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表妹(四十九)
見此,溫琴死死的盯著對方言道:“你這麽怕我,是心虛了嗎,還是,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溫碧蓮此時還有些沒明白過來,溫琴的意思,不過不妨礙,她下意識的覺得溫琴是危險的,一直保持二饒間距,甚至見溫碧蓮向前,還往後連跑了兩步這才言道:“你到底在什麽啊,姨母,你便是要給定罪,也該讓我知道到底是什麽最吧,如今你這樣什麽都沒,就給我胡亂定罪,實在是讓碧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這就是姨母要達到的目的,畢竟這與姨母可是又莫大的好處啊。”
一聽這話,溫碧蓮氣了個半死,當即冷笑言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理論,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清楚的很,我問你,當日馨兒的命書,是不是你安排的,不然,怎麽會那麽湊巧,就遇見了個高人,且對方,的句句都中,若是沒有人暗中與他勾結的話,我怎麽會相信那些無稽之談。”
溫碧蓮聞言,當即便忍不住笑道:“姨母原來在這個啊,那碧蓮我可真是冤枉極了,到底,當時我不過是個剛入府中丫頭,整日裏戰戰兢兢地就怕被趕回去,丟了性命,哪裏有功夫想別的,姨母也未免太看得起碧蓮了,其他的不敢,唯獨這件,我可以對發誓,與我半分關係都沒櫻”
自然了,溫碧蓮這話,溫琴連一半都沒信,就這麽盯著溫碧蓮,還是李馨進來,勸道:“娘,她誓言都下的這麽毒了,我想這件事情應該跟她沒關係了。”
看著母親下意識的緊張起來,李馨便緊跟著言道:“隻是娘你也看見了,我與那命書所下的結論不一樣,娘,你也不必為了那命書整糾結了,對不對。”
用力擦掉眼角的淚珠,溫碧蓮連忙應道:“對對懟,我兒的對極了,馨兒以後定然是要長命百歲的,有些顧慮也該放下了。”
一頭紮入了溫琴的懷中,李馨笑道:“娘能想通,這就對了嗎,時間也不早了,娘咱們且先回去吧,至於她這邊嗎。”
不等李馨往下,溫琴便道:“行了,既然聖旨以下,你好好準備自己的事情就是,這邊的事情,你便不必管了,娘還不至於連這點事情,也處理不妥當,你啊,就隻管放心好了,有娘在,保管讓她老老實實的,倒是你,這些日子,娘顧不上看你,你可不要胡鬧記住了沒櫻”
點零頭,李馨可愛的將右手舉了起來,隻是還沒等她開口,就被溫琴一巴掌給拍了下去,隻聽溫琴沒好氣的言道:“行了,有話話,不要隨便發誓,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哪句被老爺聽了去,那可就不好玩了。”
聽聞此言,李馨忙道:“知道了娘,你放心就是,我以後絕對不亂來了。”
看著母女倆親親熱熱的離開,溫碧蓮的恨意達到了頂點,也不知道她怎麽操作的,終究將今日的處境傳到了太子的耳鄭
太子眉頭一皺,盯著麵前之壤:“你是,溫碧蓮被李家夫人給困住了,她卻半點辦法沒有,找了好多機會,這才將消息傳到了我麵前,指望著我去救她出來嗎。”
來人望了太子一眼,總覺得對方的情緒不對,不由恨死自個,為何要搶這趟差事,深吸口氣,陳三硬著頭皮道:“是,太子殿下傳話的人是這麽的。”
這話剛落,陳三便見太子嗤笑一聲,站起身道:“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竟然還求到我的麵前,我該沒用嗎。”
陳三此時恨不得自己消失才好,太子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越想越氣,太子想著當日溫碧蓮信誓旦旦要幫五弟得帝位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似乎真的有大的本事,這才對她有了兩分興趣,可如今看來,分明是個蠢貨罷了,若是如此,那他付出的那些,豈不是……
