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這下，隨著周桂麗的離開，嶽忠民心底的話又是翻騰起來。哎，說就說唄，掖藏啥呀？
自己給自己鼓鼓勁，嶽忠民緊盯馬雲博的臉色，他再次輕聲說，“奧，馬老師，我來為了孩子的事？”
“奧，這——”心裏明知道，馬雲博裝個糊塗了。
“奧，大哥，孩子他？”
“奧，馬老師，今年孩子畢業，剛分配了。”
“奧，很好。”
“是呀。多虧你們老師們。孩子上了一頓子學，做父母的也就盼望著能有這一天了。”
“嗯，是呀。”
這下，聽著馬雲博的話，嶽忠民開始往裏試探了，“奧，馬老師，孩子能有今天多虧你呀。”“哎，應該。大哥，當老師的不就盼著自己的學生有出息嗎？孩子既然分了，那很不錯呀！”
“嗯，是呀。馬老師。所以，圍繞孩子的分配，我想著打聽一下馬老師。”
“奧，大哥，什麽事？你盡情說！”
有了馬雲博的這一鼓勵，嶽忠民漸漸放開了。“奧，馬老師，今年咱初中裏要幾個呀？”
“奧，這，”摸著額頭，馬雲博一琢磨，“奧，大哥，根據實情，這陽光初中確實缺老師。最起碼缺兩個吧。一個教英語的，一個教生物的。但是，這呀，隻是我的初步計劃，實際一切，還必須要聽上麵怎麽安排了。”
“嗯，是呀，是呀！”聽馬雲博這麽說，嶽忠民滿臉堆笑，隨即附和。
聽馬雲博這麽說，嶽忠民感覺此事呀，並不像張秀梅說的那麽簡單了。
“奧，馬校長——”端詳著馬雲博的臉色，嶽忠民試探著，“奧，馬校長，那？”
“奧，我這，大哥，我們學校缺人是缺人。但是至於能讓誰來，這事呀，就看鎮教管辦裏怎麽給安排了！”
“奧，是呀！”聽著馬雲博話中有話，嶽忠民眨巴一下眼睛，繼續說，“奧，馬老師，孩子的事，還得讓您多多操心！”
“嗬，大哥，你別這麽說。操心我是應該的！”
順著這話，嶽忠民想著極力套近乎了，“奧，馬老師，今年畢業，除了我的孩子，還有他嬸子家的。”
“奧，”聽到這，馬雲博點頭了，“嗯，是呀，他叫嶽東亮吧。”
“嗯，對！”聽馬雲博這麽說著，嶽忠民倒是想著：嗨，馬老師呀，我跟嶽忠鑫往上梳理一下，我們可是一個家族呀！
“奧，這嶽東亮正好專業對口，我們學校缺這樣的人才！”此時，看過嶽忠民一眼，馬雲博說。
“奧，馬老師，我的孩子——”
“奧，我忘了問一下了。曉輝，你學的是什麽專業？”
“奧，馬老師，我是普師。”
“奧，這呀！”看過嶽曉輝一眼，馬雲博感歎，“奧，曉輝，那你最喜歡教什麽呢？”
“奧，馬老師，一切聽從安排。”
“嗯，那倒好。說句實話，咱都是自個人。這話呀，我也就不拐彎，不繞遠了。根據需要，我們學校，嶽東亮來是肯定了。但是，至於另外一個名額，究竟要誰，還不好說！”
“奧，這？”聽馬雲博這樣說，立馬，嶽忠民的心裏頓時感到有那希望了。“奧，馬老師，一切還得讓您多多操心！”
“哎，應該！”說著，馬雲博話題一轉移，再次問起嶽曉輝，“奧，曉輝，今年畢業，你們來了幾個？”
“奧，三個。馬老師！”
“奧，那一個是誰？”
“奧，馬老師，他叫趙家成。是我的同學。”
“奧，我想起來了。奧，曉輝，他的意思？”
“奧，馬老師，貌似聽說，他也想著來初中吧！”
