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316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316

  我給夕兒打了電話,把邢敏的情況對她講敘了一遍,期望能從她那裡能得知一點消息


  可夕兒也不知道邢敏去哪兒了,她也正想打電話問我怎麼回事呢?!她還以為邢敏不打算再給「思美廣告」做業務了呢!


  這個社會,有錢就有權,有權就有勢。


  夕兒聽說警察不重視這事兒,她答應給警察局刑偵大隊副大隊長薛飛打電話,督促警察局出警尋找邢敏的下落。


  掛了夕兒的電話,我原想聯繫一下邢敏的家人,可是,我和謝鵬竟然都不知道邢敏家裡的電話號碼。


  現在該怎麼辦?邢敏到底身在何處啊?

  謝鵬說要去找邢敏,我說這就如同大海撈針,那天晚上我們4個人一起去找曦兒,找了一夜,也沒找到。


  我對謝鵬說我們得有計劃地行事,先想想邢敏可能會去哪些地方?有針對性的去找才好。


  謝鵬看著我道:「顧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我道:「傅德志准你假了么?」


  謝鵬道:「傅德志下午不在,孫紅兵批了我半天假。」


  我道:「傅德志不在?」


  謝鵬道:「他這兩天下午都不在公司。」


  我若有所思地「喔」了一聲


  最後我和謝鵬分工合作,謝鵬去邢敏住處附近找,一旦看見邢敏回住處,立刻通知我。我去邢敏平素去過的地方找找看,我還給琴姐通了電話,我說如果邢敏去了公司,及時通知我和謝鵬

  我和謝鵬在「優可樂」冷飲店分開后,我先後去了「牽牛花」手工藝品店,去還了邢敏做家教的幾個地方


  可是依然都沒有邢敏的消息。


  我打電話給謝鵬,問他有沒有什麼發現,謝鵬在手機里說把邢敏住處附近都找遍了,也沒看見邢敏。而琴姐說邢敏並沒有回公司。


  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光憑我和謝鵬倆人的努力,要把邢敏從偌大的濱海市撈出來,那就是大海撈針。去警察局看看那幫警察們有沒有什麼收穫吧?


  我給夕兒打電話,請她陪我去一趟市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我和夕兒徑直去了刑偵大隊副大隊長的辦公室,薛飛熱情接待了我和夕兒。


  我在想,如果不是夕兒陪我來,這薛飛會鳥我么?

  夕兒向薛飛介紹我道:「這是顧陽,我最好的朋友。請薛隊長以後多多關照他。」


  薛飛對夕兒笑道:「沒問題。林小姐。」他向我伸出手


  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手,笑笑道:「承蒙關照。」


  夕兒在薛飛面前美言我說:「顧陽可是個年輕有為的好青年,能文能武,智勇雙全,其實我覺得顧陽很適合跟你薛隊長做一個行業呢。」


  薛飛一邊給我和夕兒倒水,一邊笑看著我道:「恩。我記得顧先生。上次他被『耗子』誣陷,為了保護麗人服飾所有女職員,顧陽寧願承認那些女衛生間不雅視頻照是他**的。那次的事兒讓我印象很深刻。我很喜歡跟這種很有正義感的男人做朋友。」


  我模了下鼻子,笑笑道:「承蒙你抬舉。」


  薛飛笑道:「林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事兒需要我效勞,儘管吩咐就是!」


  「哪敢吩咐薛隊長,請你多多關照才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接著我們談到了邢敏的離奇失蹤


  薛飛對我和夕兒道:「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消息。不過據我的經驗判斷,這個邢敏很可能凶多吉少。她肯定是被人控制起來了。」


  我急聲道:「那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能把邢敏找出來呢?」


  刑偵大隊有技偵科,想必他們應該有特殊的辦法吧?


