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溫書說放手給唐白薇,不代表任由她一個人活動。當唐白薇再次被步溫書派來的人喊去休息的時候,她鬱悶了,“我累了自然回去休息。”那人跟得緊緊的,稍重的東西都不如讓她抬,簡直把她當做易碎的瓷娃娃了。
利小雯關心她最近的處境,聽到她的小抱怨,想了想說道:“他對你做的事一向有跡可循,出發點肯定是為你好的。”
“你什麽時候和他同一陣線了?”
利小雯雖然對步溫書改觀了,這些年步溫書對唐白薇的好她都看在眼裏,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是就是偏袒。
張口就是唾棄,“呸,我是和你同一陣線,我怕你傻乎乎錯過了什麽,被步溫書騙著賣了。”
唐白薇失笑:“那我就用兒子抵押,看他能拿我怎麽辦。而且我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你這要是在古代算母憑子貴麽?”利小雯打趣道,不過轉而擔心起其他來,“毒奶這件事怎麽回事啊?是不是有人從中作梗?”
“放心吧,你能猜到,他也能。”
“既然信任他,那就別累壞自己了。底子傷過太疲勞老了有得你受的。”
“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利小雯就跟步溫書一樣,都是為她好,但兩個人就是不怎麽合得來。
抱怨歸抱怨,唐白薇聽話地去休息了。以前受過一些傷害,不知有沒有留下暗疾,她不敢拿生命開玩笑。好在有過一段時間瑜伽鍛煉,身子硬朗不少。她打電話追責孩子的父親,“又派人跟著我。”
步溫書用相當失望的語氣道:“沒辦法,我不能在你身邊,隻能勉為其難給你指派個苦力了,錢我是付了的。你別讓他失去勞動價值。”
唐白薇心頭壓著的重荷輕了些,看著孩子們悲鳴,經曆如此悲慘的場景,也隻有身邊人的溫暖能寬慰她了。
步溫書:“你幾時回來?”
“我回去幹嘛?我老公連親吻都不給我了。回去不是找嫌棄麽?”唐白薇暗指他生悶氣的行為令人發指。
“比起抱著冰冷的被子,還是抱著老婆比較舒服。”步溫書似乎感受到了從她那邊發來的森森冷意,很上道地說。
兩人聊了一會才掛了電話,唐白薇想,才多久沒見啊,她就想他了。拍拍臉,示意自己打起精神來,一定要安頓好這些無辜的孩童們。幕後有他在,不會讓相似的事情發生了。
她和老公都要給未出生的孩子做表率。
夫妻兩都有事在忙,就顧不上學校的步曆帆了。步曆帆有意不讓唐白薇插手,所以唐白薇不知她兒子遇到了她曾見過的少年。
步曆帆成績優異,常年占據成績排行榜第一,施安然和鄭英銳都不太相信盛樊能贏,偏偏盛樊很有自信,兩人有些擔心其中有貓膩。打算考試的時候牢牢盯著盛樊的一舉一動,防止他作弊。
可意外的是,盛樊從頭到尾很規矩。似乎真的打算和步曆帆公平競爭。
施安然看盛樊提前交卷,在他路過的時候忍不住諷刺道:“看清自己的能耐提前認輸了?”
等成績出來,施安然大吃一驚。
鄭英銳道:“沒想到那家夥有兩把刷子,考得不錯。”
施安然:“你幹嘛誇他。”
“我沒誇他。”
“你就有。”
施安然氣死了,盛樊這個家夥竟然也考了個滿分。他不相信隨便來的一個混蛋能考那麽好,鄭英銳在他麵前說盛樊的好話就是得罪他。
施安然氣暈頭連朋友都懟。但是步曆帆沒有。他眉頭皺了起來。
鄭英銳理智多了,“這次的考題挺難的,尤其數學題超出了考綱範圍,我都為你捏了一把汗,沒想到你還竟然考了個滿分。平時你也是藏了一手吧?但是盛樊的這個滿分……雖然是達成平手,但對你不利啊。”
施安然怒道:“平手又怎麽樣,他又沒贏。”
鄭英銳:“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步曆帆考滿分尚且不易,盛樊也拿滿分,你覺得可能嗎?”
憤怒的火焰被澆滅了,施安然恍然道:“你說,盛樊的這個成績有問題?難道他在我的眼皮底下作弊……唔!”
鄭英銳堵住了他的嘴。就算盛樊作弊了,凡事講證據,他們空口無憑。
盛樊一副惋惜的模樣,道:“真可惜,分數有上限,否則就是我贏了。”
聽說盛樊要和步曆帆競爭的時候,很多人不看好盛樊,但是當成績單出來。盛樊風頭頓時高漲。盛樊借此拉了不少人的支持,他提出了第二輪比試,如果步曆帆不應戰,就是……不戰而潰。
施安然摩拳擦掌,似乎是他上場。鄭英銳比較擔心,步曆帆性格比較冷淡,很少拉幫結派,隻怕最後就算贏了也會落入下風。
“真無聊。”步曆帆的一句話打算了恭維盛樊的聲音,氣氛驟降。“你要比,我無懼。我都不會輸給沒有真材實料的人。”
步曆帆的話就像冷風扇在他們臉上,眾人臉色頓時不大好,步曆帆是在說盛樊不是自己考出來的成績?