“奧，這！”話語說到這，馬雲博停頓一下，立馬解釋了，“奧，曉輝，那既然他也想來，那咱可就”
“奧，是呀。”沒等馬雲博把話說完，嶽忠民倒是積極表態，“嗯，是的，馬老師，我不是跟孩子說了，無論到了哪裏，你都要好好幹，聽老師的。”
“嗯，這我知道！”順著嶽忠民的話，嶽曉輝再次表態道。
“嗯，那就好。曉輝，反正我跟你說，在這初中，要比小學累的。你能適應嗎？”
“嗯，能。”聽著馬雲博考驗自己，嶽曉輝想都沒想，立馬說去。
“嗯，那就好。”聽了嶽曉輝的回答，喜的馬雲博有點樂不攏嘴，點頭了。
看到這，嶽忠民的心裏也是甭提有那多高興了。這下，雙眼看著馬雲博，嶽忠民再次感謝說，“奧，馬老師，你真是一個好人，孩子一路走來，多虧您呀！”
“哎，應該，應該！”答應著，馬雲博又是問了，“奧，曉輝，今年你們不是上崗考試了？”
“嗯，是呀！”提到這，嶽曉輝倒是感覺沾沾自喜，有點眉飛色舞了。
“奧，曉輝，那你考得咋樣？”
“奧，還可以吧。馬老師。總分一百五，我考了一百二十一，全市第九名。”
“嗯，那很不錯呀！”說著，話題一轉，馬雲博再次打探，“奧，曉輝，那趙家成呢？”
“奧，馬老師，他沒有我多！”
“奧，曉輝，那他考了多少？”
“奧，馬老師，貌似聽說，剛及格！”
“奧，九十分呀？”
“嗯，差不多！”
這下，一聽嶽曉輝這樣說，立馬，馬雲博感覺這事呀，難度就變小了。等他了解了一切，馬雲博看看嶽忠民，再看看嶽曉輝，這下，他就找來借口了，“奧，大哥，你等一下，我給劉主任打個電話！”
“奧，好呀，謝謝馬老師。”說著，嶽忠民站起來了。這時，見嶽忠民站起，馬雲博趕緊朝他使了一個眼色，手一擺，示意讓他坐下了。
這時，等嶽忠民再次坐入馬紮，馬雲博早已踱著步子來到院子裏了。
翻到劉向東的手機號，馬雲博給他撥了過去，“奧，劉主任！”
“奧，老馬，有事嗎？”
“奧，劉主任，我想著問一下，關於今年來的畢業生，來我們陽光初中的是哪幾個呀？”
“奧，這呀，你們學校缺幾個呀？”
“奧，劉主任，根據上次所報的各校的缺口人數，我們學校應該來兩人！”
“嗯，這我知道！”
“奧，劉主任，那哪兩個？確定好了嗎？”
“奧，這呀。老馬，你校缺口的老師，是哪兩門呀？”
“奧，劉主任，一個英語，貌似今年來的畢業生有個對口的。奧，還有一個，那是生物了。”
“奧，老馬，你的意思是？”聽馬雲博話語說到這，劉向東也就知道這馬雲博肯定話中有話了。
“奧，老馬，那一個，你想著要誰呢？”
“奧，這呀，劉主任，這畢業生上崗不是考試了？我呀，想著要個分高的。”
“嗯，這我知道了。”
“奧，謝謝劉主任！”說著，馬雲博掛了電話，返回屋了。
等馬雲博剛進屋，嶽忠民和嶽曉輝立馬站起，“奧，馬老師，謝謝！”
“奧，大哥，你坐下！”說著，拿來馬紮，馬雲博坐下立馬跟嶽忠民說了，“奧，大哥，我剛才給教委主任打了一個電話，我的意思，拐彎抹角，我已經跟他說了。對於畢業生的分配，因為我們初中有那升學的任務，所以，我想著要那分高的。這樣一來，曉輝考的分高，不是正好嗎？”
“奧，謝謝馬老師！”