  薛飛道:「我們通過特殊手段查閱了邢敏的手機通話和手機短訊記錄,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之處,我們也查閱了她的qq聊天記錄,同樣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採取手機定位,問題是邢敏的手機一直關機,無法進行定位。」


  我道:「你可以試試定位一下另外一個人的手機。」


  「誰?」薛飛看著我道。


  「誰?」夕兒也看著我道。


  我沉聲道:「傅德志。」


  不知道是不是直覺,我總覺得這事兒跟傅德志有關係。理由有兩個,其一是邢敏失蹤的這幾天下午他都不在公司;其二他以前打過邢敏的主意,後來被我暴打一頓后才不敢輕舉妄動,而現在我被發配到南郊倉庫,他會不會趁機對邢敏圖謀不軌呢?

  當然這只是我的直覺


  我把我這種直覺如實對夕兒和薛飛說了。


  我看著薛飛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如果手機定位后,傅德志的位置很可疑,那我們就立刻行動,如果傅德志的位置沒有疑點,那就算我過於敏感了。」


  薛飛看著我和夕兒道:「行!我打電話讓技偵科做一下傅德志的手機定位。」


  我提供了傅德志的手機號碼,薛飛讓下屬立即進行定位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令我們大吃一驚的是,傅德志的手機現在的位置是西郊,離市區大概三十公里的樣子。也就是說傅德志本人肯定也在這個位置,他的手機不可能自動飛到那地方去的!


  我皺著眉頭道:「傅德志怎麼會在那裡?」


  夕兒看看我,又看看薛飛,疑惑地說:「那是什麼地方?」


  薛飛查了一下地圖,結果顯示那地方是一座廢棄廠區

  對於「廢棄廠區」這個詞,我異常地敏感,我腦海里立刻映出那座廢棄廠區的頹敗布局,那裡很偏僻,荒草叢生


  我上次在那裡被群毆過,肖德龍指使手下把我綁架至那裡的那次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叫一聲道:「糟糕!邢敏真出事了!」


  我把自己被綁架的事兒對夕兒和薛飛講了一遍,薛飛以一個警官敏銳的洞察力,也意識到邢敏很可能出事了!


  我們沒有猶豫,薛飛果斷派出人手前往西郊那個廢棄廠區

  我和夕兒跟薛飛搭乘一輛警車前往

  我問薛飛最快要多久能到,薛飛說至少要半個小時,因為郊區的路不好走。


  老天啊!保佑敏兒沒事兒吧!她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女孩兒!


  ………


  面對傅德志的步步逼近,邢敏知道她只能做最後一搏了!


  他已經在這個廢棄廠區呆了近兩天兩夜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很粗的繩索綁縛著,動彈不得,她嘴裡被硬塞上了破毛巾,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響,只有吃飯的時候,那倆男的才會把她嘴裡的破毛巾扯開


  他們把飯扔在地上,就像喂狗一樣,而她要吃到那些食物,必須雙膝跪在地上,將上身使勁往下弓,要像狗那樣才能吃到地上碗里的食物


  起初邢敏一口飯都不吃,一口水也不喝。她拒絕飲食,不是為了絕食抗議,而恰恰是為了保住自己。誰知道那倆男的是不是在水和食物里下了葯呢?看他們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那些水和食物,她沒吃,可到夜間卻成了老鼠們的美味了。


  今天早上那倆男的再丟水和食物過來時,邢敏吃了,原因有兩個,其一她已經餓得前腹貼後背了,如果再不吃不喝,就有可能會餓死,即使不餓死,也會跟那倆男的可趁之機。


  萬一那倆流氓要強暴她,她得需要力氣反抗呀!


  其二,她觀察了那些老鼠,那些老鼠吃了地上的水和食物后,並沒有被毒死,或者被迷暈,它們依然活蹦亂跳的。可見那些水和食物是乾淨的。


  她知道保命要緊,儘管她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那些食物,喝那些水。


  只是奇怪的是,既然肖德龍發現了事情的真相,也把她綁架到這裡來了,還派了兩個流氓日夜看守她,可是那兩個流氓並沒有要強暴她的意思,儘管他們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可他們並沒有對她做出實質性的非禮行為!


