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8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8

  次日中午,我乘巴士去了太陽雨服飾商場,上了二樓情趣內衣賣場,我以為換了女售貨員了呢,誰知道還是昨天那位。


  眾所周知,售貨員最擅長記憶人的面孔,準確地說,是記憶顧客的面孔,這對他們的生意是有好處的!如果一名售貨員能很快認出再次登門的顧客,並熱情招呼,那麼被認出來的顧客,顯然會有一種被重視尊重的良好感覺,進而會對售貨員和該時裝店生出親切的好感。那麼,很可能一筆生意就做成了。


  做生意的學問,實際上就是做人的學問,做通了人的心理工作,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是做不來的么?跟廣告營銷一樣,把握受眾的心理感覺是非常關鍵的步驟,投其所好才是生意之王道。


  售貨員一般都會強化記憶登門造訪的顧客,從多方面影響他們的購買意願,因為購買意願支配了購買行為。


  「你好,先生,」那年輕女售貨員走上前,熱情向我打招呼,「今天是您一個人來么?昨天那位漂亮小姐呢?」


  她在向我暗示她記得我,而且從她不露痕迹的驚喜中,可以想見她一定會以為我今天一定會產生購買行為。那些再次拜訪的顧客,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很可能已經拿定了主意。


  我朝她訕訕一笑道:「她今天要上班,所以不能來了。」


  她眨眨眼睛,臉上洋溢著熱情的微笑:「要不要再看看昨天那套內衣?我看你女朋友很喜歡那一套?」


  我聳聳肩,訕笑道:「好呀!我今天就是奔它而來的,我想給我女朋友一個小小驚喜。」


  女售貨員終於喜形於色了,她誇我說:「先生,您真是好眼力呢!而且,你是個有情趣的男人,誰當你女朋友,都會非常幸福的!」


  女售貨員邊說邊將我引到那套情趣內衣貨架前

  「先生,我直接給您包起來,還是您再看看?」女售貨員微笑說。


  我道:「直接包起來吧!要、要那個b罩杯的!」


  說這話時,我的臉龐竟有些發燙,畢竟我是第一次來情趣內衣店買東西,還買下了這麼一套鏤空帶蕾絲邊兒的性感小玩意兒!


  「多少碼?」女售貨員看著我說。


  我摸鼻子,愣著,心想我還真不知道她是多少碼呢?雖然摸過很多次了,但我手感還沒好到一摸就能知道胸圍的程度呢。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支吾了一下道。


  驀地瞥見旁邊立著一個樹膠模特,於是伸手一指那女模特,訕訕一笑道:「大概………就是那麼大吧!………」


  「好的!先生!「女售貨員朝我莞爾一笑說,」您請稍等。」


  趁她轉身離去之際,我伸手取走了我安裝在那裡的微型攝像頭,並悄無聲息地放進口袋裡了。


  付了錢,我拎著那包東西,快步離開了這家情趣內衣店賣場。乘電梯徑直下到一樓,做賊似地快步走出了商場。


  我之所以有做賊般的感覺,不是因為我在這家商場安裝了攝像頭,而是因為我手中包里盛的是一套情趣內衣,乳罩是b罩杯的,那小褲衩還沒我巴掌大呢!這情趣內衣的設計師可真夠吝嗇布料的!

  一個句子驀地在我腦海里閃現出來「我平胸,我驕傲,我為祖國省布料。」


  我不禁啞然失笑


  剛走到巴士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顯示的是琴姐的手機號碼


  我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擱到耳邊,我道:「姐,有事么?」


  「小顧………姐今天能見你么?」手機那頭傳來琴姐熟悉而親切的嗓音,只是那嗓音有點兒不對勁,帶著一股子哀傷


  我心裡怔了一下,忙說:「姐,你怎麼啦?出什麼事兒了?」


  琴姐沒有答我,依然用哀傷的語調問我:「姐………能見你么?………」


  我道:「姐是說現在么?」


  「行么?小顧………」琴姐在手機那頭說。


  我沒猶豫,對著手機道:「行!沒問題!姐,你在哪兒?」


  「你現在在哪兒?小顧,姐過來接你吧!」琴姐在手機那頭說。


  我告訴了琴姐我所在的具體位置,約好了見面時間,然後我掛了電話,走到街邊的奶茶店裡要了一杯奶茶。


  我坐在窗邊,一邊喝一邊思忖,琴姐好像遇到什麼事兒了,她的嗓音那麼哀傷,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呢!


  現在時間也快到中午了,我正好也可以請琴姐吃個飯,我答應要請她吃飯的,直到現在還沒有兌現我的承諾。雖然我知道琴姐根本不在乎我會不會回請她,但這是我的一個承諾,男人不應該嚴格遵守他許下的任何承諾么?


  我也想知道琴姐遇到什麼麻煩了,吃飯的時候,正好可以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敢肯定琴姐一定遇到什麼事兒了,只是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什麼事兒了而已。但是她遇到事兒會給我打電話,這讓我覺得有一種類似於自豪感的感覺,這說明琴姐信任我,她似乎把我當成她生命里的一個依託。


  想想琴姐也夠可憐了,在這世界上,除了老公孩子,她似乎再無別的親人。她老公對她還不好,那她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可以寄託感情的人呢?琴姐那麼照顧我,認我做了弟弟,待我也像待親弟弟一樣好,在她遇到麻煩事的時候,我理應替她分憂解難才是。


  ………


  半小時后,我見到了琴姐,她的車停靠在街邊,我拉開車門坐到她身邊,當我抬臉仔細看她時,我有些驚愕


  雖然她那張美麗的面孔上,沒有絲毫淚痕,但從她泛紅的眼眶看來,琴姐之前一定哭過,而且,而且

  我定睛看著她,沉聲道:「他又打你了?!」


  琴姐低頭,凄慘一笑,笑聲說:「………小顧,是姐不小心撞到的………」


  她脖子上有明顯的淤青,雖然被衣領特意遮擋了,可還是露出了一小塊淤青,像一方生在那裡的胎記,在她雪白的脖頸上分外顯目


  「你胡說,姐,」我盯著她,怒聲道,「怎麼會撞到脖子?他是不是又打你了?!」


  琴姐擺手說:「沒什麼,小顧,你………別問了好么?………」


  我怒道:「怎麼能沒什麼呢?打女人的男人真tm的可恨!有種他去打拳王泰森去,打女人算什麼能耐!」


  琴姐痛苦地搖了搖頭,勾下臉,低聲說:「真的,小顧,你別說了好么?………」


  我咬了咬牙關,看著她,沉默了半響,我才嘆口氣道:「姐,下次他再敢打你,你直接告訴我,我去幫你打回來!」


  琴姐微微點頭,沒有看我眼睛,目視前方,喃聲說:「小顧,陪姐去散散心好么?」


  我點點頭道:「姐想去哪裡?」


  琴姐搖頭,看我的目光有些茫然:「姐也不知道,小顧知道有好的去處么?」


  我看著她,想了想后道:「姐,你吃飯了么?」


  琴姐搖頭說:「沒有,姐沒胃口。」


  「不吃飯怎麼行?現在是午餐時間呢。」我皺眉看著她道,然後我眉梢一舒展,「這樣吧,姐,我們去青雲山吧!那山腰上不是有吃農家樂的地方么?我們可以去那吃飯,還可以散散心?」


  琴姐點頭,淺淺笑了一下。


  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麼說話,琴姐專註地駕車,我則悶聲不響地目視前方的路面,時不時還轉臉看一眼琴姐,看一眼她脖頸上的淤青。


  如果這世上有我痛恨的事情,那麼就是男人打女人,尤其男人打自己的女人,這恐怕是我最痛恨的事情了!


