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胡運,辣眼睛啊!
傅先康似乎見過鍾夏彤,仔細一想,立馬就想了起來。
上次,就是這女人將玉冰心送到了傅錦的公司去,那時候他剛好在。
一個舔狗。
等等。
傅先康再一想,這鍾夏彤豈不是張牧的丈母娘
想到這裏,傅先康臉色一沉,對鍾夏彤說道:"裏麵請,女士。"
鍾夏彤一看傅先康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好,立馬喜笑顏開。
隨後。衝著保安冷哼了一聲,說:"我進去可以,這保安,給我開除了。"
傅先康傻眼了。
張牧這樣權謀天下的人,怎麽會有鍾夏彤這樣傻逼的丈母娘
傅先康點點頭,說:"好。"心想,這大概就是自由戀愛的原因吧。
如果是包辦婚姻,選的對象家裏的人,一定是門當戶對,能在一定程度上。幫到張牧的人。
"去領工資吧。"傅先康對前台的保安說,說話的時候炸了眨眼。
保安剛開始有些震驚,但片刻後,還是明白了傅先康的意思。
一個男人,能在家破人亡的時候,將所有的錢都給那些身邊忠心耿耿的人,而不是他的女人和家人,保安從那一刻開始,就被傅先康圈粉了。
"傅老,您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保安離職之前。對傅先康提醒到。
傅先康點點頭,他心底有數。
鍾夏彤上輩子估計是扶老奶奶過馬路,將沈萬三的家產花光了,這輩子才有這麽好的福氣,遇到張牧。
進了門。傅先康已經感覺到了,傅家的蕭條。
他報不了仇。
如果失去一切,能讓見到那個男人有報應,傅先康或許可以試試。
"張牧是個硬漢。"傅先康泡茶的時候,自言自語道。
他猜到了,張牧知道他的確忍了二十年的綠帽子,幫人養了二十年的孩子。
但他背後的人,不是他能對付的。
睡了他老婆,又能怎麽樣
傅先康一邊想,一邊倒水。
開水倒在手上,硬是沒發現。
燕京,夜色之下。
餘強帶著人,將傅錦秘密送離開燕京。
離開燕京,傅錦麵臨的,將會是不見天日的監禁生涯。
傅家在燕京的勢力很大,牽扯更大。
拔掉傅錦這根苗不重要,重要的是會牽扯出來一顆又一顆的大樹。
餘強做好這個決定,讓三車人秘密將傅錦送出了燕京。
可他沒想到,剛送到燕京交界的時候,突然出了事。
"隊長,隊長,出事了。"餘強在後麵的車,押送的人在前麵的車。
餘強的車隻是在後麵加了一個油的時間,前麵的車就發出了慘叫聲。
餘強忙問之下,卻隻聽到了慘叫。
餘強徹底傻眼了。
前麵那三個押送的車。都是標配和運鈔車一樣的車,全副武裝,就算碰到恐怖分子,也可以輕易的對付。
可剛才餘強隻聽到了一個聲音。
瞬間沒了音信。
那一刻,餘強頭皮發麻
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有人劫車
而且,來的人是高手極端的高手隻用了一瞬間,將三車上的人,全都幹掉了。
餘強扔了五百塊錢在服務區加油站,開著車朝前麵衝了去。
兩分鍾的時間。餘強到了事發地。
剛下車,餘強頭皮發麻了起來。
要不是親眼所見,餘強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關押傅錦的車廂,竟然被人用刀刃,斬斷開了
餘強打開車門一看,裏麵果然沒有人。
三輛車上,都隻有刀痕。
而且,他的人動武了,連槍都用上了。
結局,可想而知。
餘強打了一個寒顫,看著高速路上。
應該是從高速路上直接跳下去,然後逃離了。
餘強給上麵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又立馬給張牧打了過去。
"張少"餘強的聲音,充滿了震驚。
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這正如張牧所說,餘強不是一個普通人。
張牧咬定了,餘強和餘瑾有關係。
一是姓餘的不多,世界不可能這麽小,餘瑾和餘強都姓餘。第二點才是最重要的。餘強在燕京的履曆是偽造的。
"怎麽了"張牧忙問道。
"這慶功宴,我來不成了傅錦被人帶走了。"餘強忙說道。
張牧沉了沉臉,點頭說:"我知道了。"