  直到昨天見到傅德志那張臉時,她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她發現傅德志和肖德龍竟然是一夥的!她隱約明白過來,肖德龍之所以沒指使那些流氓**她,正是因為傅德志,因為傅德志什麼,她不清楚。可她猜測肖德龍和傅德志之間肯定有什麼交易,而肖德龍交易的籌碼就是她!


  傅德志今天是第二次來這間廢棄廠房了,第一次是在昨天下午,昨天他在這裡呆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在向她做「思想教育」工作


  傅德志道:「敏兒啊!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只要你答應我,我不會危及你的人身安全的。你要知道,是我從肖德龍手裡把你救出來的,否則以肖少的處事風格,你現在很可能連小命都沒了,至少他會找些流氓來**你!」


  邢敏坐在地上勾著臉,一直垂著眼瞼聽著,因為嘴巴被毛巾堵住了,她也只能聽了。


  傅德志以為他說服了邢敏,伸手把她嘴裡的毛巾扯掉,並欲行不軌


  邢敏喘口氣,死盯著傅德志厲聲說:「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咬舌自盡!」


  傅德志被嚇住了,他顯然不想弄出人命來,他看著邢敏訕笑道:「當然,讓你馬上接受做我的小情人,你可能還沒有足夠的思想準備。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來!如果到時候你再不從我,我就只好把你交給肖德龍處置了。」


  今天傅德志果然又來了。


  而且,他今天是一副吃定了她的架勢

  傅德志看著她訕笑道:「你考慮好了嗎?小敏兒。」


  邢敏知道如果傅德志真要把她交給肖德龍處置,她就徹底完了。如果她能拿出那二十萬還給肖德龍,肖德龍或許還會放她一馬,問題是現在別說二十萬,兩萬塊她都沒有。


  她知道肖德龍的錢可沒那麼好花!還不上錢,肖德龍一定會拿她出氣,他之前不是揚言要把她賣到非洲去么?

  邢敏很清楚要想活命,必須不能讓傅德志把她交給肖德龍,但她也不絕不能讓傅德志的陰謀得逞。所以,她必須要先騙住傅德志!欺騙對於她而言,是件很難學會的事情。可是,為了保住自己,她必須要這麼做,而且還要做得逼真!


  她不能跟這些臭男人們硬碰硬!


  邢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朝傅德志微微點了點頭


  傅德志老奸巨猾,他也沒那麼容易好騙,他不會輕信他人,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邢敏笑道:「你願意做我的情人了?」


