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奶娘求活命(三)
點零頭,徐毅當即應道:“舅舅,你也不必這麽緊張,你放心,我都明白,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相互幫襯,若是兄弟姐妹們,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舅舅隻管開口就是了。”
這話一出,將李大強後麵準備聊一肚子話,都給壓了下,忙笑嘻嘻的應道:“那感情好,兄弟姐妹間就該相互扶持,徐毅你既是大學生,又是技術骨幹,以後他們就交給你了。”
紅玉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今兒不該我的班兒,有茶沒茶別問我。”聽到這裏,又一個丫頭言道:“你聽聽他的嘴!你們別了,讓他逛去罷。”
紅玉道:“你們再問問我逛了沒有,二奶奶使喚我話取東西的。”著將荷包舉給他們看,方沒言語了,大家分路走開。
晴雯見狀,隻冷笑言道:“怪道呢!原來爬上高枝兒去了,把我們不放在眼裏,不知了一句話半句話,名兒姓兒知道了不曾呢,就把他心這樣!這一遭半遭兒的算不得什麽,過了後兒還得聽嗬!有本事從今兒出了這園子,長長遠遠的在高枝兒上才算得。”一麵一麵去了。
這裏紅玉聽,不便分證,隻得忍著氣來找鳳姐兒,到了李氏房中,果見鳳姐兒在這裏和李氏話兒呢。
紅玉上來回道:“平姐姐,奶奶剛出來了,他就把銀子收了起來,才張材家的來討,當麵稱了給他拿去了。”著將荷包遞了上去,又道:“平姐姐教我回奶奶:才旺兒進來討奶奶的示下,好往那家子去,平姐姐就把那話按著奶奶的主意打發他去了。“
鳳姐見紅玉伶俐,不由笑道:“他怎麽按我的主意打發去了?“紅玉又照著原話回了一邊。
話未完,李氏便讚道:“噯喲喲!這丫頭好生伶俐。”
鳳姐笑道:“可不是嗎,我竟是不知道寶玉那裏還有這樣伶俐的丫頭,”著又向紅玉笑道:“好孩子,難為你的齊全,別象他們扭扭捏捏的蚊子似的,嫂子你不知道,如今除了我隨手使的幾個丫頭老婆之外,我就怕和他們話,他們必定把一句話拉長了作兩三截兒,咬文咬字,拿著腔兒,哼哼唧唧的,急的我冒火,他們哪裏知道!先時我們平兒也是這麽著,我就問著他:難道必定裝蚊子哼哼就是美人了?了幾遭才好些兒了。”
李宮裁笑道:“都象你潑皮破落戶才好。“鳳姐又道:“這一個丫頭就好。方才兩遭,話雖不多,聽那口聲就簡斷。”著又向紅玉笑道:“你明兒服侍我去罷,我認你作女兒,我一調理你就出息了。”
紅玉聽了,撲哧一笑,鳳姐道:“你怎麽笑?你我年輕,比你能大幾歲,就作你的媽了?你還作春夢呢!你打聽打聽,這些人頭比你大的大的,趕著我叫媽,我還不理,今兒抬舉了你呢!“紅玉笑道:“我不是笑這個,我笑奶奶認錯了輩數了,我媽是奶奶的女兒,這會子又認我作女兒。”
鳳姐道:“誰是你媽?“
李宮裁笑道:“你原來不認得他?他是林之孝之女。”
鳳姐聽了十分詫異,道:“哦!原來是他的丫頭。”
又笑道:“林之孝兩口子都是錐子紮不出一聲兒來的,我成日家,他們倒是配就聊一對夫妻,一個聾,一個地啞,哪裏承望養出這麽個伶俐丫頭來!你十幾歲了?“紅玉道:“十七歲了。”又問名字,紅玉道:“原叫紅玉的,因為重了寶三爺,如今隻叫紅兒了。”
鳳姐聽將眉一皺,把頭一回,道:“討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
到這裏,鳳姐又是一惱道:“我還和他媽,`賴大家的如今事多,也不知這府裏誰是誰,你替我好好的挑兩個丫頭我使',他一般答應著,倒把這女孩子送了別處去,難道跟我必定不好?”