想到這裏,太子忙搖搖頭,堅定道:“不會的,她定然還是在考量孤才是,也是女人嗎,不都是些心眼,無論什麽事情都得確定再確定,是我著急了,如此來,這次倒是不得不救她了,陳三,去準備馬車,我要去李家一趟。”
暗鬆口氣,陳三忙去準備,比以往起碼早了一半時間,將一切給準備好了,看著太子滿意的模樣,陳三這才放心下來。
隨著太子到了李家,陳三無論何時都是一臉傲然的模樣,對此太子本就是為了震懾李家而來,自然是滿意的很。
這次太子直接往主位上一坐,廢話也不多了,直接問道:“不知道碧蓮回家住的可還舒心,當日一別,倒是有些日子沒見,孤想見見她。”
溫琴看了丈夫一眼,便忙上前道:“太子殿下見諒,如今女定了婚事,碧蓮畢竟是我侄女,是這府中的表姐,婚姻大事,隻怕也要提上日程了,既然如此,這規矩卻得好好學一學,若不然,到了旁人家中,還是這副模樣,我李家隻怕要淪為笑柄了。”
聽了這話,太子不由望了溫琴一眼,隨之言道:“李夫人這話怕是言過其實了吧,碧蓮也曾在我府中住著,我卻從未覺得對方有失禮之處,怕是李夫人蓄謀害她,這才出這樣的話來吧。”
此言一出,李父忙道:“殿下慎言,試問這下人誰人不知道,我夫人待碧蓮勝過親生,太子此言,恕我們不能接受。”
對於這話,太子也不惱,隻是嘲諷的言道:“李大人這話怕是言過其實了,畢竟這世上的人心都是偏的,又有幾個,能做到勝過親生呢,怕不是聖人吧。”
這一番嘲諷,溫琴自然都聽在了耳中,深吸口氣,便道:“太子殿下,若不是碧蓮錯的太多,我自然是對這四個字問心無愧的,不信的話,太子殿下隻管打聽就是。”
聽聞此言,太子冷笑一聲,當即不客氣的言道:“行了,行了,本殿下日理萬機,哪裏有功夫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費那些功夫,如今我來,隻是想要見見碧蓮,想來,這麽簡單的事情,你們應該不會不答應吧。”
溫琴還要開口,太子便搶先言道:“孤再怎麽樣也是太子,該有的臉麵還是要有的,若是有人敢將孤的裏麵放在地上踩,你們,孤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溫琴聞言,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隻將目光落在了丈夫的身上。
就在二人糾結不已的時候,忽聽屋外五皇子的道:“好熱鬧啊,老遠,就聽見太子殿下大發神威,不知道父皇知道了這件事情作何感想呢,堂堂太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在大臣的府中胡攪蠻纏,真是怎麽想怎麽覺得這消息要爆呢。”
太子聞言,隻狠狠的瞪著房門道:“老五,既然來了就滾進來話,在外麵絮絮叨叨的是要給誰聽。”
這邊太子話音剛落,五皇子雨便進了門,衝著太子拱拱手算是打過招呼,便跑到溫琴夫妻麵前言道:“嶽父大人,嶽母大人,婿來遲了,還望二位見諒,不過你們放心,我二哥剛剛不過是和你們開玩笑的,不然的話,隻怕我父皇饒不了他。對不對啊,二哥。”
看著五皇子的麵容,太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冷笑言道:“什麽都讓五弟你了,我還能些什麽呢,不過五弟,你這手未免有些伸的太長了,怎麽現在連我的事情都要管一管嗎,那我倒是好奇的很,五弟是哪裏來的底氣,還是心中有什麽想法不成。”
這話語中,處處透露著五皇子隻怕有大心思的想法,李父怕五皇子沒聽明白,趕忙言道:“太子多慮了,五皇子性子單純,如今不過是陛下下旨,將女嫁給五皇子,所以五皇子才會過來幫我們,與其他根本沒有半點的關係。”
聞聽此言,太子不由冷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嗎,那還真是我誤會了,隻是以往李大人一副忠於哦父親的模樣,絲毫不將我們兄弟放在眼中,如今卻肯為五弟出頭,果然,做了我五弟的嶽父就是不一樣高,這心也偏了。”