  男人打女人的那些畫面,就像濃重的烏雲一樣堆積在我內心的天際上


  從我記事起,我就知道我爸老打我媽,我爸脾氣很壞,而且還酗酒,一有不順心事兒就去酗酒,一酗酒就要回家打打罵罵,打我老媽,也打我和小妹,但打我老媽的次數要遠遠多於打我和顧彤次數的總和的幾倍以上。


  小時候我很懼怕我老爸,也很痛恨他,我寧願孤獨地躲在某個角落裡發獃,也不願意跟他講話。直到長大后,我才漸漸明白老爸一生命運挺坎坷,雖然飽覽詩書,心懷建功立業的遠大抱負,但時運不濟,最終落了個被弄到偏遠小鄉鎮教書度日的下場。


  我從小就隱約感覺到我老爸不愛我老媽,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我還見過那個女人


  但那個女人並沒有我想象中長得那麼可惡,恰恰相反,當時我幼小的心靈里,對她還有些莫名的好感與親切感。


  大概在我十歲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那個女人。此後老爸帶那個女人到家裡來的次數多了起來。


  我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要比我老媽要漂亮得多,比我老媽的氣質也要好到不知哪裡去了!我老媽畢竟是農村婦人,美貌與氣質上,她跟那女人根本沒法比!

  那個女人真地很漂亮!小時候我就這麼認為,長大后我還是這麼認為,直到現在我依然這麼認為!


  我老爸也就是在那個女人面前才會像個孩子一樣笑逐顏開,才會一副春風得意的神態。我老爸管那女人叫婉兒,老爸讓我管那女人叫阿姨。


  在我當時幼小的心靈里,雖然我知道那女人跟老爸的關係不尋常,雖然我知道老爸不怎麼愛老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緣故,可是很奇怪的是,我打小就不恨那女人,真地一點不恨!

  我表面上看上去對她很敵視,很冷漠,可我內心裡卻不自覺地想親近她。她不僅長得漂亮,有氣質,笑起來很親切,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跟我老媽看我和妹妹顧彤的眼神是一樣的後來我不自覺地總會想起她的那眼神,我還總結了如下幾個形容詞:


  柔和,慈愛,隱忍,似乎還含著一絲絲痛楚。


  沒錯!婉兒阿姨給我的眼神就是這種很奇怪的感覺,也很特別!

  婉兒阿姨每次來我家,都會給我和顧彤帶很多好吃的東西,還有很多好看的衣服或者玩具。每次來我家,她都會找機會跟我說話,不管我願不願意,她都會一把將我攬在她的懷裡,有一次在沒人的時候,她竟然抱著我哭了!


  她的淚花都灑落在我小小的肩膀上,還沾在我小小的臉龐上,她的眼淚濕濕的,熱熱的,那種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當時我很小,不知道婉兒阿姨為什麼喜歡我,為什麼會抱著我哭,為什麼看我的眼神會那麼奇怪!直到現在我依然不知道!


  因為長年酗酒,我老爸最終還是被酒精給廢了,如果沒有酒精的刺激,他連一堂完整的課都上不下來。後來鄉鎮上的小學校長找他談話,勸他提前退了休。退休后我爸脾氣更糟,酗酒更厲害,對老媽的耐心勸慰置之不理,家事國事天下事他一概不管,彷彿酒瓶子就是他的老婆,酒瓶子就是他的孩子們,喝醉了他就奮筆疾書,寫一些我們全家人都看不懂的東西。他寫完就撕,撕完又寫,寫完撕完后,猛灌一通酒精,然後倒頭睡去

  很快我老爸的身體和精神都徹底垮了,一次他突然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陷入了昏迷。送醫院后醫生說他肝硬化晚期,說這次昏迷並非從樓梯上摔下所致,而是肝昏迷!醫生讓我老媽準備後事。


  很快醫生的話就應驗了,我老爸在一個秋雨綿綿的夜裡撒手人寰了。


  那年我十二歲,我妹八歲。


  我一直認為我老爸是個極不負責任的男人,他未能擔當起一個丈夫一個父親應該承擔的家庭責任,直到現在我依然這麼認為!小時候我恨他,長大了雖然不恨了,但他喝醉后暴打我老媽的情景依然猶在眼前,猶在耳邊,一直都揮之不去!


  所以,從小到大,我對打老婆的男人深惡痛絕,恐怕這就是家庭對一個人成長所造成的不良影響之一吧?

  我老爸死去的時候,我老媽哭得很傷心。她很愛我爸,儘管他是個極不負責任的的男人,儘管他打她,可她依然深愛著我爸。我老媽是個很本分很善良很勤勞的鄉下婦人,沒讀過什麼書,但她比許多讀書人更知書達理,她擁有一顆比天更高比海更寬廣的心懷!

  即使是對於婉兒阿姨,我老媽依然是笑臉相對,從來沒聽見她抱怨過我爸,抱怨過婉兒阿姨。每次婉兒阿姨來我家的時候,我老媽都會拿出家裡最好的東西招待她。如果婉兒阿姨要在家裡過夜,老媽會親自把最好的房間騰出給她住,拿出嶄新的剛曬過的還帶著陽光和洗衣粉芬香的被褥給婉兒阿姨用!

  老媽說婉兒阿姨是城裡人,又是老爸的好朋友,大老遠趕過來看望我們,我們家條件這麼差,她會不習慣的!是的!我老媽還擔心人家不習慣!可她就是不擔心我爸和婉兒阿姨有隱情么?

  至於有什麼隱情,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婉兒阿姨跟我老爸有沒有發生過性關係,還是婉兒阿姨只是我老爸的一位紅顏知己?這個問題直到現在我也仍然沒有想明白。


  我老爸去世的時候,婉兒阿姨來了。她哭得很傷心,還跟我老媽一起抱頭痛哭。這是婉兒阿姨最後一次來我們家。自從我老爸去世后,她就再也沒來過我們家!中學我去了省城念中學,寄宿在省城的姨媽家裡,一個月才回老家一次。我不知道婉兒阿姨後來有沒有去過我家,總之我是再也沒有見過她!


  每次回老家,去老媽房間里的時候,我都會習慣性地抬頭看床頭牆壁上那個老式相框,那裡有一張我老爸和婉兒阿姨的黑白合影照。那照片上的老爸和婉兒阿姨都笑得很開心,那時候他們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老爸一副意氣風發壯志未酬的樣子,婉兒阿姨美得簡直不像話!


  每次看到那張合影時,我不得不承認,老爸和婉兒阿姨並肩站在一起,他們真地好般配!男才女貌!但是這種想法一起,我就又責怪自己,責怪自己不應該想,這樣對我老媽特別不公!我應該恨婉兒阿姨,可是我一直恨不起來!

