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厲害!把人當畜生
趙明雪看到大家都看向他,訕訕的笑了兩笑,說道:“可以試試的。”
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同臭味的人才能夠聚集在一起,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睛的家夥,他現在可不能表現出和他們是對立的。
那胖子輕輕地“哦”了一聲,說道:“你想不想要殺人呢?”
趙明雪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這個……其實人和牛啊豬啊狗啊這些身體結構都差不多的,如果說不看的話,都是差不多的。”
趙明雪心裏苦啊,這些人成天就琢磨著怎麽殺人,可苦了他這輩子成天就想著怎麽服務於別人,怎麽把工作做好。還得逼迫著別人跟他們有一樣的愛好。他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入了惡魔窩。
胖子他們幾個心驚啊,這女人看起來善良無害,如果真的做了他們這一行,那可真的就是神一樣的老大。隻是把人當做畜生一樣!這是什麽樣的心境啊!那高高瘦瘦的家夥心中更是一驚!
外麵的雨依舊在稀稀拉拉的下著,趙明雪看著黑夜中的雨幕,心裏麵想著,難道那家夥不會來救她。
…………………………
丁斐然看著丫丫,問道:“看到有幾個人上山?”
丫丫想了一下,說道:“六七個吧。”
“到底是6個還是7個?”丁斐然看著丫丫的臉,大聲的問道。
丫丫看到丁斐然那嚴肅得有些可怕的神情,心微微的緊縮了一下,說道:“有可能是6個吧,也有可能是7個。我那天也沒有太在意看,好像那兩個人是重在一起的,但是我又不太確定。”
丁斐然飛速的思考了一下,派人在村子裏麵到處打聽,誰提供有用的線索就給予現金獎勵。很快村子裏麵就有好幾個人說他們看到有6個人往山上走去。確切的說他們這夥人一共是6個。
那破敗的房子裏麵有三個人,後來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人把他們救走了,把趙明雪抓走了。也就是說還有兩個人。難道是兩個人在山裏麵藏著嗎?
他看了看這座大山,山特別的高,樹木植被也長得特別的茂盛。人很容易在裏麵藏匿。
這時候他的一個手下走了過來,對他說道:“有一個人說它有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丁斐然想了一下,說道:“走,帶我去見見那個人。”
手下把他帶到了一個小平房裏麵,平房裏麵很簡單,裏麵隻有一張桌子、兩個凳子。手下立刻跑進去,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凳子,笑著請丁斐然坐下。
丁斐然坐了下去,問道:“那個人呢?”
“他馬上就來。”他的手下來到門口,向外麵招了招。
這時候有一個瘦瘦矮矮的四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頭上是板寸的發型,有很多白色的頭發,一張臉就像幹癟的老樹皮一般,上麵布滿了皺紋。嘴巴上的胡子也是灰白的了。身上穿著舊舊的靛藍色的中山裝,裏麵穿著一件很舊的褂子,黃白黃白的。再裏麵是一件特別舊的黑色的襯衫。穿著一條深灰色的很舊的褲子,腳上穿著一雙很舊的膠鞋。
當他走進來看到丁斐然的時候,腦袋微微縮了縮,神情很木納,但是一眼就看出他很緊張。
“你說你有很重要的情況,說說看吧。”丁斐然看著他的臉,隻見他那滿是皺紋而又幹癟的眼皮來來回回的顫動了好幾下。
“我說了,你會把錢給我嗎?我可指著這錢娶媳婦呢。”那人結結巴巴的說完。
丁斐然看著他,心裏麵想著原來是一個老光棍啊,麵無表情的說道:“你看我是像說謊的人嗎?”