“奧，大哥。”聽到感謝，馬雲博為了防止劉向東有那變卦，他眼珠一眨，立馬解釋了，“奧，大哥，關於這事，我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但是，關於劉主任的意思，他咋想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分配之時，他如若要是參考我的意思，我毫無疑問，先考慮曉輝！”
“奧，謝謝，謝謝！”
幾句寒暄，嶽忠民和嶽曉輝站起來想走了。這下，看到這，馬雲博急忙蹲下身子，把嶽曉輝搬來的那箱酒搬起來。
“奧，馬老師，您這是？”
“奧，大哥，你來這，幹嘛帶酒呢？”
“奧，禮物很少，拿不出門，不成敬意，一點心意。”
“哎，大哥，你這是？”說著，隻見嶽忠民急忙奪過，又把那酒給馬雲博放到地上了。
這下，從馬雲博家裏走出來，嶽忠民的心裏頓然輕鬆了許多。
隻見，一路走來，嶽忠民走在前頭，沒過多久，他和嶽曉輝就到了自家門口。
這時，張秀梅待在家裏，心中盼呀，往外看呀。終於，聽到門響，嶽忠民和嶽曉輝進入了她的視野。這下，急的張秀梅立馬從馬紮上蹦起來，“嗬，孩子他爸，咋樣呀？”
“奧，你先別問，等我進屋再說！”
“嗬，咋了？”聽到嶽忠民說來這話，張秀梅立馬感覺難道這事不成了？“嗬，曉輝！”這時，見嶽忠民掃興，張秀梅急忙把期許的目光投到了嶽曉輝的臉上。
“嗬，兒子，你們買東西了嗎？”
“奧，買了！”
“買的啥？”
“酒！”
“奧，我說孩子他媽，你能不能先閉上嘴，讓我清靜一下！”
“嗬，咋了？”琢磨嶽忠民的話，張秀梅更是心裏糊塗了。“奧，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張秀梅急忙湊近嶽忠民的身旁，高聲喊著，雙手搖擺著。那個樣子，好似試探此時的嶽忠民是不是癡呆了。
“奧，孩子他媽，你坐下，我跟你說！”
“奧，什麽？”說著，張秀梅拿來馬紮坐在了嶽忠民的身旁了。“奧，孩子他爸，你心有啥話？請說吧！”
“奧，孩子他媽，一切我們都是按你叮囑的。”
“嗯，那就好呀！”張秀梅眨巴一下眼睛，接著問了，“奧，我說孩子他爸，你買上酒了，是不是呀？”
“嗯。買了。”點頭一說，嶽忠民又是補充了，“奧，我說孩子他媽，我們不但買了，而且還是買的好的。”
“嗬，花了多少？”
“奧，曉輝，多少來？”
這下，目光一掃，嶽忠民朝著嶽曉輝問道。
“奧，爸，一百多！”
“嗯，是呀，孩子他媽，這麽好的酒，我可是從來沒有喝過！”
“奧，得了吧！我說孩子他爸，嘮叨一通，你還是心疼那幾個錢呀？”
“奧，不，孩子他媽，我僅是隨便說說！”
“奧，兒子，你聽見了嗎？你爸說給你聽呢！”
“嗯，我知道。爸爸，等我上班，掙了大錢，我給你買比這更好的酒！”
“嗯，好。”說說笑笑，嶽忠民調侃道，“哎，兒子，如能這樣，爸爸可是享福了！”
“嗬，咋了？”聽著嶽忠民話語之中多了一個‘如’字，這張秀梅的心裏還是感覺有些不踏實。“奧，我說孩子他爸，你倆去了，這馬雲博到底咋說了？”
“奧，孩子他媽，馬雲博這邊貌似問題不大。”
“嗬，應該就是這樣。”說著這話，張秀梅那個語氣，好似自己了如指掌了。“嗬，我說孩子他爸，你有沒有跟馬雲博說明咱跟嶽忠鑫家的關係？”
“奧，說了。拐彎抹角！”