  我爸當時在方圓幾十里地內都是很有名氣的才子!儘管他一輩子都鬱郁不得志,但是他飽覽詩書,會賦詩作詞,還寫得一手端秀清新的楷書,「飄若浮雲,矯若驚龍」,頗有王羲之之風。我依然記得,小時候每至逢年過節,帶著禮品前來登門討對聯的親朋鄰里總是絡繹不絕的


  ………


  天籟車的喇叭聲將我從回憶的思緒里扯了回來,琴姐在將車倒進停車場的車位里,我已經到了目的地。


  這家叫做「幸福村」的農家,處在青雲山的半山腰上。傍山一水,環境十分幽靜清雅,生意十分火爆,是濱海市民們暫時躲避喧囂嘈雜的都市叢林生活的首選去處。


  幸福農家樂的老闆是湖南人,這裡的裝修極具湘西苗族風格。


  幸福農家樂提供餐飲,也提供住宿,還提供娛樂設施。外院設有停車場,以及農家自己的小菜園,遊客可以在這裡吃到純天然的綠色食品。


  這裡不僅準備了各種農家飯和山野菜,到了金秋時節,您還可以參加田間娛樂,到山上親手採摘農家院自己種植的板栗,脆棗、紅杏、李子、黑棗等水果,盡情體驗採摘的樂趣。


  從營銷專業角度分析,農家樂,在很大程度上售的是空氣,賣的是環境,買的是感覺,賣的就是心情。陸遊《岳池農家》中有詩曰:「農家農家樂復樂,不比市朝爭奪惡」。


  農家樂西邊有個櫻桃園,櫻桃原是北方的水果,在南方有這麼一塊土生土長的櫻桃園,也算得上是個奇迹了!當然,這也是幸福農家樂的一大賣點!

  嚴格說來,適宜南方種植的櫻桃品種主要是諸暨短柄櫻桃和黑珍珠。硃砂和垂絲櫻桃等一些品種當然也可以在南方種植,但品質產量終歸不如諸暨短柄櫻桃和黑珍珠,結果少,而且商品價值不高。


  這些都是幸福農家樂負責管理櫻桃園的負責人對我們介紹的,負責人還告訴我們,我們來的正是時候,再晚一些時間來,恐怕今年就再也吃不到土生土長的櫻桃了。雖然因為品種不一樣,所在地區不同,成熟期都會不一樣。櫻桃的成熟期一般從5月底到7月中下旬,而現在是七月底,我們當然成了來此吃到本地櫻桃的最後一批客人了。


  我和琴姐都很感興趣,決定親自去櫻桃園摘櫻桃回來吃。


  紅燈和先鋒是最常見的品種,也是櫻桃中優質的兩個品種,紅燈顏色略帶淺紅,果把短小,熟透的「紅燈」口感甜中略點酸味;先鋒顏色深紅,果把較長,熟透的「先鋒」口感純甜。但其它品種都或多或少受了地域的影響,結果並不多,因此,除了諸暨短柄櫻桃和黑珍珠,其它櫻桃的售價也高出了很多。


  我和琴姐懷著興奮的心情,鑽進櫻桃圓中,琴姐提著籃子,我們一邊摘採摘櫻桃,一邊說笑。


  勞動是快樂的。尤其是像久居現代大都市的人們而言,偶爾上山勞作一次,不亞於給身心一次短暫的小憩。


  這山野的風,這山野的景緻,很快就讓我們的心情明朗了許多,連琴姐的心情都好了很多,被我所講的一個笑話逗得咯咯咯地直笑

  琴姐回頭笑看我說:「小顧,我在雜誌上讀到說多吃櫻桃可以補血,還可以美容養顏呢!」


  哎!不管什麼年齡階層的女人,必談的話題有三個,一是愛情,二是時裝,三是美容。


  我笑道:「那麼說,櫻桃不僅是貴族水果,而且是女性貴族水果。姐,你可要多吃點。」


  琴姐搖頭,笑說:「不行,櫻桃含糖量太高,吃多了會長胖。看,像這種黑珍珠糖度最大了。」


  我很清楚我們並不是想吃櫻桃而親自走進櫻桃園,我們只是想體驗這種採摘過程的身心愉悅。


  農家樂,樂在回歸自然的質樸。由於繁重的工作和生活,緊張的節奏,使得市民萌生了追求田園農家生活的精神動力。


  「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從城市框架的單元房中走出,從城市車水馬龍的喧鬧中脫身,從純粹的人文環境中走出,來到這「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地方,盡情感受大自然的淳樸和天真,體味天地合一、萬物同生、白雲飄逸的世界。


  中午我們吃的是地道的湘菜,我記得上次琴姐請我吃飯也是吃的湘菜,看來我跟湘菜是結下不解之緣了。


  琴姐祖籍是湖南人,或許得到了父母愛吃辣的遺傳基因。說來也奇怪,辣椒原本是刺激性食物,但是愛吃辣椒的女孩子膚色並不差,相反,卻是一個比一個膚色好!


  比如典型的湘妹子邢敏,她是吃著湖南的辣子長大的,但肌膚要多水靈就有多水靈!還有琴姐,雖然我不知道她小時候有沒有在湖南呆過,但是她的肌膚也十分白嫩,散發著自然的光澤。對於三十歲的女人,依然擁有如此完美的膚色,實屬難得。


  可就算這麼細皮白肉、溫婉漂亮的女人,還有男人忍心打她,還有男人忍心掐她性感的脖子!琴姐脖子上的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一雙粗大的男人的手掌所掐的!


  飯桌上有幾道菜都是魚,一道是水煮活魚,一道是剁椒魚頭,還有一道是酸菜燉魚湯。櫻桃園旁邊就是一人工湖,據說餐桌上這些魚都是從湖裡撈上來的活蹦亂跳的魚。


  不過,那道酸菜燉魚湯的滋味,的確是鮮美無比。


  所有的菜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辣!尤其是那一大盤剁椒魚頭,要多辣,就有多辣!

  連琴姐嘴裡都忍不住發出「嘶嘶嘶」的聲音,因為做剁椒魚頭的那些紅辣椒實在是太辣了!我就更不用說了,不停地喝水,喝水也沒用,辣子已經辣到我神經末梢上去,辣得我都想直接死過去!

  琴姐看我被辣得搞怪模樣,咯咯咯地直笑。


  我們還喝了一點湖南米酒,這頓飯,我們吃得無拘無束,吃得辣火朝天,吃得格外開懷。辣椒,在一定程度上,似乎完全沖淡了琴姐心中的陰鬱、苦悶,以及那些隱忍在內心的哀傷


  吃了中飯,已是午後,酒足飯飽后的我們走出了餐飲區。


  我提議到農家樂後面的山上走走,消化一下肚子里的美味,同時也讓山間的風驅趕一下我們充溢在周身的辣味。


  起先我走在前面,琴姐跟在後面,上前面那處陡坡時,是我伸手將她拉上去的。上了陡坡之後,琴姐走在我前面,我走在她後面

  或許是因為山上的路太滑,或許是因為我們走了那條被走捷徑的懶人們踏出來的林中小路,或許是因為餐桌上喝的那些湖南米酒,總之是在林中散步時出了意外

  不是我,是琴姐!

  在我蹲身系鞋帶時,忽聽琴姐在前面一聲驚叫,我驀地抬頭看她


  只見她滑倒在地上,身子失控似地繼續滑了下來,雙臂在半空中亂抓著,迭聲驚叫

  「呀!………小顧!………呀!………」


  我來不及多想,飛身上前,我必須得攔住琴姐!因為陡坡之下,是一片亂石雜陳之地,如果她這樣滑下,跌到那亂石上,肯定會碎骨斷筋!

  還沒等我的手觸及她的身體,從前面出溜下來的琴姐的腳先撞上了我的小腿,林中的小路本來就有些滑,被她這麼一撞,我把持不住身體重心,上身直直向她撲了過去

  頓時感覺周遭寂靜一場,只有樹上的蟬鳴聲,還有遠處傳來的鳥鳴聲


  我緊壓在她身子上,面對面緊壓著,身體壓著身體,臉壓著臉,滑動是停止了,但心臟卻開始蹦極了!