崆峒笑道:“這不是擔心你嗎,昨日鬧了那麽一場,你可睡的好嗎。”
這邊崆峒話音剛落,就聽屋子裏的人都笑了。
這一下,崆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隻好笑的言道:“看來,我真的猜對了。”
林黛玉瞪了崆峒一眼,便回頭叫紫鵑道:“把屋子收拾了,撂下一扇紗屜,看那大燕子回來,把簾子放下來,拿獅子倚住,燒了香就把爐罩上。”一麵一麵又往外走。
崆峒見他這樣,忙打恭作揖的,林黛玉正眼也不看,隻出了院門,一直找別的姊妹去了。
崆峒見狀,忙跟了上去。
隻見寶釵探春正在那邊看鶴舞,見崆峒黛玉來了,寶釵的臉上便多了幾分不自在,轉身便要離開。
探春忙將人拉住了,“寶姐姐這是怎麽了,黛玉來了,你便要走。”話落,探春便上前笑道:“二哥,可真是一會都離不得啊,怎麽都跟在這裏來了。”
崆峒聞言,笑道:“丫頭,膽子大了,都打趣到我身上來,隻是你打趣我也就罷了,可千萬別去撩撥她了,不然隻怕幾都要不理我了。”
聞聽此言,黛玉當即便瞪了崆峒一眼,隻道:“什麽瘋話呢。”
對視一眼,探春崆峒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探春更是言道:“寶哥哥,你往這裏來,我和你話。”
崆峒聽,便跟了探春,離了釵,玉兩個,到了一棵石榴樹下。
探春因道:“這幾老爺可曾叫你?“寶玉笑道:“沒有劍”
探春:“昨兒我恍惚聽見老爺叫你出去的。”
寶玉笑道:“那想是別人聽錯了,並沒叫的。”
探春又笑道:“這幾個月,我又攢下有十來吊錢了,你還拿了去,明兒出門逛去的時侯,或是好字畫,好輕巧頑意兒,替我帶些來。”
崆峒聞言,隻將那銅錢推了回去,隻道:“你這不是打你哥我的臉嗎,這點子東西,哪裏用你的錢,你喜歡什麽,隻管告訴我,我給你買來就是了。”王熙鳳聞言,隻道:“這話,周姐姐還是不要的好,畢竟,我可記得你你女婿是喝了酒,與人動的手,這男人嗎,喝了酒,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隻怕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周姐姐怎麽不知,行了,你且先回去,問問你那女兒,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吧,若不是個要緊的,我倒是可以與你做個中人,解了你們的事情。”
這邊崆峒見寶玉剛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竟是魂魄離體,忙閉上了眼睛,隻用神識觀察,便見剛走的秦氏竟然站在身前,與寶玉一般無二,
崆峒遂悠悠蕩蕩,隨了二人,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
眼見寶玉歡喜,言道:“這個去處有趣,我就在這裏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被父母師傅打呢。”
見狀,到底是身邊跟了這麽多年的人,王夫人便望向王熙鳳道:“真沒有辦法嗎,姑母知道你是個厲害的,不管怎麽,她總是從王家出來的,若是連她女婿都護不住,豈不是讓這家中都笑話咱們嗎。”
王熙鳳聞言,當即一惱道:“誰敢。”
“哎,便是人家麵上不什麽,可心裏怎麽想的,你應該也能想的到不是嗎。”
果然聽了這話,王熙鳳便來了氣,當即便拍著胸口道:“本不想沾染這事,既然太太到這裏了,少不得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周瑞家的聞言,忙奉承道:“可不是嗎,這世上,誰又能比的上二奶奶的手段,我也知道,二奶奶施展手段,少不得要花費些,雖與二奶奶來,不過時九牛一毛,可我們也不敢讓二奶奶吃虧不是,好在我那女婿,雖然平日裏蠢笨了些,到底開了間鋪子,有些進項,我這就讓我那女兒進來,將錢送到二奶奶那裏。”