“嗯，那很好。”說著，張秀梅感歎了，“哎，我說孩子他爸，咱跟嶽忠鑫家的關係，到了此時，必須讓那馬雲博心裏有數。你看，她嬸子家的女兒嶽曉麗眼看就要成了周寶華的女人了。這關係咱不利用，可不就浪費了嗎？”
“嗯，這我知道！”聽著張秀梅眉飛色舞高高興興的樣子，嶽忠民哀歎一聲。
“嗬，怎麽？”看嶽忠民跟自己形成劇烈反差，張秀梅急忙問了，“嗬，你又怎麽了？我說孩子他爸！”
“奧，孩子他媽。有一點我必須跟你說呀。因為咱跟嶽忠鑫家的關係，馬雲博這邊應該問題不大。但是，人家馬雲博也說了，自己呀，也僅能為咱辦到這一步了。至於嶽曉輝能不能來，還要看看上麵，那個叫什麽主任來？奧，曉輝！”
“奧，爸爸，劉主任！”
“嗯，對，就是他！”
“他是誰呀？”迎著嶽中民的話，張秀梅問。
“奧，我說孩子他媽。這事我也不清楚。奧，曉輝，你跟你媽說一下！”
“嗯，好的。媽媽，你聽我說。馬雲博所說的劉主任是咱鎮的教委主任，專門管著咱全鎮的老師的。”
“奧，這呀，我明白了。”聽嶽曉輝這樣一解釋，立馬，張秀梅頓悟，“奧，我說孩子他爸，那也就是說，關於咱孩子的事，能不能來陽光初中，嶽曉輝還不一定了？”
“嗯，是的。曉輝，當時，馬雲博說的時候，你也在場，是嗎？”
“嗯，是的，爸！”
“奧，那好，曉輝，一些事兒，我蘿莉囉嗦解釋不清呀，曉輝，你跟你媽說！”
“哎，爸！”
“嗬，好了，我說孩子他爸，這事你不解釋，我也清楚了。那這樣咱該怎麽辦呢？”
“奧，媽，順其自然。”
“嗬，你說什麽？”
“奧，媽——”考慮到自己的家境，嶽曉輝感覺今次自己考試考的還可以，應該來陽光初中，沒有多大問題。
但是，同一個問題，對於嶽忠民來說，即使有那一絲的不妥，他還是感覺不放心了。“奧，我說孩子他媽，你說，咱該怎麽辦呢？”
“奧，那你的意思？難道不成還要再去找找？奧，叫什麽來？”
“奧，劉主任。”
“他住哪呀？”
“我怎麽知道！”這下，聽著張秀梅心急的樣子，嶽曉輝高聲一說。
“嗬，兒子，我都是為了你呀！”
“哎，媽——，要找就要花錢，咱有嗎？”
“奧，這——”聽嶽曉輝這麽說，立馬，張秀梅膛目結舌。
空氣靜默一陣兒，張秀梅才慢慢抬起頭，開了口，“奧，孩子他爸，你說話呀？”
“奧，我——”難為的表情立馬又是浮現嶽忠民的臉上了。
“奧，媽，就這樣吧。一切順其自然。”
“哎，兒子，我也是擔心，萬一你來不了陽光初中，分到了遠處，那來回的路上，你要受多少罪呀！”
“哎，沒事，媽！”考慮到錢，嶽曉輝想著幹脆一切免談。
“哎——”沉重一歎，張秀梅那心又命懸一線。
這下，看到這，嶽忠民倒是轉換角色寬慰張秀梅了，“奧，我說孩子他媽，這事呀，咱也已經盡力了。你說，咱就是要去找，那個叫什麽劉主任來，一來咱不知他住哪？二來，咱要是去了，東西少了能行嗎？”
“嗯，這倒也是！”說著，張秀梅想過一陣突然眼前一亮了。“奧，我說你倆，我先出去一下！”
“嗬，去哪呀？”看著張秀梅急急忙忙走出去的樣子，嶽忠民嚷道。
“奧，我說孩子他爸，至於我去哪，你就別管了！”
“哎，你——”不可理喻，嶽忠民心裏一嘟囔，又把目光一掃，落到了嶽曉輝的臉上。“奧，曉輝，你出去一下，看看你媽要去哪？”
“嗯，好！”答應著，嶽曉輝不急不慢走出屋了。