  四目相對,怔怔地看著對方,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劇烈起伏的胸口

  好半響我才愣過神來,一翻身,滾到琴姐身邊,轉臉看著別處,掩飾般地隨手抓起一塊石子,擲向遠處的灌木叢

  琴姐吃力地從地上坐起來,低頭,悄然抬手攏了一下滑落在額前的秀髮


  「對不起」


  「對不起」


  我們幾乎同時轉過身看對方,幾乎同時說出了對不起

  四目相對,倆人再次愣怔住,兩秒鐘之後,我們都有些忍俊不禁起來

  我摸著鼻樑直笑,琴姐勾著臉,也有些樂

  我猛地從地上蹦起來,向琴姐伸出手臂,想將她攙扶起來,目光卻無意中落在尚坐在地上的琴姐的領口內

  那一片雪白的波濤洶湧之處啊!看得我心旌不禁一盪!方才我結實的胸膛不正壓在那一片波濤洶湧之上了么?我說怎麼那麼柔軟呢?!像壓在天鵝絨枕頭上一樣地柔軟!身體都好像要陷進那片極致的柔軟之中去似的


  我忙避開目光,訕訕一笑道:「白女士,你願意跟我跳支舞么?」我彎腰,伸出手臂,作了舞會上邀舞的姿態

  她抬臉看我,朝我輕輕一笑說:「我願意,顧先生。」


  我一把將她攙扶起來,笑笑道:「哎,都怪我,小顧不應該帶姐來這裡散步的。這哪裡是散步的地方呢!」說著我伸手輕輕拍了拍粘連琴姐肩背上的雜草


  「沒事,姐不怪你,這都是月亮惹的禍。」琴姐朝我俏皮一笑說。


  我道:「姐,我們回去吧。」


  她點點頭,轉身,抬腳向前走去

  她邁第一步時,我就發覺了異樣,琴姐的眉頭蹙了一下,神態現出痛苦

  我急問:「怎麼啦?姐」


  她飛快地看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輕聲說:「沒事………」


  見她的手扶著腰,我急問:「是不是摔傷腰了?」


  琴姐沒看我眼睛,只搖了搖頭。


  我奔過去攙扶住她,看著她眉眼間的痛苦,追問道:「到底傷哪兒了?姐!」


  琴姐抬臉看我,面頰倏地紅了,爾後又飛快地低下臉去


  見她繼續一瘸一拐地走著,我立馬愣過神來琴姐不會、不會是傷到**了吧?!

  很快我就驗證了自己的猜測,我看見有殷紅的鮮血順著琴姐雪白的大腿后側流下來,我嚇了一跳,突然頓住腳步,呆立在原地

  琴姐似乎也感覺到了,她回頭看我,爾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腿彎處

  「啊!」她再次驚叫出聲,面色也一下子慘白了


  見她抬手扶住額頭,身子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害怕她暈血,趕緊奔上前,攙扶住她


  我道:「姐,別緊張」


  我道:「姐,可能是你摔倒時被什麼石頭划傷了」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急忙從包里掏出紙巾,把她擦乾淨流下來的血跡


  然後我攙扶著她下了山,來到幸福村農家樂的停車場,扶著她坐在副駕駛上。


  殷紅的血還在往下流,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滴落在我墊在車座上報紙上,她身上那條白綢裙,也被鮮血沾染了紅色的星星點點,彷彿是雪地里的紅梅

  我急聲道:「姐,別緊張,我送你去醫院!」


  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的門,我鑽進車裡,發動了車引擎,車子向來時的路上疾馳而去

  琴姐仰靠在副駕駛座上,身子向車門邊側著,血還在流,但她的面色恢復了一些,情緒也鎮定了一些


  如果我沒猜錯,她的傷處應該是在左側的**上,或者就是左側的大腿根后側


  車子駛出去幾分鐘后,琴姐叫我停車,她轉臉看著我說:「小顧………姐不想去醫院………姐怕去醫院………」


  我將車停在路邊的樹蔭下,轉臉看琴姐,愣了兩秒鐘之後,我才道:「可、可不知道傷得嚴不嚴重?如果嚴重的話………」


  琴姐蹙著眉頭,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頭

  我道:「姐怕去醫院,那我送姐去診所好嗎?」


  見琴姐還是搖頭,我用力摸了一下鼻子道:「那、那怎麼辦?」


  琴姐轉臉看著我,她白皙的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粒滲出來,她的雙唇有些發乾,她的目光是請求的

  她說:「小顧………姐知道的………不會很嚴重………你、你來幫姐處理一下傷口………」


  我傻了!

  我傻傻地看著琴姐,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她肯定朝我點點頭,甚至唇角還勉強浮出一絲微笑,我才信以為真

  「可、可我不會處理傷口………」我睜大眼睛看著琴姐道,「而且………而且這裡沒有任何醫療器材………」


  而且、而且還是那麼敏感的部位!

  醫生沒有男女之分,可我不是醫生,我顧陽是個徹頭徹尾的文藝青年!我把人類的**看得很神聖!就像大自然一樣神聖,一個山丘,一個溝渠,一個平原,一個草地,我都看得十分神聖!


  「小顧,你看………」琴姐吃力地伸手指了指車前橫隔里的一隻藍色塑料小箱子,「你打開它………那裡有消毒水、紗布、醫用膠帶………」


  這個藍色小箱子我第一次坐琴姐的車就看見了,但我不知道它裡面竟然裝的是這些東西,我之所以一直沒敢問及,是擔心裏面裝的是女人用的東西!沒想它竟然是個小藥箱!


  我伸手抓過那個藍色小塑料箱,打開了她,果然如琴姐所說,裡面裝的的確是那些東西!

  我看看那藥箱,又看看琴姐,即使有了這些醫用器材,我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琴姐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說:「小顧………用那消毒水幫我消毒………用那紗布敷在傷口上,用膠布固定………」


  說著她將自己的身子側向車門邊,上身下俯,她這個姿勢等於是把她的**完整得暴露在我面前!雖然她的**依然被她那條白綢裙遮掩著,可那完美的形狀卻完全呈現在我面前,我能想象出那白綢裙下面遮著的是怎樣一個飽滿的完美曲線呀!


  「快呀………小顧………」


  琴姐在催我說。


  事態也需要我馬上對傷口進行處理,血雖然流得沒前面多了,但是氣血畢竟是人體的精華,氣隨血脫,失血就是失氣,失去氣血對人的身體,尤其是對女人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我外公是個鄉村醫生,他老是提到「男人以精為根,女人以血為本」,所以傷精傷血對男人和女人的傷害是根本性的!