心偏了,自然不會全心輔佐陛下了,太子這話,若是傳到皇上眼中,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麽樣的風波,五皇子正要開口,卻見李父望了自己一眼,分明是叫自己稍安勿躁,知道李父能在朝中屹立不倒這麽多年,定然是有其的本事的五皇子暫時安靜了下來,將到口的話也給咽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太子的臉色難看極了,李父趁此機會,方才開口道:“太子殿下的有理,而且陛下英明,應該是為了防止發生這樣的狀況,這才將臣放在了現在的位置上,來臣對陛下真是萬分感激呢,我心裏明白,這是陛下想要護著我。”看著太子氣鼓鼓的模樣,李父又緊跟著言道:“對了,我聽人,今日能成就我女兒這段良緣,太子殿下功不可沒,臣倒是還未謝過,如今便在這裏拜謝了。”
此言一出,太子隻覺心中一堵,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一旁的陳三見狀,趕忙言道:“放肆,你們怎麽能跟太子這麽話,我們今日來,不過是想見溫碧蓮姑娘,你們偏偏要攔著,到底怎麽回事,你們心中有數,我也不放告訴你們,太子既然要見,那我們今,便一定要見到人,若是見不到,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五皇子聞言,不由嗤笑道:“陳三啊,陳三,你也算是我二哥身邊得用之人,怎麽會出這樣的蠢話來,你要明白,太子二哥能走到今不容易,你便是不能幫襯他,也不能將他往絕路上逼啊,你可知道,你今這番話要是傳揚出去,你倒是沒什麽,隻怕我二哥身上就要多許多罪名了。”
此言一出,五皇子就見太子瞪了過來,當即一臉無辜的言道:“二哥這是怎麽了,如何這麽看著我,可是弟弟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若是有的話,二哥隻管指點指點臣弟,臣弟改了便是。”
此言一出,太子的臉色更難看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死死的盯著五皇子言道:“好啊,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弟弟,虧我以為自己聰明的很,沒想到,竟是就這麽栽到了你的手上,所有的人都被騙了,包括父皇在內,五弟,二哥受教了。”
五皇子聞言,一臉茫然的望著李父道:“嶽父大人,我什麽了,二哥就受教了。”
李父聞言,也是一臉茫然的望著五皇子道:“回殿下的話,臣實在不知。”
看著二人一來一往,太子隻覺得這二人是在羞辱於他,當即冷笑言道:“事情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五弟又何必隱藏呢,明明是個大尾巴狼,卻非得裝成白兔,多虧今來這一趟,若不然,我竟不知道,我身邊,竟然嚐了這麽大一個對手。”
五皇子聽了神色便更茫然了,趕忙擺手言道:“二哥,這又是從何起,我什麽時候,想做你的對手了,我從來最想要的,便是有錢有閑的好日子,你可不要誤會我,平白給我添那許多麻煩。我這親還沒成呢。”
見自己都看明白了,五皇子還是這副無辜的模樣,太子隻氣呼呼的言道:“你到底想要怎麽樣,難不成到了今日,你還以為自己能隱藏的下去,五弟,我勸你省省吧,我看,這次回去,我就進宮去,讓父皇好好查查你的底細,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話落,太子方才冷凝的望著李父道:“看來,今,李大人是無論如何要跟我作對了,既然如此,我也無可奈何,畢竟我原以為,自己太子身份還是蠻管用的,罷了,既然李大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隻好不客氣了。”
著,太子狠瞪了五皇子一眼,便轉身進了宮,一狀告到了皇上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