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奧，大娘，是教委主任。”
“奧，那咱鎮的教委主任是？”
“奧，劉向東，劉主任。”
“奧，曉麗，那我明白了。你聽我這樣理解，對嗎？”
“奧，大娘，你說。”
“奧，曉麗，關於我家你弟弟的事。是不是還得必須跟那個叫什麽？”
“奧，劉主任。”
“嗯，對呀。曉麗，是不是我們還必須要跟他說一聲？”
“奧，大娘，那你的意思？”
“奧，曉麗，我是擔心，把你弟弟給分到了別處。要是那樣一來，如若遠了，不方便。”
“嗯，是呀！”
聽著嶽曉麗的感歎，張秀梅又是問話連三，“奧，曉麗，你在學校裏，你知道的事總比我們要多些。你說我跟你大伯應該怎麽做呢？”
“奧，這呀。”思索一下，嶽曉麗說了，“奧，大娘，我聽說我弟弟不是上崗考試考得很好嗎？”
“嗯，全市第九。”
“奧，那很不錯！”
迎著嶽曉麗的感歎，張秀梅倒是愁了，“哎，曉麗，說來我跟你大伯拉扯他，真不容易。哎，前些年，你大伯病了，他中途輟學，好不容易，他又複讀，如今，終於給考上了，而且工作也眼看有了著落。但是，我就是擔心，他給分到了別的學校，不方便。”
“哎，大娘。那這事呀，也很難說呀？”
“奧，對了，我說嫂子，你去找那馬雲博了嗎？”
“奧，”聽劉冬梅這麽說，張秀梅倒是眨巴一下眼睛，跟她吐露了實情，“奧，他嬸子，實不相瞞，今個晚上，你哥和孩子去了一趟。但是，聽說，還要再找找那個叫”
“奧，劉主任！”
“嗯，對！”聽嶽曉麗這麽說，張秀梅倒是反問了，“哎，他嬸子，你說我和你哥老實巴交，這事我們哪裏幹過呀？”
“奧，嫂子，那俺哥去了，馬雲博怎麽說了？”
“奧，這呀，你哥說，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馬老師說，上麵還有管著他的。”
“奧，他的意思是讓咱再找找那劉主任呀？”
“哎，誰知道？”聽著劉冬梅的問話，張秀梅歎口氣了。“哎，你說他嬸子，這事我們去找還是不去？”
“奧，這呀，那我哥的意思呢？”
“奧，他呀，笨狗子上不了桌，今個晚上就是去馬老師呀，還是我好說歹說，極力動員，他才去的！”
“哎，就是，我哥我熟悉，他不愛說話。”
“哎，可是，事兒到了關鍵，有話你必須說呀。”
“嗯，是的。”聽嶽曉麗讚同，張秀梅問道，“奧，曉麗，你給你大娘長個心眼，你說，我們去找好還是不去找呢？”
“奧，這？”麵對張秀梅的問話，嶽曉麗可是很難回答。此時，她低著頭，心裏琢磨著，哎，要是不去找，萬一目的達不到；哎，萬一去找，那劉主任，一點半點他哪能看到眼裏呢？更何況聯想嶽曉輝的家境。這下，嶽曉麗抬起頭來，迎著張秀梅的眼神，“奧，大娘，這事呀，我也很難說！”
“奧，曉麗，那這樣，你看好嗎？你不是在學校嗎，這消息總比我們靈的，要是跟那馬校長說起話來，你聽聽，你弟弟能不能來這？”
“嗯，這沒問題！”說著，嶽曉麗點頭。
這時，話嘮許久，張秀梅抬起頭看看嶽曉麗家牆上掛著的鍾表，她自歎道，“奧，你看我呀，隻顧說話，天色已經這麽晚了。哎，我該走了！”說著，急忙站起，張秀梅走出門去。
這時，隨著張秀梅走出來，嶽曉麗和劉冬梅也是跟著送出來。
“奧，曉麗，他嬸子，你們回吧！”
“奧，大娘，慢走！”
