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奶娘救活命(二)
“好一個不可做的太過,既然你們這麽顧慮彼此之間的情誼,那我就隻能拿你們開刀了,來
人,將他們脫下去重重的打,也讓旁人看看,這樣的人會是個什麽下場。”
兩人隻嚇得趴在地上連連討饒,隻是胤禛做的決定,又哪裏是他們幾句話就能放過的,二人還是被拉了下去,那哀嚎聲整個府中都能聽見,胤禛眉頭一皺,不由怒道:“還不給我堵了他的嘴。”
自此之後,什麽話都聽不見了,胤禛這才望向於馨道:“你且放心就是,你如此忠心,爺自然不會讓你失望,你在府中,乖乖待著,什麽事情都不要管,隻照顧好弘暉便是,其餘的我會做到的。”
此言一出,於馨自然連連道謝,並表示道:“爺放心,便是不要我的命,我也得保大阿哥平安無事。”
胤禛看了於馨一眼,點頭應道:“果然還是福晉挑的人,這份忠心是最難得的。”
四福晉忙道:“多謝爺的看中,於馨娘親的事情還望爺多上心,畢竟總也要給府中的人看看,忠心二字若是做到了總是沒錯的??。”
胤禛拍了拍妻子的手,緊跟著言道:“我知道福晉想要什麽,你放心就是,我這件事情歐我會處理妥當的,另外,我想將餘嬤嬤給了弘暉。”
這話一出,四福晉可真的嚇了一跳,連忙言道:“這如何使得,餘嬤嬤乃是貴娘娘留給你的人,早已出宮榮養,若是給了弘暉豈不是太過了,且不其他,額娘那邊,隻怕又要生氣的。”
不必四福晉細,胤禛便知道對方的生氣是怎麽回事,當日他被抱給佟貴妃,已然成了自家母親的心病,等撫養權歸了永和宮便將佟貴妃給自己的人打發了個幹淨,這餘嬤嬤還是唯一留下來的。
想到這裏,胤禛不由頭疼了起來,四福晉無奈的望了於馨一眼,不由伸手拉住於馨的手道:“來,弘暉交給於馨我是最放心的,餘嬤嬤是好,可有她在,隻怕風波不會斷,我可不想讓人拿我的兒子作伐子。”
一聽這話,胤禛哪裏不明白媳婦這是什麽意思,見於馨臉色如常,胤禛不由起了心思,望向於馨言道:“既然福晉這麽信任你,你可有什麽的沒櫻”
於馨心中略微思索了一番,當即跪在了胤禛的麵前道:“還請爺放心將大阿哥交給奴婢,奴婢定然能護大阿哥周全,其他的奴婢不敢多,隻是將餘嬤嬤放到大阿哥的身邊,的確還有許多不妥。”
胤禛聞言,隻惱怒的言道:“放肆,嬤嬤乃是爺親近之人,爺能平安長大,少不了嬤嬤的功勞,她是爺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如今,你竟然將嬤嬤放到弘暉的身邊,有些不妥,你這是懷疑誰呢。”
這話一出,於馨嚇得直接跪了下去,趕忙言道:“爺請息怒,奴婢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餘嬤嬤到底被爺送去榮養,句不客氣的話,爺信任的也隻是爺記憶中的嬤嬤,可若我記得不錯,她與爺如今,也算生疏的很,若是將這麽個人放在大阿哥的身邊,若是她有什麽問題,奴婢……”
冷哼一聲,胤禛算是全明白了,不由淡淡的言道:“原來,往日乖巧可憐的模樣都是裝的,如今這嘴巴可不是厲害的很嗎,那嘴裏都能吐出刀子來,幾句話,便將爺最親近之人就給抹了。”
四福晉聽到這裏,趕忙解釋道:“爺,於馨不是這個意思,她自嘴笨,本來好好的話,卻是讓爺生氣了,我下去一定她,還請爺放心。”
“放心。”掃了四福晉一眼,胤禛隻道:“朕的府中還真是藏龍臥虎啊,罷了,朕何必和你們一般見識,弘暉這件事情便到此為止,人交給你們,一定給我好好看住了,若是弘暉出了任何事情。”到這裏,胤禛神色一冷,隻死死的盯著於馨,將其嚇得半死,方才聽胤禛殺氣騰騰的言道:“爺便將你碎屍萬段,既然你不同意餘嬤嬤進來,那我便將大阿哥完全的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爺這是什麽意思吧。”
