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隱秘的地點
“恐怕不是,你身上的器官沒有什麽受到損傷的,應該隻是你們夫妻倆之間……”
“不可能!”陳茵茵尖著嗓子打斷:“不可能的!”
“那……那也行。”老婆婆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畢竟這姑娘身上那些印記,她們這種過來人也是看到過的。
但是不知道這姑娘為什麽這麽排斥,難不成這不是她丈夫,而是其他的男人?
想到這裏,老婆婆的臉色就變得有點微妙了。
不過他們受人所托,隻能在這邊安撫著。
“姑娘,你先休息,餓了吧,我讓人給你準備了點東西,你要不要先嚐一嚐?”
“我不用了,我不餓!”陳茵茵話音剛落,可是肚子卻一點都不給她麵子,頓時就響了好幾聲。
這下子,陳茵茵臉都羞紅了。
老婆婆卻沒想過要笑她,隻是依然溫和的說著:“年輕人,不能節食的,我先給你盛點湯,你喝一點啊。”
陳茵茵的臉實在是紅的不行,不過也不知道究竟是餓了怎麽還是怎麽樣,剛才老婆婆給她端過來的那一碗湯,隻覺得特別的香,比以前阿姨在家裏頭燉了好幾個小時的,味道還要好。
一眼看到那湯上頭扶著的紅棗,還有枸杞之類的,臉就更紅了。
“老婆婆,我覺得我身體還不錯,不需要用這麽大補的東西。”
“這怎麽能行呢?我們已經給你看過脈了,你身體虛,就應該多喝這些,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快喝吧。”
老婆婆態度這麽溫和,陳茵茵實在也不能對她甩冷眼。
而且她也確實餓了,如果這個時候不多吃一點,是怕是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
因此,隻能勉強的接過去了老婆婆手裏頭的那一把勺子,慢慢的往嘴裏頭送了幾口湯。
可能是餓了之後,什麽都覺得好吃。
老婆婆很細心,紅棗早已經是經過了改刀,就連裏麵的核都已經去掉了,很容易就能吃下去。
喝完之後,陳茵茵還有點意猶未盡,老婆婆已經很快的就給端了一碗湯麵過來。
“你身子虛,不能吃那麽油膩的東西,先吃點湯麵,雞湯做的,對你身體有好處。”
陳茵茵隻能沉默著先把湯給喝完了,然後把麵也吃下去,這才一個人坐在床邊發呆。
“姑娘,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有什麽事情叫我一聲就是了。”
老婆婆已經端著兩個碗先走到廚房那邊去清理了,陳茵茵一個人卻慢條斯理的想著,這兩天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
北晨,他現在在哪兒?
難道一直都沒有發現她人不在了嗎?
在陳茵茵被人轉移走的時候,北晨已經是快要急瘋了。
可是林家這邊找不著人,這城裏頭凡是出去,能夠比較容易被人找到的那些個酒店之類的,也通通被翻了個底朝天。
可是始終沒有人知道陳茵茵的下落。
到最後,還是陳父先坐不住了。
這下子因為不僅是因為陳茵茵,連陳月都找不到了,隻有安排人去找。
陳月當天在被人給轉移之後,因為後頸那裏被人敲了,也是昏睡了好久。
到醒過來時,才發現是在一間很破敗的小旅館當中。
自打白琴嫁給陳父之後,她可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因此在外麵大吵大鬧了好一會,兒把這小旅館的老板娘都給驚動過來了,一臉不耐煩地嗑著瓜子看著她。
“吵什麽吵?睡醒了就趕緊走,正好你連房費都沒交!”
“交什麽房費?我是被誰給送到這兒來的?”
陳月才剛醒,腦袋有點兒暈,看這個老板娘態度不好,頓時也就來了脾氣。
“誰知道你是誰送來的,大半夜的被兩個男人架過來的,趕緊走,沒交房費就給我滾!”
說著,老板娘把陳月往外頭一推,直接就鎖上了門。
“你這個……”陳月有心要反駁,但是覺得這小旅館的味道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
隻能慢慢的向著那個樓梯走去,樓梯也很黑。
樓道上連個燈都沒有,隻能摸索著牆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可是才剛走下去,才發現自己身上連個手機都沒有,身上又沒帶錢,好不容易發現這脖子上的一條項鏈還沒有被人家取下。
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把項鏈抵給她,要求把她先送回到陳家的別墅。
幸好這出租車司機是個女的,知道陳月脖子上的那條項鏈也是一條奢侈品旗下的,用來抵車費也勉強。
同意親自把人送回陳家大宅裏頭。
北晨這幾日除了四處去找陳茵茵之外,幾乎就住到了陳家這邊,就連北家回去的也少了。
北家的老爺子還有老夫人都是心急的不行,連外出度假的行程都耽擱了,隻安排安保這邊的人四處尋找著程茵茵。
一晃,就過去了三四天。
可是陳茵茵也不知道她的身體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每天稍微吃點東西就想睡覺。
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老婆婆不知道的是,每天來看望陳茵茵的那兩個年輕人,等到她轉身離開,就會給陳茵茵注射一管藥物。
那個是以前用來控製精神病人,讓他們保持情緒鎮定的。
可是陳茵茵隻是個正常人而已,每天都被注射這樣的藥物,精神狀況更是每況愈下。
陳月都已經回來了,可是陳茵茵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北晨冷眼看著她。
“你回來了?那茵茵呢?”
“我怎麽知道?”陳月那天被人給打了一針,腦袋裏頭的印象變得很混亂。
而且又被人直接暴力的敲在了後頸上,哪裏還記得她找過陳茵茵的事情。
因此,這會兒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我已經問過伯父了,當天隻有你和茵茵發生過爭執。隻怕也得要給我好好交代,茵茵是不是去找過你了。”
北晨這幾日就沒有一天是睡過一個好覺,這會兒就連下巴上都已經冒出了一點點胡子,整個人難得的顯出個兩分頹喪。
陳月被他那樣的眼神看的往後麵倒退了兩步,艱難的開口:“我是真不知道,我醒來時是在一個小旅館,還是典當了身上的項鏈才讓出租車司機把我送到門口,我是真的不知道。”
“這都是怎麽一回事啊。”陳父歎了一口氣。
這兩個女兒都接連失蹤,陳月到還好,至少是回來了,可是茵茵呢?上哪兒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