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做他的女人
突然,蔣一洲的聲音充滿了邪氣,似乎還在壞壞笑,意味深長的問:“為什麽睡不著?”
“我不知道。”你不也睡不著嗎,管好自己吧!
後麵的話葉曉諾隻敢在心裏想想,她沒說出口,畢竟是老板,還是要給他留點兒麵子,沒大沒小的話盡量不要說。
蔣一洲的臉朝葉曉諾湊過去幾分,她睡不著的原因他知道。
灼熱的呼吸噴在葉曉諾的臉上,她連忙將臉別向另一邊。
可是他的呼吸並不打算放過她,又吹在了她的耳後,那是一個極為敏感的地方,呼吸的熱度感染了那一小寸皮膚,而流動的血液將皮膚的熱度帶到身體各處。
葉曉諾身子一顫,開始發熱,血液也沸騰了起來,呼吸在平穩中加速,變得粗重而急促。
她的反應讓他很滿意,和他預料中的一樣,她未經開發的身體很敏感,隻需要小小的刺激便會動情。
葉曉諾盡量的身子往床沿挪,隔開與蔣一洲的距離,可是她挪一點兒,他就跟進一點兒,直到她躺在了床沿邊兒,再挪一分她就要掉地上了,那熱呼呼的氣息更為粗重的往臉上噴,她難受死了。
“你睡過去一點兒可以嗎?”
床本來就不寬,為了讓他,她已經退無可退,難道想把她擠下去睡地上?
“不可以。”蔣一洲很爽快的回答,然後又裝模作樣的問:“我擠到你了?”
葉曉諾不滿的撇嘴,為自己申訴:“我快要掉地上了。”
“哦,不是還沒掉地上嗎?”話音剛落,蔣一洲就伸出了手,不客氣的在葉曉諾的手臂上推了一把。
“啊……”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葉曉諾做出了本能的反應,小手胡亂的抓,觸到他的肩的一瞬間緊緊的抱住。
“你幹什麽?”驚魂未定的葉曉諾控製不了自己的音量,更沒意識到自己的身子已經掛在了某人的身上,而那個人的手也圈著她的腰。
這算不算投懷送抱?
蔣一洲心滿意足的將葉曉諾擁緊,聞著她身體的馨香,身子一轉,就把葉曉諾抱著趴在他的胸……口上。
耳邊隻有他強有力的心跳,和分不清是誰的呼吸聲,葉曉諾怔了怔,手撐著他的胸……口,翻身坐床上,這一折騰,腦子更是亂得像漿糊,但是有一點很清楚,蔣一洲想要她。
可是,她不想給。
稀裏糊塗的糾纏他那麽久,頭腦發熱的激……情突然間就退得一幹二淨,做他女人的念頭也在腦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他不值得她落淚一樣,他也不值得她付出所有。
葉曉諾的手被他拉扯過去,握在了掌心,他灼熱的溫度從手心傳遞過來,無一不再訴說他的渴望。
嗬,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葉曉諾異常的冷靜,也許是因為心傷得太過徹底,她對他失了那份飛蛾撲火的熱情。
並不是不愛,她不承認也不行,心會告訴她,還是愛著他。
隻是,心中的愛已經在他的冷酷錘煉中變得如石頭般堅硬,不再如水般的輕柔。
漸漸的,葉曉諾明白了一些早就該明白的事,也懂了一些以前不想去懂的道理。
這個冷漠的世界,除了自己,沒有人會珍惜她,如果自己也不珍惜自己,那她就真的是一場悲劇。
對蔣一洲的感情埋在心底就行了,然後慢慢的淡忘。
過一些日子,去愛一個愛她同時也值得她去愛的男人,開始新的生活,再結婚生子,感覺那是很遙遠的事,可是在腦海中卻異常的清晰。
不知道葉曉諾在想什麽,她坐著不動,也不說話,似乎在沉思,蔣一洲有些心急,有些事已經不能再等。
手上稍稍一使勁,葉曉諾嬌小的身子就被他拽到了懷裏,緊緊的摟住。
“做我的女人。”他的唇湊在她的耳畔,如囈語般低喃。
“不。”推著他滾燙的胸……口,字正腔圓,她很清楚的告訴他:“我不想做你的女人!”