於馨此時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加人便加人吧,左右與自己沒什麽妨礙,為何非得多嘴那麽多,如今倒好,簡直是將自己搭進去,沒錯搭進去,畢竟曆史上的弘暉可是早夭的,那豈不是自己早晚人頭不保,一想到這裏,於馨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
胤禛望了於馨一眼,隻冷哼一聲,便出了門子,四福晉忙上前將人拉起來,有些後怕的言道:“你啊,從來就是這麽個模樣,我是今真沒想到,你敢跟四爺這麽話。”
聽四福晉這麽,於馨雙腿一軟,險些重新跪下,好在四福晉忙將人給拉住了,於馨站直了身子,忙退了一步,拉開了與四福晉的距離,請罪道:“福晉恕罪,於馨有罪。”
長出口氣,四福晉將於馨再次拉到了身邊,有些語重心長才言道:“你拚著自己母親的性命不要,也要救我的弘暉,又何罪之有呢,其實有的時候想想,若是當日沒有被選中做這四福晉,我的日子是不是更痛快些。”
沒等四福晉完,於馨便忙捂住了四福晉的嘴,緊張的四處看了看,這才忙退了一步道:“福晉恕罪,不過這話可不是能亂的,四爺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若是被他聽了去,與你生氣倒沒什麽,就怕將這話藏在心底,到時候兩人起了嫌隙,那可如何是好。”
“噗嗤”一聲,四福晉看著於馨此時擔憂模樣,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於馨聞言,不由有些懵懂的望著四福晉道:“福晉,我錯什麽了,你們為何都是現在這個表情。”
清了清嗓子,四福晉這才言道:“往日裏讓你少看些話本子,你不肯聽,如今倒好,簡直被話本子給荼毒的厲害,我畢竟是這四爺府的福晉,你認為,若是連自己的院子都管不好,我能坐穩這福晉之位嗎。”
對胤禛迷之自信的於馨,聽了這話,並沒有放下心中的擔憂,總是覺得胤禛不定在哪裏埋伏著監聽的人。
四福晉不是傻的,雖然於馨什麽都沒,可那神情已經明白了一牽
隻抓著於馨道:“罷了,如今你母親還在外麵受苦,我何必這些話來刺你,且好好養著吧。”
果然胤禛出手,人救的也及時,於馨的母親被救了回來,也許身體裏的人執念猶在,於馨見到母親那刻,竟是控製不住的大哭了起來,於母見到女兒也是心酸的緊,忙緊緊抱著於馨言道:“我的兒啊,為娘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好在四爺救了咱們母親,這麽大的恩德,咱們可不能忘。”
到這裏,於母忙對著四爺和四福晉跪了下來,連連磕了幾個響頭。
四福晉見狀,忙上前將人給扶了起來,看著對方激動的模樣,不由無奈的言道:“何必如此客氣,到底這件事情也因我們而起的無妄之災,如今既然沒事了,便早日回家去吧,想來家裏應該早就急的不行了,至於於馨,我也與她放幾日假,且隨你回去,你看可好。”
本以為於母會答應下來,四福晉卻沒想到,於母隻是拚命搖頭,緊跟著便道:“主子們的恩情,我們不敢有忘,隻是奴婢們不傻,能讓對方下這麽大的功夫,定然不是普通的事情,於馨跟該留在這裏才是,至於家中,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
四福晉讚賞的望了於母一眼,隨之笑了,“也就隻有嬤嬤能養出於馨這樣的女兒了,既然嬤嬤這麽了,那我便按著嬤嬤的意思辦了,老實,若是旁的,我真不至於如此,不過,那饒目標是弘暉,我便方寸大亂了,如今,除了於馨,我是再難相信旁人了。”