  邢敏又微微點頭


  傅德志有點按耐不住了內心的躁動,色迷迷地盯著邢敏的胸部,淫笑道:「不過,你得先證明給我看………」


  邢敏又朝她微微點頭


  傅德志面露驚喜之色,走近邢敏,笑笑道:「我現在把你嘴裡的毛巾取掉,你不要亂叫。你知道的,這裡是荒郊野外,即使你叫破嗓子,除了鬼混能聽到之外,不會有人再聽到。」


  邢敏點點頭


  傅德志伸手扯掉了她嘴裡的毛巾

  「很好,就這樣。你越乖,你受到的傷害越少。」傅德志緊看著邢敏訕笑道。


  「我要回公司。」邢敏喘了一口氣說。


  傅德志訕笑道:「回公司肯定是要回公司的。不過,你得先證明你是心甘情願給我做小情人的。」


  「怎麼證明?」邢敏看著傅德志說。


  傅德志淫笑道:「你明白的。」


  「你要我的身子?」邢敏看著傅德志說。


  傅德志淫笑道:「我就說你心裡很明白呢!人小鬼大!哈哈哈」


  說著他把一隻毛茸茸的手掌搭在邢敏的小肩膀上,輕輕摩挲起來

  邢敏搖晃了一下肩膀,甩掉了傅德志的手


  「傅經理!你別拿我當小孩子看!做你情人可以,可我能得到什麼好處?」邢敏看著傅德志說。


  傅德志訕笑道:「你要什麼好處呢?」


  邢敏說:「你會給錢嗎?」


  傅德志道:「會。只要你不是獅子大張口。」


  邢敏說:「你會給我升職么?」


  傅德志道:「只要有機會,我立馬給你升職加薪。」


  邢敏說:「你會娶我么?」


  傅德志搓了搓手掌,訕笑道:「這個………這個事情比較複雜了………」


  邢敏說:「那你想我在你那裡白白浪費青春?我可還是處在人生中最有價值的年紀!」


  「這個………你得讓我好好想想才行………」傅德志訕笑道,他的手再次搭上邢敏的肩上,顯得急不可耐了。


  他腦子裡已經幻想出邢敏赤身**的動人模樣,下身不由地支棱了起來

  邢敏很快地甩掉了傅德志的手,他那隻毛茸茸的手掌令她胃裡一陣翻滾,想嘔吐,但她忍住了。


  她看著傅德志說:「那傅經理只是想跟我玩玩啰?………」


  傅德志突然板起臉,擰巴著眉梢盯著邢敏道:「邢敏!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我從肖少手裡把你接過來,算你運氣好。要不是我,你現在早被那些流氓**好幾遍了。」


  邢敏看著傅德志,語氣平靜地說:「如果是那樣,我早就咬舌自盡了。」


  傅德志嚇唬她道:「那他們照樣會奸你的屍!」


  邢敏說:「那他們就都是變態狂!」


  「他們本來就是變態狂!要不是肖少給我面子,還不知道那幫變態狂要怎麼玩你呢!他們玩夠了,還會拿酒瓶子捅你下面!到時候他們會讓你生不如死呢!你想想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傅德志冷聲道。


  邢敏說:「你想怎樣?」


  傅德志說:「除非你現在乖乖聽我的話。」


  邢敏說:「怎麼才算乖乖聽你的話?」


  傅德志淫笑一聲道:「既然你要我把話挑明,也成,所謂乖乖聽我的話,就是不許反抗。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反抗也是徒勞的。」


  邢敏說:「顧哥哥會來救我的。」


  傅德志冷笑一聲道:「你顧哥哥現在連自己都管不了。我實話告訴你,他不是想跟我玩套路嗎?我會讓人在南郊倉庫玩死他!南郊倉庫你知道嗎?我以前就是那裡的倉庫主管,現在南郊倉庫的苟主管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還有那個搬運組組長吳任遠,就是劉邙的表弟,他一樣會弄死顧陽!所以,我說敏兒,你就別指望你顧哥哥會來救你了!他自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哪還有閑心來管你這攤子事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真卑鄙!」邢敏怒聲說,「顧哥哥不來,警察也會找到這裡來的。」


  傅德志「哈哈」大笑起來,笑畢,他盯著邢敏冷笑道:「也許你說得沒錯,邢敏,但是警察找到這裡來的時候,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到時候你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或許警犬會從地下嗅出你的味道,那幫警察或許會把你從地里挖出來的。」


  邢敏說:「傅經理!你別把警察想得那麼笨!」


  傅德志冷笑道:「我給你打賭,那幫飯桶警察肯定查不出你現在的藏身此處。」


  邢敏故意抬杠說:「賭什麼?」


  她只想拖時間,她預感到顧陽一定會找到這裡來的。


  傅德志冷笑道:「敏兒!你還是別跟我玩文字遊戲了。警察是不可能找到這裡來的。他們會不會找你,還是個問題呢!這種小事兒警察們才懶得管呢!如果警察真找到這裡來了,那我很可能就完蛋啦!」