  在我決定伸手去掀琴姐的裙子時,我的手突然剋制不住地抖顫了起來,我穩了穩神,可我依然無法剋制手腕的抖顫

  「別緊張………小顧………姐相信你行的………」


  琴姐竟然還有心安慰我,我並不暈血,也不怕血,在擂台上打拳時,血肉橫飛的場面,我見慣不怪了。可是我緊張,我真地緊張,我這是要掀琴姐的裙子,興許我還要扒下她的內褲


  我感覺感覺口乾舌燥,不敢接著往下亂想,我沉住氣,伸手抓住了那白綢裙的裙裾,慢慢掀了起來


  我真感覺此刻我是有些褻瀆琴姐的,褻瀆她成熟性感的身子,褻瀆她善良寬容的心靈,所以我的目光一直看著別處


  當我把那白綢裙掀到她腰際,當我把目光小心移過來,投落在琴姐的**上時,我誠實地說,我有了生理反應我想不管在任何狀況下,不管你面對的是誰,當那樣完美的飽滿曲線呈現在你的面前時,你都無法剋制自身的生理反應,這是本能,不受意志控制的

  而且、而且,琴姐此刻的姿態實在是有些挑逗,她上身俯下去的,腰是塌下去的,下身卻朝後拱起,飽滿的**直直地對著我

  我長長地吁出一口氣,在心裡默念道:「畜生!趕緊處理傷口!姐是你可以胡思亂想的女人么?禽獸!禽獸不如!」


  我用最難堪的字眼罵自己,企圖讓自己的理智完全控制自身的生理衝動

  我發現了傷口所在的地方,幸好不在**上,而是在左側大腿根后側靠近**的地方,那裡有一道斜形的新鮮傷口,像是在林中滑倒之後,下滑過程中被堅硬的石頭划傷的,那斜形傷口開始要深一些,後面逐漸變淺

  突然發覺自己有些可笑,起初怎麼會懷疑石頭划傷的是琴姐的**呢?**至少還有那內褲包裹著,即使是被划傷了,如果傷口不深的話,也不可能看見血順著大腿流下來呀!至少得先濡濕了內褲,血液才會往下滴答的吧?

  我擰開消毒液的瓶蓋,找出棉簽,將棉簽伸進消毒液里浸濕,再抽出來

  「姐,你忍著點,我要開始消毒了!」我道。


  琴姐沒言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沒有再猶豫,將打濕的棉簽伸過去,觸及那傷處

  琴姐的身子猛地抖顫了一下


  「姐,忍著點!」說著我果斷將棉簽擦過那新鮮的傷口


  前面幾下,琴姐的反應很大,身子禁不住抖顫,後面興許是習慣了消毒液的刺激,身子抖顫得沒那麼厲害了,只是偶爾輕微顫動一下,她身子一顫動,翹起的**也跟著顫動


  那情形,那感覺我只能說在日本的愛情動作片里會經常看到這種情形,會經常體驗到這種感覺

  我盡量拋空腦子裡的一切幻覺,專註於處理那敏感部位的傷口,徹底消毒后,我往傷口上撒了點雲南白藥粉,然後用紗布包裹了那傷口,接著用膠布固定住紗布

  處理好一切,我扯過一把紙巾擦乾淨那飽滿**上殘留的消毒液和雲南白藥粉末,當我擦至那雪白的大腿根時,我感覺臉龐一下燙熱了起來

  琴姐的大腿多麼雪白啊!多麼性感啊!我再次想起某本小說里對完**形的比喻「那是通常天堂之路」


  我再次憎恨起那個男人來,琴姐的丈夫,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他怎麼捨得下手打她?而且出手還那麼狠!


  處理完一切,琴姐坐了起來,當然只能算半坐著,側身傾向車門邊,傷側的**盡量抬離了座位


  她的面色幾乎恢復了原貌,只是臉頰微微透著潮紅,大概是不好意思吧?我畢竟是看了她的**,雖說她還穿著內褲,但我畢竟算是看了她的**了!

  「小顧………手腳很利索呢………」她抬臉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又飛快將臉轉向車窗外。


  我知道她只是想說話緩解一下車內的氣氛

  我摸了一下鼻子,訕笑道:「姐,我覺得應該縫一針的,不然傷口癒合後會留下一道小疤痕」


  「不用了,」琴姐小聲說,抬手悄然攏了一下額前的秀髮,「又不是………別的地方,留了疤也不怕」


  琴姐這話差點把我逗樂了,我猜她本來是想說又不是臉上,留下點疤痕也不怕!是啊!沒錯!姐姐!我們每個人不是都有機會去看人家pp的!

  ………


  我是傍晚時分回到西西里莊園的,曦兒竟然也下班回到家了。


  我想她原本一定是在客廳看電視等我回家的,所以聽我開門的聲響,她就跳了過來。


  她已經換上了一襲橙黃色的弔帶睡裙,黃色本來不宜搭配人的氣質,一般很少有人能黃色穿出獨特的氣質,但林曦兒做到了。


  一襲橙黃色弔帶睡裙的她,顯得清新脫俗,就像嫩黃的花蕊一樣清新脫俗,她立在我面前,也不說話,只看著我傻笑

  我道:「你怎麼就下班了?現在才五點鐘吧?」


  她撅撅性感的小嘴說:「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嘛!」


  崩潰!你丫心情好就可以提前下班啊?!身為偌大一家服裝公司的總經理,你不以身作則,還常常遲到早退!哎!哥只能說你的確不是一塊做管理的料,幸虧你老爹林嘯天深謀遠慮,派楊萬里出任了你的大內總管!


  「心情好就早退?什麼作風!」我笑著擠兌她道。


  她很無辜地看著我說:「怎麼啦?」


  我摸了一下鼻子道:「沒怎麼,你別老仗著公司是你的,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好吧?」


  曦兒也不生氣,奔上來挽住我的胳膊,小鳥依人般地將胸部貼向我,用略帶撒嬌的口吻討好我說:「親愛的,那公司是我的,也是你的,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啦!」說著她踮起腳尖,飛快地在我臉頰上用力親了一口。


  崩潰!我跟麗人服飾有什麼關係,除了奴役與被奴役的關係,還真看不出那家服裝公司是我的!如果麗人服飾真是我的,我還至於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嗎?我現在是有公司不敢回去上班,跟有家不敢回的人一樣可憐!

  見我不說話,她又湊近,仰臉看我,用撒嬌的口吻說:「其實,我早退是有情可原的!」說著她擺出一副委屈狀。


  我擠兌她道:「你做什麼事情都是有情可原的吧?即使別人不原諒你,你也會很快原諒自己的對吧?!」


  「什麼嘛!」她忸怩了一下,撅嘴看我說,「人家是想你了,所以才早退嘛!」


  我訕訕一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算你情有可原吧。」


  見她站著不動,我道:「今晚我下廚,做頓晚飯給你吃。」


  她依然站著不動,依然仰臉看著我,彷彿還期待著什麼


  「怎麼了?脖子抽筋啦?」我看著她,訕笑道。


  她還不說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香腮,依然仰著臉,雙目微閉


  崩潰!我終於明白了!她這是想我親她一下!

  我嘆口氣,訕笑道:「小資情調害死人啊!」說著我飛快地朝她香腮上啵了一下,我道,「現在總可以了吧?」


  她搖頭,將對側的香腮獻上來,伸手指了指,依然不說話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好吧好吧,我這是自入狼窩了!」說著我又在她對側的香腮上用力啵了一下。


  林曦兒這才咧開性感小嘴笑了。


  「嘿嘿」她看著我說,「這下公平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親了你一下,你也該親我一下的,這樣才叫禮尚往來嘛!」


  我笑看著她道:「這下不是公平了,而是你賺啦!你親了我一下,我親了你兩下,一下翻倍了!」


  我心想,丫的,真不愧是林嘯天的千金,太有商業頭腦了!