施安然和鄭英銳見步曆帆離開,比了個中指就走了。
“步曆帆你去哪?”
“回家。”步曆帆頭也不回。
鄭英銳道:“你看,這個才是我們的朋友,對自己擅長的領域極端自信自負。而不是盛樊那種低劣的仿冒品。跟著這種人,不怕輸。”
施安然望著遠去的背影,兩眼發光滿是崇拜地點點頭。
因為名次沒分出先後,步曆帆和盛樊暫時都沒有勝者,他們約定下一次考試繼續。
步曆帆沒他表現得那麽不在乎,他對有人和自己齊頭並進挺生氣的。盡管知道盛樊可能用了某些方法得到了考卷答案,但分數相同是不爭的事實。他在生悶氣,一是眼不見為淨,另一方麵,他擔心家裏。盛樊出現得詭異,就算家裏有父親在,但是照顧母親也是他應盡的責任。他想回去看看。
可是看到父親他就更來氣。
“你回來幹嘛。”
——這是是他父親對他的話。看看,這就是他自私自利的父親。
唐白薇掐了一下步溫書,讓他注意口吻。看到兒子回來,她原本想展現廚藝準備一桌拿手好菜,不過步溫書死活不放手。
步曆帆對兩人推來阻去的恩愛習以為常,淡定地喝湯。唐白薇忽然說:“你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要不是良好教養,步曆帆一口湯險些噴了一桌菜。
“你不高興嗎?”母親表情多了一絲小心翼翼,然後他就被父親瞪了幾眼。如果自己回答地慢了,桌子底下直接踹腳過來,他想都不帶想連忙回答:“我很高興,想好什麽名字了嗎?”
“以前想過,如果是女孩子就叫步語晗,這個名字還是和你的名字同時起的呢。如果是男孩子的名字,最好起一個和你差不多的……”唐白薇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她很期待孩子的出聲。
步曆帆則心不在焉地想自己的地位大概又要降低了,旋即在學校的一點小氣悶消散了。他的地位下降,父親的地位同樣受到了影響。他父親絕對不會高興。
唐白薇越說越高興,父親乍看之下麵色鎮定,但從他這個角度已經看到父親笑得勉強了。
不禁想到一句話,蒼天繞過誰。
飯後,步曆帆想問父親有沒有聽說過盛樊這個名字,不過看到歪膩的父母,還是決定盡早離家。他父親顯然沒有招待的興致,他也不想湊上去碰臭臉色。
步曆帆一走,步溫書就露出了狼尾巴搖啊搖。
撈著圍繞了兒子一晚上的小女人不放,上下吃豆腐。柔軟的肌膚讓人心猿意馬。步溫書手上不停,嘴也到處遊移,啃著她脖子、耳朵等敏感地方,含含糊糊地問道:“對兒子那麽熱情,你就沒有什麽想和我說的?”
唐白薇耳根癢得很,讓她忍不住發笑,兒子的醋他也吃。“是誰先不理人的?”
“這時候翻舊賬……”步溫書越摸越上火。唐白薇身上有種淡淡的香味,是他挑選的香水味。就像她人一樣,清淡怡人,又帶著一絲不自覺的誘惑,入口香甜。尖銳的牙齒輕輕地咬了一小口她的肩膀,她挪來挪去坐不安穩,更引起了他的欲火。
“套翻舊賬,到床上翻。”他說。翻字咬地意味深長,聲音磁性又撩人。
唐白薇也被他撩得火起。這個男人越來越爐火純青的挑逗手段了,手指靈巧至極,比她還熟悉她的身體,引她動情。但是……
“stop,寶寶。”
步溫書僵硬住了。
良久,靈巧的手指像遇到了什麽難題原路退回。他麵無表情,和兒子生悶氣時如出一轍。隨後,鬱悶地咬著香噴噴的脖子瀉火。
有肉吃不得飽。
步先生的表情取悅了唐白薇,她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不禁抱住他的腦袋,親了親他性感的薄唇。方才的親熱唇色通紅,讓他的表情更顯男人情動時的誘惑。唐白薇在他的調教下已經熟悉了他的帥氣地要命的英俊,但仍然讓她心動不已。
“你真是一塊我吃不膩的甜點。”
被比喻成甜點的步溫書不開心,他不滿意淺嚐輒止,深深的法式深吻過後,小心地避開雷區,抱起她。
“既然我吃不了你,你來吃我吧。”床上的花樣不隻一種,她來調整深度也是不錯,尤其看她羞澀到頂點的笑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嬌羞又粉嫩。
不夠滿足,那就延長過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