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調查真相(二)
“王小姐,您先在這裏坐一下,一會兒負責人就會來,我的接引工作就結束啦。”前台小姐微笑著說道。
王佳慧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好的,謝謝你。”
前台小姐再次點頭後,便轉身離開了這個工作室。
王佳慧開始打量著這個工作室。
整個工作室都非常的整潔,工具和設備都歸放在某個位置,一席背景白布,讓王佳慧特別的感到心安。
王佳慧看到有一個凳子,將自己的漢服放到了上麵,然後自己便安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
這身漢服,對她來說,就是生命。
司機師傅歎著氣,說:“這些事情,就是攝像頭所拍攝的情況,但是接下來的,就不是攝像頭上的情況了,而是根據我女兒口述的事情了。”
楊鬆瑞皺起眉頭,說:“什麽意思?攝像頭之後的事情,沒有了嗎?”
司機師傅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件事情最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裏。監控室裏的影像資料,在這裏之後就沒有了,直到屋裏那個小子出來。”
“什麽?你是說,視頻資料是從你說的那些結束,然後從陳誌歐出門開始?”楊鬆瑞問道。
司機師傅點了點頭,麵色難看,說:“沒錯,警方那邊就是說沒有監控視頻了,而且我也看了,那個視頻確實是他們說的那樣。”
“那你女兒是怎麽說的?”葉誠在門前一動不動,聽完了司機師傅的話後,忽然問道。
他也是聽到了這裏麵有一些問題,所以有興趣想要問一問。
說完後,葉誠往沙發那邊走了過去。
司機師傅看了一眼葉誠,說:“是這樣的,我女兒說,那個小子走進去後,給她拍了照片,然後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再然後……”
司機師傅滿臉愁容,苦著臉,再也說不出來了。
葉誠仰著頭,說:“那,陳誌歐是怎麽解釋的?”
司機師傅攥著手,重重的向著腿上砸了過去,說:“那個王八蛋,說他進去之後,又出去了一趟,等他再進去之後,我女兒什麽事都沒有,拍照的過程中,我女兒忽然就發狂了,然後她說我女兒自己給自己脫了衣服,趕緊報警了。”
司機師傅看著葉誠,說:“醫生,你說這是不是胡扯,我女兒會是這麽無聊的人嗎,而且她還自己脫衣服?這分明是想要給自己推脫責任!”
葉瞳點著頭,說:“確實是這樣,我怎麽聽,都覺得陳誌歐說的這個過程,太漏洞百出了,根本不像是一件完整的事情。”
葉誠摸著下巴,沉思片刻,繼續問道:“那,陳誌歐有沒有說,他出去的這一趟,做了些什麽?”
司機師傅深呼吸幾次,然後平複自己的心情,說:“他說他去換鏡頭了,這麽蹩腳的借口,你信不信,你是一個專業的攝影師,竟然連自己的攝像頭都沒有選對,誰信!”
楊鬆瑞也附和道:“這確實有些漏洞,而且邏輯混亂。”
葉彤也點了點頭,跟著說道:“不是,我現在比較相信的是司機師傅,不是陳誌歐了。”
葉誠凝視著眾人,覺得這件事情有意思了。
“我說除了王佳慧還有陳誌歐之外,還有第三方的介入,你們覺得會是什麽樣的情況?”葉誠忽然說道。
在場的三個人紛紛看向葉城,眼睛裏滿是疑問,表示不解。
葉城微微一笑,然後對司機師傅說道:“具體的事情我已經了解了一下,然後我會繼續調查警局那邊的檔案,再結合我所調查的事情,給你一個回複。”
司機師傅再次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所說的仍舊沒有打動葉城的心,他還是認為那個男的是沒有錯的。
這種感覺是很難受的,就像是自己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卻百般解釋之後,沒有人信他。
“沒事,無處伸冤的感覺,我之前已經體驗過了,要不是遇到了一個好警察,恐怕連那個小子都不能判刑,他說證據不足。”司機師傅忽然說道。
葉城這個時候忽然抬起了頭,問道:“這又是什麽意思?”
司機師傅想了想,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說:“很簡單啊,屋子裏麵那個小子一定是一個富二代,家裏麵有錢有勢,所以早就給自己找好了關係,然後抹除了證據,不然為什麽攝像頭會沒有那段記錄,而且隻判了兩年,要不是那個警察幫我,恐怕這兩年都不一定能夠判,會讓凶手逍遙法外的。”
楊鬆瑞搖了搖頭,說:“並不是你想象的這樣,他也是要根據規章製度辦事的,你的女兒說陳誌歐有罪,但是隻靠自己單方麵的話不能定罪,必須要講證據,最重要的證據,那個視頻已經不見了,所以很難辦。”
“也不一定難辦啊,可以直接提取陳誌歐留在你女兒體內的體液,這樣不就有最直接的證據嗎?”葉誠忽然問道,這也是最關鍵的一點,他竟然忽略了,身為醫生,他對這件事情最看重的就應該是這點了。
可是司機師傅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葉誠皺著眉頭說道。
司機師傅揉捏著自己的眉心,說:“法醫已經提取了,但是……我女兒的體內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楊鬆瑞和葉城頓時瞪大眼睛,說道:“什麽!”
葉瞳一臉天真的看著他們,說:“你們在說什麽呢?”
楊鬆瑞和葉城互相望了一眼,覺得司機師傅說的這件事情有些過於玄幻了。
葉誠又將視線轉移到司機師傅的身上,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麽要判陳誌歐兩年了,最後一定是以猥褻罪論處,而不是以強健罪論處,對吧。”
司機師傅立刻點了點頭說:“沒錯,法官就是這樣宣判的,他說我女兒體內沒有留下證據,隻有處女膜破裂。在一間封閉的房間裏麵隻有一男一女,女孩子的處女膜破裂,你們覺得,難道那小子用別的東西,而不是……”
司機師傅因為這些話都有些過於敏感,便沒有繼續說出來,隻能恨恨的砸向自己的腿,恨意滔天,難以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