  她驀地伸手指了指客廳的落地窗說:「你看!我們家玻璃怎麼碎了?」


  我迅速扭頭看去


  曦兒趁機踮起腳尖,在我臉頰上飛快了連親了兩下,爾後逃開了,朝我擠擠眼睛說:「現在是你賺了!而且,你還欠了我一個香吻呢!先放在你那裡存著吧!有時間本小姐再問你索要!」


  我知道被她耍了,沒好氣道:「我臉上可沒有保質期。」


  「沒關係,」她笑說,「到時候連本帶利還給我就行!」


  陰險啊陰險!這丫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么?指不定她哪天心情不好,突然就朝你翻臉了,然後跟你坐下來慢慢算賬,連本帶利全部償還,無力償還,指不定非要剁掉你一條胳膊呢!


  我們一起下廚做了晚飯,吃了晚飯後,我們帶著愛麗絲坐在客廳的大露台上乘涼。深藍色的天穹上,依然繁星滿天,流雲在悄然浮動


  都市的燈火一直延續到天的那一邊,跟天邊的星群相接,乍一看上去,根本分不清楚哪是星光,哪是燈光


  我坐在藤椅上,用力吸兩口手中的煙**,抓過包包,從包包里拿出從太陽雨服飾商場收回來的微型攝像頭


  林曦兒正蹲在地板上陪愛麗絲吃牛奶泡饃,我對她道:「我中午把微型攝像頭收回來了。要不要一起看看?」


  「好呀,」她蹦起來,奔到我身邊,**坐在藤椅的扶手上,「快,讓本小姐看看先」


  我搗鼓幾下,將視頻調了出來


  我們倆的身體湊在一起,只腦袋緊挨著,目光都落在那微型攝像機上。


  我們的初衷或者說本意都是想通過視頻估計太陽雨服飾情趣內衣賣場的客流量,但是,看著看著,我們的眼睛突然瞪大了,目光都直了


  為什麼?因為出現了令我目瞪口呆的畫面!


  我也是才調出視頻觀看,也不知道這裡面有這麼一段令人瞠目結舌的畫面!起初畫面是正常的,正對情趣內衣店的門口拍攝著,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一個穿白紗短裙的女子靠近了攝像機,那女子腰部之上的部位是看不到的,因為為了防止被人發現,我把微型攝像機安裝的位置比較


  那女子踮起腳尖,似乎要夠什麼東西,但是,那東西估計懸挂地高了一點,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緊接著另一名穿女售貨員服飾的女子搬來了一把椅子,而這個穿白紗短裙的女子登上了椅子,接下來可好看了

  當然是微型攝像機完全將她的裙底風光攝錄在其中,在晃動的白紗裙裾里,她雪白的大腿赫然在目,她裙底深處的粉色小內褲也若隱若現地呈現在畫面中


  我能說什麼呢?我腦子只有深深的疑惑,比疑惑更深的是誘惑!

  mb的!真的太誘惑了!跟日本佬拍的**女生裙底風光的**av差不多,似乎還更真實可信!有過之而無不及!看得我氣血翻滾,口乾舌燥


  曦兒再也不看不下去了,伸手打掉了我手中的微型攝像機,撅嘴瞪我說:「拍的什麼呀!我讓你拍客流量,你怎麼拍這個呢?!」


  我攤攤雙臂,委屈道:「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這白紗裙女子偏偏就要在我安裝了攝像頭這天在牆上取東西,而且她還偏選擇了這麼個****的角度」


  曦兒哼聲說:「你就是故意的吧?你們男人都變態,就喜歡這種!哼!」


  崩潰!


  我知道曦兒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她不過是說兩句氣話,畢竟拍下的這段視頻的確夠雷人夠誘惑人的!如果拍的是一個男人,她肯定就不會這麼說了,但是,恐怕除了阿拉伯國家,在中國是拍不到男人裙底風光的吧?!

  曦兒撅撅嘴沒再說什麼,我知道她已經原諒我了,她伸手指著我帶回來的那個塑料袋說:「這裡面又是什麼?」


  我愣了一下,摸著鼻子,訕笑道:「你自己看吧!」


  她抓過袋子,打開一看,表情怔了一下,爾後慍怒地盯著我說:「還說你不變態,不變態你幹嗎買這東西呀?!」


  崩潰!


  我摸著鼻子道:「你別著急嘛!事情是這樣的」


  接著我將今天去情趣內衣店收微型攝像機時的情景向她複述了一遍,她這才眨眨眼睛看著我說:「那你………是不是買給我的呢?………」


  我笑笑道:「你喜歡就拿去唄!反正我也穿不著!」


  聽我這麼一說,她撲哧一聲笑了:「討厭!你要敢穿也行呀!不如你今晚穿給我看看呀!嘎嘎嘎」她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的

  笑畢,她盯著我說:「好吧!為了報答你送我這套情趣內衣,我也向你報告一個好消息!」


  我沒好氣道:「什麼好消息?」


  「你明天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她笑看著我說。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說:「聯名狀的事情你解決了?應該不會這麼快吧?那事兒貌似很棘手的呀!」


  「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哼!」她揚臉看著我,得意洋洋地說。


  我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說真的,到底怎麼回事?」


  「好吧,」她伸手點了一下我的前額,陡然一轉身,一**坐在了藤椅的扶手上,笑眼看著我說,「其實你得感謝一個人,這次多虧了他堅決力挺你!」


  我道:「誰?」


  她笑說:「你們辦公室的呀!那個叫高完的!」


  「高完?」我一臉驚愕地看著她道,「不可能!他、他怎麼可能力挺我呢?」緊接著我又氣憤地補充道,「他是個小人!他不對我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曦兒覷著我笑說:「你才是小人呢!你這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高完不僅拒絕在聯名狀上簽字,還堅決推翻了你前面那些「罪行」!」


  「我哪些罪行呀?」我愣看著她道。


  她哧哧哧地笑了。


  她邊笑邊說:「就是你在儲物室非禮李紅艷和收集辦公室女職員衛生巾那兩項罪行呀!」


  我道:「這都什麼時候的事?」


  她說:「今天今天下午!」


  「不對呀,」我滿臉疑惑地看著曦兒,嘟囔了一句道,「之前他一直幫傅德志和孫紅兵作偽證,怎麼突然間就改變風向了?他是不是腦子壞了?」


  曦兒又伸手在我前額上用力點了一下說:「你才腦子壞了呢!要不是高完力挺你,恐怕你一時半會都回不了公司了呢!」


  見我沉吟著,疑惑地眉梢緊鎖,她笑看著我又說:「雖然孫紅兵和李紅艷還在指控你,但是因為高完的倒戈,現在事態發生了很大轉變。你非禮李紅艷的罪名現在依然無法洗脫,但是你收集女職員衛生巾的罪名算是徹底洗脫了!」


  我抬眼看著曦兒道:「怎麼說?」


  她莞爾一笑說:「因為高完把那項罪名獨攬了!」


  「什麼意思?」我睜大眼睛看著她道。


  曦兒輕輕一笑說:「他承認你柜子里的衛生間都是他放進去的!目的是陷害你!陷害你與不仁不義!」


  「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幾乎是叫起來了,「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


  我想從藤椅上站起身,卻被曦兒溫柔地按倒了,我摸出一支煙點著,用力吸了起來


  「息怒!請息怒!皇上!」曦兒倒不氣,反而一直笑眼看著我,「這就很難講了,我們往往會不在經意的時候就把人得罪了!」


  見我悶聲不響,只是用力抽煙。曦兒又安撫我說:「別的你先別管了,先回公司上班再說,我相信現在聯名狀對你無效了。」


  我噴出一口煙霧,悶聲道:「我只是不太能想得明白。我一向抱著友好善良的心態為人處事,我實在想不出我到底哪裡得罪了那個高完?!」


  「息怒!皇上!愛妃給你按按肩膀吧?」曦兒笑著安撫我說,雙手捏住我的雙肩,輕輕揉按起來


  見我依然不說話,她提醒我說:「或許他也是受人指使的呢?」


  我沒好氣道:「那現在他為什麼又改口了呢?!」


  「或許他良心發現了唄!」曦兒接話說。


  ………


  接著我和曦兒決定把今天連同前兩天用微型攝像機拍攝的幾段視頻,都傳輸到電腦上,在電腦上觀看總比微型攝像機上看更為清晰。


  我和曦兒上樓走進她的卧室,打開她那台玫瑰紅色超薄蘋果牌筆記本


  這款筆記本款式和顏色可真漂亮!不愧蘋果創始人布魯斯的傑作!想想自己是在工作后才買了那台聯想筆記本,配置還很一般,而且還是自己幾個月縮衣節食奮戰的結果!