這時，走出院子，嶽曉輝踏上漆黑的夜路，他看到貌似張秀梅就在前麵。這下，緊走幾步，嶽曉輝追上了她，“奧，媽，你要去哪？”
“哎，曉輝，走，咱去你嬸子家！”
“奧，我不去了！”說著，嶽曉輝立馬轉身，想著回家。
這時，看嶽曉輝這樣，張秀梅倒是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繼續前行，她來了劉冬梅的家裏。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的樣子，劉冬梅見張秀梅來了，她感覺她呀，肯定是有那急事了。
“奧，我說嫂子，嶽曉輝呢？”看過張秀梅一眼，劉冬梅旁敲側擊。
“哎，他呀，在家！”說著，鎖定話題，張秀梅圍繞嶽曉輝展開，“哎，我說她嬸子，如今孩子考試過了，我心裏還是愁呢！”
“哎，我說嫂子，你愁啥呀？”
“奧，他嬸子，我說你聽。”
“嗯，好。”
“哎，他嬸子，我是擔心，萬一孩子真給分到了別處。”
“嗬，不可能吧！”聽張秀梅說到這，立馬，劉冬梅給人感覺，好似她很知情了。
“奧，他嬸子，咱家東亮來陽光初中應該沒有問題！”
“哎，也很難說！一切順其自然吧！”說著這話，劉冬梅眼角又是浮現微笑了。
看這樣，張秀梅倒是心裏感覺，這嶽東亮的事已經板兒釘釘子。所以，麵對劉冬梅的微笑，張秀梅心裏自歎道：哎，誰叫咱呀，沒有女兒嫁給人家呢！
心裏這樣想著，拐彎抹角，張秀梅還是想著借助嶽曉麗的這一關係，能給嶽曉輝出點力了。
“奧，我說他嬸子，這學校裏要不要人，不就是校長說了算嗎？”
“奧，這呀，貌似不應該這樣吧？哎，嫂子，一些事兒我也說不清楚。等會兒，閨女回來，你問問她！”
“嗯，好呀。”坐在床沿上，張秀梅嘮嘮叨叨，隻等著嶽曉麗下了晚自習回來了。
等過一陣，忽聽門響。立馬，劉冬梅站了起來，臉貼窗戶旁，“奧，嫂子，是我閨女回來了！”
“嗯，好呀！”伴隨張秀梅話語剛落地，嶽曉麗一步走進了屋裏。
“奧，大娘。你來了！”
“哎，閨女，放學了！”
“嗯。”點頭答應著，嶽曉麗走進自己的房間了。
這下，張秀梅和劉冬梅坐在一起，兩人又是閑言碎語話嘮了一陣兒。這時，等過許久，張秀梅一邊說著話，一邊眼瞅嶽曉麗的臥室了。然而這時，嶽曉麗待在屋裏，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
頓時，眼瞅張秀梅的眼神，劉冬梅明了了她心中的意思。立馬，劉冬梅站了起來，幾步走近，貼近嶽曉麗的房間，她輕輕敲了敲，“奧，曉麗！”
“媽，有事嗎？”
“奧，曉麗，你出來，一些事兒，你大娘想著問問你！”
“嗯，好。”把門打開，嶽曉麗換了另外一身裝束，坐在了張秀梅的麵前。
“奧，曉麗，你大娘有件事想著問問你！”
“嗯，好呀，大娘，你說吧！”
“奧，曉麗，這你兄弟分配的事，是不是校長就能說了算呀？”
“奧，大娘，這呀，第一步校長答應是很關鍵的。但是，這上頭還有管著校長的。”
“奧，什麽？”聽嶽曉輝這麽說，這樣一來，那嶽忠民所說的話就與之吻合了。“奧，曉麗，那管校長的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