  「你會完蛋的!不信咱們走著瞧!」邢敏說。


  傅德志盯著她道:「你以為我傅德志那麼好對付么?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從也得從我,不從也得從我。喏!看見我那個包包里么?裡面是一部小型攝像機,我會錄下我們ooxx的視頻。當然,我不會拍到自己的臉。如果回公司,你敢把這事兒說出來,你就等著全國人民看到你被我**的樣子吧!」


  「無恥!下流!我呸!」邢敏罵道。


  傅德志的小眼睛忽然閃過一陣寒光,他緊盯邢敏說:「識相的話,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到底是被肖德龍玩死,還是做我的小情人?我相信你不會做出更傻的選擇!」


  邢敏說:「我會選擇死!」


  傅德志冷笑一聲道:「如果你非死不可的話,那你儘管咬你的小舌頭吧!我保證肖德龍會很利索地處理掉你的屍首!」


  邢敏說:「我死了以後,警察就會立案調查,到時候你們這幫流氓全部都得拖出去槍斃!」


  傅德志冷笑一聲道:「想嚇唬我?」


  說著他撲過去,將邢敏壓在地上,邢敏掙扎著,叫喊著:「傅經理!………不要!………別這樣!別這樣啊!………」


  可她怎麼能從傅德志那麼肥豬似的身軀下面掙脫出來呢?

  她越掙扎,傅德志越覺得興奮刺激,他的雙手粗暴地在邢敏身上又抓又揉,他迫不及待地想分開她的雙腿,操進她的**

  「來吧!小美人!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傅德志喘著粗氣道。


  邢敏流著眼淚請求道:「求你了………傅經理。放過我吧?求你放了我吧?………」


  「這麼輕易放過你,那我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先讓我**你再說。」傅德志喘著粗氣道。


  他的手扯住她的衣領用力往下一撕,只聽「刺啦」一聲,邢敏上身那件白襯衫紐扣幾乎全部脫落


  粉色的乳罩袒露出來,還有她胸前那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隨著繼續的呼吸,劇烈起伏著………


  ………


  半小時后,三輛警車到了城西廢棄廠區的附近,七八個警察舉著手槍徒步向廢棄廠區靠近。


  我和夕兒緊跟在他們後面


  我讓夕兒留在車內,夕兒不肯,結果她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地上的石頭絆倒了

  她朝我揮手說:「別管我!去找邢敏!」


  我道:「那你呆著別動啊!」


  夕兒點頭說:「我等你回來。」


  我點點頭,轉身繼續向前跑,追上那幫警察


  在快跑到廢棄廠區時,跑在最前面的薛飛,突然頓住腳步,抬手示意大家注意了

  我遠遠地看到了廢棄廠區門外的石頭上坐著倆個男的,倆男的一邊抽煙,一邊肆意說笑


  薛飛帶著七八個警察摸到那輛男的身後,將身體隱在半人高的荒草中

  薛飛一揮手,大家突然持槍從三面衝上去


  「舉起手來!」


  「雙手抱頭!」


  七八個警察很快就將那倆個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的男的制服了。


  其他警察跟著薛飛繼續往前沖,徑直衝到那間大廠房門口


  薛飛一腳踹開了房門,四五個警察魚貫而入

  我也跟著沖了進去

  廠房裡的情景令我大吃一驚!

  裡面沒有人,地上擺著兩隻塑料腕,一隻像是盛食物的,一隻像是盛水的

  過去一點是一截粗繩索,和一件白色上衫的碎片

  是的!是碎片!而且很明顯,那上衫是被人為生硬地撕裂開來的,如果不發揮一點想象力的話,是無法將那些碎片拼裝成一件白色女式襯衫的樣子的


  當認出那就是邢敏的襯衫時,我的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我奔上前,一把拉住薛飛的手腕道:「是邢敏!這件襯衫我見她穿過!」


  薛飛還沒回答,已經奔到裡面房間里的一個警員跑出來,看著薛飛道:「薛隊!裡面躺著一個人!好像暈過去了!」


  聽那警員這麼一說,我渾身一麻,頭皮都麻了。


  邢敏已經慘遭不測?


