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暴走的電（四）
從錢莎莎家出來張磊問道：“你怎麽知道她要自殺？”
??餘末：“因為她在給我們講她的經曆的時候我沒有感受到生的希望，左手的兜裏從形狀看應該是一把刀，如果今天我們沒有來的話錢芳芳可能去找她姐姐了，那個唯一愛著她關心著她給予她希望的姐姐。”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張磊說道：“好了，我們抓到凶手，就是對她，對她們最好的交代。”
??餘末：“嗯，你說的對。”
??回到第九調查處的蔣瀚、白瑤整理了自己手頭上的資料。
??白瑤：“隊長，你說這個清溪酒吧會有線索嗎？”
??陳雙：“清溪酒吧？老大你們怎麽知道這個酒吧的？”
??白瑤看到哦是陳雙跟秦虎回來了趕緊說道：“許柔在清溪酒吧做援交女，怎麽你們那邊也有這個名字嗎？”
??陳雙：“這麽巧嗎？李麗也在清溪酒吧做援交女，據她朋友講她白天在服裝公司上班，晚上去做援交，因為她急需用錢，她媽媽好像得了絕症，需要一大筆錢，所以找了這個來錢快的行業。”
??白瑤：“不可能這麽巧吧，兩個人都在清溪酒吧做援交？”
??餘末：“不是兩個人，是三個人。”
??白瑤：“哎，餘姐姐，你們回來了。”
??餘末：“是，我剛進門就聽到你們在說清溪酒吧，巧的是錢莎莎也是在清溪酒吧做援交女，她是為了給她妹妹攢錢治臉。”
??蔣瀚：“三個死者都是清溪酒吧，不可能是巧合，老王查查這個清溪酒吧。”
??王力琛：“老大在你們剛剛說的時候我就開始查了，這個清溪酒吧名義上是叫清溪酒吧，實際上就是一個高級服務會所，這家酒吧的老板是一個富二代，”
??白天的清溪酒吧少了一些喧鬧，也沒有了晚上的那些靡靡之音，進去之後隻有一個手托著下巴的姑娘在前台。
??前台：“幾位好，歡迎來到清溪酒吧。”
??白瑤：“你好，我們是警察，來這裏有點兒事情要確認下。”
??前台：“啊？哦，稍等，我馬上叫經理出來。”
??沒一會兒就出來一個30多歲的女人，畫著濃妝穿著一件裹臀裙，走起路來婀娜多姿。
??馬書琦：“哎喲，這也就是沒有喜鵲，要不一定得叫破嗓子了吧，歡迎歡迎，我是清溪酒吧的經理，叫馬書琦，幾位警官過來有什麽事兒嗎？”說出來的話是幾位警官，不過眼睛隻盯著蔣瀚。
??白瑤：“馬經理是吧，麻煩你看看認識這三個人嗎？”
??馬書琦看了看照片：“這不是小錢、小許還有小麗嗎，這三個人是在我們做兼職的，幾位是來調查她們三個案子的呀。”
??白瑤：“是，你跟她們幾個熟嗎？”
??馬書琦：“就是還好吧，她們幾個在我這兒做兼職，不過我們這裏的兼職都是熟人介紹的，稍等，我給您叫介紹的她們的人。”
??沒幾分鍾就過來三位濃妝豔抹，明顯還沒休息好的姑娘，邊走還邊說：“經理呀，這我們還補覺呢，有什麽事不能晚上說，困著呢。”
??馬書琦：“這幾位是警官，來調查小錢她們三個人案子的，你們有什麽說什麽就行，幾位警官這三位就是介紹她們三個人的朋友，這位是Tina，她旁邊的是Susan，那個是Mary，有什麽可以直接問，我還有事兒，就不著招呼幾位了。”
??聽到馬書琦的話三個人也清醒了，再一看中間坐著的蔣瀚，瞬間覺得應該去補個妝在過來，剛剛睡覺肯定妝花了。
??Tina：“哎呦，早知道是帥哥找的話我們肯定早就過來了呀。”
??Susan：“是呀，這位帥哥警官怎麽稱呼呀？”
??白瑤：“三位麻煩坐好，我們是來調查案件的，不是來跟你們玩兒的。”
??Tina：“哎呀，這是小女朋友呀，這醋味呀，隔好遠都能聞到。”
??蔣瀚聽到她們說的話也抬頭看了一眼白瑤，跟著來的餘末發現自己又有瓜可以吃了，很開心，白瑤看幾個人都看自己趕緊說：“不是，沒有，你們還是說說她們三個人吧。”
??說完指了指那三位死者，蔣瀚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不過在聽到案件的時候也還是跟著一起看下照片，白瑤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死者，趕緊偷偷緩口氣，嚇死人。
??Tina：“小錢是我介紹過來的，我倆之前都是做直播的，之前有一次出來吃飯的時候她說她需要大筆錢，說是要替她妹妹去整容，所以就介紹她過來了，警官我們都是正經介紹的，可沒有幹違法的事兒呀。”
??另外兩位聽到Tina的話也都點點頭，關於許柔跟李麗情況也差不多，都是認識的，說需要大筆錢，所以才介紹過來的。
??蔣瀚：“那她們幾個在出事之前都見過什麽客人你們知道嗎？”
??Susan：“本來我們是不能透露客人信息的，不過警官你長的這麽帥，什麽規矩都可以沒有的啊。”說完還往蔣瀚的身邊偏了偏，像是要倚靠在蔣瀚的肩膀上一樣，白瑤一看這還了得，隊長就是進了盤絲洞的唐僧呀，趕緊說：“幾位麻煩都坐好，我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尋歡作樂的。”
??Susan：“喲，這小女朋友管的也太寬了吧，我記得當時小柔最後一個客人是一個長得挺帥的小夥子，出手也挺大方的。”
??白瑤：“有沒有什麽更具體的特征呀？”
??Susan看了一眼白瑤：“左邊眼角有一顆痣。”
??Mary：“哎，許柔的最後一個客人也是眼角有痣嗎？李麗最後那個客人也是哎。”
??餘末：“那這麽說，三個人的最後一個客人可能是同一個人？”
??Susan、Tina、Mary對視了一眼，衝著餘末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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