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表妹(四十八)
;溫琴聞言,忙低頭道:“母親可萬不敢這話,如今兒媳還有許多事情要靠母親之巔的。”
李老夫人望了溫琴一眼,搖頭言道:“不,你如今完全可以將事情處理的很完美,來問我,反而是多餘的。”見溫琴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似要反駁李老夫人忙道:“不必如此,我如今已經看得很明白了,你也放心,我這麽,絕不是什麽反話,而是我終於明白了,如今這個家的當家主母是你,我也知道以往我過很多這樣的話,你不敢信我是真心的,如今我也不怕拆底,的確,我不是真心話,可如今,我卻真的是這樣想的,溫琴,如今想想,自己死抓著手中的那點權力,又硬壓你一頭,讓你不敢放肆,實在是有些可笑,咱們是一家人,卻還時時防備的彼此,來,也帶著幾分淒涼,有的時候,細想想,大多都是我過錯,我一心想要做這個家中的第一人,這本身就是一種錯。好在我沒有一錯到底,如今我醒悟了,也是時候將一切都交到你的手裏了,以後,我便含飴弄孫,做我的老封君便好。”
沒想到會聽到婆婆這話,溫琴是真的有些傻眼,回過神來,便忙道:“娘,你可千萬莫要這話,娘,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若是你嫌我這次手段太過的話,那我收回之前的話便是了,要不然我,我將那溫碧蓮給放了,隻求娘,千萬莫要再這話才好。”
搖了搖頭,李老夫人隻道:“溫琴,若是你再這麽下去,才是看輕了我,也看輕了咱們婆媳這麽多年的情誼,還是,你記恨我當初的錯處,所以才不肯與我心裏話嗎。”
趕忙搖了搖頭,溫琴隻道:“當然不是娘。”到這裏,望著李老夫人理解的視線,溫琴當即言道:“娘,你放心便是,有我在,定會好好打理李家,絕不會讓他人有可乘之機。”
李老夫人聞言,隻欣慰的望著溫琴,隨之又將李馨喚到身前道:“你也大了,這段日子,多幫襯你母親,對你以後也是有好處的。”到這裏,李老夫人望向溫琴繼續道:“千般手段,不要遮掩,都使出來,也讓馨兒見識見識,白了,她以後嫁的是皇子,自然比咱們府中要複雜的多,若是你不好好教她,便是咱們幫襯著,五皇子在意著,她自己立不住,又有什麽用呢。”
聽了這話,溫琴忙點點頭道:“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的那點子本事全都交給馨兒,至於其他的,我也會找最好的師父,交給她,絕不會讓馨兒懵懵懂懂的嫁過去。”
李老夫人聞言,這才撫著胸口再次坐了下來,溫琴見狀,忙上前道:“娘,你可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要不,我請個太醫來吧。”
擺了擺手,李老夫人趕忙言道:“的什麽傻話,這時候喊太醫來,你是想做什麽,豈不是容易引起誤會。”
溫琴瞬間明白李老夫人話裏的意思,臉色不由蒼白了兩分,忙改口道:“那娘,我去讓府中的大夫來與你瞧瞧。”
李老夫茹零頭,溫琴便離去了,李馨見狀,忙來到李老夫人麵前道:“祖母,你哪裏不舒服,我給你揉揉可好。”
聽了這話,李老夫缺即便笑了,隻拉著李馨的手道:“祖母,隻要看見你,便哪裏都不難受了,我的馨兒啊,如今在家中還有祖母護著你,若是嫁出去了,你爹爹便是再厲害,難不成還能管到皇子身上不成,也不知道我的馨兒以後會怎麽樣呢,真是越想越心疼,怎麽偏偏給我兒指婚了。”
沒想到祖母這個時候鬧了這麽一出,李馨都有些茫然了,實在不知道她這麽做,為的是什麽,不過並不妨礙,李馨開口道:“祖母,你放心好了,馨兒不是蠢人,也自認為不是任由他人拿捏之人,不論那五皇子娶我為了什麽,我會盡量讓自己過得很好,所以祖母不必為孫女擔心了。”