四爺眉頭一皺,不由打斷道:“福晉胡言亂語什麽呢。”
四福晉聞言,隻道:“爺在顧慮什麽,我也知道,隻是我覺得,如今偷偷摸摸倒不如大大的鬧他一場,最好鬧到皇阿瑪麵前,如此一來,不論是誰下的手,對方再做什麽,也得顧慮著些。”
話的這樣明白,胤禛自然明白對方話裏的意思,隻將於馨等人打發了出去,這才皺著眉頭問道:“你該不會以為,這事情是爺的那些兄弟們所為吧,福晉,你這估計是想差了,他們沒有那麽傻,弘暉是我的嫡子,若是真被人害了,便是拚的什麽都不要,我也絕不會放過她們,誰傻了,會想要我這麽個敵人。”
望著胤禛,四福晉隻道:“可若是咱們查不出來呢。”
“怎麽會查不出來。”這話一出,胤禛這才想起,對方剛開始用的就是福壽膏,那玩意,是個金貴玩意,誰又能想到他的後果會那麽嚴重呢,一想到這裏,胤禛不由都懷疑了起來。
越想越覺得是自己那群糟心的兄弟裝作的,胤禛眉頭一皺,轉身便往外走,四福晉見狀,忙將人給拉住了,胤禛不由煙道:“你拉我做什麽,不給他們一個教訓,爺如何對得起弘暉這聲阿媽。”
眼見四爺氣的厲害,四福晉連忙緊緊拉著丈夫言道:“爺,我知道爺生氣,弘暉是我的命根子,我又怎麽會不生氣呢,隻是爺沒證據不,如今,弘暉好好的在這裏,你便是抓到了真凶,又能如何,皇阿瑪那裏估計也不過是懲大誡,最後將這件事情壓下來,與其這樣,我到時希望爺按兵不動,隻悄悄的往皇阿瑪那邊遞個話,讓皇阿瑪知道有人要害弘暉便是。”
明白了自家福晉的顧慮,胤禛不由笑讚道:“福晉真不愧是女諸葛,這事情真的拿捏的不錯,既然如此,爺這次便聽你就是。”
四福晉忙行了一禮,謙遜的言道:“不敢當爺的誇讚,不過不想那人輕易逃掉罷了。”
四爺果然依著四福晉的話,處理了這件事情,沒想到當,便被德妃叫到了永和宮,一進門,便見四福晉早已待在了裏麵。
胤禛眉頭一皺,忙於德妃請了安,德妃見狀,不由冷哼一聲,緊跟著言道:“四爺好大的威風,也是四爺有太子撐腰,又如何會將我這個母妃放在眼中,怕是恨不得我早死的好,這樣一來,你便能隻孝順你的貴母妃了,哦,不對,應該叫母後才對。”
胤禛長歎口氣,隻躬身道:“母妃到哪裏去了,兒子如何會有此不孝的想法,隻是兒子實在不明白,母親哪裏來的這麽大的火氣,還請母妃稍息雷霆之怒,自己的身子要緊啊。”
四福晉聞言,也忙跟著勸了起來,卻不想立刻將德妃的火力都給吸引了過去,“你們兩個少在我麵前做出那孝子賢媳的樣子來,你們到底是個什麽樣子,我也算看的清清楚楚了,弘暉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竟沒有一個人來告訴我,若不是皇上提起,我是不是要被一直被瞞在鼓裏。”
聽了這話,四福晉忙道:“母妃原是為了這事,倒是我與爺考慮不周了,原想著母妃往日裏一向最疼弘暉,若是讓母妃知道有人要對弘暉出手,豈不是要嚇一跳,如今倒是我們想錯了,母妃從別處得了消息,倒是讓人誤會母妃了。”
著四福晉直接跪在霖上,胤禛見狀,忙隨著妻子也跪了下來,如此一來,可將德妃嚇了一跳,正要開口將人拉起來,不想卻聽一聲怒喝道:“德妃,你這是做什麽。”
原是康熙覺得對胤禛有些心疼,所以過來看看,可沒想到會看到現在這一幕,當即,臉色便難看了起來。
多年的經驗,德妃明白,陛下此時隻怕是真生氣了,連忙解釋道:“陛下,非是你想的那樣。”
不等德妃將話完,康熙便冷哼道:“行了,什麽都別了,常聽人,你對老四甚是苛刻,孩子以往朕不願意相信,可如今,朕倒是看明白了,你這是在怪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