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轉移
於是,那幾個人就放棄了走電梯,幾個人把陳茵茵給抱著 就順著樓梯走到了地下的停車庫。
直到把人給轉移出去了之後,才給林琛回複。
林琛這會兒也給經理打了個電話,看到終於是等來了林琛的來電,經理長鬆了一口氣:“老板,有什麽吩咐?”
“北家的那個北晨是在會所那邊堵著吧?”林琛壓抑著怒火。
“是……是有一位北先生在這邊,說要進去找一找。”
“放他們進去,就說這是我爺爺給他的一個麵子,讓他好自為之,要是找不著人,立刻給我滾,你在旁邊陪同,安排幾個人跟著他們一塊去找。”
“是,我這就去辦。”經理給北晨轉達了林琛說的話之後,北晨點了點頭。
安排這邊的保鏢,分成很多個隊伍,在這些會所的其他服務生的帶領之下,每一個房間都沒放過,細致的去找著。
哪怕是林琛的那個私人場所也沒放過。
不過這邊監控突然被切斷,就連電源都有所影響,北晨眉頭緊鎖,一副不怎麽高興的模樣。
“安排人把窗戶打開,電源那裏也立刻讓人去修複,否則這黑燈瞎火的,怎麽找?”
經理趕緊點頭,答應讓人去聯係了工人,先恢複電源。
不過這找人的事情,還是一點都沒耽擱。
在經過了一番地毯式的搜索之後,卻連一點陳茵茵的蹤跡都沒發現。
北晨現在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你確定沒有人來過這兒?”
經理趕緊搖頭:“確實沒有,這位小姐就連來沒來過我都不知道,這又怎麽能說得準呢?”
北晨心裏頭始終是存著一抹懷疑的。
他這剛說要來查一查,電源就被切斷了,偏偏還沒有監控。
可是他去那林琛唯一的房間裏頭摸了摸,似乎還能夠察覺到空氣裏頭有那麽一些熟悉的香味。
這個,他記得是茵茵很喜歡的一個香水味。
常年往身上撒,就算是有那麽兩三天不噴,也會有點淡淡的味道。
北晨幾乎是能夠確定,陳茵茵是在林琛這邊出現過的,不過肯定有人趁著剛才電源被切斷,監控也看不到的時候把人給轉移了。
不過一個經理,確實也沒什麽用,隻能讓人在這邊看著,自己一個人就殺去了林琛的公司。
林琛知道北晨是個聰明人,他敢玩切斷電源斷掉監控的事情,北晨肯定也能夠猜到。
因此,剛剛給經理下達了指令,讓他把會所的門給打開,轉眼之間就乘坐私人飛機,去了非洲的一個小部落。
他在那邊也是有那麽一些生意在的,隻要去了那兒,北晨就別想那麽輕易的去找到他。
沒想到殺到了公司之後,卻隻看到林琛那個後媽,也就是現任的林夫人在那兒等著。
看著北晨過來,林夫人倒還是很客氣的模樣,主動的走上前來,和北晨握手。
“北總裁難得過來,不過林琛剛才說他有點急事,已經先去雨林部落那邊了。”
“這麽湊巧?”北晨露出一抹有些玩味的笑容,林夫人隻能尷尬地回應。
“那孩子我也管不了,北總裁是知道的。”
“那會所呢?我未婚妻之前進去,現在找不著人了。”北晨冷冷淡淡的問著。
林夫人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他們和北家確實這麽多年來一直都亦敵亦友,不過因為老爺子的關係,他們對北家還是要多有討好的。
因此隻能回複著:“那我讓人去趕緊修複監控,如果看到了有您未婚妻的影子,馬上就來給您聯絡,怎麽樣?”
林夫人是個好說話的,北晨現在找不到林琛,不過他人不在,也隻能先答應。”
“好,那就辛苦林夫人了,如果找到我未婚妻,我必然會有大禮相送。”
“好說好說,北總裁嚴重了。”
等到北晨離開,林夫人立刻就一連串的吩咐給下達了下去。
那間會所,可是她磨了好老爺子很久才拿到的地皮。
因此在那裏,她也是這暗中的老板之一,經理當然不敢怠慢。
一邊催著電工修複電路,一些讓人把所有的服務生都給找來,一個一個的去問陳茵茵是否是出現過。
可是林琛這一次做事做的很絕,那個唯一看到過陳茵茵的服務生,早已經是讓人給辦理了辭職的手續,轉眼之間就消失了。
北晨雖然心裏頭懷疑陳茵茵確實是出現過在那頂樓的房間裏頭,不過找不著人,隻能大海撈針一樣的先去找林琛。
陳茵茵經過一番不斷的轉移,終於還是從那個漫無邊際的夢裏頭醒過來了。
這會兒,她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個很安靜的小院裏頭。
不知是否是遠離城市的原因,這裏極為安靜,還能夠聽到屋外的鳥鳴聲。
看著陳茵茵醒過來了,一個頭發都有點花白的老婆婆,主動的走上前去,輕輕的摸了摸她的手腕,笑得一臉的慈祥。
“姑娘,你可總算是醒了,你都睡了好幾個小時了。”
“我認識你嗎?”陳茵茵戒備的縮回手,一臉警惕地看著這個老婆婆。
在發現自己身上很有可能被……之後,她就對誰都不信任了。
“你別緊張,是有兩個年輕小夥子送你來的,說你身體不好,要在我們這兒調養調養,你放心,我們這兒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你們是誰?那兩個小夥子又是誰?”陳茵茵戒備的看著這個老婆婆。
就算是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她也不願意相信。
“這個我就不認識了,我和我們家老頭子隻是普通大夫,一直都住在這邊,平時也給人開點方子調理之類的,姑娘,你好好住下啊。”
陳茵茵去摸自己的手機,卻發現早已經不在,甚至就連手指上時刻都沒有離開過的鑽戒也已經消失不見了,不由得就有點發慌。
而且過來時,身上又已經換了一套衣裳,這會兒穿的是一套仿民國製的青色盤扣襯衫和一條長褲。
她現在已經沒那個時間去糾結自己身上又被誰給換了衣服了,隻能看著這老婆婆。
“婆婆,我想問問你,我之前……我身上有那麽多傷痕,是被人給打了嗎?”
提到見到這姑娘時,她身上的傷痕,老婆婆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她雖然是會調理,不過這一個陌生的姑娘,也不好給人家太過細致的檢查,隻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