“嗬!”他輕笑一聲,想起她昨晚說的話,幽怨的眼神還曆曆在目。
你並不屬於我,做了你的女人,我會更想呆在你的身邊,我不想再給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這樣的答案無疑是一種欲迎還拒的挑……逗,看似在為他考慮,實則讓男人更不能抗拒,哪個男人不想擁有這麽乖巧懂事的女人。
蔣一洲自認不能免俗,他不是聖人,有些誘惑他不能抗拒。
經曆了太多,也看得太多,他不認為現在的女人有那麽堅貞,當然葉曉諾也不例外,在被他拒絕以後竟然很快的投入到覃毅的懷抱,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他曾經以為,她會不同。
“現在由不得你不想,我現在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整個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葉曉諾一陣眩暈,幾乎要窒息。
“我不要,你放開我,放開……”連說話也異常艱難,她隻覺得自己快被他壓死了,明知道反抗沒有用,還是試圖把他推開。
“不放!”
身體的熱度灼燒得厲害,黑夜中,葉曉諾睜大了一雙杏眼,死死的盯著壓在她身上的人,滿麵潮紅,卻不慌不亂,冷冷的說:“蔣一洲,你真可笑!給你的時候你不要,現在來強迫我,是什麽道理?”
“沒什麽道理,我現在就想要。”
唇落在她的臉上,吻了一口。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他的指尖輕輕的揉那玫瑰的花蕾,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在葉曉諾的體內連竄,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哽在喉嚨裏的聲音溢出。
“不要……你放開我……快放開!”雖然理智已經瀕臨瓦解的邊緣,她仍是強打起精神,努力的鎮定下來。
一股股的酥麻讓她難耐的扭動身子,試圖躲避他討人厭的手,手費勁兒的撐著他的胸……口,想推他起來一些,她才能從他身下掙脫。
隻可惜他那麽高大壯碩,她那麽嬌小柔弱,被他壓得緊緊的,連動一下都困難,費力的呼吸,她不想就此窒息而死。
“蔣一洲,我不想做你的女人,快把我放開,我不想再和你有什麽瓜葛,你不是很討厭我嗎,做這樣的事不用考慮後果嗎,難道你不怕我以後整天纏著你,讓你永無寧日?”
“你會纏著我嗎?”他的唇在她的臉龐一掠而過,笑著說:“你不是一直在為我考慮,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你會做讓我為難的事?”
“我會,如果你不放手我一定會,每天纏著你,煩死你。”
一廂情願的纏著他真的很累,她也隻是嘴上說說,他真的要了她,也許她會有多遠躲多遠,不再見他,更不會再提起這一夜。
蔣一洲不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愉悅的應道:“好啊,你每天來煩我,記得要早上七點叫我起床,七點半之前做好早餐,中午我可以請你在外麵吃大餐,你要在七點以前做好晚餐,必須是三菜一湯。”
“去你的,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鬼才要叫他起床,還做飯,她就領一份工資,上班上得還把身子賠進去,身子賠進去還要給他當保姆,真是越想越不劃算,她真陷進去就別想爬出來了。
他好像欺負她欺負得很高興似的,那隻討厭的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就拿他的話來說,沒什麽好看的,也就沒什麽好摸的,身上沒多少肉,摸著肯定也不舒服。
“哎呀……”葉曉諾驚叫一聲,大聲的罵:起來“蔣一洲,你是大色狼,臭流氓……”
也不管他是不是老板,心裏有氣更有委屈,罵了才過癮。
“哈哈!”蔣一洲不理會葉曉諾的抗拒,手恣意妄為,他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蔣一洲性……感的薄唇勾起魅惑的笑,葉曉諾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又怎麽能抵擋他的猛烈進攻。
“乖,放鬆,我會很輕。”
小巧的唇角卻勾起一抹冷笑,諷刺曾經踐踏她真心的男人:“蔣總,您不是說,從來沒見過像我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嗎?怎麽,您對我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也有興趣,不怕汙了您的品味?”
兔子逼急了也咬人,葉曉諾對自己出口的話並不感動驚訝,不是不會冷嘲熱諷,也不是說不出狠絕的話,她隻是不想說,卻又不得不說。
“我的品味一向沒有問題,我收回那句話,你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是讓人心動的女人,滿意了嗎?”
沒有他蔣一洲得不到的女人,隻有他不想要的女人。
嗬,拒絕他,不可能。
他會讓她快樂得合不攏腿,求著他還要更多。
蔣一洲將葉曉諾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她驚得渾身打顫,奮力躲避,要逃離他的挑逗。
“葉曉諾,給我。”
他的聲音充滿了欲望,頭埋在她的頸項間,深吸一口氣,是她淡淡的體香,處……女的味道,沒有摻雜任何男人遺留的味道,很純粹,很清新。
唇在她漂亮的鎖骨上留下一串串熾熱的吻,同時也點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將她燃燒,將她焚滅。
奇異的癢夾雜著那一股股要人命的酥麻,讓葉曉諾身體的本能發揮到了極致。
一個聲音在呐喊著,她想要,想要他,無窮無盡的渴求在那空虛的地方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