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討價還價
掛掉電話，曾一飛想起之前答應給馮妙影送草藥的事，決定現在就將草藥給馮妙影送去，待這次送完草藥就和馮妙影徹底把握好距離。
坐上去馮副主任家的出租車時，曾一飛感到遺憾——一直渴望和馮副主任發生點什麽，可現在有機會與之發生點什麽，可為了接下來的工作，隻能望而怯步。
到了麒麟公館，進了電梯上了馮妙影家所在的樓層，在門口猶豫了片刻，輕輕敲響馮妙影家的大門，不多時功夫馮妙影任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
馮妙影今晚穿著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搭配著一條搭配莧色小短裙、腰間束著一條黃色高腰帶，腳下穿著拖鞋。馮副主任今晚的裝扮極力的體現出精英女性的端莊、嫻靜的氣質，從內而外的散發著美麗，將她的身材展現得淋淋盡致。
“主任，這是我給你找的草藥，你……”話剛說一半，曾一飛就看見了馮妙影正麵色慘白地望著自己，遂轉口問道：“主任，您怎麽啦？哪裏不舒服啊？”
馮妙影纖細的玉手微微用力地按在肚子上，咬了咬小嘴唇，苦笑了一下說：“哎，老毛病又犯了，想不到每個月都得難受這麽一次……哎，女人啊，就是這點麻煩啊。”
“主任，我先扶你到房裏休息下，今天剛好給你把藥送來，我先給你把藥煎了喝吧。”曾一飛將草藥袋放在茶幾上，一臉柔情意地看著馮妙影道。這一看，發現馮副主任臉上那因為痛楚而表現出來的申請，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馮妙影對來曆不明的偏方一向不怎麽相信，上次雖讓曾一飛給她送藥，但隻是為接近曾一飛想了個由頭罷了。現在曾一飛說要給她煎藥喝，她心裏本能有了顧慮，倒吸了口氣說：“一飛，人家說是藥三分毒，你給我弄得草藥……”
“主任，您放心，隻是一般的草藥，給我藥的那位村民家平日裏還用這味草藥燉排骨吃呢，據說這草藥吃了有補無害。”曾一飛看出馮副主任的顧慮，就搶過馮妙影的話笑道。
“好吧一飛，麻煩你了。”馮妙影咬著嘴唇輕輕吐了口氣說。
扶著馮副主任嬌滴滴的身子，曾一飛一陣心猿意馬，能和這位被稱為府辦一花的美少婦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偶然間看見馮副主任那細膩的頸子、嗅到馮副主任身上那種淡淡的女性特有的氣味，曾一飛感覺要醉了……
到了廚房，曾一飛打開了兩個櫃門，就找到了熬藥用的砂鍋。於是乎便馬上張羅了起來。
草藥湯很快熬好，曾一飛小心翼翼地用碗裝好，端到馮妙影床邊，看著床上已經疼的額頭冒汗的大美人，說：“主任，藥熬好了，你能起來嗎？”馮妙影掙紮著坐了起來說：“嗯。”
“主任，還是我喂你喝藥吧。”曾一飛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向她提出這個要求。
馮妙影點點頭道：“嗯，一飛，謝謝你啊。”曾一飛柔聲道：“主任，你要真把我當成朋友，就別說什麽謝不謝了，作為朋友這些是我該做的。”馮妙影輕盈地應了一聲“嗯”，漂亮的眸子在曾一飛身上掃了一圈，又低下頭像在思考什麽了。
漂亮女人幹什麽都好看，喝藥時馮主任小嘴唇嬌滴滴地動著，搞的曾一飛真想湊上去一親芳澤。
伺候馮妙影把藥湯喝完，曾一飛關切地看著她問：“主任，感覺怎樣？好點了沒？”馮妙影微微一笑，說：“傻小子，就是仙丹妙藥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有效果嘛，不過我現在沒那麽難受了。”
馮妙影一聲“傻小子”的稱呼，讓曾一飛的心開始癢了起來，也讓房間裏的氣氛變得頗具玩味。
“姐，你沒事就好。”被馮妙影稱呼成傻小子，曾一飛也鬼使神差地喊她姐了。
“傻小子，姐可不是隨便都能喊的哦，要是……”話還沒說完，她那漂亮的臉蛋就紅了起來，格外好看。
曾一飛抑製不住地抓起馮妙影的手，說：“姐，我是真心把你當成姐姐的，還記得上次我大晚上找我妹妹的事嗎？當時你把車借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所以我希望你也能把我當成你的小弟，好嗎？”
馮妙影說：“嗯，要是你真想把我當成姐姐，這是我的榮幸啊。”
這話一出來，曾一飛的理智便一下子消失的幹幹淨淨，他迫不及待地摟住她軟乎乎的身子，嘴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不停地親吻，雙手隔著裙子磨娑,享受著手掌接觸布料的觸感。
“傻小子，你在幹什麽？”她從喉嚨裏發出細小的聲音。
“姐,你知道嗎？我對你一直都是……都是……”
“傻小子，姐知道你的心思，可我們不能這樣……”