  而且那台筆記本被肖德龍的人入室砸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電腦修理店的工作台上呢!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好!悲催!

  可是我又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蘋果公司有生產玫瑰紅色的筆記本電腦嗎?蘋果公司不是主要做黑、銀.、白三種顏色嗎?現在主營銀色,黑色以前有,現在停產了。新款中不知道有沒有黑色。至於白色那就更少見了。


  曦兒坐在電腦桌前的酒紅色布藝休閑電腦椅里,我彎腰站在她旁邊


  「曦兒,蘋果公司有生產玫瑰紅色的筆記本么?」我低頭看著她道。


  她仰臉看著我,眨眨眼睛笑說:「這不就是嘛!」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難道這是最新款?」


  「傻瓜!」她嗔我一眼,笑說,「這是我找人特意噴的漆,我喜歡玫瑰紅色!」


  我「喔」了一聲,笑道:「你還挺有創意的。呵呵呵」


  「那當然了。」她沖我得意一笑說,「本小姐要的就是與眾不同!吃穿住行,都不想跟別人一樣!你不知道,在巴黎雙偶咖啡館里那天,看見盧卡斯新任女友竟然跟我撞衫了,當然都把我氣得要死呢!」


  我笑笑道:「你就那麼喜歡玫瑰紅色,你的穿著,你的座駕、手機和電腦都是這種顏色!」


  「我喜歡紅玫瑰花嘛!」她仰臉看著我說,爾後撲過來抱住我的胳膊,撒嬌似地搖晃著說,「親愛的,以後你每天送我玫瑰花好不好?我只要紅玫瑰,每天一支就行啦!」


  我摸著鼻子,訕笑道:「太奢侈了吧!一支紅玫瑰都要五塊錢,一天一支的話,一個月就要一百五呢!跟我一個月煙錢差不多了!」


  「哼!」曦兒驀地把身子扭過去,不滿地說,「抽煙你就捨得了!送玫瑰花你就不捨得了!」


  我笑笑道:「這不是一回事好吧?」


  她又驀地扭過身來,仰臉看著我說:「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以後每天送我一支玫瑰花就好!」


  「不是吧?這樣也行啊?」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笑道。


  她說:「那你就戒煙,把每個月省下來的煙錢給我買玫瑰花,絕對夠了。」


  我道:「夠是夠了。可是我不一定戒得了啊!」


  「為什麼戒不了?你中煙毒了?」她說,依然仰臉看著我,那雙漂亮的眼眸一眨一眨的。


  我摸了下鼻子,訕笑道:「戒不掉香煙,不是因為上癮了,更多的是因為一種習慣!習慣成自然了。要打破這種自然就很難了。」


  就像愛一個人,愛到最後就成了一種習慣,更多的是對愛人的心理依賴,習慣有她在身邊,習慣每天清晨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習慣每天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的笑臉,習慣她在你周圍留下的氣息


  「那你可以戒掉這種習慣,養成另一種好習慣呀!比如每天送我一支紅玫瑰!這個習慣就是非常好的習慣呢!」曦兒笑看著我說,循循善誘著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你倒是挺會想的!」說著我的手又不自覺伸到兜里去摸香煙盒


  還沒等我把香煙叼在嘴上,曦兒就跳起來,伸手奪過我手中的煙,看著我說:「從現在起,你要改掉壞習慣,養成好習慣,我要督促你把煙戒了!」


  我愣看了她兩秒鐘,才道:「你不讓我抽煙,我會死的!」


  「如果你不戒煙,尼古丁也會殺死你的!吸煙等於慢性自殺呢!」曦兒撅嘴看著我說,據理力爭!


  我聳聳肩,無奈地笑笑道:「我們來的那一瞬,就沒想著活的回去!」


  「沒錯!人從一出生就在向死亡靠近,」曦兒朝我呡唇一笑說,「對於生命,我們雖然別無選擇,但是我們能選擇的是活著的方式!健康的生活方式!不吸煙,不酗酒,不熬夜,多運動!對了!以後每天早晨我們都要一起做運動!」


  我訕訕一笑道:「床上運動,這個可以有………」


  「壞蛋!」曦兒抬手打我一下說,「不是床上運動,是床下運動!」


  「哇!」我看著她淫笑道,「林小姐果然與眾不同,床下面也可以**呢?!」


  「色狼!」她伸手掐我一把,嗔我說,「我是說我們早晨要一起去外面跑步做運動!晨練!晨練你知道么?」


  我抬手拍了一下前額,作痛苦狀,慘叫道:「噢!不是吧?你殺了我吧!」


  曦兒得意一笑,伸出手攤在我面前,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又幹嗎?」我看著她道。


  「把煙盒交出來!」她繼續盯著我看。


  我睜大眼睛看著她,大聲道:「你不是來真的吧?!」


  「你說對了!」她正色道,「把煙盒交出來!快!」


  我愣了兩秒鐘,猶疑著說:「別這樣吧?………至少得讓我抽完這包吧?………戒煙能一下子就戒掉么?要慢慢地來對吧?猛地一下子戒掉會出事呢!………」


  「少啰嗦!」她盯著我,一副鐵面無私的架勢,「要麼不戒,要戒就一根都不能抽!慢慢戒,你永遠都戒不掉!」


  我急聲道:「最近挺心煩的呀!你沒收了我的煙,我連一點心理寄託都沒有了是吧?!」


  「我不是你的寄託么?」她反問道,揚臉,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啞然,無言以對,手已經伸進兜里,就是猶疑著不想把煙盒交出去


  「快點啊!」曦兒催促我說,「你自己不主動,本小姐可要親自動手搜身啦!」


  我道:「你沒有權利對他人進行搜身!」


  「你看我有沒有權利!」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


  我道:「我要報警!」


  「好啊!電話就在那裡,需要我幫忙么?」她沖我擠擠眼睛說。


  「好吧好吧!」我瞟她一眼,嘆聲道,「我服你了!」


  我心中卻想,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就一包煙嘛,我給你就是了!你不可能24小時都監視我對吧?我只要不當著你的面吸煙就成了!

  我把兜里半包煙掏出來,恨恨地丟給她,她接住煙盒,朝我得意笑說:「這樣才乖嘛!來!本小姐獎勵下你!」說著她撲過來抱住我,踮起腳尖將性感的小嘴唇湊上來,在我前額、左右臉頰各用力親了一下!