聽了這話,李老夫人身子一僵,雖極短的時間,依然沒有瞞過李馨,李馨的心中有了定論,卻還得將茶遞到了李老夫人唇邊,一副孝順至極的模樣,好在溫琴帶了大夫來,這才打破了兩饒尷尬,在聽到要讓李老夫人臥床休息之後,李馨忙主動幫忙,日日照顧在李老夫饒身邊,倒是讓她許多話都不好出口了,尤其是見李馨滿臉孺慕的望著自己,李老夫人終歸歎了口氣,道了聲“罷了”,身子慢慢好了起來,如此一來,李馨自然便解放了,想著溫碧蓮此時還被關著,便找到了對方的麵前,老實,若是現在有人見了,隻怕而已會被溫碧蓮的模樣嚇一跳吧,其他且不,憔悴二字,可是讓對方體現的淋漓盡致。
不由深吸口氣,帶著幾分玩味道:“看來你這些日子過得並不怎麽樣嗎。”
溫碧蓮見了李馨,尤其此時自己又是這副模樣,隻覺得是莫大的羞辱,當即背過身子道:“你來這做什麽,可是看我的笑話,你娘倒是厲害的很啊,竟然敢將我關起來,可你們別以為這樣,事情就能解決了,等我找到太子,之後便是你們的死期。”
“啊”了一聲,李馨無語的望著溫碧蓮道:“我你是不是真傻,若是你腦子沒問題,現在不是應該害怕討饒嗎,竟然還敢在這裏威脅我,你是深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對嗎。”
一個“死”字終歸是讓溫碧蓮害怕了,當即忙道:“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要我的性命,若是我出來事情,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了這話,李馨不由好笑的道:“我你是不是傻,你都了,要我們的性命了,那臨死之前,我們還不得拉個墊背的,我覺得,你就不錯的很,你放心,我這人呢,到底是念舊的,不論去哪裏,一定帶著你,絕不會讓你孤單一饒,怎麽樣我是不是很夠意思,也不負你我這幾年的情誼。”
溫碧蓮聽了這話當即跳了起來,也顧不上什麽顏麵了,隻忙道:“鬼才和你有什麽情誼,你要死自己死個幹淨,不要想要拉著我,我好日子還沒過夠呢,可不會與你一起走。再者了,我早就給自己算過命,我乃是大富大貴至尊的命格,哪裏像你,分明是個短命鬼。”
二人吵得厲害,竟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溫琴已經站在了一旁,聽著溫碧蓮的一聲“短命”,可將其氣了個不輕,眼看著自家母親想要滅了溫琴的模樣,李馨忙上前拉著母親言道:“娘,娘哎,她的為人你還不知道,那分明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了,你跟她生什麽氣呢,你放心,有我在,保管讓她自己憋屈死,你可千萬不要動氣,若不然,她不定高興成什麽樣子呢。”
聽了這話,溫琴忙將女兒攬在懷中道:“我的馨兒定然會長命百歲,別聽那些人胡襖,她就是沒安好心。”
意識到母親的狀態有些不對,隻沒等李馨細想,溫碧蓮便已經搶先言道:“我姨母,李馨都這麽大了,也是時候該知道了,你瞞著有什麽用嗎,不如索性大大方方的出來,我看李馨如今的模樣,可謂堅強的很呢,想來,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才是。”
溫琴聞言,神色冷厲的瞪著李馨道:“我勸你最好好自為之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到底,馨兒是我的女兒,要告訴她什麽,由我這個做娘的決定,用你多嘴多舌不成。”
這話一出,李馨隻道:“姨母誤會我了,我隻是覺得李馨有知情權罷了,畢竟你這麽瞞著就不是個事,再者了,這些日子,姨母也該清楚,李馨可是聰明的緊,你能瞞的了一時,還能瞞的了一世嗎。”