“奧，曉麗，謝謝了。你弟弟的事，要讓你多多操心，麻煩你了！”
等送走張秀梅，嶽曉麗和劉冬梅返回屋裏。這時，看過劉冬梅幾眼，嶽曉麗說，“奧，媽，你說我大娘那事？”
“奧，這呀，哎，曉麗呀，依我看，你問不問問題不大，再說了，聽你大娘說，他們不是去找了嗎。關鍵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嶽東亮的事才是我最牽掛的。哎，曉麗，如果你問，你先問問馬雲博，這嶽東亮能不能來這初中呀？”
“嗯，好的，媽。這我知道了。哎，媽，我告訴你，假如馬雲博不把我弟弟弄到初中來，那周寶華呀，我跟他免談！”
“哎，——”一聽嶽曉麗這麽說，劉冬梅心裏嘀咕了，哎，女兒呀，為了你的弟弟，真是委屈你了。
這下，等張秀梅返回家裏，嶽忠民坐在屋裏還是沒有睡。見這樣，嶽忠民嘟囔，“奧，我說孩子他媽，你這是去哪了？”
“奧，我說孩子他爸，都是你一句，你不是說還要找找劉主任嗎，倒是找好還是不找，我去打聽了一下嶽曉麗。”
“奧，那她咋說？”
“哎，她呀，也沒有說出一個四六。”
“哎，我說你呀。孩子他媽，說你聰明，可是有的時候比我都糊塗。”
“嗬，怎麽了？”聽嶽忠民這樣詛咒自己，張秀梅緊繃臉色雙眼珠子狠狠瞪著嶽忠民了。“奧，孩子他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呀？”
“嗬，孩子他媽，你聽我說。哎，你想一想，今年嶽東亮也分配，也想著進陽光初中。這嶽東亮與嶽曉輝比起來，他們更偏向哪一個呀？”
“奧，這還用問我？那當然是嶽東亮了。”
“嗯，你這不是知道嗎？”
“奧，我知道咋了？”這下，聽著嶽忠民的話，張秀梅的心裏越是糊塗了。
“奧，孩子他媽，假如你是劉冬梅，嶽曉輝是嶽東亮，咱也和馬雲博有那關係。如若人家來問，你說找還是不找？”
“奧，這我不知道！”
“嗬，你呀？”這下，聽著張秀梅語氣不再那麽強硬，嶽忠民步步緊逼，接著解釋，“奧，孩子他媽，我說你就是說你。你呀，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說，假如嶽曉麗跟你說，讓我們去找，那萬一嶽東亮家不去找，這樣一比較，咱不就對人家構成威脅了。”
“哎，我說孩子他爸，這些話，你咋不早告訴我呢？”
“嗬，孩子他媽，所以說呀，一些事兒咱要做到守口如瓶，該說就說，不該說的，就是怎麽問你，你也要裝個不知道的。”
“哎，我說孩子他爸，這樣一琢磨，我還真是有些話說多了。”
“嗬，怎麽？”聽著張秀梅這樣說著，嶽忠民心裏琢磨，嗬，老婆，你說呀，你去幹的啥呀？“奧，孩子他媽，你說什麽了？”
“奧，孩子他爸，我說了你和嶽曉輝去找馬雲博的事。”
“奧，是劉冬梅問你的？”
“不，不是。”
“奧，我說你呀，真是——”嘴一嘟囔，嶽忠民氣得不想接著往下講。
“奧，孩子他爸，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呢？”
“奧，我不管了。你不是很能嗎？”
“哎，孩子他爸——”
“嗬，孩子他媽，我跟你說，這送禮我們為什麽晚上去送呀？”
“嗯，這我知道了。”
“嗬，你知道啥呀？你說哪個收了禮的想著讓別人知道呀？哎，你——”
