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族長駕到 新
接下來的這幾日,辰塵並沒有著急著突破,而是不斷地提煉仙魂草,有了之前成功的經曆,辰塵每次都會和仙魂草聊上半個時辰再動手提煉,在別人看來,這種行為不免有些怪異,不知道的,還以為辰塵和逆生一樣變傻了。
可怪異歸怪異,這樣做的結果,雖然不能保證百分百提煉成功,但成功率卻是大大增加,因此,辰塵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從一開始隻敢提煉四分之一的仙魂草,到後來的一半,再到後來的一整株,很快,辰塵便將全部的家當,二十七株仙魂草全部提煉完畢,當然,逆生還給辰塵的那一株不算,因為那已經不單單是一株簡單的仙魂草了,更是辰塵和逆生之間友誼的見證。
辰塵掰著手指算了下日子,今天應該又要被抓去陪練了,說的好聽點叫陪練,說的難聽點,就是去受虐。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有兩個守衛下來抓人了,對此,辰塵都已經習以為常,更別提是逆生了。
一番陪練下來,辰塵仍是裝痛,逆生雖然也和以前一樣疼痛難忍,但好在沒有暈過去,看來逆生的突破,讓他的神海又強大了一分。
待陪練完畢,他們倆就被無情地丟了下來,不一會兒,卡莫娜依舊如往常一樣下來幫逆生療傷,令她感到驚奇的是,這一回逆生居然沒有暈倒,一番詢問之下,卡莫娜才知道原來是辰塵助他突破了。
“多謝了”
卡莫娜對辰塵的態度出奇的好,這讓辰塵有些受寵若驚,他趕忙擺手客套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隨後,卡莫娜不知從哪裏變出來了幾株暗黑色的藥草,辰塵盯著看了許久,腦海當中閃過了無數種藥草,也沒認出來這是什麽藥草。
正當辰塵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麽的時候,卡莫娜突然將那幾株藥草遞了過來。
“這是我們魂族供修煉所使用的佈麓弋草,雖然效果沒有直接吸收魂靈強,但是也不賴,看在你幫了他的份上,這幾株就送給你了”
“給……我的?”
辰塵一愣,他下意識地拒絕道:“為什麽不給他?”
辰塵看了一眼逆生,可卡莫娜直接就把那幾株佈麓弋草塞到了他的手中,說道:“每次我幫他療傷都給他灌輸了足夠多的魂力,他不需要這個”
“倒是你,你得好好加油了,你的魂力實在太弱了”
卡莫娜繼續說道,這讓辰塵有些尷尬,在人類世界他能引以為傲的煉神,在這裏就隻能墊底,淪為魂族人看不起的對象。
話已至此,辰塵沒再推脫,他將佈麓弋草收了起來,他心裏很明白,現在的他除了提煉的那一點仙魂草精華以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拿來煉神了,所以如今這幾株佈麓弋草,算是雪中送炭了。
“不過……”
卡莫娜若有所思地開口問道:“我有些奇怪,煉神突破除了機遇外,還得有足夠的魂力支撐,我每次灌輸給他的魂力雖然不少,但絕對不足以支撐他突破到魄境界,你是怎麽做到讓他突破的?”
魄境界?
辰塵有些發愣,他記得影老曾經說過,煉神的境界和煉體相似,煉體是九道星宮,而煉神則是九伏幻變,它分為英,夢,靈,魄,忠,魂,鬼,冥,神九個大境界,往下沒有小境界,意思就是隻要突破,就是直接突破一個大境界,不過,要想在煉神上有所突破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煉神玄之又玄,你會感覺突破的小尾巴就在眼前,但就是無論如何也抓不住它,要想突破,非得碰到點什麽機遇不可,有可能是看到了什麽風景,有可能是悟透了什麽道理,甚至,還有可能是吹了一陣風,忽然有所感悟,總之,想要在煉神上有所突破,就必須等待機遇,而且每個人的機遇大相徑庭,切莫急於求成,越是急躁,越是離突破遙遙無期。
而卡莫娜剛才提到逆生突破了魄境界,同等換算下來,豈不是能和人類的靈王相媲美了嗎?辰塵知道逆生比他強,但是沒想到強了這麽多,即便他拿出巔峰的實力,也要和逆生相差兩個大境界還不止,可想而知,若是他倆打起來,辰塵簡直就是被吊打啊!
“嗯?”
卡莫娜見辰塵半天默不作聲,便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問道:“你在想什麽?”
“啊?”
辰塵這才反應過來,回道:“沒什麽,他之所以會突破是因為吃了我提煉的仙魂草精華才突破的”
“仙魂草精華?”
卡莫娜似乎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便有些新奇地問道:“那是什麽東西?”
隨後,辰塵的手中倏然間出現了一個翠綠色的水滴狀物,上麵濃鬱的魂力讓卡莫娜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何物!怎麽會有如此濃鬱的魂力?”
卡莫娜有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這比魂靈所蘊含的魂力還要濃鬱啊!難不成你會大祭司的祭靈之法?可你的境界這麽低,這不可能!”
辰塵笑著將仙魂草精華遞給了卡莫娜,“你若是喜歡,這個就送你了”
“真的?”
卡莫納接過仙魂草精華的手有些微微顫抖,臉上的驚喜一覽無餘,從仙魂草精華出現的那一瞬間起,她的視線就沒從上麵移開過,可見這個東西對她的吸引力的確不小。
但是辰塵又有些奇怪,提煉是煉神者獨有的,可煉神又是魂族的主場,難不成這裏這麽多魂族人,一個也不會提煉?還有,卡莫娜剛剛提到的祭靈之法又是什麽東西?
正當辰塵想要開口詢問一番時,守衛的聲音忽然從上麵傳了下來。
“公主!快走!族長來了!”
“什麽?!”。
卡莫娜一驚,猶如受了驚的兔子,什麽也顧不上了,直接就往外飄去。
見魂族族長飄了下來,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個魂族人,卡莫娜便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她有點憤恨,但還是忍著行禮,道了一聲“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