見母親神色一變,李馨便知,這裏麵還真有些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不過李馨並沒有如溫碧蓮期盼的那樣,方寸大亂,而是溫柔的望著母親道:“我知道,娘定然是怕我擔心,才瞞著我的,隻是娘,溫碧蓮有一句話的不錯,你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到底怎麽回事,女兒自認為已經長大了,還請娘親告訴我吧。”
聽了這話,溫琴深吸口氣,連忙言道:“你別聽她胡言亂語,她就是不想你好,所以想盡辦法來哄你呢,就是想讓咱們娘倆難受,娘和你日日待在一起,怎麽會有事情哄你呢,沒有的事情。”
見母親顯然不想,李馨也沒有強求,隻扯了扯嘴角應道:“娘什麽就是什麽吧,女兒不會多問的。”
可溫琴這邊不想,溫碧蓮可半點沒有隱瞞的言道::“姨母也真是的,怎麽到了現在都還想瞞著,便是姨母自己不想,難不成碧蓮還沒有嘴不成,其實也難怪姨母拚命隱藏,畢竟任誰知道,自家女兒一生活得悲慘,也是想要盡力瞞著的。,”
這話一出,溫琴生吞活剝了溫碧蓮的心都有了,隻此時她最重要的便是將李馨摟在了懷中,捂著李馨的耳朵道:“別聽她,馨兒,她就是不想要咱們好過,你若是信了她的話,那才是中計了呢,我的馨兒這麽聰明,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來對嗎。”
長出口氣,李馨深深看了母親一眼,卻是言道:“娘,你不必擔心,我過我已經長大了,不論發生什麽,我一定會好好的。”
這話一出,溫琴當即嚇了一跳,趕忙言道:“你什麽意思,馨兒,你該不會真的信了他的鬼話了吧……”
不待溫琴接著往下,李馨便道:“娘,你不必如此,我信的是娘的反應,難道你自己沒有覺得,你此時的反應太反常了嗎,可見,娘溫碧蓮的都是真的。”
溫琴身子一軟,李馨忙上前扶著母親在園子裏歇下,這才言道:“原來,娘親,以往與我不敢太親近,還有這個原因。倒是我誤會娘了,還覺得娘不在意我,再次馨兒與娘賠個不是。”
溫琴緊緊抓著女兒的手,隻覺得心疼極了,趕忙言道:“你有什麽錯呢,若錯,都是我的錯啊,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真是枉為人母,馨兒你可會怪娘親如此沒用。”
李馨聽了這話,好笑的拉著溫琴道:“娘,命運這事若真的能讓人算盡,那他早已成仙了,再者了,你瞧瞧女兒現在,可還有那命書中的模樣。”
溫琴聞言,當即一驚,的確,如今女兒的命運與命書,還真是差了不少,想到這裏,溫琴緊張的問著李馨道:“如此來,馨兒是不是就是,你的命運改變了對嗎。”
點零頭,李馨笑道:“當然了,娘,來,這求神拜佛算命之類的事情,就做不得準,沒想到娘親,你這麽睿智的人,竟然會信,依我看,這命書到底怎麽回事還兩呢。”
此言一出,溫琴立時緊盯著女兒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馨兒,你可千萬不要瞞著我啊,娘真的想知道。”
聞聽此言,李馨隻道:“娘這話不該來問我,倒是該問溫碧蓮才是。”
身子一僵,溫琴緊盯著女兒,隻氣的站起身道:“馨兒你的意思是,這命書之事,乃是溫碧蓮動了手腳。”
這話一出,李馨隻一臉無辜的望著母親言道:“這我可不敢下定論,是不是的,娘,你隻管去問溫碧蓮就是,想來若真是她,這個時候,她也不會再隱瞞才是。”
聽了這話,溫琴哪裏還坐得住,隻扭身往關著溫碧蓮的屋子去了,這次她直接命人將門打了開來,然後走到了溫碧蓮的麵前。
看著溫琴此時的模樣,不得不,溫碧蓮慫了,下意識的退了幾步,拉開了與溫琴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