此時，張秀梅聽著嶽忠民嘟囔了一陣子，她也沒有倒過氣來。她心想，實質也是這個理呀。但是，一切事兒自己做了，那再說也是沒用了。
於是，幹脆保持沉默。等嶽忠民嘟囔過後，他也就床上睡覺了。
等到明兒，嶽曉輝還待在家裏，他就接到了通知，說是讓他們新分來的三個去鎮教管辦走一趟。聽到這，嶽曉輝想，哎，自己掛念的事呀，說不定今次就塵埃落定了。
果然，等嶽曉輝走來嶽東亮的家裏，喊著他，他們二人就來了鎮教管辦了。
等他們趕到，趙家成也早已來了。
見了趙家成，嶽曉輝打著招呼，但是，此時的感覺，趙家成一臉表情凝重。話說幾句，趙家成就被一個男人喊了過去。
這下，隨著趙家成的離開，嶽東亮問了起來，“奧，曉輝呀，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奧，我不認識！”
此時，聽嶽曉輝這麽說，嶽東亮看過嶽曉輝幾眼，他解釋了，“奧，曉輝呀，這個男人，在教管辦裏上班，貌似這趙家成為了能來初中，也找了他！”
“奧，是嗎？”聽著嶽東亮這樣解釋著，嶽曉輝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了。哎，這呀，嶽曉輝心裏真是後悔。哎，自己呀，應該早去劉主任家走一趟就好了。
“奧，你們進來吧！”這時，站在院子裏，劉向東的辦公室裏走出一人喊道。
“奧——”答應著，嶽曉輝和嶽東亮走進屋了。
這時，隨著嶽曉輝目光掃去。隻見這劉向東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椅上。這下，見他們三人都來了。劉向東使個眼色，讓他們三人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
這下，伴隨一聲咳嗽，清了清嗓子，劉向東講話，“奧，各位，今個把你們召集過來，我公布一下關於你們三人的分工。”
“嶽東亮，陽光初中。嶽曉輝，陽光初中。趙家成，山城小學。”
隨著這一公布，嶽曉輝一塊石頭落地，可是等他斜眼瞟過趙家成的時候，他卻是頭一耷拉，內心好失望呀。
這下，等宣讀完畢，劉向東繼續闡明這新來教師應有的職責，“奧，各位，我之所以這樣安排，都是經過充分醞釀，多次協商，根據咱鎮教育工作的實際需要。所以，在此，我僅代表咱鎮對於你們三人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的感謝。對此，我也想著對你們提幾點要求和期望了。首先，請你們三人明白一點，這初中和小學，僅是分工需要，別無差別。所以，你們三個，不論是到了初中，還是去了小學。那本質的任務還是一樣的，那就是撲下身子，紮紮實實，搞好自己的教學。”
“嗯，一定，一定。”聽劉向東這麽說，三人不約而同了。
這下，目光掃過三人，劉向東話語繼續，“奧，各位，剛才聽我說，你們都應該明確了各自的職責，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要時刻抱有一顆謙虛的心態，向著老教師多多學習授課的方法。我知道，一般新分來的老師，知識的儲備都還可以，但是，論起教學的能力，那就需要從實踐中多多磨練，逐步提高了。”
“嗯，好的。”三人又是不約而同。
