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幫我查一下湯子哲這個人
我用萬分誠摯的情感向萬金油表達了我的歉意,但是很明顯她完全不接受。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我還是要睡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團隊跟了一個娛樂圈的大腕,跟了三不眠不休的,終於才給我們搞到了第一手的資料,再不睡覺我要猝死了。”
“先別死,幫我查一個人。”
“你把我當私家偵探了?”
“幫我查湯子哲,查查他和衛蘭有什麽關係?”
“衛蘭,你以前的婆婆?桑時西的媽?他們兩個之間會有什麽關係?”
“你別管了!你就幫我查一下,就算是沒有關係查查他們有沒有見過麵什麽的。”
“哦。”萬金油的聲音逐漸的清醒起來:“我知道了,你是怕湯子哲是受到了衛蘭的指示才來勾引你,怎麽他勾引成功了?”
“我呸!”隔著電話我都想啐他一臉花:“我對桑旗是情比金堅,什麽人都破壞不了。”
“嘖嘖嘖,怎麽忽然起這種肉麻話,你跟你們家桑旗現在兩人中間的鴻溝快要比海底10萬裏都要深了。”
“你有沒有文化,誰告訴你海底有10萬裏?我現在和我們家阿旗好著呢!我們在墨爾本度假。”
“真的?”我聽到萬金油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的聲音,她饒有興味的把我當做她采訪的對象:“你和桑旗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好,快點來聽聽!”
“我們有感情基礎,忽然好了有什麽奇怪,多睡幾次不就行了?”
“嘖嘖嘖,尺度真大。”萬金油估計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但是我卻不想跟她扯下去。
“你盡快幫我查。”
“讓我幫你查,有什麽好處?”
“你如果查出來湯子哲和衛蘭有什麽關係,就可以爆出去,你夠不夠勁爆?”
”你真是狠,這樣的話湯子哲以後都沒辦法在娛樂圈混了。”
“那又怎樣,反正他們家是富二代,又不指著這個生存。”
我這邊剛剛掛了萬金油的電話,桑旗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應該是剛剛散會,聲音裏稍微有些疲憊地問我在哪裏,我我已經準備從海灘離開了。
他他等會有個酒會,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
我還真沒什麽興趣,因為去參加酒會還要穿得正經八百。
我我不去了,一會回酒店看電視。
他行,我不想去他也沒逼我。
我付了導遊一筆不菲的費然後就回到了酒店。
我躺在床上看電視,我英文磕磕巴巴的還算勉強能聽得懂,但是有時候對白念得太快也有聽不懂的地方,所以看了一會兒我就關了電視躺在床上睡大覺。
感覺睡得後脊梁都硬了,就到樓下餐廳去吃東西。
我覺得澳洲沒什麽好吃的,除了牛排好吃一點,其他的都不太能接受。
我再也不想吃到那個袋鼠肉了,雖然味道還不錯。
我正費力地切著牛排,隻感覺頭頂上被一片陰影給遮住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嚇了我一跳,居然是湯子哲。
他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
我一驚牛肉就卡在我的嗓子裏上不去下不來,我拚命的捶著胸口,噎的白眼直翻。
湯子哲急忙幫我拿了一杯水就往我的嘴裏灌,我被嗆得半死才好不容易將嗓子眼裏的牛肉給順下去,喘著粗氣坐在椅子上。
等我喘勻了,湯子哲坐在我的對麵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沒接他的紙巾,用自己的袖子擦嘴。
我很惱火:“怎麽你們這些鮮肉還流行死纏爛打嗎?你你喜歡我是吧?”
他點點頭。
“那我不喜歡你可以嗎?”
“可以。”他點點頭:“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我是不能阻止,但是我老公可以。”我晃晃放在台子上的手機:“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立刻趕過來再一次打斷你的肋骨。”
湯子哲很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在乎。”
“我看你有幾根肋骨讓他打斷。”
我做勢就要撥電話,但是湯子哲卻在我麵前坐的四平八穩
他還真是不怕死,我的電話始終都沒有撥出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歎了口氣看著湯子哲俊俏的臉龐。
“朋友,我來猜一下你為什麽會喜歡我。因為我長得像你的第一個啟蒙老師?”
他搖搖頭。
“像你的姐姐?”
他仍是搖頭。
“像你的初戀情人?“
他微笑著不話。
我端起水喝了一口:“你別告訴我,我長得像你媽。”
他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齒:“當然不是,你長得不像任何人,你就是你自己。”
真是要了命了,但是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湯子哲不是真的喜歡我,他一定受到了某個人的指使才來糾纏我,為的就是拉遠我和桑旗之間的關係
我覺得那個指使的人也真的是笨的可以,他覺得一個人是那麽容易移情別戀的嗎?
我愛桑旗愛得這樣要死要活的,會忽然愛上別人?
還是湯子哲有什麽特別之處讓我對他芳心幾許?
我專心致誌地繼續吃我的東西,湯子哲願意在我麵前表演的情深意長就隨他。
我以為湯子哲會這麽一直糾纏著我,但是當我把我麵前的一盤東西吃完之後抬起頭他已經不在對麵的椅子上了。
他走了嗎?我在餐廳裏麵四處張望,湯子哲出現在我的身後,笑嘻嘻地問我:“在找我嗎?”
嚇死我了,他總是這麽出其不意的出現。
他手裏端著盤子,放在我的麵前:“我看到那裏有蛋糕就幫你拿了兩塊,你應該喜歡吃。”
“你沒有這麽了解我。”我低頭瞥了一眼盤子裏,很不幸的那兩塊蛋糕都是我喜歡的口味。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已經吃飽了。”
我走出餐廳走到電梯口,刷卡進電梯。湯子哲卻用身體抵住即將要關上的電梯門,一瞬不瞬地看著我。
“夏至,我知道你在懷疑我的真心,我真的沒有其他的目的,我隻是喜歡你。”
“好。”我點點頭:“我相信你是很單純的喜歡我,但是那又怎樣呢?就算是我沒結婚沒有桑旗,但是我也並不喜歡你呀!”
我的很直接,但是真話。
湯子哲的眼中迅速地籠罩上了一層哀傷,他頹然地歎口氣:“我知道,我也沒有強求,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當我知道你也同在墨爾本的時候,忍不住的想要過來看你一眼,哪怕隻有一眼。”
這麽老土的念白但是從湯子哲的口中出來,好像賦予了另外一種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