那老光棍嘴角咧著,一下子漏出了那已經掉了一顆門牙的土黃色的牙齒,說道:“他們都說你是有錢人,你一定不會說謊的對吧。”
丁斐然點了點頭,說道:“把你知道的情況說出來吧。”他向站在他身旁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他的手下立刻從包裏麵拿出一遝錢,紅豔豔的,很是誘人的顏色。
他一看,一張老臉立刻像開了花一樣,眼睛裏麵也放出了光芒,說道:“我發現在我家後院的地窖裏麵,有人活動的跡象。我害怕極了,我就悄悄的靠近,聽到裏麵有聲音。”
“你不確定那裏麵有什麽東西?”立在丁斐然身旁的手下冷冰冰的說道。
那老頭抓了抓自己一頭灰白的板寸,說道:“我哪裏敢下去啊!是你們說的提供重要線索就有報酬。我要不是想著有報酬我也不會來告訴你們呀。隔壁村的劉大爺前天死了,他以前啊就曾來過那個地窖。我怕有可能是他回來收回他的腳印呢。我不敢下去。”
“那他現在還在那裏麵嗎?”丁斐然問道。
那老光棍點點頭,說道:“他還在那裏麵呢,我一直不敢讓他知道我已經發現他了。萬一讓他知道我發現他了,他不得殺了我呀,我不是他的對手。”
丁斐然看了一下他的手下,他的手下立刻就出去了。
那老光棍兒看著他的手下出去,也打算跟著出去,丁斐然立刻說道:“怎麽?不想要你的報酬了?”
“當然要了!哪能不要呢!我還等著娶媳婦呢。這沒錢,我怎麽能夠抱上媳婦兒呢。我還從來不知道女人是什麽滋味呢。我還想讓他跟我生個兒子呢,這樣我就有後了。”那老光棍說起女人,說起生兒子,兩隻眼睛裏麵就仿佛裝了兩個燈泡一般,閃爍著明亮的光彩,仿佛他那死寂一樣的人生立刻就鮮活了起來一般。
就這會功夫,兩個手下已經把一個人架了進來。
那個人幾乎是被他的兩個手下給拖了進來的。丁斐然眉頭深深的蹙著,看向他的手下。
他的手下把那家夥扔到地上,那家夥像個死豬一樣的就橫躺在那裏。
那老光棍兒看到這麽一個髒兮兮的外麵來的人,又看向丁斐然的兩個手下。
他的兩個手下可不會像他們的老板一樣,還耐心的跟他說話。
“怎麽回事?”丁斐然問道。
“我們本來以為這家夥很厲害,去了10個把他圍起來,結果我們下去的時候看到這家夥就是這個樣子。”
“把醫生叫來給他看一看吧。”丁斐然說道。
那老光棍蹲下身來把一身稀髒的家夥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搖著頭,低聲說道:“叫醫生來都沒用,他可能是中毒了。”
“你怎麽知道他中毒?”丁斐然問道。
“因為啊我家的耗子特別多,整天晚上吵得我都睡不著覺,我呢就買了很多的老鼠藥,拌著餅子藥耗子。興許可能是他吃了那東西,就成這樣了。所以,你叫了醫生來都沒用的。我們這的醫生啊應付不了這個。”他說著,不由得搖頭歎息。
就在這時,一個麵色白淨,******,頭發梳得順溜的人走了進來。
那老光棍看到這人氣質不凡,立刻就退到了角落裏麵。
那人看著地上的人,檢查了一下,說道:“他中毒了。”
“現在怎麽樣了?”丁斐然問道。
“現在必須馬上給他做催吐,把他肚子裏麵所有的髒東西都吐出來,然後在清除肚子裏麵的毒素。這樣子才能夠保住他。”那人站起身來很恭敬的對丁斐然說道。
“那你就趕快給他做吧。”丁斐然瞟了一眼那個老光棍,隻見他身子瘦得就像猴一樣,個子也很小,從遠處看還以為是一個小孩呢。他的眼中充滿了害怕,充滿了驚異。現在看他的樣子真的就如一個小孩子一般,準確來說是一個老小孩。
那個被從地窖裏麵拖出來的人經曆了催吐,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一般,緊接著又給他吃了解毒的藥丸。這兩劑藥都是猛藥,下去之後,他整個人幾乎都快要廢掉了。隻不過腦子還是很清楚。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丁斐然看著那奄奄一息的家夥,他的耳朵上戴著兩個金環,偶爾閃爍著金色的光芒,稱著他的臉越發的瘦黃瘦黃的。
他就像一個纏綿病榻很久的孱弱病人一樣,慢慢的抬起頭看著丁斐然,嘴角慢慢的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聲音極其微弱的說道:“我不知道。”接著是軟綿綿的喘息著。
“你不告訴我,你很快就會死去。”丁斐然的聲音特別低沉,但是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老光棍和那帶著金耳環的家夥同時看向丁斐然。
那老光棍兒的身體微微的縮了縮,身體緊緊的貼著牆,生怕自己一個不穩摔到在了地上。
那戴著金耳環的家夥呼吸的聲音變得粗重了,麵部表情扭曲的問道:“你什麽意思啊?”