緊接著，劉向東又是嘮叨一陣，隨後，他說，“奧，好了，各位，別無他事，你們現在就可以根據剛才的分工，到應去的學校報到了。”
“奧，好。”呼啦一下，辭別劉向東，三人走了出來。
這時，等趙家成剛走出劉向東的辦公室，那個剛才叫趙家成的男人急忙走來，對著趙家成小聲嘀咕了一陣，隨後，嶽曉輝遠遠看著趙家成一臉的失落，那人又是輕輕拍拍趙家成的肩頭，進行安慰了。
這下，站在教管辦的院子裏，嶽曉輝心內雖有驚喜，但是，那味還是有點酸酸的。這時，等那人和趙家成嘀咕完了，趙家成走來嶽曉輝的身邊，“奧，曉輝，我走了！”
“奧，家成，今個中午到我家裏吃飯吧！”
“奧，不了！”說完，趙家成猶如一枚憂傷的楓葉從嶽曉輝的眼前飄落了。
這下，望著趙家成走遠，嶽東亮急忙走來，拍拍嶽曉輝的肩頭，“奧，曉輝，走呀，咱去陽光初中報到去！”
“嗯，好。”心懷一份激動，嶽曉輝和嶽東亮快馬加鞭趕到了陽光初中。
這下，對於二人的到來，這馬雲博是心裏早有數了。等他們二人走進屋，來至馬雲博的辦公室裏。站在馬雲博的麵前，馬雲博對著二人又是叮囑一番，“奧，很高興你們兩個能來陽光初中。既然來了，咱就要紮紮實實，好好幹了。奧，好了，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倆去那教務處，李曉波主任在那，讓他把課給你倆安排一下。”
“嗯，好，謝謝馬老師！”辭別馬雲博，嶽東亮和嶽曉輝又找到了李曉波。
“奧，李老師好！”站在李曉波的麵前，嶽東亮和嶽曉輝畢恭畢敬親切喊著。
“奧，歡迎二位！”說著，李曉波把頭抬了起來。
這下，隨著李曉波把頭抬起，嶽曉輝投來眼神靜靜看去。嗬，這李曉波呀，還是那個老樣子。四方臉，濃眉毛。個頭不高，說話就笑。以前的時候，他曾經教過嶽曉輝，但是，時隔今日，過去幾年，這李曉波還是一點也沒有變。
此時，見嶽曉輝緊盯自己的臉色，李曉波倒是打趣說，“嗬，曉輝，是不是看著老師我老了？”
“嗬，沒有。李老師，你依然年輕！”
“嗬，曉輝，你真會說。但是，我心裏有數。嗬嗬。”伴隨一笑，李曉波繼續說，“嗬，你看，你倆都是我的學生，如今學生都當了老師，我哪能不老呢？嗬嗬，嗬嗬——”伴隨歡樂，李曉波朝著嶽曉輝和嶽東亮使來一個眼色，“嗬，怎麽，你倆坐呀？”
“奧，李老師。”說著，嶽曉輝的臉色紅紅的。雖然當了老師，但是，嶽曉輝呀，還是沒有進入角色，總感覺自己依然是一個學生了。
與之相比，嶽東亮比嶽曉輝要成熟許多。這時，他開口，“奧，李老師，剛才我和嶽曉輝剛去找馬校長報了到。馬校長說，讓我倆過來，請李老師給安排一下課。”
“嗯，好呀。我們盼了許久，就等著你倆來了！奧，你倆先請坐，我慢慢跟你們說！”
這下，眼瞅著，見嶽東亮坐下來，緊隨其後，嶽曉輝也跟著坐下來。
這時，坐在辦公椅上，麵對二人，李曉波說，“奧，東亮，曉輝，關於你倆的分工，經過學校的研究，是這樣的。嶽東亮因專業對口，教那英語。而嶽曉輝呢，則要教那生物了。關於這，我要叮囑一下嶽曉輝了。因為咱這教學，每個學期都要進行考核。當然了，我這樣說，嶽東亮也要注意呀。特別是你們倆，剛來，這一年還是屬於實習的階段，所以，對待教學，你們要一心一意，撲下身子。”
“嗯，好。”