餘強愣住。
就這反應
"放心,他會回來的。"張牧鎮定的說道。
"你這麽肯定"餘強有些納悶。
"肯定的傅家不在了,他隻有兩個路子可以走一個路子。去找他親爹。他親爹如果願意認他,早認她了。"張牧笑著說:"所以,他就算是被帶走了,一定會找我報仇。不報著仇,他睡不著。躺著站著夢裏都是我,人活著像是鹹魚。"
餘強被張牧話,說得哭笑不得。
怎麽這話從張牧嘴裏說出來,像是變了味道。
"我明白了,不過,你要小心。"餘強提醒到,說:"能用武士刀將車鐵皮都砍開的人,真的不簡單這些年,傅錦手底出過不少的人命,還有幾個公子哥死在了他手裏。但一直,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你放心。"張牧點點頭。
餘強又忙說:"要不,我來保護你"
"不,你身邊有殺神戴楓,應該用不上我。"
張牧笑了笑,長籲一口氣。
戴楓現在不在。張牧和胡運投的組織有任務,讓戴楓回去當教官去了。
上次從奧納西斯家族的東西,經過張牧從海外請的一些專業人士後,終於漸漸的出現了雛形。
海外工廠,要開工了。
一旦成型,燕京之內,恐怕沒人能威脅到他。就連和奧納西斯家族正麵剛,也不需要假裝軍艦的力量了。
張牧和沈東城聊了一會兒天,準備去樓上胡運那裏。
剛出門,張牧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刺蝟打過來的。
"媽的,老大"刺蝟打過來,忙說:"胡運的病房,那女人硬闖了很多次"
"別讓她進去就行了。"張牧無奈的聳聳肩。
那女人故意在港區要幫自己,就是為了賣自己人情。說實話,但凡沾上胡運的人,都不是啥好對付的。
"她怎麽耍潑,我都沒讓她進。但今天,她突然說,裏麵的人不是胡運,她知道胡運在哪裏。然後就走了。我尋思著,這紙包不住火了啊"刺蝟無奈的說道。
張牧立馬皺著眉頭,說:"什麽時候走的"
"一個小時前吧。"
張牧掛了電話,直接去胡運房間了。
胡運房間裏。
胡運正在整理張牧的計劃,一個龐大到,令他都覺得可怕和震撼的計劃。這個計劃,五分生,五分死。
就在這時候,胡運的門鈴響了起來。
胡運看了看手機,張牧並沒給自己發消息。
他有些感覺不對勁。朝著門口走過去。
湊近貓眼上一看,果然是那個女人來了。
"哥哥,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女人脫下了帽子,拚命的捶打著胡運的門。
胡運拍了拍腦門。顯得有些無奈。
"哥哥,開門你不想見她,你還不想見我嗎"女人又敲打著們,眼淚都要滾了出來。
眼看著,酒店的保安都要被女人吆喝來了。
胡運這才沒辦法,打開了門。
女人看胡運開了門,激動得眼淚都挺不住了。
"哥哥,還好你沒死。"說罷,女人直接撲到了胡運的懷裏,也不管他願意不願意。
直接摟著他。
接著,小嘴向上,就親吻在了胡運的嘴上。
"別這樣叫我。"胡運用力的推開了女人。
可女人,卻死死的摟著她,說:"你還在恨我們嗎這些年,你是不是過得很委屈。她也很想你。你回去,見她一麵好不,她現在幾乎每天都以淚洗麵。我知你恨她,你為了她離開了胡家,幫她家得到了燕京地位但我求你。離開燕京吧你現在回來,帶個天王老子,都不是他們家的對手了。"
女人一邊說,一邊將胡運推到了床上。
胡運的手。
在抖
抖得很厲害
那個女人,在他腦海裏,如同印刻上了,揮之不去
二十年,這刺痛,足足刺了他二十年
是,胡運希望有一天張牧回來燕京。
但又,懼怕
所以,胡運熬夜,也要下一盤好棋他不僅要幫張牧贏,還要把自己輸了的,都贏回來。
"說什麽呢,你先放開我過去的,都過去了。這事,就這麽算了。"胡運再次要推開女人。
那一年的一幕,點點滴滴,如刀尖不停的在刺痛他。
"我不,不管他們怎麽對你,你都是我最好的哥哥。"女人抱著胡運,輕輕的說道:"我很想你,如果你要對付小姐他們一家,我陪你一起。"
正好這時候,張牧回來了。
張牧很著急。
看門開著,直接就衝了進去,說:"老胡,快走啊,有人找你麻世上隻有媽媽好"
張牧看到床上的一幕,直接扭過去了頭。
啊。
辣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