曾一飛一邊聽著馮妙影從喉嚨裏發出的聲音，一邊把馮妙影的裙子向上拽著：“姐，可是我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在曾一飛接下來的攻勢中，馮妙影的裙子卷到腰上，他感覺自己已經漲得好像鐵棒一樣，他隱忍著這種將要讓自己爆炸的感覺。
“可是，可是現在我……不方便……”她的聲音柔和極了。
曾一飛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自己這是在幹什麽呀？今天來馮家的目的就是為了送藥，幫她緩解痛經症狀的。自己怎麽會忘了她現在身體不方便的事實呢？看來剛剛真是失去理智了。
意識到自己唐突，曾一飛連忙放開馮妙影道：“姐，我……我……”
馮妙影輕輕點了點曾一飛的腦袋說：“不要解釋，姐知道你的心裏想什麽？希望以後你能真正把我當成你的姐姐，好嗎？”
這番話到底蘊含著怎樣的深意？曾一飛在心裏好好推敲了一下。但他從馮妙影話中感覺到自己和她還存在著那麽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或許，自己今後占有她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馮妙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傻小子，跟姐說說，在給市長當秘書感覺如何?”曾一飛說：“別提了，我現在才發現給領導當秘書真不容易，擔任市長秘書也算不短時間了，卻沒找到一點當秘書的感覺。”馮妙影說：“傻小子，給領導當秘書就這樣，必須經過磨合期才會有感覺的。”
“是啊，但願能夠早日找到這種感覺。”
馮妙影看了看曾一飛說:“對了，你和市長以前認識嗎？為什麽秘書處這麽多年輕人市長都不要，卻偏偏選你當秘書啊？”
曾一飛現在畢竟是市長秘書，關於關於市長的任何信息都不能向別人透露，這是作為秘書的基本原則。
“我是什麽了人？和市長又怎麽能認識？至於這次市長選我當他的秘書是出於什麽原因我現在還不知道啊！”曾一飛滴水不漏地說。
馮妙影於是不再糾結，說：“給領導當秘書是你的福氣，既然你擁有了這個福氣，就好好珍惜吧，你現在畢竟接近權力中樞，以後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應該小心，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你就找我吧，姐一定會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你。”
離開馮家，曾一飛心情複雜極了。隻要再進一步，就可以真正將心儀的府辦一花占有。可自己畢竟是市長秘書，身份特殊的很，馮妙影和薑華強、錢東南以及市委書記寧萬成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萬一自己被夾在中間，豈不是自討麻煩？
翌日,利源化工廠老總餘利源就做好應對準備，並準時出現在市長辦公室。
當曾一飛將餘利源迎到陳市長麵前時，他就一臉討好地說：“市長，昨天我一回去，就把廠裏的骨幹召集起來開會，我啊，當場就把咱政府對環境保護的宗旨和骨幹們說了，現在我們廠暫時停產，前期先投入一部分資金，用以保護當地生態環境。但我們化工廠一旦通產，恐怕會失去不少客戶，給廠裏的職工的工作生活也會造成一定的影響，所以我想請市長能……”
陳南音沒等餘利源說完就不冷不熱地說：“你是不是想說，一旦化工廠停產，將會讓你們跟那些長期合作的客戶失去聯係，到時你們廠的錢袋子就得不到保障是嗎？”
餘利源嗅到市長陳南音的態度跟昨天一樣，便說：“市長，我們化工廠是因為有老客戶的訂單才能一直撐著，要是長時間停產，恐怕會讓化工廠陷入萬劫不複，到時……”
餘利源今天跑來哭窮，是要政府給他政策上的優惠，或在防汙染要求上讓步。但他遇到的是市長陳南音，所以他的如意算盤也就打不下去了。
“看來你今天來我的辦公室，是來跟我討價還價的。”陳南音目光如炬地看著餘利源。
餘利源說：“市長，我不是來跟你討價還價的，我是來找政府講道理的，我們利源化工廠項目是上馬早，當初很多地方都是政府給扶持的，再說這些年我們在這個行業裏也為濱江做了不少貢獻，這是濱江人有目共睹的，也是市政府認可的，今天我們隻要求能夠酌情處理，隻是希望市長你給我一點時間而已，市長您為什麽就不能給我們一些時間去內部整頓呢？”
餘利源之所以敢這麽跟陳南音說話，原因有兩點：首先，當初化工廠項目是政府扶上馬的，就是要整頓，這個虧也不能讓他餘利源一個人吃；其次，陳南音要是動了他餘利源，市環保局的李樂平和江東區的一些領導也得出事，如果連官場上的人都因為化工廠的問題被牽扯，陳南音就要在濱江市得罪一大堆領導幹部。
換句話說，陳南音要是拿化工廠刀子，還得好好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