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調查真相(三)
葉瞳也聽得差不多了,明白了大部分意思,覺得有些羞,身為封建時期的少女,思想禁錮,這些話,這些意思,她想都不敢想。
葉誠也犯難了,他現在才明白這裏麵比較奇怪的地方。
“疑點一,為什麽陳誌歐說自己出去了一會,要拿鏡頭去。疑點二,為什麽陳誌歐和王佳慧兩個人說的都不一樣。疑點三,為什麽王佳慧的體內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葉誠對著楊鬆瑞說完後,繼續對他說道:“這幾點是最重要的點,你要想辦法搞清楚。”
楊鬆瑞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說:“葉先生,您說的第二點,我覺得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其中肯定會有一個人是在說謊,所以才會得到兩種不一樣的答案。”
葉城搖了搖頭,說:“任何事都不要說這麽絕對,第一我相信陳誌歐,否則我也不會去考慮幫他翻案,第二,王佳慧絕對是受害者。”
“葉醫生啊,我不太明白,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女兒?”司機師傅問道。
“所以我說會有一個第三方,我覺得是這個第三方在從中搞鬼,導致兩個人的口供都不一樣。”葉誠冷冷說道。
“第三方?”
三個人在大廳裏皺著眉頭想著,都在奇怪,為什麽要有這個想法。
葉誠對楊鬆瑞說道:“先問問那個警局的資料有沒有到,我去看一看王佳慧的情況。”
說完,葉誠站起身來,往王佳慧的房間走去,他推門而入,然後關上了房門。
葉誠繼續觀察這兩個人的情況,皺了皺眉頭。
王佳慧的身體仍舊沒有什麽變化,身體表麵依舊是屎黃色,隻是那些粘稠的藥膏已經變得有些幹了。
葉誠走上前去,摸了摸這些藥膏,自語道:“難不成是玄陰之體破身後,會有所影響?”
葉誠搖了搖頭,又走到了陳誌歐的身邊,凝視著他。
此時的這個少年已經臉色蒼白,再無血色,他喘著氣,看似非常虛弱的樣子。
“還能堅持得住嗎?”葉誠問道,他也有些不太忍心,葉誠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竟然變得有些棘手了。
王佳慧的身體狀況沒有絲毫的改善,而且陳誌歐的身體狀況卻越來越下降。
葉誠沒有治療過這種病,隻能通過病理來嚐試性治療,他知道陳誌歐會受到傷害,第一次進來,他覺得這是開始,以後會更加重,現在還沒有到巔峰時刻,就已經變得這麽厲害了,如果到了頂點,豈不是要人命了!
“我……還……行……”陳誌歐的聲音從嘴裏的毛巾慢慢的說了出來。
他嘴裏的毛巾外麵滲透著血跡,不知道他是咬破了牙齦,還是說咬破了舌頭,血跡斑斑,有些恐怖。
他身上的汗水成片的向下流淌,看起來陳誌歐有一些脫水的症狀了。
葉誠趕緊走出房間,然後走向廚房,端了一杯淡鹽水進去。
“葉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司機師傅看到葉城有些情緒不對,急匆匆的問道。
葉城心裏擔憂陳誌歐的情況,沒有搭理司機師傅,直接又走進房間去。
進了房間之後,葉城之間將這杯淡鹽水遞到了陳誌歐的嘴邊,將他嘴裏麵的毛巾拽了出來,說道:“快喝一點,否則我怕你挺不住。”
陳誌歐虛弱的張開嘴,然後葉誠將淡鹽水灌進了他的嘴裏麵。
陳誌歐的身體虛弱到了極點,他的咽喉吞咽能力也變得極差,喝了一口之後他便搖了搖頭,然後歇了一分鍾之後,他才繼續去喝這杯淡鹽水。
陳誌歐來來回回喝了大概有十二三次,才將這杯淡鹽水喝幹淨,這次花的時間比較多,司機師傅和另外的兩個人在客廳裏等的也比較焦急。
葉誠將水杯放在了桌子上,歎了口氣,說:“你還要堅持嗎?一會兒痛苦會更多,痛到你難以想象,不單單是身體上的,有可能會波及到心靈上。”
陳誌歐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睜開了眼睛,稍微有些斜視著,用著雙疲憊的眼神瞟著葉城。
“我是……清白的。”?陳誌歐說完後,重新低下了頭。
葉誠歎了口氣,然後從懷中取出了幾根銀針,紮在了陳誌歐的胸前,說:“我暫時封住了你的一些感知穴位,但是隻能減緩你的痛苦,但是我不能全部封起來,否則你會死。”
陳誌歐沒有回答葉城,他也說不出話來了,隻有身體上無盡的痛苦。
“我的這個藥方可以有效的祛除,王佳慧身上的陰氣導致的青屍斑,但是祛除的過程會產生更多的衝擊力,這個衝擊力,身為玄陰之體的王佳慧是沒有辦法承受的,所以就需要一個藥引,你是玄陽之體,正好可以抵消她的這個衝擊力,但是藥引的作用卻不隻是這樣……”
葉城的話在這個房間裏響起,他不知道陳誌歐到底有沒有聽得到。
葉誠再次檢查了一下王佳慧的情況,然後從房間裏走出去了。
“葉醫生,我女兒沒有問題吧,剛才發生什麽了?”司機師傅非常焦急的問道,他湊到了葉城的身邊,跟隨著葉城的步伐走動。
葉誠很有禮貌的,伸出手示意他先坐下,然後說道:“不要擔心你的女兒,沒有事,有事的是陳誌歐。”
“他?他怎麽了?”司機師傅有些不在乎地說道。
葉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呼出去,說:“你女兒的病很嚴重,也就是相對應的,我為她治病的後果就是,陳誌歐受到的傷害會更多,他現在已經脫水了,而且這也隻能算是一般情況,之後他受到的傷害會更多,也許會死。”
“會死?”司機師傅立刻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說道:“要不然就停下吧,我不想因為我的女兒生活在一輩子的內疚當中。”
葉誠皺著眉頭說道:“內疚?”
司機師傅點了點頭,臉色有些不悅的說道:“沒錯,我也可以這樣理解,他對我的女兒坐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他想要贖罪,可是這個贖罪的方式會讓他受到傷害,甚至說是死去。他死了不要緊,重要的是我的女兒以後該怎麽活,她將終生生活在那個小子的陰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