“你以為我會好心的救你。”丁斐然冷笑一聲,他壓低了聲音,冷冷的說道。突然之間他感覺傷口很疼。
他一個人去追擊,結果下起了雨,他滿懷雄心壯誌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把趙明雪給救回來。誰承想,他腳下一個不穩,滑了下去,緊接著整個人都跟著倒了下去。他這一倒下去向下麵滾落20多米,傷口正好壓在了一塊尖銳的石頭上。
那麽一瞬間,他疼的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雨水不停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疼痛已經把他的神經都快要脹爆了。過了很久很久,疼痛終於消減了一點。
他從包裏麵掏出手機來,可是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
“這鬼山!”他惡狠狠的詛咒道。
他慢慢的爬了起來,滿身的泥,他抬頭望著黑黢黢的山林,隻覺得他是那麽的深邃,那麽的遙遠,最深的地方仿佛是黑魔洞一般。但是他現在不能再往山上走,他必須要回到山下麵。
他用手捧著腰杆的痛處,走一步滑三步的往下麵走去,有時候他不得不一屁股坐到爛稀泥路上,向下麵滑去。走了10多米,他的人終於上來了,兩個人聯合著把他背了下去。
下去了之後他就找人四處打探上山的人到底有幾個。
“告訴我,他們每個人的特點。”丁斐然很平靜的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你馬上就會死。”
“你威脅我。我告訴你這一招對我沒有用。”那戴著金耳環的家夥狠狠的兩聲,別過頭去。
那依靠著牆壁站著的老光棍,兩隻眼睛直呆呆的看著那戴著金耳環的家夥額頭上的那兩隻金耳環,純金的顏色,著實好看。他想著他這兩隻金耳環應該值很多錢吧。如果把它們給賣了一定可以討得一個媳婦生一個兒子。那個人不是說他會把他弄死嗎,那他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這兩隻金耳環弄到手。
丁斐然向他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他的手下立刻將帶著金耳環的家夥拖了出去。
這時候這個小房間裏隻剩下丁斐然和那老光棍了。丁斐然從她的包裏麵拿出來一遝錢,說道:拿著吧,快走。不要再出現在這個村子。”
那老光棍立刻跑過來把那一疊錢拿在手裏麵,眼睛裏麵放射著光芒,麵部的表情異常的精彩,很是興奮的咽著口水,不停的摩挲著那一遝錢,聽著那一疊錢發出的誇嚓誇嚓的聲音。
緊接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麽,抬起頭去看著丁斐然,問道:“幹嘛要我離開這個村子?我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了,我離不開這裏。”
丁斐然看著他說道:“如果你不離開這裏,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為什麽這麽說?我又沒有做什麽犯法的事情。”那老光棍有些生氣的說道,立刻不管不顧的炸毛了。
丁斐然說道:“這些人做慣了殺人越貨的勾當,你的那些老鼠藥把他害成這個樣子,他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你知道他們會怎麽對付你嗎?”
“他們會怎麽對付我啊?”那老光棍瞪大了眼睛看著丁斐然,聽丁斐然這樣說,讓他感覺害怕。
“首先他們會告發你到處放老鼠藥。你是不是因為老鼠藥的事情,跟你周圍的鄰居發生過很多衝突。”
那老光棍兒咽了咽口水,微微顫抖著點頭。
“首先你會被你周圍的這些鄰居整的很慘,甚至要把你趕出這個村子。在你最狼狽最落魄的時候,他們會狠狠的在你身上踩一腳。把你折磨的欲仙欲死。最後才會把你丟掉。當然這還不是最壞的結局,至於那些慣常在刀口舔血的人會怎麽對付你,我就想象不出來了。你還是連夜收拾東西趕快離開這個村子吧。”丁斐然輕輕的瞟了他一眼。
他猛的一個哆嗦,把錢慌慌張張的放到了自己的包裏麵,說道:“那我這就離開這個村子,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他說完就跑出去了。
他跑出去了沒一會兒,丫丫就走了進來,惡狠狠的說道:“便宜他了。”
這時,他的兩個手下把那個人給拖了進來。丁斐然看著那奄奄一息的家夥,麵無表情的問道:“說。”
那個人笑著,滿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