迎著嶽曉輝和嶽東亮二人答應著，李曉波看看嶽曉輝又是補充了，“奧，曉輝呀，特別是你，和你同科教的，是你的老師李迎春，關於她的教學，我也不多說了，想必李老師都教過你們倆，她的教學功底非同一般，相當紮實，我們這的幾個，以前和她搭檔的，從來沒有考過她呢。所以，曉輝，我多說幾句，你留心注意。”
“嗯，好，謝謝李老師！”
根據學校裏的安排，就在嶽曉輝和嶽東亮上班後的不幾天裏，李曉波通知他們學校裏要聽聽他們的課。
聽李曉波這麽說，嶽曉輝的心又提嗓子眼上了。如今，自己雖然做了老師，但嶽曉輝的心裏總感覺有些放不開似的。所以，對於這，也許對於別人也就是一件極為尋常的小事，但是，在嶽曉輝的心裏，他則是心有壓力，想著借此機會，很完美的表現自己。
於是，為了做到這一點。嶽曉輝事先找到了嶽曉麗，“姐，你下午有空嗎？”
“奧，什麽？”聽著嶽曉輝的問話，嶽曉麗心裏有些不明白了。“奧，曉輝，你有啥事？”
“奧，姐。學校裏最近不是要聽我們的課嘛，我想著讓你抽個時間，給我指導一下。”
“嗯，好呀！那什麽時候？第幾節？”
聽過嶽曉麗的問話，嶽曉輝一一回答。
“嗯，好吧。曉輝。你好好準備一下。到時我去！”
“嗯，好的。”說著，辭別嶽曉麗，嶽曉輝返回他的辦公室裏，又是認真備起課來。
打開課本，按照進度，嶽曉輝準備講‘骨骼肌’這一節。首先，嶽曉輝先把課本仔細閱讀了一遍。隨後，拿來教參，嶽曉輝又畫了畫本課的重點以及難點。這下，問題找到了，嶽曉輝開始琢磨怎麽講課抓住重點突破難點了。結合陽光初中的實際情況，對於這一節，孩子們還是感覺有些抽象了。這時，為了把內容講解清楚，嶽曉輝站起來，走來李迎春的辦公室裏，他問道，“奧，李老師，你好，咱學校裏有掛圖嗎？”
“奧，有。”
“嗯，那好。李老師，我想著用幾張。”
“嗯，好的。”說著，跟隨李迎春的身後，嶽曉輝走來生物實驗室裏。
這下，看到實驗室裏簡單的模型和覆蓋厚厚塵土的掛圖。嶽曉輝問了，“奧，李老師，這些地方不開放嗎？”
“奧，開！”嗬嗬笑笑，李迎春補充道，“奧，曉輝呀，說起來，教咱這一門並不輕快。你看，課本中有那麽多的實驗，咱要是一一做來，那一節課要準備好幾節呀。”
“奧，是呀。”隨聲附和，嶽曉輝接著問了，“奧，李老師，您今下午有課嗎？”
“奧，有。嗬，怎麽？”
“奧，李老師，我想著聽聽您的課，看您怎麽講了！”
“奧，曉輝。可以。哎，說來，我也沒有什麽好招。講講重點，讓學生多背。”
這下，一邊說著話，李迎春也就把嶽曉輝所要用到的掛圖找出來了。這時，麵對嶄新的掛圖，嶽曉輝說，“嗬，有了這，這課就要生動形象了許多。”
等走出生物實驗室，返回辦公室裏。麵對自己備課的思路，結合掛圖，嶽曉輝又是梳理了一遍。
到了下一節，按照嶽曉輝所說的，他早早拿著板凳來到李迎春的課堂裏。
這下，伴隨上課鈴聲響起，李迎春走來教室裏，站在講台上，她高聲一說，“嗬，同學們好，上課！”
“起立，老師好！”伴隨孩子們的回敬，嶽曉輝也站了起來。
此時，站立講台上，李迎春目光先是朝著每位學生掃了一眼，隨後，她說，“好，請坐！”
這下，結束前奏，李迎春開始了正題。
慢慢，嶽曉輝又重溫起了自己做學生的日子。整節課，李迎春安排精巧，課堂氣氛很好。
這下，等到鈴聲再次響起，這節課也就結束了。李迎春走來嶽曉輝的身邊，對著嶽曉輝，李迎春又說這節課裏她自感不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