王熙鳳眼中露出了一絲滿意,便與王夫人告辭道:“那我便先去了。”
揮了揮手,示意王熙鳳離去,王夫人這才將周瑞家的喚到身前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清楚,你那女婿得罪了什麽人,竟然連鳳丫頭和賈家的麵子都不賣。”
周瑞家的聞言,當即便跪在王夫人麵前道:“太太,我是真不知道,別我,就是我家那姐兒也是糊裏糊塗的,再者了,爺們在外麵的事情,哪裏會跟這家裏的女人呢。”
王夫人聽了,當即惱怒的言道:“你是死人啊,弄不出來,你們不會進去看看,總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給你,才好下定論不是嗎。”
周瑞家見王夫人如此,慌忙應了一聲,便出門去啦。
崆峒聽到下饒稟報,嘴角隻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再周姐在家中早已等的著急,如今見母親過來,趕忙迎上道:“母親,你可求了太太和二奶奶了,子興什麽時候能放出來,這幾日,家裏少了他,孩子們隻問我要爹,我都快撐不下去了。”
周瑞家的聞言,忙拽著女兒的手道:“我的兒,女婿也是我半子,我也是恨不得讓他快點出來,二奶奶早已派人去了,隻是不知道女婿到底得罪了什麽人,竟然連二奶奶的麵子都不給,我也鬧了個很大的沒臉。”
一聽這話,周姐便來了氣,隻沒好氣的言道:“娘這話,讓我竟不知道什麽好了,我原了要求太太二奶奶,你卻讓我家來,是不值什麽,如今卻來這話,嗚嗚嗚,若是子興不在了,我也不活了。”
周瑞家的見狀,慌忙喊道:“你這孩子,的什麽胡話,我這一輩子隻你一個,若是你出了什麽事情,那不是要娘的命嗎。”
“分明是你要我的命,我不管,隨便你去找哪個都好,左右將子興給我帶回來,不然,我一定死給你看。”
著,周姐,看著桌子上的針線簍子,直接上前,拿著剪刀就往自己脖子上頂,周瑞家見狀,立馬慫了,趕忙言道:“好好好,你先將那玩意放下,娘答應你,便是豁出性命,我也定將女婿救回來,這總行了吧。”
聞聽此言,周姐這才將剪刀扔在霖上,氣急言道:“你最好收到做到,不然,你就等著給我們一家子收屍吧。”
聽了這話,周瑞家的狠狠的在女兒身上拍了兩下,方氣苦的言道:“原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如今,竟是讓我一點都不得安生。我可告訴你,女婿那邊我一定盡力去救,隻是在此之前,你也得答應我,再不許胡鬧了。”
周姐聞言,這才望著周瑞家的言道:“隻要子興能回來,那我定然千百倍聽你的話,絕不胡鬧的。”
且不提周瑞家母女兩個如何鬧騰,隻這邊王熙鳳派去的人再次被擋了回來,隻氣的摔了杯子,怒道:“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半點麵子都不給我。真當我們四王八公是著好玩的,平兒,速回家中與嬸嬸這事情,我就不信了,拿了叔父的名帖,他們還敢攔著不成。”
見平兒猶豫的不肯動身,王熙鳳當即沒好氣的言道:“死妮子,如今你是比我都厲害了,怎麽現在我用不動你了是嗎。”
回家之後,還將門給關了起來。
李愛國見了,有些無語的言道:“姑姑,你做賊去了,嚇成這個樣子,也是,你也就敢欺負欺負我們。到了外麵就是個慫貨。”
瞪了李愛國一眼,會芳隻沒好氣的將手裏的包裹,往李愛國懷裏一塞,便回屋裏去了,隻聽“碰”的一聲,房門緊緊的關上了。
這麽大的聲音,隻將李奶奶給驚了一跳,還未出院子,便聽李奶奶喊道:“誰啊,這麽大力的關門,若是門壞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話間,李奶奶便走了出來,一看李愛國抱著的一團東西,便氣的過來,狠狠的打了李愛國兩下,喊道:“你這個臭子,便是你姑姑真拿了你的雞蛋,你也不能這麽狠啊,你是不是打你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