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張牧的故事
房門打開,張牧實數尷尬。
人啊,但凡是在這個社會上,都逃不過王境澤老師的真香定律,哪怕是胡運。
張牧本想提前來告訴他,那女人今晚恐怕是要找到他。
誰知道,已經找到床上去了。
真辣眼睛啊。
張牧很規矩,關上了門。
胡運在門裏,氣得不行。
"你回來。"見張牧要關門,胡運才忙叫到。
張牧沒關上門。胡運已經推開了身上的女人,走到張牧跟前。
張牧一臉的為難,說:"你提前給我說聲,我也不會這麽冒失。對了,晚上我還有事要去找沈東城合計一下,你注意身體。"
張牧拍了拍胡運的肩膀,指著他腰上的槍傷說道。
這女人,可比胡運要小不少。
胡運的臉,瞬間黑了。
回頭對那女人說道:"楚楚,你先走吧。"
女人微微一愣。顯然有些不高興。
媽的。
張牧隻是一看,就覺得這裏麵不隻是有奸情那麽簡單。
叫楚楚的女人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氣質絕佳,身上有一種貴族氣息。張牧沒調查過這人,畢竟是胡運的人。
但在港區遇到她的時候,張牧就知道,這個女人不一樣。
她能震懾住夏東陽,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哥哥。"女人叫了一聲,搖搖頭。顯然好不容易才找到胡運,絕對不願意。
"這是我號碼待會我有空了,就給你打過來。"胡運遞過去一張名片,女人這才願意離開。
離開之前,還看著他說:"我就在樓下等你哥哥。就算你不想見我,你也應該想見小姐吧。我在樓下等你,不商量,不威脅你任何事,我們就敘敘舊好嗎,求你了。"
胡運一臉的胡渣,朝著一件長袍,有幾分大叔氣質,一般的女人的確很難抵抗。
他歎了口氣,說:"我等會就下來。"
女人一聽,這才開心的離開了。
離開之前,看了一眼張牧,塞給了張牧一張紙條。
張牧凝著眸子,回頭去看著胡運。
胡運無奈的搖搖頭,坐在床上,點了一跟雪茄。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張牧似笑非笑的問道。
氣氛,有些尷尬。
胡運抽了一口雪茄,翻了一個白眼,才盯著張牧說:"你小子,要問的不是這個吧"
"當然不是"張牧坐在茶幾千,好奇道:"之前怕幹擾你的私生活。現在看來,必須得問問啊這女人,是誰她說的什麽小姐"
麵對張牧一串問題,胡運叼著雪茄,手緊緊的拽成。
一直以來。胡運在張牧眼裏,都是一個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男人。
但這次,他心亂了。
慌了。
不是他實力不夠,是他有心理陰影。
"燕京的一個隱世家族。"胡運抽了一口煙,鎮住了眼神,才說道:"剛才那女人,是我以前的師妹。"
"難怪她一口一個哥哥,叫得麻酥酥的。"張牧笑著說。
"她實力很強,你不要低估了他。胡家外形門徒很少,而她是少數胡家外姓門徒裏,最強的一個。這些年,她幫安家,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事。安家在燕京,能有今天的地位,楚楚功不可沒。"胡運直接對張牧說道。
張牧聞言。
瞬間驚呆了
燕京安家
這女人,是安家的
安家可是燕京的神話沒有之一
要說這些年,沒有實力的人能在燕京這塊地盤上生存下來,少之又少。
沒有背景的家族,能在燕京生存下來。
更少。
而安家,不僅生存下來了。
還是京圈的創世者。
二十年前,京圈創立,在燕京形成了一個強大的聯盟。
安家毫無疑問,是這個聯盟裏最大的受益者,聯盟創立之後安家的地位一發不可收拾。不到三年時間,安家就成了燕京的神話,甚至開創了一種新模式。
張牧聽說過,不止一次與聽說過
安家開創了京圈,並且封死了其他圈子。
這一套。很強悍,而且趨近於無敵。
當時,張牧腦子裏都是震撼的。
張牧在想,到底是什麽樣的神人,能在京圈之內讓安家白手起家。
現在。不用多想了。
胡運雖然沒說,但絕對是他
"你製造了京圈這個怪物"張牧的眼神,足以用震驚來形容。
胡運,太強了。
難以想象。
如果和胡運當對手,那得多可怕。
難怪之前。胡運再三勸誡自己,京圈不是那麽好對付。牽一發,動全身
他自己製造的圈子,他能不知道嗎
"那是我巔峰時期製造出來的,那一年,為了幫安家穩住在燕京的地位,我用了畢生所學。"胡運一口煙,狠狠的抽下去。
一根雪茄,竟然被他,活生生的抽完了。
張牧目光一凝。
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一人之力
太誇張了
胡運不是人。
放在古代,這種人是要封神的。
但張牧並不在意這個,他在意的是,胡運有這等本事,給安家做出了這麽大的貢獻。怎麽會
"安家踢你出局了"張牧皺著眉頭。
胡運笑了笑,說:"是啊也不怪他們,要怪就怪我太年輕了,太容易相信人了。我用了所有的本書,最後被安家踢出局的時候,身無分文最可怕的是,我還對付不了安家,破不開我自己的局。"
胡運的臉色,從未如此可怕過。
灰暗得,沒有一點感情。
"他們怎麽可能這樣做"張牧憤怒的問道。
胡運搖搖頭,說:"也不完全怪他們一個家族越是大,就越怕毀滅。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個道理,誰都懂偏偏我以為自己懂了全世界,沒懂這個。那一年,我太年輕了"
張牧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很震撼。
老爹張雲頂一直以來很相信胡運,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爹說過,他救過胡運。
胡運有經天緯地的能力,但他命,是自己給的。
胡運。靠得住。
"把我逐出安家後,我逃亡了國外,在國外待了一段時間,流落街頭人不如狗。我怕的不是這種人不如狗的日子,我怕的是,我一身的才能,得不到重用。直到我在最艱難的時候,在國外碰到了你爸。"胡運歎息說道。
那幾年的事,他似乎永遠都不想再想起來。
對他來說,是噩夢。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在港區的時候,聽說過胡家可是很牛逼的存在。就算你在京圈真的混不下去了,回去胡家,也不至於混不下去啊。"張牧詫異的問道。
之前的事還好。
問到這裏,胡運徹底像是變了一個人。
"嗬嗬胡家嗎是。我應該是胡家的罪人,哪裏還有臉回去。"胡運冷笑一聲。
張牧徹底驚呆了,皺眉問道:"怎麽回事"
胡運無奈搖頭,說:"你不知道,胡家有一個規矩,任何胡家直係的人不能輔佐資本家。輔佐資本家,如同叛國當年,我因為那個女人,違背了這條約定。我以為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沒想到安家功成名就之日,京圈製霸燕京之時,竟然是我亡命天涯之日。"
張牧不用問都知道,那女人應該就是楚楚說的安小姐了。
胡運沒說一句話,心底的傷疤就像是被揭開了一次。
一次一次的曝光出來。
最後,痛得不能呼吸。
"難怪對付京圈的事。你一定要和我籌劃,沒人比你更清楚,怎麽對付他們了。"張牧沉思片刻說道。
胡運也頓了頓,隨後搖頭說:"張牧,沒人比我更清楚。對付京圈和安家有多困難。"
"放心,還有我。"張牧冷笑著,說:"不就是一個安家嗎我張牧,一定給你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