  我和薛飛徑直向那小房間的門口奔去,奔到小房間門口,向里看去

  當看到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胖男人時,我才輕輕吁出一口氣

  那個警員把那男人翻過身來時,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傅德志!

  我對薛飛道:「他就是傅德志!」


  那個警員彙報道:「薛隊!這人沒死,只是暈過去了。好像頭部遭到了重擊!」


  怎麼回事?那邢敏呢?

  小房間再向里又是一個大房間,大房間有個小窗戶,窗檯不是很高


  看得出來之前小窗戶是被木板釘死的,但現在木板被人為破壞了,掉落在地上的木板上還殘留著殷紅的血跡,是新鮮的血跡


  薛飛撿起那木板看了看,果斷地朝兩名警員一揮手說:「追!有人是從這窗戶里跳出去的!一定還沒走遠!」


  那兩名警員敏捷地穿過那窗戶,拔腿向前追去,廠房後面依然是半人高的荒草,人走在裡面,只要微微彎腰,從遠處看,是看不到人的


  我和薛飛緊跟著也從窗戶里穿了過去,緊跟著打頭陣的那兩名警員向前追去,幸虧我穿了長袖襯衫,不然我的手臂肯定要被這荒草割得遍體是傷了。因為還沒跑出幾步,我的手已經被割了好幾道傷痕了!


  追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


  前面突然傳來兩名警員的喊叫聲:「薛隊!找到了!找到了!………」


  我的心一跳,跟薛飛徑直跑了過去


  邢敏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上身只有一件粉色乳罩,一雙白嫩的手臂被草葉割得傷痕纍纍


  當邢敏看見我的時候,她只叫了一聲:「哥」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敏兒!」我奔上前,跪在地上,緊緊地將她抱在了懷裡


  邢敏緊緊地鑽進我懷中,嬌小的身子依然瑟瑟發抖,一條手臂上還被什麼東西割了一道口子,血液已經自行凝住了

  我將邢敏緊擁在懷中,伸手輕輕撫摸著她面頰上的灰塵,我道:「別怕,別怕………敏兒,傅德志已經被戴上手銬了………」她面頰上也滿是被草葉割得新鮮傷痕


  「哥………我知道你會來的,我知道你會來的………」邢敏喃聲說,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落

  我用面龐緊貼住她的頭髮,輕輕磨挲著,我道:「對不起,哥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我脫下外面的襯衫,裹住了瑟瑟發抖的邢敏


  最後我直接抱著邢敏走出了那片荒草叢,一直把她抱到警車裡

  ………


  回到警局以後,邢敏的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


  傅德志也清醒了,在警察的威逼之下,他很快就主動交代了,被警察抓了個現場,他想狡辯都不行了吧?

  邢敏也向我們講訴了事情的整個過程


  根據邢敏和傅德志的講訴,可以整理出這麼一個完整的事情經過

  一切都要從邢敏爸爸的手術費說起,自從她被我和謝鵬帶離了「五光十色」夜總會之後。她想在段時間內賺到大量錢的計劃也破滅了。


  一方面迫切想要籌集父親腎移植手術費和醫療費,一方面想報復肖德龍,想讓他破財。


  所以她選擇了跟肖德龍做一筆交易,她知道肖德龍想詆毀「麗人」服飾,於是她買了一張新手機卡,匿名告訴肖德龍,她可以提供給他一個有關「麗人」服飾的重大商業機密,也就是那份過期服飾的消費者名單及聯繫方式。


  那個時候正是「錦繡山莊」被我和曦兒搞得烏煙瘴氣的時候,肖德龍當時氣急敗壞,一心想報復「麗人」服飾報復曦兒,但一時間卻又找不到詆毀麗人服飾任何把柄,所以當邢敏匿名給他發那條短訊息時,他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即使邢敏開口問他要二十萬,他也答應了。