  親完了,她仰臉看著我,掩嘴哧哧地笑:「感覺如何?比抽煙過癮吧?」


  我摸了下鼻子,看著她道:「你信基督的么?」


  她眨眨眼睛說:「我沒有宗教信仰呀!」


  「那你親人的順序,怎麼跟基督教徒划十字一樣?」我看著她道,微微皺起眉梢。


  她撲哧一笑,抬手打我一下說:「討厭!老笑話人家!哼!」


  我呵呵一笑,學她撒嬌的語氣道:「討厭!老虐待人家!嘿!」


  「鸚鵡學舌,」她白我一眼,撅嘴說,「不跟你講了!」


  說著她跳轉身,再次坐回到電腦桌前,還沒坐穩,驀地驚叫一聲說:「哎呀!………我的電腦!………怎麼回事呀?顧陽你快看吶!………」


  我走近兩步,將目光投向電腦屏幕系統無法啟動!

  「為什麼無法啟動啊?!」曦兒蹙著眉,撅嘴怨聲說。


  我伸手敲打了兩下鍵盤,沉吟片刻,看著她道:「恭喜!你電腦中毒了!」


  曦兒「啊」了一聲,看著我說:「怎麼會中毒呢?以前從來沒這樣過呀?!」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那是以前,但是現在你電腦現在顯示的絕對是中毒的跡象!」


  「那、那怎麼回事?………該怎麼辦?我電腦里可是有很多重要文件呢!………天使之眼的初步設計方案也在裡頭啦!………」她看著我,焦急地說。一看就知道是個電腦盲!


  我抱著雙臂立在她邊上,笑看著她,嘆聲道:「這就慘了!病毒在你電腦里呆的時間越久,破壞的文件越多,你的天使之眼設計方案估計是保不住了!哈哈哈」


  她抬腳踢我,蹙眉看著我說:「喂!你還笑!………快幫幫我!………你懂電腦么?………喂!怎麼還笑?!你在幸災樂禍?!………」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訕笑道:「當然啰,對我而言,處理這種小問題還是小菜一碟的!但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呢?」


  「你!」曦兒氣咻咻地看著我說。


  我笑笑道:「除非」


  「除非什麼?」她看著我說。


  我道:「除非你把煙還給我!」


  「你!你在要挾我?」她怒視著我,哼聲說。


  我笑道:「你也可以這麼說。」


  她猶豫了一下,爾後蹙眉看著我說:「好啦好啦!你要是幫我把電腦修好,我就把這包香煙給你!」


  我笑看著她道:「你先還給我!」


  「你先把我電腦修好!」她道。


  「我煙癮犯了!沒煙抽,我直想睡覺!要不等我明天起來再幫你修吧?!我去睡了先!」我訕笑道,打了大大的哈欠,說著我伸著懶腰要走


  「好了好了!讓你抽煙好了吧?」曦兒在我身後說。


  我這才笑著轉回身,看著她道:「愛妃!給朕上煙!」


  曦兒乖乖拿出那包香煙,從中抽出一支遞給我

  我抱著雙臂,沒接,等她親手擱到我嘴上

  她白我一眼,氣呼呼地撅著嘴,但還是乖乖地把煙伸到我嘴邊來了


  我得意一笑,張嘴叼住了那支煙,又道:「愛妃!給朕上火!」


  她又乖乖地接過我手中的打火機,給我點燃了香煙,我陶醉般地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噴出一口煙霧


  擺擺手示意她讓開位置,她起身,將電腦椅子推過來


  我一**坐在電腦椅上,翹起二郎腿,抬眼笑看著她道:「唉!我肩膀不舒服,又酸又痛!貌似現在幹不了活兒!」


  曦兒狠狠盯我一眼,但還是乖乖地走到我身後,將一雙小手擱在我雙肩上,輕輕揉捏著


  「啊!啊!好爽!」我**地叫了一聲,作陶醉狀!


  「快幫我修電腦啊!要是病毒損壞了文件,我讓你更『爽』!」曦兒在我身後恨聲說。


  我回頭笑看著她道:「林小姐,我怎麼聽你這口氣像是在威脅我呢?」


  「你到底修不修?」她一對細眉倒豎起來,手上的溫柔動作戛然而止,還回頭瞟了一眼門后的那根銀色棒球棒

  「修!修!我修!我這就修了!」我訕笑著道,說著我趕緊扭過身去,開始搗鼓電腦


  一看見那根棒球棒,曾經傷痛的回憶就席捲而來,那根銀色棒球棒就是我的惡夢啊!

  我一邊搗鼓電腦,一邊向曦兒解釋道:「系統無法啟動的原因,多半是病毒修改了硬碟的引導信息,或者刪除了某些啟動文件。如引導型病毒引導文件損壞;硬碟損壞或參數設置不正確;系統文件人為地誤刪除等等。」


  曦兒伏在我背上,跟我一起注視著電腦屏幕,像個小學生一樣聽得很認真,不住地點頭,她的表現讓我挺有成就感,我發揮的興緻就更濃了


  好容易把電腦啟動后,我一邊按電腦中毒的常規處理程序依次處理著,先斷網,再備份電腦里的重要文件,查殺病毒,修復系統

  一邊向曦兒講解

  曦兒眨著眼睛問我說:「為什麼好多文件都打不開了?」


  我悠然噴出一口煙霧,用專家的口吻解釋道:「文件打不開,是以為內病毒修改了文件格式;病毒修改了文件鏈接位置。文件損壞或硬碟損壞;文件快捷方式對應的鏈接位置發生了變化;原來編輯文件的軟體刪除了;如果是在區域網中多表現為伺服器中文件存放位置發生了變化,而工作站沒有及時刷新伺服器的內容。」「那為什麼剛才彈出來的窗口都報告內存不夠呢?」她盯著電腦屏幕,微微蹙著細眉問我說。


  我叼著香煙,扭頭看著她笑笑道:「導致內存的原因可能有一下幾個:其一病毒非法佔用了大量內存;其二病毒打開了大量的軟體;其三病毒運行了需要大量內存資源的軟體;其四系統配置不正確,等等等等。」


  接下來我還解答了她關於電腦中毒後為何會出現大量來歷不明的文件,數據丟失等的常見現象的原因。


  我還提醒她說,等我待會幫她把電腦修復好后,要記得更改她電腦上的各種密碼:比如qq密碼和各大網站等常用密碼,防止被盜。


  曦兒不得不佩服我了,她對我崇拜地一笑說:「顧陽,我怎麼感覺你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呢?!」


  「救世主不都是這樣的么?哈哈哈」我沖她擠擠眼睛說。


  曦兒伸手在我前額上點了一下,又嗔又愛說:「親愛的,那你慢慢弄,我去幫你煮杯咖啡。」說著她陡然轉身,向卧室門口走去


  我道:「多加點奶哦!」


  「知道了啦!」曦兒歡快地應著,出了卧室的門

  等曦兒離開后,我搖頭笑了笑,再次點燃了一支香煙,在等待系統修復的過程中,我的手無意中碰了一下觸摸滑鼠,而滑鼠恰好點出了網路收藏夾


  我好奇地掃了一眼曦兒的網路收藏夾,大都是一些國內外的知名網站,有關時尚與服裝設計方面的

  我對此沒有什麼興趣,正想關掉收藏夾,卻瞥見了網路收藏夾里的最後幾項內容,當我看見那最後幾項內容時,我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曦兒的網路收藏夾里怎麼會有這個****呢?難道她耐不住跟盧卡斯兩國分居之苦,夜夜用黃片來排遣內心的孤寂,用她那雙纖柔的手來添補身心的空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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