊齊卡爾剛想要衝過去繼續追擊,邊感受到了來自於下方的危險氣息。
白戈被忽視了之後,槍勢一停,後腳發力,長槍上挑,一道銀色的梟首自下而上襲來,隨後一個轉向直接擊中了齊齊卡爾的胸膛。散去了罡氣的齊齊卡爾胸口瞬間血肉模糊,用狼牙錘勉強抵擋了一下,這才脫了身。
“哥,你沒事兒吧!”
白戈沒有追擊,而是退到了白止的身邊將白止扶了起來。
白止沒有話,長出了一口氣,眼睛從深紅變成暗藍,身上的氣勢內斂,就像是一個平常人。輕輕拍了拍白戈的肩,示意他在原地等著。
白止要把場子找回來。
白戈眨了眨眼睛,看向胸口還在不停滲血的齊齊卡爾,搖了搖頭。心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齊齊卡爾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狼狽,也沒有想到那個白戈反應會如此迅速。這次,不拿出底牌來,估計真的會死。
白止擦了擦嘴角的血,眼中滿是淡漠。
“哈!”
齊齊卡爾爆喝一聲!拎著狼牙錘便朝著白止揮去,這一次,他的整個皮膚都變成了暗紅色,就像是一個剛從鍋裏出來的龍蝦一般。最引人注意的便是他胸口處被白戈擊中的傷口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
很快。
這是白止的第一感覺。
“還不夠快。”
這是白止的第一判斷。
後撤一步,長槍反壓,閃身。。
那狼牙錘從白止的眼前劃過,距離他的身體隻差一寸。
齊齊卡爾右手下壓,瘋也似的要把這一錘打中。甚至白止都能聽到因為那不可思議的變向而產生的骨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