  於是,在收到肖德龍那二十萬之後,邢敏把那份過期服飾的消費者名單及聯繫方式快遞給了肖德龍。


  這也就是邢敏為什麼不收我從曦兒那裡借到的那二十萬的原因,因為她當時確信肖德龍會跟她做這筆交易,當她得到那二十萬后,她就把曦兒的那二十萬又還給了我。謊稱是她哥哥變賣了房產充當了她父親的手術醫療費用。


  邢敏以為這事兒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但她畢竟還嫩,她玩不過陰險毒辣的肖德龍。


  肖德龍確信這個出賣麗人服飾情報的人,就是麗人服飾內部的人。儘管ta是以匿名的形式向他提供這一重大商業機密的。


  肖德龍跟傅德志其實早就相識,肖德龍向傅德志打聽誰有可能得到「麗人」服飾那批過期服飾的銷售訊息,傅德志說「麗人」商場夏季促銷活動那幾天的統計數據都是我和邢敏做的。


  從我和曦兒之間的親密關係上,肖德龍將我排除在外,鎖定了邢敏。後來肖德龍又通過特殊關係,調查了邢敏的銀行賬戶,他發現那個匿名向他提供麗人服飾商業機密的人指定的銀行賬戶開戶名字就是邢敏!

  而在一個飯局上,傅德志表示他很想佔有邢敏,只是一直沒機會。


  肖德龍和傅德志到底有什麼交易,傅德志隻字不提,警察再怎麼追問他,他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令我們大感意外的是,傅德志說設計綁架邢敏的事兒是他一個人的計劃,跟肖德龍無關。他只是想趁此機會佔有邢敏。


  傅德志說禮拜二下午下班后,他就派人跟蹤了邢敏,在一個偏僻處,他把邢敏拽上了麵包車。


  但是邢敏卻說是肖德龍指使手下綁架的她,因為看守她的那兩個男的就是這麼說,而且傅德志之前也一直是這麼對她說的。


  對此,傅德志的解釋是,他之所以謊稱是肖德龍綁架的邢敏,是想通過肖德龍來恐嚇邢敏,以使她乖乖就範。


  今天下午傅德志在對邢敏欲行不軌時,解開了邢敏腳上的繩索,誰知道被邢敏一腳踢中襠部,趁他跪地嚎叫的機會,邢敏向後面的房間逃去,因為她知道前面大門外有有倆男的把守著。


  傅德志哪肯讓已經到手的肥肉飛了,他忍痛追了上去,卻被腳下的門檻絆了個趔趄,身體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由於受了極度驚嚇,再加上逃走的強烈**,使得邢敏情緒有點失控,而且傅德志還開始大喊,好讓大門外的那倆男的聽見,好讓他們過來幫忙抓住她。


  邢敏見他摔在地上,她轉身跑回來,抬腳對著傅德志的腦袋就是一頓猛踩!有幾腳正好踩在傅德志的太陽穴上!竟然把傅德志給踩暈了過去!


  見傅德志不動了,邢敏才轉身奔到最後面一個大房間,見後面有個被木板釘死的窗戶,她想應該可以從那裡逃走

  她吃力爬上了窗檯,用腳踹開了兩塊木板,從木板縫隙里鑽了出去,鑽出去的時候臂膀被木板斷裂處銳利的邊緣划傷了,流了很多血

  求生的**使得她不顧一切地鑽進那片半人高的荒草叢,並且一直不停地往前奔跑,身上被草葉劃得到處都是傷痕,她都沒有察覺到


  但她很快就被腳下的草叢絆倒了,崴了腳踝,她再爬起來,只能忍著劇痛,一瘸一拐地向前跳著跑


  這之後又接連被草叢絆倒,體力不支的她越走越慢,眼前一陣暈眩,她知道自己不能就此倒下,她必須要堅持走出去

  最後她被趕到的警員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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